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长吉的腹部还疼着,小腹微微发着颤,此刻的她怕极了,脸色惨白,张了张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握着她脚踝的男人此刻肆无忌惮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里全是欲望,那种欲望和刚才那三个人没什么不同,甚至更强烈。
眼前的这个人身体高大,壮硕,即使穿着衣服也能想象到浑身的肌肉,如果刚刚那拳是他打的,就算没死也残了。
感受到了少女惊恐的视线,周驰简笑着用手揉搓着她的脚踝,小小的骨踝很细滑,看起来十分精致漂亮,他睡过不少亚洲女人,但是她们和自己想象中的亚洲女人完全不同,他心目中的亚洲女人是纤细柔软的,但是内心或者骨子里有种坚毅的韧劲儿。
无论长相是纯还是媚,但是她的体内一定是有种反差的。
像他的母亲一样。
眼前的长吉完美地符合了他的胃口,像野草一样柔软坚韧,长得又是一副娇艳的模样,可偏偏那眼神单纯迷茫像小孩子一样,简直棒极了。
周驰简的视线从她的身上集中到了逼穴上,稀疏柔软的毛发乖巧的贴在她的阴阜上,肥美的阴唇粉嫩嫩的,上面沾染着淫液,发着诱人的光泽,阴蒂有勃起的势头,越发红艳,他将头凑近了些,隐约看见小阴唇那里似乎有一个红色的小点儿。
这一幕引起了他的性趣,周驰简伸出手,用指腹掰开湿漉漉的逼,两指撑开,只见里面的唇肉上有颗朱砂痣,点缀在小唇瓣内侧,很诱惑。
粗热的指尖触摸在她私处的一瞬间,浑身仿佛有一股电流穿过,一股水喷了出来,打湿了他的手腕儿。
“摸摸就很爽?”周驰简惊讶,以前只有用了药的女人才会这么浪荡,看来她真如陆衍说的那样,她就是个天生吃男人鸡巴的骚货。
长吉摇着头蹬着腿往后退,屁股与地板摩擦发出“嗤嗤”的声音,往后退的那一段距离,全流上了她的逼水。
“呜呜呜……”长吉濒临崩溃,她又不是妓院里的鸡,谁都能操,只不过走错了一间房,就要被迫承受这样的惩罚,被他们一个一个接连着玩弄。
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陆衍身上,她如悲鸣的鸟儿一样呜咽一声,眼睛哭红地望着他,睫毛全部打湿了,视线变得模糊,她凭借着那个身影,就那般渴求着他的帮助。
江为起身,看了眼周驰简和陆衍就知道怎么个事儿。
分享女人,之前又不是没干过,而且,沈长吉她又算得了什么呢,她的呜咽声听得他心烦意乱,起身甩了一句:“快点儿完事儿,就走开了。”去了不远处那个沙发上,悠闲地刷起了平板,看着最近的股市行情。
陆衍一脸同情,他蹲在长吉身边,用那双漂亮的手抹干净了她的眼泪,一边解开口枷,一边耐心地劝慰道:“长吉,你是希望三个人操你还是一个人操你?”
长吉一愣,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手伸到她的身上,将束缚长吉的红绳也解开,刹那间,她得到了暂时的自由。
“乖一点儿,完事儿后我送你回去上课,还有两小时,他就是我带来救你的呀,你总不会希望刚才那三个人一起干你吧。”
声音温柔,却像是黏腻冰凉的长蛇缠在了她的身上,用力地缩进,勒她,让人进退两难。
“好不好?”
好还是不好又有什么意义呢?反正她那张小洞就是要被干的。
陆衍笑着看她,海蓝色的眸子倒映着她那张绝望的脸,不知过了多久,她点了下头。
“真乖。”
“嘀嘀咕咕什么!”周驰简早就忍不了了,他抓住长吉的双腿,然后像提小鸡仔一样将她扛在肩上。
长吉头晕目眩,周驰简起身,一手护住她的双腿,一手拍在她的屁股上,“啪啪啪”的声音显示着这个男人极度的兴奋,紧致的雪臀被打出一阵阵肉浪,上面叠加着数十个巴掌印,她疼的大声尖叫,两只手牢牢抓着他的衬衫,吓得手中激起了热汗。
周驰简笑着把她丢在江为的床上,柔软的床垫将长吉弹起来,四肢在一瞬间打开,雪白的身子上还残留着绳子的勒痕,仿佛她还被绑着一样。
丰满的乳儿颤动着,长吉下意识地捂着下面,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胸前,她缩着脚,楚楚可怜地望着床边的周驰简,一点一点向里移,似乎离得他远了,就安全了。
此刻的周驰简笑着,一边脱衬衫一边居高临下看着她,他原本的肤色其实很白,奈何长时间在军队里训练,风吹日晒的,成功让肤色变成了古铜色。
衬衫,衣裤褪去,长吉的瞳孔越睁越大,宽阔雄厚的胸膛,每一块儿肌肉就像是精雕细琢的一样沟壑分明,浑身的肉紧实没有一丝余赘,最可怕的是,他的腰身那里,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胳膊那里全是文身,长吉看不懂那是什么动物,缠绕着,獠牙,还有利刺,她也不敢看。
视线向下一瞥,她几乎要晕厥过去,性器又粗又大,上面缠绕着一圈一圈细密的青筋,此刻正昂扬地挺着头,龟头比一般男的都大,它很兴奋,兴奋的马眼微张,不停地冒着豆大的津液。
如果插自己,她一定会一定会死的。
“不要,我不要了呜呜呜……”长吉吓得磕磕巴巴,她竭力地摇头,一边哭一边嘀咕,他也听不清,她要报警,她再也不要被这样羞辱了。
周驰简对她这个反应很满意,他捋了一把额前的发,露出了漂亮的美人尖和锋利具有压迫性的眉眼,紧接着他的膝盖跪上了床,将床压下了一个小小的陷坑。
“不要?”声音雄厚,带着戏谑,他笑了笑,琥珀色的眼眸凝视着那具雪白色的胴体,看着湿漉漉的屁股,说的话扎着长吉的心:“流他妈那么多水,就是个小淫娃,浪货,嘴上说着不要,其实小逼早就痒了吧?”
他上了床,逐渐向她逼近,长吉尖叫一声,顾不得羞耻,顾不得自己浑身赤裸,撅起屁股快速地向床下爬去,男人神色一暗,一把抓住她的腿,分开,下面还流着水,不用做前期,迅速的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下,握住她纤瘦的腰,扶着鸡巴就重重地插了进去。
长吉惨叫一声,眼里闪过一抹黑,眼球睁的差点儿突出来,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白色干涸的唇哆嗦着,她的身体绷得很紧,纤薄的背部不停地发颤,尤其是那漂亮的蝴蝶骨,若是张了一双翅膀,此刻肯定在不停地振翅。
豆大的汗珠从鬓角落下,上半身弓着,两条腿纤细地夹在周驰简的腰上,肉眼可见的发抖。
这一声,先不说江为,就连陆衍也抬起了头。
一般人受不住周驰简,先不说他鸡巴粗长,体能强,而是他的习惯,他在性这件事上有凌虐人的习惯,扇巴掌掐脖子都是轻微的。
死在他床上的女的不少。
周驰简舒服地闷哼一声,少女的甬道被操得变了形,里面凹凸不平的软肉被撑平,尤其是宫口,被硕大的龟头直接顶开了一个缝,没有前戏,没有抚摸,一上来就这么激烈,若不是逼穴够润,怕是现在就撑烂了。
“救……救命……”
第二次,两次都被粗暴地对待,仿佛她就是什么天生的下贱玩意儿,不被人珍视,从小到大都是。
长吉疼得说不出话,下体被填的又涨又满,连带着后庭也有一种撑胀感,痛苦充斥在她的神经,久久不能散去,她再一次想起沈煜了,她后悔了,她应该给他回消息,可能她以后再也回不了他消息,也见不到他了。
还有余烟,她可怜的母亲,她应该把攒下的钱,在那张卡上贴上密码,放在自己的抽屉里,这样她的母亲能够看到,不至于自己死后,她没给母亲留下任何东西。
泪水沾湿了长睫,她吸了吸鼻子,两只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周驰简。
男人狂热地盯着长吉那张痛苦惨白的小脸儿,他双手抓起她的臀,阴道压的他鸡巴生疼,他惩罚似的加重力道,快速地又撞又插。
“不呜呜呜~轻点儿呜呜呜~”
龟头顶开她的宫口,一下一下撑撞着里面,他的速度很快,力度又大,粗长的棒身将碾平的软肉前后拉扯着,几乎要被他鸡巴滚烫的温度熔化掉,长吉尖细地啼哭一声,紧紧拽着床单的手刹那间松开,上半身随着男人撞击的幅度晃动着,两只沉甸甸的乳像雪白的兔子一样晃动跳脱,看得周驰简眼红心跳。
“真爽我操!”周驰简俯下身子,粗粝的手掌掐揉着雪白的奶子,软绵绵的乳肉从指缝中像牛奶一样溢出,手掌松开,那大奶子又有弹性地回弹回去,左晃右晃最终立挺地站在那里。
“小骚货!”
“啪!”
奶子被重重地弹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左右颤动,周驰简一口就将奶子吞在嘴里,大口大口吞吃着,粗热的舌尖故意舔吸着她的奶头,奶头被吸舔的又大又肿,长吉哭着,两只手扯着他浓密的柔软的头发,阵阵酥麻感逼得她根本使不上力气,看上去像在调情一样。
周驰简吃着右奶,左手蹂躏着左奶,巨大的一只乳在他手中挤压变形,肆意磨搓。
舌头快速地舔吃着她的乳头,乳眼一点一点被舔开,似乎出了一丁点儿水,周驰简微微皱眉,有股甜味儿,不光奶子甜,她的身上也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香味儿,甜而不腻,仿佛是一种甜点,一种入口即化的甜点,这比他闻得任何一种香水都好闻,想一口咬下去,尝一尝她是不是也是甜的。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牙齿叼着奶头子左右缠绕,一阵酥麻的快感击溃了长吉的理智,仿佛骨头被熔化一样没有力气动弹不得,长吉啼叫一声,快速地扬起脖颈,优美纤细的脖颈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小汗珠,一股滚烫的淫水喷了出来,小穴渐渐开始适应,它们蠕动起来了,一点一点像那侵入的肉棒挤压绞吸了起来,周驰简清晰地感受到了她里面的穴肉在往出挤。
高潮了。
“吃个奶子爽成这样?”周驰简抬头看着她的脸,小脸绯红,眼神迷离,眼角挂着泪,嘴巴微张着,他吞咽了一下口水,抓住她的下巴就是吻。
“不不要~”
长吉揪着他的发,屁股晃动着拒绝,可这一动,下面绞着鸡巴更紧了。
周驰简重重一挺,疼得长吉张嘴要叫,舌头迅速伸入她的口腔,侵占着她的领地。
舌头缠绕着她,腰胯也快速地抽插起来,逼肉控制不住的缩进,似乎在欢迎鸡巴的侵入,长吉的臀被他撞得上下晃荡,长吉两只手软绵绵地掐着他宽阔有力的后背,奈何他身体实在壮硕坚硬,长吉的拒绝就像是挠痒痒一样。
鸡巴抽插迅速,泛红变肿的穴口撑撑一个圆圆的小洞,调情已经结束了,周驰简放开她,摸了摸沾满津液的唇,他笑着起身,两只手抓起长吉的嫩乳,像是骑马一样坐操着她。
粗长的鸡巴操紧她的宫口,脸上浮现出兴奋的绯红,他一边操一边张嘴侮辱着她:“像不像在操肉便器?嗯?刚才有没有被那三个人操?”
“呜呜呜没有~”长吉用力地摇着头,屈辱地哭泣着,可偏偏她下面又用力地收缩,吸的周驰简头皮发麻。
“没有吗?那你的骚逼怎么夹得我这么紧?若是把你带到我的赌场,像你这样的骚穴,一定很受人欢迎,一天就会被十几个男的操。”
“要不要和我去德国?要不要去做肉便器?像你这样的淫娃,会爽死的,他们个个鸡巴粗大,肯定能满足你,骚逼这么会吸,被多少人操了?”周驰简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下半身冲成一道残影,少女的嫩穴仿佛是一朵正在被摧残的花,已经软腻不堪,疼肿得流水。
他当然不会让别人操,他还没过瘾,不过带她去德国,倒不是假话,想把她脱光拴在床边,一回家就抓住她,骑她操她像上厕所一样日常。
江为一愣,刚要起身,却被陆衍拦住:“人家正爽着呢,你这是做什么,等他操完你再操,都是兄弟。”
都是兄弟,江为烦躁地将平板丢在桌子上,去了另一间屋子。
场面十分香艳,鸡巴已经硬得不行了,早知道自己先操。
“我不要呜呜呜~”粗暴的摩擦,捣弄,又痛又爽,快感一股一股地冲入她的头顶,周驰简提起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倒载着操,他抓的极度用力,肋骨似乎要被捏碎,因重力的缘故两条腿向下坠,导致逼穴张得打开。
男人浓密的耻毛被淫水打湿,长吉两只大奶子上下晃着,她哭的太厉害,被呛的差点窒息,很快,灭顶的高潮再一次来临,涎水直流,感受到她子宫的紧缩,周驰简急忙将鸡巴抽出,紧接而来的是她喷涌出的骚水,小水柱脱离引力向上喷着,像小喷泉一样。
高潮过后,淫水顺着腿根,屁股流下一直流到长吉的背部,她微微睁眼,还没缓过来,粗长的性器再一次插了进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