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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显然被傅文卓这话恶心到了,可这个理由,也让她无法拒绝,想着这两个人与宁晋溪想来亲近,应当也能知道自己父母在哪里,当即同意了。
招呼都没和宁晋溪打,三个人便跟着大部队下山了,当宁晋溪忙完后,发现徐然已经不见了,招来人问过之后,才知晓这人是被白清如和傅文卓带走了,想着白清如也是个有分寸之人,便由着去了。
夜里的晚饭,傅文卓让人上了些,她少数记得的几样徐然喜欢的吃食,不管这人是不是徐然,都先按徐然来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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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姐姐,你说那花颜是不是徐然假扮的。”还未等白清如回话,傅文卓又继续自言自语,“如果不是的话,那她如此靠近长公主是为何?”
“.....”
“要不我们查查这花颜到底是有何目的吧,不然按殿下如今那遇见徐然的事就乱了心智的模样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白清如终是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傅文卓便已经敲定如何套路徐然了,白清如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不得不承认,傅文卓的担心有毫不多疑,不管是南蛮的人还是皇帝都人,都知道曾经长公主与徐然之间的事,如今突然冒出一个与徐然如此相像的人。
这种像并非外貌这等肤浅的像,而是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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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刚到傅文卓的院子时,看着里面用心的布置,便知道这二人一定是住在一起了。
是了,傅文卓自家中搬出来后,便买下了一间三进三出的院子,院内都是从家里带来用惯了的丫鬟和家丁。
徐然一时间真是有些羡慕傅文卓与白清如,嘴角的苦涩怎么都压不住,直到傅文卓叫着自己过去吃饭时,徐然才收敛好心神。
饭桌上傅文卓一直在劝徐然酒,怕眼前这人酒量过大,还特意给徐然换了烈酒,酒过三巡后,徐然因着心里的苦闷,对傅文卓的敬酒一杯又一杯的下肚。
终究还是醉了,开始扶着头,久久不言语,白清如在一旁一直看着两人都战况,看着徐然醉了,赶紧戳了戳傅文卓,感觉到时候了。
“花颜祭司?”傅文卓叫了一声,徐然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来,她有些分不清这是不是在叫自己了。
她记得自己不叫这个名字。她叫徐然。
“白姐姐她真醉了,你快问吧。”傅文卓赶紧转头给白清如说道。
白清如看着眼前这个面容金线媚态,可举止却洒脱至极人,直接问道:“你是不是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