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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就去追求,这人生在世不救图个逍遥自在嘛。”文山喝茶跟喝酒一般洒脱,只是眼里有些落寞。
“我们之间是有着云泥的差别,我只是想帮她完成她的志愿”徐然苦笑着说道,自从认清自己对宁晋溪的感情后,就开始做好了一辈子守着宁晋溪的打算了。终究还是把手从海棠剑上面挪了下来,不过手背的肌肤还是贴着海棠剑的剑鞘上。
“是吗?”文山又看了一眼后徐然将手中的茶一饮而尽后,走到崖壁边的大树下望向北方。这是文山一天最常做到事情,喜欢在这里看着远方,不过一直朝着一个方向。
“为师会等到你回文周山接你父母时再离开,也许不会再回来了。”文山备手而立缓缓说道。
“师傅,为何不会再回来了?”徐然看着文山略带落寞的身影。连忙走上前去追问道。
“为师乃北境主嫡次子,原名北文山,北境少主的亲弟弟。”文山轻笑着说道,好像当年那个替晋国抵御北境之乱的人不是他一般。
替别国抵御自己国家的入侵,当年他也是万不得已而为之,之后就隐姓埋名,如今自己的关门弟子与晋国皇族扯上关系,那么自己必然会在不久的将来暴露身份,或许已经暴露了,南蛮那边传来的消息不就是徐然说平定北境之乱的将领的关门弟子吗。“师傅......”徐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震慑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叫了一声师傅。
文山如果真的是北境主的嫡次子北文山的话,那他这多年都身处异国他乡该是何等的孤寂。当年平定北境之乱的人也是文山,这样的话文山应当是被北境主赶出来的。
“为师要回北境了,有人还在等我。”文山依然看着北方的方向,仿佛是透过这一缕白雾看到那千里之外的家国一般。
“是谁在等师傅?”徐然凑上前去,跟着文山一起看向北方,可她除了看见山间的白雾外什么都没有看见。
“一个故人。”文山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少年人该有的羞涩之情,看着徐然有些犯鸡皮疙瘩。
徐然也不再继续追问,与文山一起静静的站着大树下,这棵树据说也是北境的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这后山有许多东西都是出自北境,是师傅多年来在各地买回来的。
等山间的白雾都消散后 ,徐然也和父母还有师傅告别,她还要赶回边境进入南蛮与张恭汇合,还要与南蛮大祭司斗智斗勇,耽误不得。
临别时,文山给了徐然一枚剑穗,“蒲煞,用的是大锤啊,你别又坑徒弟啊?”当文山告诉徐然说这个蒲煞他早年的一个徒弟,这枚剑穗便是当年还没来得及送出去的礼物。
“你这孩子尽瞎说,为何何时坑害过你。”文山不顾师傅形象白了徐然一样,“蒲煞算不得为师的徒弟,早年间来山中学武时,我曾交过他几招,这剑穗是他当年问为师索要的出山礼物,可惜还未等为师打好这剑穗,他便不知所踪了,近来才知道去了南蛮。”
“不过你们还是见过的,只是你还小,不记得了。”文山又接着道。
“可是师傅,现在众人都知道你的关门弟子是徐卓而非徐然,蒲煞万一知道我是女扮男装,岂不是暴露了。”徐然问道。
“放心,他为人内敛在文周山没有朋友。”文山道出了蒲煞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