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礼拜的时间,自己沦落成了“三
陪”——陪吃,陪聊,陪见客。
没有一分钱工资拿,还要被时不时的吃豆腐。
李景行左手输液,右手握着李阳枝的手腕,大拇指热情的扫过他所有能接触的土地,毫不在
意掌心底下越来越多的鸡皮疙瘩。
“你够了没有……”李阳枝语调平淡,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在说“距火箭发射还有十秒,
九秒,八秒……”
“真好,你还在。”李景行宛若叹息,“我以为醒了就看不到你了。”
李阳枝登时炸了她的羊毛,狠命甩开李景行的爪子。
丫的,我为什么在这儿你还不清楚吗,这会儿跑我眼前悲秋伤春的,你脸皮还能再厚点吗!
李景行对李阳枝的气恼恍若未见,依旧一副病态的和气,只是手里空落,搅得心里也难受。
李景行伸手要再去牵着李阳枝,怎奈李阳枝坐的太远,李景行试了半天都没办法靠近,索性
用还能活动的右手一把拔了左手上的针。胶布带着针头,扯了血管针眼,回流的血随着手掌
的动作,在雪白的被子上留下一道鲜艳的痕迹,刺痛了李阳枝的眼。
“你……”李阳枝想说,你不要命了。只是话还未到嘴边,整只手已被李景行双手握紧,再
猛一用力,李阳枝整个人便倒在了病床上。
即便是病床也沾了个床字,李阳枝不会傻到认为病了的老虎就不是老虎,危险的气味刚到鼻
子尖李阳枝便本能的挣扎起来,但仓促间,她除了胡乱用力挥动手脚,别的什么都没来得及
做。
许是病房里暖气熏得,李阳枝只留给李景行的半张脸,在灯光的阴影里,却显得红润婉转,
李景行原本只单纯的想把李阳枝拉尽些,他有多少年没仔细看过她了,存在在记忆深处的,
她耳后的红志,还有,她惯用的洗发水的味道,不知都变了没有。但正当鼎盛之年的李景行
却似被眼前的人儿诱惑,刚刚单纯的想法在李阳枝露出脖颈间美好的曲线的时候,便被他抛
诸脑后,眼下,他脑子里只记得她十八岁生日那个晚上,他在她身上得到的,蚀骨的
快乐。
李景行一把抓住李阳枝乱动的双手,接着狠狠的按到头顶,即使他现在虚弱,但对付李阳枝
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丫头,还是绰绰有余。李景行的膝盖很容易的挤进了李阳枝的两腿间,
火热的气息劈头盖脸的扑到李阳枝脖颈,温润的唇舌开始四处游走。
李阳枝脑子里某根神经瞬间崩断,浑身再也使不上半点力气,瘫软在床上。
李景行小心的搬过李阳枝的脸,慢慢的俯下身子,像膜拜神灵一样虔诚的,在李阳枝柔软的
唇瓣上落下封印……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的珍宝,他发誓要用下半辈子守护的人,他要
用自己的全部力量禁锢一辈子的人……
“终于回来了……”
李景行还没来得及感慨,只听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空荡荡的病房里异常清晰,李景行一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