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宋玉卿经过这一番折腾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
身上光溜溜的感觉实在怪异,地上的那脏兮兮的衣裳她也不想穿了,但这陈旧的被子上满是那男人的强烈的气息,无孔不入地侵袭她的身子,她忍了又忍,这才没将被子踢下床去。
抬手摸了摸额头上包扎好的棉布,还有脸上,腰间,手臂,手背,大腿都没一处遗漏
宋玉卿叹了口气,看着包扎好的手背怔怔出神,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要是半月前有人与她说自己会被一个粗鲁的男子脱光衣裳摸个遍,她绝对将这人打二十大板,再卖去人市,看他还敢不敢胡说。
可一夕之间,物是人非,也不知道爹爹怎么样了,现在回想起来,那绑匪目的太过于明确,劫走她后,既不求财也不贪色,竟古怪地将她带到千里之外的小镇上才打算卖去,好在她这十几日来装巧卖乖,他们也慢慢放松了警惕,这才得以逃出。
只是她运气实在不好,滚落山下后碰上的黑心的老妪,还没有逃过被卖的命运。
这房间如此简陋,想来这男子家境并不富裕,银子宋家不缺,便是千金也不是问题,只要他将自己送回去
正想着,忽然一声响动传来。
宋玉卿转头看了过去,只见男人将一个木托盘放到了桌上,没说什么,转身又往另一头的木柜走去,扒拉半天,掏出了一件白色的旧衣裳。
“穿上,下来吃饭。”凶巴巴的,带着命令的语气,说完后,人也不离开,直勾勾地盯着她。
宋玉卿被人这么看着,特别还是如今身下未着一缕,只觉得那粗粗的喘息声好像还在耳边回响,她心中警惕着,不由将被子盖得更加严实了些,轻轻蛄蛹了几下,想要将头也一起埋进被子里。
常奎看着她,面色微沉,小麦色的面庞瞬间显得更黑了,终于还是开了口,“你是想要我帮你穿吗?”
经过这么些时间的接触,宋玉大致清楚了一些这人的秉性,看样子这人是吃软不吃硬。
如今她是虎落平阳,凤失翎羽,实在不得不低头,何况她胸前被他揉的那几下,现在还红着呢。
这男人真是又粗鲁又放肆,与她往常见的那些公子一对比,就像个没受教化的原始人。
“你转过身去,我才换。”宋玉卿看着他,眼神坚定,大有不转身就这么对峙下去的坚决。
“嗯。”
常奎轻声应着,知道不能逼得太紧,不然人便会跑得更快,就想他再山中抓那只鸟的时候,硬生生趴在地上熬了好几天,才让它放松了警惕。
打猎最需要的是耐心。
身后窸窸窣窣的声响,就想小猫挠他的手心一样,酥酥痒痒的,裆下不争气的东西又立了起来,清凉的夜里,他竟然热汗直冒。
又忍了好一会后,仍然不见人弄好,常奎实在忍不下去了,转过身去看了一眼,便看见她正一脸气恼的在摆弄鞋子。
他这鞋子宽宽大大的,不仅不合脚还硌得脚底生疼,而且磨损严重,加上都是粗糙的麻布做成,对这样的娇小姐来说确实不怎么舒服。
“啧,真是娇气。”常奎暗暗说了句,弯下腰大手将人一搂,稳稳地抱了起来。
“哎你放我下来!”宋玉卿挣扎着,用手推了推,发现这胸膛坚硬无比,根本就难以撼动。
常奎把手臂箍得更紧,扬声说道:“别动,鞋子不穿了,明日我再帮你找一双便是。”说完,往前了几步,便将人放到的凳子上。
将吃食物都放撞好后,看着缩在宽大裤子里的脚,他眉头一皱,直接伸手将双脚靠在了的大腿上。
这女人的脚趾头也是嫩呼呼的,粉红圆润,刚刚才擦洗干净,落地粘了灰,那可不行。
以后要是放在掌心亵完一番想着,他直白的目光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原先遮不住的挺立,越发明显了,硬邦邦的,顶端还上翘着,滚烫炙热。
宋玉卿小口喝着粥糜,只觉得整个人想被火燎到了一般,微微刺痛,不不火燎还难受,这人目光赤裸裸的,根本就是把人架在火上烤,便是那些自喻风流的公子,面上也是要装一装的,她这十五年来从未见过如此明目张胆的人。
那裤子里的东西,遮都遮不住。
虽没见过真的,但她去年便开始了解人事了,避火图也是看过,但书中的东西好似没有这样吓人,盖都盖不住,站起来时一颤一颤的,像是对她点头,他竟也一点窘迫也无,仿佛天经地义。
宋玉卿脸颊红红,这男人真是一点不挑剔吗?她的脸如今都包成这样了,竟然还能浮想联翩。
不行,原先那想法应该是行不通了,这人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哪里还装得下其他。
看这样子现在这院里只有他一人,等过两天身子好些后,她得找个机会逃才行。
常奎呼哧呼哧没两下便将一大碗粥喝完了,目光紧紧盯着旁边的女人,这女人吃东西小口小口的,与村里的那些人真是不同,小腰板正,一点声音几乎都没有,看着就是说不出的柔美乖巧。
看这样子,他险些都不相信眼前的人已经好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宋玉卿在炙热的目光下依旧有条不紊吃着,这粥糜很是顺滑,里面还放了一些碎肉,比起这段时间的米汤水来说,这已已然是珍馐。
若是放在半月前,怕是她贴身侍女都不会想吃的东西,但这一路跟着那三个绑匪一路往南,路上吃了不少苦,那干邦邦的饼险些吃到吐,最好的一餐竟然一个热乎乎的大馒头,那还是他们准备卖了她时候,最后的盛情款待。
后来在那老妪家中过了三日,每日只给水和米汤,她就想跑都没力气。
不知道是太饿还是这男人的手艺真的不错,她觉得这碗普通的粥糜比她吃过的任何东西都香甜。
思及此,宋玉卿咽下最后一口粥,正要开口说谢谢时,看到他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那眼神,不说下谢谢都想要将她吃了,若是说了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真的没脸没皮,哪有这么盯着人看的!
心肝乱颤地吃完东西后,外头忽然下起了大雨,常奎将人抱回了床上后,收拾好桌上的碗筷便出去了。
熟悉的饱腹感传来,身子也恢复了些力气,宋玉卿躺在床上,愣神,想着该怎么从这人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没一会,腹下隐隐传来的酸胀,让她越发坐立难安,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也没空再想了。
辗转反则的,根本无法入睡。
算了自己去找,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
看了看不远处宽大的鞋子,眉头一蹙,直接光脚走了出去。
雨滴噼里啪啦的,砸落在地面上又溅起水花。
宋玉卿拉开木门,探头出去看了看,天幕深深,隐约只觉得这茅草院子不算小,有四间房间,东边种着一棵树,树下有口井,旁边放些石板还有桶之类的用具,不远处便是厨房了。里头亮着昏黄的灯光,应该是他在里面。
在最边上的那间房的旁边有一个小房间,应该就是茅房了,她踏出门去,一手挡着烛火,慢慢走着,但天黑路滑,又赤着脚,地上不时出现几颗石子,刺得脚生疼。
“你这是要去哪?”
正凝神静气走着,忽然身后毫无预兆地响起低沉的声音。
“啊!”宋玉卿惊叫出声,险些心神俱灭,手中的烛火“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此时,一道惊雷轰隆而下,就着闪电的光,她终于看清了来人,一时气急,抬手狠狠拍了过去,不出意外,结实的胸膛震得她手更疼了。
她捂着手,气得眼眶泛红,“你这人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吓死我了!”
明明这么高大的身体,走路竟然没声音,真是奇了怪了。
哪是走路没声音,分明是她耳力不好,常奎也不辩驳,又问了一次,“你这是要去哪?”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高高挽起的裤脚,嫩白的小脚就这么大喇喇踏在这满是小石子的地上,站这么久,一会又该脚疼了,这人向来娇气得很。
“唉”,他暗暗低叹一声,扫了一眼那边的茅房,弯腰将人抱了起来,脚尖一转又走了回去。
宋玉卿看着越离来越远,急忙大叫起来,“哎放我下来,我我要去”常奎将人按住,看着怀里脸色涨红的人,眉眼间带着些笑意,开口解释道:“茅房那边漏雨,现在去不方便。”
不方便?这雨怕是今夜都下不停了,难不成今晚要憋一夜?
还在想着,她已经被抱回到了房间,没说什么又转身走了出去,很快,又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只木桶
宋玉卿面色倏地一声,涨红不已,他这意思是让她用恭桶??
用倒是没事,但这如此私密的事情,这十几年来除了那两个贴身丫鬟,再没人见过,便是她过世了的母亲,自她懂事后,也没再如此。
他既不是夫君又不是丫鬟,一会还要帮她倒了。
这个绝对不行!
常奎是个粗糙的性子,况且这人是自己娘子,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他趁人怔愣时,一把将人抱起,将裤子往前一搂,滚烫的大掌印在细嫩的大腿上
“啊!!”宋玉卿尖叫起来,比刚刚见鬼时还凄厉,仿佛要将这茅草屋顶掀翻。
这可是给小孩子的把尿姿势!
她面色涨红如血,填饱肚子后,挣扎的力气也越发大了起来,“我不要我不要这样,你出去,我自己来!”
常奎觉得没什么羞臊的,铁棒似的两条手臂,将女人箍得紧紧的,只是,在她小屁股的蹭动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再一次紧绷。
比他自己用手的时候舒服多了。
刚享受没一会,怀里的人忽然停了下来。
“嗯?怎么不动了?”某臭不要脸的男人,暗哑低问,那细嫩的小屁股蹭着他,若是没有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挡住,她再用力些,那裤裆里驴鞭似的玩意儿便能进那粉色的小洞。
“要么继续动,要么就这么拉,你自己选。”顿了一会后,沉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然我帮你。”
说着,还按着她的屁股用力地蹭了蹭,喘息声久久不停。
“你!”宋玉卿凶狠地瞪着眼,手紧紧地抓着禁锢在两旁的手臂,望进那人的黑眸,眼眶一红,将头埋入了男人胸膛中,嚎啕大哭,“呜呜你就会欺负我。”
“这怎么是欺负,一直没和你说,我姓常,单名一个奎字,以后便是你的相公。”常奎介绍完自己,就低头叼住女人嫩生生的耳垂,细细啃咬着,随即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指尖一转,用粗厚的嘴唇堵住了正在哭泣的小嘴。
“唔”
宋玉卿反抗的声音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有一条粗粗的舌头探了进来,蛮横地卷起里头粉嫩柔滑的小舌,疯狂吸吮着,啧啧作响,将口中的津液也一律吞咽了下去。
她瞪直了眼眸,大大的杏眼中盈满了粗犷的眉眼,直到舌根被人吸得生疼,这才回了神。
宋玉卿气急,力气肯定是比不过了,她耐心蛰伏着,随着他在嘴里乱撞,没一会,逮住里面欺负人的大舌头,狠狠一咬!
“嘶”
舌尖的疼痛,让常奎立即退了出来,黑漆漆的眼眸内满是兴味。
在她注视下,他舌头一转,将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香甜的味道一同咽了下去。
果然是他看中的小兽,甜美多汁又有野性。
常奎低头看着被他亲得红艳艳的双唇,眉眼俱是笑意,随即,放在腹下炙热的大掌心朝着微微鼓起得小腹用力按了下去。
“啊!”还在张小嘴喘息着的人,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喊,紧接着,便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真的尿了,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