在陆衍家待的这几天,长吉很矛盾,既担惊受怕又很安心。
休息室的那个女孩子给他吃鸡巴的印象太深刻,所以长吉始终坚信,他们是一路人,有权有势,又很坏。
但是这种念头出现的时候,长吉又觉得自己很阴暗,毕竟是陆衍救了她,尤其是这几天,他对她十分的好,专门为她定制的营养餐,仆人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以及特地为她找的名师补习,除了这些,他还毫不吝啬地给予她漂亮的衣服,珍贵华丽的珠宝……
当然,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长吉不会要,这些东西对别的女孩子可能是锦上添花,可是这些却让她感到不踏实和慌张,在这里养伤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了,怎么能又奢求这些呢?长吉不敢想,也不愿想。
自己不知道做什么来表达感激,所以她尽量地不麻烦别人,不使唤仆人,能自己做的事尽量自己做,偶尔换洗衣服才会穿陆衍提供的华服,珠宝什么的更是看都不看,至于各式各样丰盛的美食,即使她很喜欢,但是也吃的很少,只吃餐桌上离自己近的食物。
在陆衍心目中,女孩子都是一样的,明星,小姐,在他心目中没什么区别,前者让他睡是为了得到资源,名气;后者让他睡是为了得到金钱。
只要给她们想要的,她们就会岔开腿,献出笑。
可是长吉不一样,他有些看不懂她想要什么,相处的这些天,相比他提供的甜蜜陷阱,她似乎更喜欢看各种各样的习题,学习资料。
好学生?可是她成绩,陆衍想起了调查她的资料,也想起了她的成绩,很差劲。
一个家境差,学习差的女孩子努力刻苦地学习,听起来多令人感动敬佩,陆衍仿佛看到了少女深夜挑灯夜读的艰苦奋斗模样,想着想着,他情不自禁地走到了长吉的卧室。
卧室门推开,入眼可见的就是长吉的背影,纤细柔弱,像一朵柔软的小花,她微微地趴在桌子上,看起来又在卖力地写着习题。
不知是陆衍的脚步太轻,还是长吉太投入,直到他走到她的身后,长吉还是没有注意。
陆衍垂眸,她今天穿了一条天蓝色的长裙,衬得她又媚又纯,他微微侧头细细地打量着她,裸露出来的身上还有些瘀青,但是好多了,脸色没有当初那么惨白,反而有些红润,纤长的睫毛如婴儿一样下搭着,她的唇色很艳,带一点儿嘟嘟唇的感觉。
很漂亮啊,怪不得他们都喜欢操她。
陆衍脑海中浮现出她在他们身下哭泣娇喘的样子,那模样既痛苦又欢愉,如果自己温柔地操干她,她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呢?但可以肯定的是,她不会像拒绝他们一样拒绝他。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抚在她圆润的肩膀上,这一动作,吓得长吉回头,一脸的惊恐,看到是陆衍,她松了一口气,但是很快又紧张了起来。
受过虐待的野生小猫在人类家中只不过待了一个星期,不足以让她完全信任,放松,毕竟,人是最善变的。
看着她这个反应,陆衍明白,也理解,他依旧微笑着,视线平静温和地看着她,似乎是在安抚她,给她适应的时间。
过了一会儿,长吉见她没什么反应,没有刚才那么慌张,只不过很是为难,她既没有躲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但也没有表现得愿意,反而像是憋着一口气,无意间地微嘟着唇,那样子,很委屈。
陆衍很擅长抓人心理,她这副样子,无非是因为亏欠而不拒绝。
“在做题?”陆衍收回手,顺势坐下。
“嗯。”看他的手已经收回,长吉松了口气。
“我看看。”陆衍指了指练习题。
放松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少女的面色迅速羞愧地涨红了起来,一共十道物理题,她错了六道。
她知道,这些物理题对别人来说很简单,可是她就是不会做。
长吉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书递给了他,然后将头埋得更低了。
看了一眼,陆衍忽然觉得她就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很蠢。
除了漂亮,她还有什么?
但是他是一个优秀演员,他不能表现出对她的嫌弃和嘲讽,他自然地勾起唇角,扮演一个温和的学长,拿起笔,一边给她演示一边淡笑着打趣:“沈长吉,你物理怎么这么差。”
长吉挠了挠头,不自觉地双手紧攥着裙子的布料,吞咽口水:“是啊,我,我理科不好,很差。”
“高考准备学文?”
“嗯。”
“看你挺好学的,是老师教得不好?”
长吉脸色闪过一丝惨白,但是很快,她稳定情绪:“好的,老师教得很好,是我笨。”
转瞬即逝的慌张与苦楚被他敏锐地捕捉到,他有些疑惑,同时也来了兴趣,蓝色的瞳孔微微颤动,他兴奋了。
“你们物理老师叫什么?”
“雷,雷诚。”
雷诚,陆衍没听过,他细细观察着长吉的神情,继续道:“如果需要的话,我可以让他帮你单独辅导,毕竟你们的老师,一定更了解你。”
长吉猛然抬头,眼睛里是深深地恐惧,这种恐惧不亚于是看到周驰简的恐惧,他甚至从她的眼睛里看见一层层惶恐的阴影,少女快速地摇着头,声音发颤,但还是装作镇定道:“不用的,老师很忙的,而且,真的很感谢你,你已经帮了我太多了。”
太多了,她不知道怎么还。
忙吗?吉川的老师能有什么忙的,当然,他不会真的让老师帮她补习,他只不过是在试探,试探她的情绪,试探她的反应。
“老师,他对你不好吗?”他微微侧头,微笑着:“你好像很害怕。”
“他,他很好,学生都是怕老师的。”长吉觉得自己要窒息了,明明是关心她的话,可是这种感觉就像一条巨蟒死死地纠缠着她,脑海中闪过雷诚的面容,想起那张粗粝的大手,浑身的肌肉,以及鼓鼓囊囊的裆部……
她开始怕了,脸上不自觉地流露出悲伤,那种悲伤源于内心,她想哭,可又怕陆衍刨根问底,将她的伤口再次血淋淋地抛开,只能忍着。
从她的态度反应,他不由自主地幻想出一个场景,一个受人尊敬的老师借着教学的名义,欲对一个可怜柔弱的女孩儿做不轨之事。
想到这儿,陆衍由心发出一个微笑。
他无视少女的窘迫,但也没有继续发问,而是转过去为她解题:“长吉,你看,其实不难的。”
长吉僵硬地扭着头,看着他的演算,听着他的讲解,一开始还紧张得浑身僵硬,随着陆衍轻声细语地讲解,她逐渐没那么害怕了。
他讲得很慢,她也能跟上他的节奏,平时绞尽脑汁的题目,现在她居然能明白了,长吉有些开心,两人的隔阂在这个学习的过程中一点一点磨薄,他逐渐向她的方向靠近,长吉非但没躲,还冲他微笑,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感激的笑,所有的烦恼在学习的过程中暂时忘记,她拿起笔在陆衍的鼓励中举一反三,心情前所未有地通畅。
原来她笑起来是这样的,眉眼弯弯,鼻尖微微泛红,眼睛里有光。
时机差不多了,就在长吉非常放松的时候,陆衍的大掌摸向了她的腰部,轻轻一搂,瞬间,长吉吓得一个激灵。
“你……”长吉结巴着,她想哭,她就知道,他和他们一样,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她好,长吉这些日子经历了太多,都是有关于性,不自觉的,他的动作,不自觉地让她往性那方面想了。
“好累。”陆衍叹了口气,将半个身子向她的方向倾斜,头落在了她削瘦硌人的肩膀上。
讲题讲累了?长吉见他没别的什么动作,僵直的身体不敢动,任由他躺着,柔软的头发时不时蹭过自己颈肩的皮肤,怪痒的。
“长吉,明天我要走了。”陆衍睁开眼,海蓝色的眼睛看向前方,平静,幽深。
长吉下意识问了句去哪儿。
“有些事情要处理一下,所以不能照顾你了。”
“不用了,这些天谢谢你,我真的很感激,我,等放了暑假我就去兼职,把这些天用的都折合成现金给你……”
“长吉,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找你要钱。”陆衍打断她,身体向她的方向倒去,头枕着她的双腿,双手环抱着她的腰,将头埋在她柔软的肚子上,像热烈中的情侣一样,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然后慢慢闭上了眼睛。
“你……”
“让我抱抱。”
一句话,长吉不动了。
味道很香,有一种清新天然的皂香,比他闻得各种香水味儿要令人舒服。
长吉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噎在喉咙里,紧绷着身体,不敢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的腰背都酸了,这才慢慢柔软起来。
感受到她身子放松起来,陆衍将脸再次贴近,温热的哈气透过布料晕在她的肌肤上,长吉再一次紧张起来。
“不累吗?”陆衍的手指在她背上轻轻打转,逗笑:“就这样让我抱着?明明你很害怕。”
“那,那我能怎么办。”长吉不自觉地低头,看着他躺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像一个人畜无害的小宝宝,她喃喃道,语气带着些许无奈:“你帮了我那么多,躺一下,没关系……”
他内心冷笑,听听这话,躺一下没关系?是不是以后无论谁帮她,都可以躺一下,亲一下,摸一下,甚至操一下?
“长吉,周驰简和江为知道你在我这里,我怕我明天出去以后,他们会来找你。”
刹那间,她再一次害怕地颤栗起来,双手不自觉地抓住他的衣服,似乎感到唐突,她又慢慢松开手,语气哽咽,带着祈求:“你送我回家吧,我锁上门,不出去,就,就好了。”
——
“那你怎么和阿姨解释?”陆衍仰起头,那双平静的蓝色眼眸盯着她忧郁的脸庞,他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摩挲着她的粉艳,微嘟的唇:“你这不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吗?小长吉。”
小长吉,说出这个词的语气闲散又带着一丝缱绻温柔,像极了情侣之间的调情。
长吉眼里闪过一丝错愕,她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确实,他为了自己,特意发起的爱心补习班,自己没去就罢了,还提前回家,到时候她该怎么和母亲解释?而且自己身上有那么多伤,肯定瞒不过她,就算堪堪隐瞒了,她一定会猜忌难过,又睡不好觉了。
长吉长睫下搭,失落的情绪几乎要从她眼睛里溢出来,他走了,如果他们再次过来把自己带走,那自己该怎么办呢?长吉不敢想,鼻子酸涩得有些想哭,勇气已经被自己在车上踢出的那一脚耗尽了,能够让她死里逃生,这已经是上天在保佑她了。
长吉低下头看向陆衍,他的眼睛漂亮的总是引诱自己情不自禁地深陷进去,想要探索他眼底最深层的情感和秘密,透过他浓密的睫毛,长吉似乎看到了他眼底的笑,那种笑充斥着对她浓浓的关心,她不禁疑惑起来,他为什么对自己这样,是真的关心还是装模作样无论是真是假,她都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想着想着,长吉稀里糊涂地说了句:“你不在,他们进来,我怎么办……”
意识到这样说有些不妥,她急忙补充了一句:“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是你的家,你不在家,我在这里做什么……”
这句话属实是出乎陆衍的意料,虽然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但是他从她的语气中听出了依赖与不舍。
即使这种依赖转瞬即逝,但是足以让陆衍内心欣喜若狂。
“长吉,你想来就来。”
“就当成你的家一样。”陆衍一只手在她的后腰处画着圈,痒意一点一点散在她的全身,长吉打了个哆嗦,眼眶润润的。
他的话语,行为和动作有太多的暧昧的成分,长吉无所适从,她慌乱地躲开视线,羞涩的红晕还是渐渐爬上了她的耳朵,脸颊,她对面前的男人没那种心思,可以说,随便一个男的对她这番温柔挑逗,她都会脸红羞涩,一个女孩子,总是被欺负嘲辱的女孩子,平时受到太多的冷眼相待,乍一下有个人在她绝望的时候拉了她一把,长吉那颗破裂的心其实已经很感动了。
单纯的少女没谈过恋爱,甚至可以说不懂恋爱是什么,之所以暗恋自己的堂哥,也是因为他对自己好,可以说那份暗恋掺杂着各种复杂的成分,因此,这种脸红,羞涩是天生,纯粹的。
可是面前的人不这么觉得,他只觉得她廉价,好骗。
“我好像喜欢上你了。”陆衍内心有些激动地起身,他用手轻轻描绘着少女漂亮的眉眼,长吉下意识地想低头,想起身,远离她,可是一把被陆衍拉到他的身上禁锢着,强行让她与他对视。
少女岔开大腿坐在他的身上,两人对视着,长吉呆呆地望着她的眼睛,陆衍冲着她温柔地笑,少女柔软的身体让他情不自禁地来了感觉。
炙热的性器隔着布料顶着她,长吉脸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结结巴巴地求饶:
“别,你别捉弄我,求你……”
这种暧昧变成实实在在的表白,长吉的羞涩变换成了害怕,那种害怕是从内心深处的忧虑衍生出来的害怕,长吉睁着水盈盈的眼睛看着他,心里有种难以抑制的难受。
相比白眼,嘲讽,欺辱,打骂,长吉更怕喜欢这个词。
别人欺负她,她可以受着,忍着,终有一天会熬过去,可是喜欢不一样,喜欢对于长吉来讲太沉重了,她受不住别人的喜欢,尤其是异性的喜欢,她觉得不会有异性喜欢她,就算是真的,对方给予自己喜欢,自己终是要还的,可是自己还不起。
“怎么是捉弄呢,长吉?”陆衍帅气的脸庞流露出一丝悲伤:“如果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要帮你,帮你能得到什么?我和你讲过的,我和他们虽然一起长大,但是我没他们那么有权有势,没他们那么厉害。”
陆衍将自己的脸贴在她的手心,那双幽静平和的眼睛变得深邃,变得忧郁:“为什么讨厌我,因为一开始没帮你?”
“长吉,他们我得罪不起的,就因为喜欢你,我才冒着风险帮了你,你知道吗,长吉?”
这句话问得很微妙,长吉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若是说一开始,她的确是讨厌他,准确来说是讨厌江为和周驰简身边的所有人,可是现在,她没有资格来讨厌他。
”我不讨厌你。”长吉摇摇头:“我很感激你。”
感激他,感激他的事情太多了,救命之恩,为她解围,提供住宿,帮她补习……
太多太多了。
“我不要感激。”陆衍直起身子,用大掌握住她的手带着按在她的心口,按了按,语气带着一丝恳求:“我要这个。”
心,他要她的心,要她全心全意地爱上他,非他不可,然后,再将她推入深渊,看她痛苦。
长吉慌乱地想抽手,就在陆衍想要继续的时候,仆人进来了。
“少爷,时间到了。”
陆衍神色变淡,冷声应了一句好。
他站起身,回头看了眼长吉,柔声道:“长吉,等我回来,等我送你回家。”
“不是明天吗?”她有些慌乱。
“逗你的,是今天。”
陆衍轻笑,他向外走去,长吉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站起身来,她动了动,张了张嘴,想说一些什么,可是最终,她喉咙被不知名的情绪噎得酸胀,最后还是坐下,神色怅然地看着他亲自为她演算的题目。
陆衍的离开,她的生活一如既往,仆人尊敬地对待她,甚至还带她出去散步,有时嫌她太无聊,会让她看些影片,或是别的什么,陆衍这里的人,都很尊敬她。
即使是这样,长吉内心也十分慌乱,每天夜晚,她都能梦见周驰简那张脸,然后在半夜惊醒,枕头那里全是她浸湿的眼泪,长吉呜咽地抱着自己双膝哭泣,掰着指头数着日子,盼着他快点儿回来,这样就能够早点儿回家了。
白天,长吉问女仆她现在待在什么小区,离学校多近,女仆都一一作答,长吉点点头,在手机地图上搜索着,发现地图上并没有这种地方。
想打车都难。
在最后的两天,长吉没等来陆衍,却等来了她的噩梦。
直至现在她还记得,男人穿着一个黑色紧身t恤,将他的身材勾勒得显而分明,他高且健壮,是那种矫健压迫感的健壮,他手中拿着一把枪,随意地转着把玩,直到枪口抵在一个女仆的头上,女仆这才哭哭啼啼地指着衣柜。
没错,她得知周驰简来带她走,她吓得躲在衣柜里,浑身冒着冷汗,不停地哆嗦,透过缝隙,只见他冲她走来了。
长吉捂着嘴,屏住呼吸,只见周驰简一边笑一边冲衣柜挑着眉吹着口哨,他兴奋极了,像是捕食了什么猎物一样,她害怕地将自己缩在一个小小的角落,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衣柜门忽然被打开,一束亮光照射进来,很快,亮光又暗了下去。
周驰简居高临下地看着吓傻了的长吉,他轻笑着用枪口抬起了她的下巴,轻浮的道了句:“他把你养得不错嘛。”
话音还未落,两人同时听见一股淅淅沥沥的水声,周驰简顺着声音眸子下落,这才发现长吉尿了,吓尿了。
他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揪起了长吉的衣领把她拽了起来,然后将自己的额头抵在她的额上,漆黑的眼眸里全是戏谑,语气却十分凶狠:“就这么怕我?”
她啊地尖叫一声,目光麻木,周驰简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扛在肩上就是往外带。
她哭着叫着,冲着平日对自己温柔尊敬的女仆们呼救,女仆们一个个低头,长吉一脸绝望,眼泪更是糊了满脸,她的哭声由尖叫变得沙哑,直至最后没有声音,长吉看着自己住了将近半个月的房子,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陆衍的那句“等我回来。”
她等不了了。
炽湾。
炽湾这种地方,富豪权势的天堂,普通老百姓的地狱。
夏执野回国两周了,这还是第一次接受他们的邀约。
倒不是说他们关系不好,几个人都是从光屁股玩到大的好兄弟,只不过随着年龄增长,彼此的思想三观都有差异,尤其是夏执野和他们越来越不同,就用感情,睡女人这事儿说吧。
他们几个操女人就是为了爽,为了泄欲,什么淫party啊,各种群啪啊,或者情景扮演等,都是为了增添情趣,让自己爽,可是就这么一群坏种里,出了一个和他们画风不一样的人,夏执野。
这小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总是拒绝他们的局,还明确地告诉他们说自己不会和他们一样乱搞,就算要发生关系,也是把自己交给自己喜欢的人,他才不是什么随便的人。
这不就是拐弯抹角地说他们很随便喽?
随便个屁,用江为的话来说他就是装,他又不是江浔,对异性有恐惧症和情感洁癖,不就是他们夏家世代搞文艺吗?不就是他们肚子里装点儿墨水吗?什么爱不爱的,喜不喜欢的,江为觉得,他就是没感受过逼的美妙,所以才一直靠手艺。
都十八了,还是个童蛋子。
江为信誓旦旦说一定要给夏执野最好的逼来破他的身,这话和夏执野说了后,对方的嘴像淬了毒一样张嘴就是骂,骂他是花椰菜,骂他是共鸭,还骂他是马桶塞,说他是太监,皇上不急他急什么?
这话把江为气得直跺脚,陆衍得知这事儿后,第一次没呛他,没讽刺他,反而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赞同。
他还十分“专业地”分析了一波,说什么这人从小别扭到大,并且认死理,只有让他感受过了,才能认同他说得对。
但是呢,一定要给他找个优秀的破身人,这个人不仅要漂亮,逼也要优秀。
周驰简吸着烟,直点头,他笑着问了句:“谁的逼好呢?”
谁的逼好呢?三人对视笑着,不约而同脑海中想起了同一个人,沈长吉。
可是以夏执野那死倔死倔的性格,一定不会轻易屈服,所以一定要给他增添一点儿不可抗的因素,再来一点儿道德施压。
——
夏执野觉得自己遭到了背刺,还是来自三个兄弟的背刺。
这种背叛,比较特殊,居然是他们三个强行要给他破身,自己守了十八年的贞洁,就在回国的第三周遭人暗算,着了道。他觉得这简直是对他极大侮辱。
他是谁啊,天才音乐家,英国女王想要听他一首曲子还要提前三个月预约,自己随意的一幅画还价值连城。
“唔~”
夏执野越想越气,他越激动,药性就发挥的越烈,男人坐在皮质沙发上,两条长腿敞开,皮带松松垮垮地拆开,露出了那根粗长暗粉色的阴茎,缠绕在上面的青筋一条一条凸出,看起来狰狞骇人,龟头憋的肿胀,发紫发青,细细的一条马眼微微张开,渗开一颗一颗黄豆大的津液。
他重重地喘着气,上半身的衬衫被薄薄的细汗浸湿,隐约透出他腹肌的形状,呼吸声越来越大,少年额间湿漉漉的碎发微遮住那勾人心魄的眉眼,眼型魅惑妖异,瞳孔却纯净如泉。
象牙白的肤色,皮肤紧致如瓷,修长的颈部线条优美如天鹅,唇色淡红,他长得极为漂亮,有着雌雄难辨的美貌,甚至可以用妖孽来形容。
此刻的夏执野垂着眸,纤长浓密的睫毛发颤,整个人看起来痛苦极了,浑身不停冒着热汗,那双修长漂亮的玉手握着自己的鸡巴,不停地上下撸动。
接风宴变成鸿门宴,他痛苦地呓语,然后仰起头看向周围。
墙壁上雕刻一个个浑身赤裸,相互纠缠不休的男女壁画,一对儿的,甚至是多人的,夏执野闭着眼,尽量不去看他们,静下心来努力地撸自己的鸡巴,即使他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可偏偏浓稠的阳精就是堵在那里不出来。
他快要被折磨疯了,眼眸变得通红,眼睛死死地四周的监控,他发了狂,一把提起旁边的凳子冲着监控砸了上去。
第三个,第三个监控被砸坏了。
他的定力属实不错,放进三个女的,他碰都没碰,反而把她们都骂跑了,陆衍看了眼时间,给周驰简发了条消息让他放人,奈何半个小时过去了,长吉迟迟没有进去,不用想都知道周驰简在做什么。
江为黑着脸,打了一通电话库库就是骂,周驰简看着脸色潮红,逼里夹着自己精液的长吉,这才不情不愿地拿起旁边提前备好的针管,一边吓唬她一边摁住她的胳膊,轻笑道:“小长吉,看看这东西,能让你变小母狗主动求欢的好东西。”
那是一根细长的针管,透明的针管里有少量的淡蓝色药液,在长吉的认知里,除了生病打针,就是注射毒品,她痛苦地摇着头尖叫求饶,奈何周驰简丝毫没有犹豫,压着她挣扎的身子,在她惊恐的注视下,慢慢的将针头扎进她的肌肉,在长吉凄厉的吼叫中将药液一点一点推进她的身体里。
她完了,她想。
少女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她像一条死鱼一样绝望地动也不动,周驰简放开她,站起来注视着她的模样,浑身上下沾染着自己的味道,双目空洞无神,他笑着将她捞起来,好心提醒道:“找人操你,否则,你会死的,屋里有人,一个人和一群人,你自己选。”
然后将她放进夏执野的那个房间。
又来了,夏执野想。
他看都没看,直接咒骂了句滚。
她不想滚吗?可是在药物的加持下,长吉浑身无力,身体逐渐燥热,意识到可能是春药而不是毒品的时候,她这才慢慢抬起了头,可就抬起头的那瞬间,她再次惊恐地叫了起来。
那是什么,一个巨大的牢笼,牢笼里面是无数个赤裸淫笑的男人,他们一个个红着眼,鸡巴硬得翘上了天,每个人都向她伸出手,每个人都冲她撸鸡巴,还有的男人受不了拍打着牢笼,冲着她嘶吼,咆哮,仿佛一群饿狼,恨不得向她冲来撕碎吞入腹。
“不要呜呜呜……”
那么多人来操她,不死也活不了,她的逼,一定会操烂的。
当然,这是在药物加持下的幻影,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只不过是壁画上的人影罢了,实际上的真人只有夏执野一个。
两人一个蜷在沙发上,一个蜷在地上,各自痛苦。
“她怎么了?”江为吸着烟,看着长吉发疯扯头发的样子,有些不解。
“陆衍给的玩意儿,调情用的。”周驰简爽了,此刻跷着二郎腿,别提多自在了。
调情?这是哪门子的调情?这药性看起来比给夏执野用得厉害多了。
屋内,夏执野一边撸一边听着旁边不远处的号啕大哭,他拧着眉,不耐烦地大声吼道:“我他妈说滚!”
这一声,非但没有把人喊走,反而对方哭得更厉害了。
他这才抬起头望向她。
这一眼,便怔住,欲火噌噌噌的往头顶上冲,他低声咒骂一句,然后立刻低下头,快速撸动,鸡巴又疼又憋,就是出不来,再这样下去,铁定是要坏的。
长吉浑身燥热,自从遇见他们,她一直在哭,她颤抖着双手,努力咬着唇不让奇怪的声音发出来,一边夹着精液一边像狗一样爬跪下去,每爬一步,穴里的水就涌一股,一个人和一群人,是个人都会选一个。
“求求你了,操我。”长吉爬了过去,两只手紧紧拽着他的裤脚,一边哭一边吻他的鞋子,接近哀求道:“求求你了,求求你了,只要你操我,我愿意为你当牛作马……”
她不想死,她要读书,带着母亲过好日子。
“操。”
第一次当然要给爱的人,怎么能随随便便操一个陌生女人,逼里还夹着别人精液的女人。
脑海中想起梳着两根小辫子的小姑娘,不甘溢出了心口。
她搬走了,找不到她,真的该死。
“我他妈说滚啊!”
夏执野拒绝的话还没说完,长吉就主动攀上他的身体,顿时,清凉的感觉沁人心脾,她不自觉地张嘴含住他的鸡巴。
“滚啊!滚啊!滚啊!”
愤怒,不甘,甚至有些委屈,他吓得往后退,奈何身下的人像一个煮熟的年糕一样,化在他身上,甩都甩不开。
“求求你呜呜呜,我会死的,我不想死……”长吉含糊不清地哭着,卖力地吃着他的鸡巴,泪水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肉棒上,她的语气过于可怜,夏执野神情松动,想来也是,看她这样子,也是被逼的,也是因为他,才连累了无辜的人。
“求求你了,太多人了,我,我会死的……”
长吉的话过于无厘头,药性也越来越强,再不射出来,他也会废的。
“会不会太过,如果阿野不愿意……”江为起身,看着长吉快要憋死的模样,心里有一瞬间的怪异。
“怎么回事。”陆衍吐了一个烟圈,站起来抚上他的肩:“以前玩儿的比这还野:“江为,你这是怎么了?”
见江为还在犹豫,陆衍笑了笑:“还是你怕沈煜?”冰凉的指尖落在他的后颈:“别忘了你后面这东西谁打的,怎么,怕他?”
“谁他妈怕他。”江为坐下,视线暼向别处。
“我是觉得阿野,阿野要是憋坏了……”
“怎么可能,阿野那药伤不了他,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兄弟,江为,别婆婆妈妈了。”周驰简眯着眼瞧着长吉逼里流着的精液,心里得意极了。
说到这个,江为就来气,他一脚踹了过去,周驰简自知没理,但是也没有被三番五次地咒骂,他刚要发作,陆衍打断了他们。
“看。”
两人同时扭头。
只见夏执野骂骂咧咧,一把将长吉扔到床上。
“妈的。”他愤怒地抬眼看了一眼最高处的摄像头,这一眼,他已经把江为埋哪里都想好了。
再次,他低下头,看着长吉被药物折磨的不省人事的淫欲模样,一边烦躁地打开她的双腿,一边愤愤不平道:“别以为你破了我的身子你就……”
“痣。”夏执野一愣,看着长吉立起来的阴蒂,上面有一颗小小的,十分艳丽的红痣,刹那间,脑袋一片空白。
小时候和父亲去乡下,和那个女孩儿玩过家家,两人玩儿得荒唐了些,他脱下了她的裤子,记得她这里也有痣,也是红色的,很可爱。
人长大了,痣也会跟着长大。
夏执野忍着憋胀,两只手的动作温柔了许多,摸了摸那立起来的阴蒂,然后抬头看着长吉痛苦欢愉的脸,声音有些颤抖:“长吉?沈长吉?”
希望是她,又不希望是她。
如果是她,她为什么这么……惨,明明她是个很开朗活泼的小女孩儿。
长吉已经被欲望冲昏头脑,神志不清了,听到有人叫自己名字,下意识张了张嘴,可是发出的声音是娇媚地呻吟。
“长吉……”
——
沈长吉。
第一次听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在他七岁的时候,他们在树林里,小姑娘梳着两根小辫子,笑嘻嘻地追着他叫“姐姐”,说自己的名字叫“沈长吉”。
那时候的夏执野黑着脸,一遍一遍地告诉她,自己是男孩子,只不过长得太帅太漂亮了而已,毕竟世界上没有他更帅气漂亮的小男孩儿了。
可是她呢?拉着他的衣袖,一口一个姐姐,哥哥的来回换着叫,非要让自己陪着她玩跳皮筋,洋娃娃。
或许乡下太无趣,或许他被长吉夸得飘飘然,又或许更多其他的原因,反正他乖乖地陪长吉玩了一整个暑假。
那时候的他还告诉她,明年暑假他会争取再来一次;那时候的沈长吉还高兴地冲他笑着说她会等他。
可惜后来,她就不在了。
“唔~”药性将夏执野强行从记忆中拉回来,他抬了抬眸,目光落在了她的脸上,其实细细地看,长吉就是等比例放大,只不过褪去了小时候的稚嫩,婴儿肥,现在长开了,变漂亮了,但是看起来有点儿畏诺,胆怯。
夏执野内心胀得难受,同时,太多的疑惑向他涌过来,砸着他透不过气。
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她会中药?为什么她身上这么多痕迹,穴里会有别的男人的精液?还有就是她为什么说自己不操她,她就会死?
沈长吉,小时候那个快乐,幸福的小女孩儿好像消失了。
夏执野呼吸艰难地俯下身,修长的双手抚在长吉潮红的脸上,和之前的躁怒厌恶相比,此刻的他有一种蠢蠢欲动,跃跃欲试的欲望,那种欲望是愉悦的,兴奋的,甚至有些残暴的。
药性将这种欲望放大,夏执野低头,用鼻尖轻柔地蹭着她的脸颊,肌肤相触,一种沁人心脾的清凉传到他的身体,漆黑的瞳孔闪烁着魅紫色的磷光,没有丝毫犹豫,他捏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下去。
他接吻没有经验,完全凭着自己的本能尝试,少女的嘴巴又热又滑,夏执野下意识地吮吸她的唇舌,舌尖相触的那瞬间,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他的尾椎处传到他的大脑,瞬间,他的鸡巴胀大了一圈弹动到她的腿间,猝不及防的拍打让长吉打了一个哆嗦,炙热的触感让她的花穴又颤栗着流起了骚水,长吉闭着眼承受着他汹涌的吻,娇滴滴的鼻音,哼唧声从她的鼻腔,唇缝中溢出。
声音很媚,听得身上的少年迅速绷紧了身子。
夏执野不可思议地睁开眼,看着长吉欲乱迷情的脸,接吻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他贪恋她身上的味道,湿热的粗气喷在她的鼻尖,诱惑着长吉彻底成了欲望的囚徒。
“唔~”长吉仿佛抱住了一个冰块,她微微睁开眼,眼眸泛着水光,迷茫娇媚地看着他,若是平时,一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自己身上,她一定会害怕着急地流眼泪,但是此刻,长吉被药性驱使着,她竟然主动的伸出两只手攀附上了夏执野的脖子,回应着那个激烈的吻。
他一愣,很快,再次吻了回去,故意挺着鸡巴,磨着她的嫩逼,这一磨,磨得她湿热的小逼痒极了。
长吉抬起细腰,用逼蹭着他的腿根,蹭着那个逐渐涨大,越来越炙热的鸡巴,淫水蹭湿了他的阴毛,两条腿迫不及待地缠上了他的窄腰,她哼哼唧唧,故意用奶子揉贴着他硬朗劲壮的胸膛,又按又压。
“沈长吉。”
“嗯。”
长吉抬起眼,应了一声。
身下的人是沈长吉,若是说幼时就喜欢未免太过荒唐,可是从幼时到现在,他心里就是有一小片地方隐藏着一颗名为“沈长吉”的种子,如今种子见了光,就会肆意地发芽,疯长,此刻的夏执野就是忍不住想要去占有她。
春药的作用也好,幼时的羁绊也罢,夏执野仿佛做了一个巨大的决定,他将脸贴在长吉的额头上,深深呼了一口气:“和我在一起吧。”
长吉不解地望着他,望着那张即将被欲望充斥的脸,她丝毫不顾夏执野多难受,抬起头亲吻着他的下巴,喉咙。
这个动作,让他难受得嗓子沙哑,鸡巴像是有生命一样,一直戳着她那个立起来的小阴蒂。
第一次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美好,他幻想过很多次,如果他们真的有缘分再次相遇,那么他一定会定一个五星级套房作为表白地点,为她准备一个巨大的宫廷城堡蛋糕,用鲜花堆满整个房子,然后在音乐,鲜花的海洋中向她表白,以后两人一起共进晚餐,一起共浴,最后度过美好的一夜。
而不是现在这样,被人暗算,狼狈相见。
夏执野脱下自己湿透了的衬衫,随意的扔在地下,露出了劲壮有力的上半身,然后毫不犹豫地抓起她的腿根分开,淫水混合着周驰简的精液涌了出来,淫糜脏乱,他视线上移,阴蒂不停的微微颤栗,红色的小痣似乎在和他打着招呼,引诱他去操她。
再次看向长吉,长吉扭着细腰和屁股,含着自己手指流着口水望着他,娇滴滴地冲他笑,叫,呻吟:“操我呜呜呜,操我的小骚逼啊啊啊啊啊~”。
“好,沈长吉,让我来为你洗一洗逼穴。”
他一边说一边抬起她的屁股,圆硬的龟头抵在那湿软的阴唇上,极度的兴奋致使他红着脸,喘着粗气一点一点地向内碾压,阴唇吓得颤栗一下,猛然,巨大的龟头下滑,抵在了那软而窄小的穴口,红紫的龟头染上了她的淫水和精液。
“长吉,忍忍。”
夏执野低声提醒,精液让他极度不爽,占有欲作祟,他想看到她下面那张小嘴儿吃自己的鸡巴,吞自己的精液。
长吉没来得及回应,那圆大的龟头就顶开了她的穴口,腰身用力一挺,粗长的鸡巴就将阴道整个贯穿,里面的软肉瞬间被推平,长吉四肢抽搐一下,呜咽地哭出声,但是很快,她的身体愉悦起来,伴随着夏执野撞击的动作,她情不自禁配合着扭动起来屁股,腰肢,又媚又灵活。
小逼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吞吃鸡巴了,嫩而热湿的逼肉一层一层地裹着他的鸡巴,湿淋淋的淫液紧紧裹着,一点一点浸润那个巨大的入侵者,这一插入,夏执野仿佛打开了新的天地,他将头埋在长吉的两只大乳中间,两只手各抓一只,一边吮吸一边揉捏,嘴里还不停地哼唧着“长吉”。
即使甚至不清,脑子无法思考,可是身体的感受欺骗不了自己,长吉的甬道被强行填满,拉长,他撞击的每一下都顶在她的快乐源头上,她感觉自己快要被熔化了,只能咿咿呀呀地叫唤呻吟,明明抱着他是凉爽的,让自己舒服的,可是鸡巴插入自己身体的时候,又感受到了浓浓的滚烫。
一开始,他还是温柔的,可是渐渐地,夏执野撞得越来越厉害,长吉理智全然崩塌,她大声地浪叫着,两只手随着两人交合的身体幅度上下摆动,凸起来的奶头被他叼着吸吃,很快,在夏执野快速的抽插中,长吉被操哭了。
她大声呜咽着,泪水混合着呻吟引起了他的关注,少女的表情欢愉,可是声音又有些痛苦,就在他即将要慢一点儿的时候,长吉又搂着他的脖子,抽噎着,断断续续道:“快点儿,再快点儿,求求你了……好想要唔~”
一句话还没说完,粗长炙热的鸡巴再次展平她的甬道,直直的操开了她的宫口,然后抽回,长吉刚要喘气,再一次,青筋缠绕凸起的鸡巴再次插入她的子宫,长吉尖叫不断,脚趾持续的绷紧,最终在她哭泣尖叫中瞳孔涣散地去了。
——
热潮喷涌而出,淫水浇湿了他的整个腿根,夏执野一愣,纤长浓密的睫毛微眨,内心有一瞬间的迷茫,她这是尿了?
但很快,他反应过来了,这种味道带着丝丝缕缕的香味儿,尿液不是这种味道。
夏执野不是傻子,即使没做过,但是理论知识充足,很快就反应过来了,这是潮喷,她爽得喷水了。
心里莫名其妙地愉悦起来,他俯下身,用手替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柔声哄着:“这么舒服嘛,长吉。”
“舒服……舒服……”
长吉对上了一双狡黠愉悦的眼睛,狭长的睫毛微跷着,正一动不动地与她对视,短暂的愉悦过后,是更多的空虚,药性再次袭来,又湿又热的逼肉蠕动起来,交挤摩擦着长吉纵容着自己的欲望,两只手捧起他的双脸,仰头吻了上去。
软绵绵的大奶子晃着蹭他的胸肌,不停地晃,不停地颤,从侧面看,她就是故意一样,将奶子往男人身上送,勾引对方操她,蹂躏她。
好舒服,前所未有的舒服,长吉由最开始的被迫变成了心甘情愿的享受,硬起来的阴蒂头被他粗热的阴茎磨着,她配合地搂住夏执野的背,因亢奋而用力纠缠抓捏着,道道红痕在他宽阔的背上显现,鸡巴再次插入肉穴,长吉愉悦的夹起她的小逼,刺激的夏执野猛烈的抽插,仅仅几下,就把她操哭了。
“再喷一次好不好……再喷一次……”夏执野吻上她的耳,热情急切的含着轻咬着,一只手蹂躏着她的大乳,另一只手轻轻的滑过她的脊背,好似在安抚一样,鸡巴凶猛的顶撞她的宫口,长吉的每根神经都被操得如触电一般,少女整个挂在他的身上,又软又小。
“喷,喷什么啊啊啊啊啊~”
此刻的长吉像一叶小小的扁舟,在情欲的海洋里飘荡,她整个人随着夏执野操弄的幅度颠簸,逼肉嫩缝被他粗长的鸡巴撑成一个巨大的圆洞,层层叠叠的肉环用力地紧咬着他的鸡巴,夏执野疯狂的耸动腰身,一边柔声安慰她别怕,一边用力的顶弄她。
“不要啊啊啊啊啊……”
长吉的哭声变了调,眼前再次一片迷茫,再一次,她喷水了,湿热的滑液淋透了他的鸡巴,迟迟不射的鸡巴在此刻好像开了闸,浓稠的白精全部被她的子宫吞下。
两人折腾得太厉害,床单被褥皱巴凌乱,身下早就湿透了,就连那么结实的床也在嘎吱嘎吱作响地摇晃。
看着监控,三人的嘴角渐渐变平,神情出奇地一致,一脸凝重。
怎么说呢?很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夏执野中了药,但是神志应该是清醒的,就算是操沈长吉,也应该是黑个脸,草草射精完事儿,将她丢在一边,而不是现在这样,对她又亲又抚摸的。
再说,三人的裆部同时鼓起来,大得离谱,这一场景太香艳,中了药的沈长吉他们想过会很骚,但是没想过这么骚,不仅将奶子挺得那么高,还故意甩奶子喂他嘴里,丰满的屁股是真的会扭,尤其是那腰肢,就不怕摇断。逼水都喷了三四次了,还他妈要求操她呢。
陆衍心里一沉,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不应该是这样的,应该按照他想象的发展,应该是夏执野厌恶她,又不得不用她来解决,解决之后把她丢在那里,没人管她,就在她痛苦难受的时候,他进去将她“解救”出来。
而不是这种,这种“温馨”的场景。
而江为更是心里怪异,他怪异夏执野,不明白他为什么小心翼翼,像对一件珍宝一样;又怪异自己为何生出一种醋意,明明她是一个谁都可以上的小娼妇而已。
而周驰简呢?恨不得现在进去,就来个3p。
不知过了多久,泄了一次又一次,射了一次又一次,两人清白的身上晕满了情欲的潮红,彼此对视着剧烈地喘着粗气,阳精就是解药,药性一点一点褪去,长吉的意识逐渐回笼,看着四周,她发现,并没有一群男人在笼子里关着,想要操她。
这时候才发现,应该是针管里药水的作用。
长吉抬眼看着夏执野的模样,很漂亮妖异的一个少年,此刻的他,雪白的肤色夹杂着血色,那双漆黑的眼眸正看着她,长吉脑海中闪过一个词:“深情”!
闪过这个词的时候,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彼此第一次见面,他怎么会深情地看自己呢?条件反射,她惊的小逼一夹,夹得他鸡巴再次勃起,满满当当地填在她的逼穴里。
“唔~”长吉轻哼,双手一点一点从他身上移开,撇过视线下意识地收回了攀附在他腰上的腿。
“沈长吉。”夏执野捧着她的脸,声音低沉,柔声道:“我是夏执野啊。”
夏执野啊,小时候和她一起玩儿过的,整个暑假,整整一个半月,四十多天,一起睡过午觉,扮演过爸爸妈妈,探索过彼此身体的夏执野。
长吉再次看向他,眼神变得胆怯,迷茫,随后张了张那种泛红的小嘴儿,吐不出一个音节。
夏执野?谁?
看着她迷茫懵懂的样子,他就知道,她没认出自己。也是,小时候的一个玩伴而已,谁会记得呢?可是再想一想,他就认出来了。
夏执野变得酸溜溜的,也不知谁说过永远不会忘记他,也不知谁抓着他的手哭得惨兮兮地不让他走,也不知是谁……
“对不起。”长吉眼神湿润,她下意识地想抽出身,声音沙哑带着一丝颤音:“我中药了。”
是啊,她中药了,若是不中药,他们根本不会有这一出。
夏执野漆黑狭长的眼睛一眨不眨,他的神情变了,变得有些疏离,语气淡漠:“哦,我也是,只不过,还没解。”
“没解?”
长吉有些后怕,穴内的大鸡巴在微微弹动,在顶着她的花心,很痒,阵阵的瘙痒弄得她再次流水。
“帮我解。”说罢,他抬起长吉的臀,鸡巴开始挺动。
“别……”长吉双手捂着唇,热泪迅速浸满眼眶,上半身晃着,两只像大水球的奶子左摇右摆,再次受着他的插撞。
“你不会以为我是故意说药没解的吧。”他冷笑一声,耳朵迅速变红:“你不会觉得我喜欢你,故意想操你吧,我告诉你,我才不会……”
“没有……”长吉热泪盈盈地看着他,轻声解释:“你帮了我,我是愿意为你解药的,只不过里面好疼,轻点儿,求求你了……”
被操了很多次,里面磨得又红又肿,扎得很疼。
刹那间,他停了,眼神瞥向别处,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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