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光砚是抱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心亲上来的。
他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疯掉。越喜欢蒲一永,患得患失的感觉越重,蒲一永的随口一句话就能决定他上天堂还是下地狱,蒲一永的随便一个动作就能影响他的喜怒哀乐。
曹光砚心中甚至有一种悲哀的想法——也许以后再也没机会离蒲一永这么近了。
怎么会有人笨到这种程度?这么傻,这么蠢,还问自己喜欢的人是谁,他还能喜欢谁!他们朝夕相处,几乎24小时都生活在对方的视线范围内,蒲一永还能问出他喜欢谁这种白痴问题!
他不想这么煎熬了,他也没有时间这么苦等。高三只剩下最后一个学期,他已经错过了学测,不能再错过指考,如果蒲一永剩下的日子要这么天天盯着他,且不说他能不能承受住这样的“监视”,他都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藏好那份见不得人的心意。
那不如就干脆说出来吧。反正这是你自己问出口的,不是吗?如果你不问,我可以沉默一辈子,可以把这个秘密守到死,方圆几里的距离,是无法说出口的我喜欢你。
可是你为什么要问呢?你为什么非要逼我说出口呢?
好啊,你很想知道是不是?那我就告诉你,这是你自作自受,蒲一永,这是你应得的。
曹光砚紧闭着双眼,慢慢离开蒲一永的嘴唇,轻声说:“我喜欢的那个人,是你。”
然后他就又推开了蒲一永,头也不回地决绝离开。
蒲一永已经完全呆住。
或者说,从曹光砚亲上来的那一刻开始,他的脑子就已经彻底报废了。
他为什么亲我?
他干嘛亲我?
他怎么突然亲我?
乱糟糟,闹哄哄。
一团乱麻间,他听见曹光砚用气声在自己耳边说,我喜欢你。
原话可能不是这么说的但就是这个意思!
曹光砚喜欢我?
他原来喜欢我啊。
原来他喜欢的人是我啊。
不是,他喜欢我?
蒲一永终于回过神来,想追问曹光砚更多,可人哪里还会等他?早就走得干干净净了。
嘴唇上的柔软很快就消失不见,只留下奇怪的轻痒,麻酥酥的,很别扭,很……奇怪。
蒲一永摸着自己的嘴巴。上课铃响了,他应该回教室才对。
结果一抬脚,小腿不知道为什么就控制不住地发软。整个人直接摔了个狗啃屎。
曹光砚几乎是提着一口气紧绷着回到教室,脸上的严肃表情叫同学看了都有些害怕。
一班紧张地看了看曹光砚身后,没看见三班那个垃圾,又震惊又神奇:“光砚!你赢了?”
曹光砚完全没理会其他人的目光,顾自坐在座位上看书。
其他人见问不出什么,上课铃又响了,于是纷纷散开。
只有曹光砚自己知道他的心跳有多快。
他亲了蒲一永,他居然亲了蒲一永,他怎么可以亲蒲一永?
荷尔蒙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叫他昏头昏脑,失去理智,连做什么事都无法自控。
曹光砚神经都紧绷到极限,目光近乎是放空一般盯着卷子刷题,笔下几乎一点思考时间都不用就直接写出一连串的数学答案,旁人看着他以为他在专心致志做题备考,只有他知道他是在拼命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吻,否则他立刻就要冲进厕所脱掉自己的裤子开始自慰。
曹光砚的脸色严肃得让人害怕,蒲一永也再没来骚扰过一班学习,于是大家议论纷纷,都说一班模范生跟三班不良生打了一架,模范生翻身做老大,不良生从此夹起尾巴做人,再也不敢来骚扰一班学生。流言如沸,传闻纷纷,居然也有不少人信了。
当然,外界的八卦,两个当事者是一无所知的。
他们哪里还有心情关心别人在讲什么八卦,一个个神游天外,心不在焉的连曹爸和永妈都发现了。
“光砚你怎么不夹菜?”永妈关心,“这学期一定很累吧,要多吃点补充营养。”
“谢谢伯母。”曹光砚夹了一筷空气,食不知味地继续扒着白米饭。
永妈愣住。
曹爸也关心一永:“一永,多吃点肉,你们这个年纪正好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才能长更高更壮。”
“哦。”蒲一永呆头呆脑地把大半碗汤倒在自己碗里,碗里的白米饭直接变成汤泡饭。
曹爸困惑。
两个小孩从放学回家到现在都各自痴痴呆呆的样子,绝对是出了什么大事。
永妈和曹爸各自交换一个担心的眼神。
“不会是吵架了吧……”
“也可能是和好了吧……”
“要不要打电话给老师问问看什么情况?”
“还是不要了吧,这个年龄的小孩子正是青春期,最不喜欢家长总是跟老师告状了。”
“说的也是……”
“那我们再看看好了……”
两个小孩也对家长的担忧一无所知,吃完饭就各自回房间,继续灵魂出窍。
曹光砚实在猜不出蒲一永的反应到底是什么意思。生气吗?讨厌吗?嫌恶吗?为什么反而比平时还要耍白目的感觉?害得他也开始耍白目了。
他心事重重地在浴室刷牙,含着一嘴巴的泡沫照着镜子,努力拍了拍自己的脸让自己清醒点。
醒醒,曹光砚!亲了就是亲了!不要再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管他什么反应呢,反正他又不可能喜欢你,对不对?
他苦中作乐想,现在好了,让蒲一永那傻大个自己去烦恼吧,他应该好好学习,好好考试,好好过自己喜欢的日子才对。
曹光砚喝进一大杯水,哗哗地漱了口准备洗脸。
门外传来敲门声。
“等一下,我在洗脸。”
继续敲。
“就跟你说等一下啦。”
还在敲。
曹光砚暴躁地把毛巾挂上去,一下子打开门:“这么急,你膀胱那么小哦。”
结果门口的蒲一永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把他推进去,又“砰”地关上门。
曹光砚被他一连串动作弄得晕头转向,还没回过神来呢,就被蒲一永捉住了肩膀。
“你再说一遍,你喜欢的人是谁?”
曹光砚愣住,脸又开始一点一点地变红。
“说啊。”蒲一永很着急。
“你,你不是有听到?干嘛要我再说一遍?”曹光砚都开始结巴。
“我总觉得你在骗我。你怎么可能会喜欢我?”蒲一永却说。
曹光砚瞪大眼睛:“我干嘛拿这种事骗你?”
“鬼知道嘞。”蒲一永十分不讲道理,“我不管,你再说一遍。”
“是要我说什么啦!”曹光砚脸红到爆炸。
“说——你喜欢我——这四个字,再说一遍。这样我才可以确定你没骗我。”
曹光砚好想跑。
但蒲一永把他抓好紧,两只手紧紧扣着他的肩膀,叫他根本没法逃跑。
“我……”曹光砚艰难地开口,张了半天嘴巴也只发出一个单薄的音节,“我喜……喜……”
完蛋,明明白天在学校里连亲嘴都敢,怎么这会儿那种勇气都消失不见啦?
曹光砚羞得快要晕倒了,那个“欢”字卡在喉咙里半天,就是说不出来。
浴室太小,两个人贴得太近,蒲一永还死死抓着他生怕他又落跑。
白天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反应现在又控制不住地爬了上来——他有多久没有情动了?
自从被一永“拒绝”以后,他整个人都心如死灰,完全没想过自慰这种事情,也快一个月了。
而现在,被蒲一永这样直勾勾看着,逼自己说“我喜欢你”这四个字,他快疯了,他甚至都感觉到自己的睡裤已经开始慢慢被泅湿。
“我,我……”曹光砚嘴唇颤抖,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软绵绵地倒下,顺势扑进了蒲一永的怀里。
“喂!”蒲一永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昏倒。
结果曹光砚在他怀里居然开始哭。
“呜——都你害的啦!”
蒲一永耳边一下子触电般麻了一下。
这个声音,他从来没听过曹光砚这种软绵绵的声音。
不对,他听过一次的。
就是那一次躲在床底下偷听,曹光砚那时候的声音就是这样,带着一点哭腔,哼哼唧唧的呻吟声。
蒲一永下意识吞了一下口水,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觉得很口渴。
曹光砚低着头,看不见蒲一永脸上的表情。
他真的要晕倒了,刚才在镜子前那一番雄心壮志,只是闻到蒲一永身上的味道就立刻灰飞烟灭,一点渣渣都不剩了。
他紧紧抓着蒲一永的衣服,一边哭一边豁出去般表白。
“我喜欢你,你满意了吧?笨蛋!白痴!傻瓜!蠢货!”
翻来覆去骂蒲一永不聪明就对了。
蒲一永都说不清自己的情绪是什么?开心?惊讶?茫然?
反正……没有很讨厌。
他心里甚至有那么一丝微妙的得意——这家伙喜欢我欸?全校男生女生都喜欢的模范生居然喜欢我蒲一永,这怎么能不算是一种成功呢?
他并没有想过逼曹光砚摊开自己的感情以后两个人要如何面对彼此,他只是觉得自己终于占了一回上风,终于让曹光砚在自己面前输了一回而已。
“所以,你那个的时候……其实是在喊我?”蒲一永问。
曹光砚靠在他怀里,听见他的问话,耳朵红得快要滴血。
这家伙到底是听到多少?他有那么大声吗?
可怜的曹光砚还以为是自己太高估墙壁的隔音,心想自己明明就没有弄很大声啊,而且如果蒲一永听得到,永妈跟他们住同一层楼,岂不是更加听得到?
“你到底是……听到多少啊……”
曹光砚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他又止不住贪恋蒲一永身上的温暖,这种正大光明投怀送抱的机会,实在是太奢侈了。
听到还蛮多的……他记得,曹光砚那个时候说,想给那个人生宝宝。
原来曹光砚是想给他生宝宝。
虽然他不理解男生是要怎么生孩子啦,也可能只是曹光砚随便乱讲,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旦明白了那个人其实是自己,他就浑身发热,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做什么。
“比如,你想给我生宝宝?”蒲一永说。
曹光砚的心一跳,不说话了。
蒲一永脑子乱乱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哈哈,原来你也有这么笨的一天,男生怎么可能生宝宝啊,就算你这么说,这种话也太……”
“离谱”两个字还没说出口,他就又哑火了。
因为曹光砚捉着他的手,直接按在自己的下半身处。
蒲一永愣住。
曹光砚勾住他的脖子,不敢让他看自己羞到熟透的脸。
“你自己摸就知道了啦。”
蒲一永的掌心里,是一片柔软。
曹光砚不敢看蒲一永的反应,只把自己的脸埋在蒲一永的脖子里。
蒲一永还没洗过澡,脖子里是淡淡的汗味,很干爽。
在他的刻意纵容和引诱下,蒲一永的呼吸喷在他的颈侧,那只并不算纤细的手从他的睡裤探进,摸到他前面的肉球和阴茎,又摸到藏在腿心的女穴。
蒲一永又咽了咽口水。
“你……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
“你不会看吗?”曹光砚小声说。
“我又看不到……”蒲一永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曹光砚身上居然有两套器官已经大大超出他的想象力,他已经没法正常思考了。
他一只手抱着曹光砚的腰,一只手去脱曹光砚的裤子。
曹光砚吓了一跳,立刻抓紧自己的睡裤,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你干嘛?”
“你让我看一下。”蒲一永往下扯他的裤子。
曹光砚的脸红到快要爆血:“有什么好看的啦!”拼命往上扯裤子。
“让我看一下下啦!”蒲一永不依不饶。
于是裤子终于被蒲一永扒下来,曹光砚白白嫩嫩的小屁股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
“蒲一永!”曹光砚又羞又恼地捂住自己下面,他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喜欢这种流氓啦!
蒲一永把他堵在角落,强硬地掰开他遮挡下体的手,眼睛都直了。
“你一生出来就是这样吗?”
“是啦……”
“你爸知道吗?”
“我爸怎么可能不知道!”
“那,我妈知道吗?”
曹光砚被气笑:“伯母要是不知道,我爸算骗婚吧?”
“所以全家只有我不知道?”
蒲一永蹲了下来,凑得很近。
曹光砚被他盯得都抬不起头来:“你不要这么看……”
蒲一永不理他,反而变本加厉:“你腿抬起来一点啦,这样我看不清楚。”
到底是要看清楚什么啦!曹光砚心里都快抓狂。
然而他还是强忍着羞涩,咬着嘴唇,抬起了一条腿,让蒲一永看得更加清楚。
前面的阴茎发育并不算太营养不良,还在正常范围内,一只手握着刚刚好,却偏偏缺了两个肉球。本该是肉球的地方却是光滑无瑕,一直延伸到下面本该是会阴的地方,会阴处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白胖紧闭的肉缝,两片粉色的阴唇含羞带怯地藏在里面,随着曹光砚紧张的呼吸节奏一张一收。
蒲一永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别人的下半身,还是男女同体的器官——在这之前,他最出格的经验也就是看看a片里女优的下身特写而已,看的次数也不多,都是东均拿来整蛊他的。
曹光砚那里跟他看到的女优不一样,怎么说呢,有点胖乎乎的,湿哒哒的,看起来很像刚出笼的大白馒头。
他不知道这是曹光砚自己玩太多次的后果,原本处女般小而娇嫩的阴唇被他玩得肥大软肿,低垂着湿哒哒的任人采撷,他只觉得那两片阴唇被紧紧夹起来的样子莫名很让人口渴。
蒲一永双手按在曹光砚的腹股沟处,两边四根手指微微弯曲,抵着曹光砚柔软的小腹,两根大拇指曲起,将那条肉缝掰了开来。
曹光砚打了个颤,肉缝被蒲一永一掰开,冷风便灌了进来。
两片大阴唇里还藏着两片娇滴滴的小阴唇,阴道口微微张开一个小口,以为主人又要抚慰这里,熟悉地开始分泌出黏湿的液体。
蒲一永一只手依然掰着肉唇,另一只手轻轻摸上那里。
曹光砚的大腿狠狠一抖:“蒲一永!”
他双手被迫放在蒲一永的肩膀上,抬起的那条腿则踩着一边的浴缸边缘,否则他就要摔倒。
“不要乱摸……”
曹光砚的声音又带上熟悉的哭腔。
蒲一永当然不会听他的,指腹顺着肉缝走向,从凸起的阴蒂往下捋,直接探到湿热柔软的尿道口。
“你自慰的时候是摸这里吗?”蒲一永诚恳地发问。
曹光砚眼角都噙着泪,说不出话。
“不说我就继续摸咯。”
尿道口被干燥的指腹这样摩擦,又酸又热,膀胱很快涌上尿意。
“不是这里!”曹光砚咬着手指,“是,是下面一点的地方……”
“下面?”蒲一永又往下摸一点,终于摸到那个翕张的阴道口,“这里吗?”
曹光砚轻抽一口冷气。
蒲一永的手指才刚摸到那里,湿热的穴口就十分娴熟地含住了蒲一永的指头,虽然只有一点点而已,连指甲都还能看见,但曹光砚脑内已经陷入一种眩晕迷乱的混沌中,他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转,仿佛感官只剩下女穴口停留的那只手。
这是只存在他幻想里的场景——他脱了裤子,掰开自己的小屄,给蒲一永看自己淫荡的女穴。
“你要继续摸吗?”
曹光砚背抵着墙,腰身抬起,自己掰开了阴穴,穴口被他掰得更加敞开,蒲一永甚至都能看见穴口浅浅的媚肉收缩吮吸的样子。
“可以哦。”曹光砚咬着唇,说出大胆引诱的话,“你可以摸。”
蒲一永甚至闻得到从那张女穴里散发出来的奇异香气。
曹光砚把那里洗得很干净,腥臊味几乎没有,但却有一种很特别的像是大米一样的香气,却又比米香更加浓郁熏人——蒲一永不知道那是一种女性身上才会散发出来的淡淡香气,他只知道曹光砚这里的气味很特别。
蒲一永将掌心紧紧覆在曹光砚的肉户上,感受掌心奇特的触感,绵软弹性,修长的中指恰好挤进肉缝里,被两边的软肉紧紧包裹,仿佛整只手掌都要陷入一团棉花,中指的指尖也被穴口吞进一节指关节。
“啊……”
曹光砚没忍住,溢出一丝呻吟。
蒲一永突然明白了。
那一天,他躲在床底下,曹光砚就是这么自慰的。
所以他才会听见那么像猫儿发春的声音。
几乎是想明白的同时,一永把整根中指塞进那口湿软的穴里。
“啊,你,你不要这么突然!”曹光砚立刻夹紧屁股,将他的手掌都夹在大腿根处。
好软。
蒲一永的掌心都是绵软白皙的腿肉。
塞进女穴里的手指被吞得湿淋淋的,紧致的穴肉像是有自我意识般,饥渴又主动地缠着他的手指索取。
所以,曹光砚每次都是自己玩这里吗?
蒲一永直勾勾看着那里——现在当然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曹光砚紧紧夹住的双腿和翘起的阴茎,但手心的湿热也足够叫人浮想联翩。
“有那么舒服吗?”
曹光砚几乎是骑在他的手上,抓着他的肩膀,眼角含泪:“你不要乱来……”
“是你让我摸的。”蒲一永十分理直气壮。
他摸到一手湿黏,分不清那是尿还是什么,但他居然没有很反感,只觉得曹光砚被自己摸到哭唧唧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你自己玩的时候……也只用手指吗?”蒲一永一边摸他的穴,一边逼问。
曹光砚被他摸得两条腿都在打战。
“还有……别的……”
他们换了个姿势。
蒲一永坐在马桶盖上,曹光砚半靠半坐在他的腿上,腿心依然被一永揉搓得不像样子。
蒲一永的掌心已经全是曹光砚流出的淫水,却依然不肯放手,像是得到了什么新奇玩具一样非要玩过瘾才成。
睡裤被两个人遗忘在地上,早就不能穿了。
曹光砚勾着蒲一永的脖子,一阵发抖,腿间又被摸出一片湿淋淋的水。
“还有什么?”蒲一永话里都带上不自知的吃味。
“按摩……棒,和,跳蛋,之类的……”曹光砚一边交代,一边被一永摸到发抖。
蒲一永已经探进三根手指,几乎是一边抠着曹光砚的穴一边追问:“还有呢?”
“还有……假鸡巴……”曹光砚哭着说。
“假鸡巴”这三个字从一贯高冷矜持的模范生嘴里说出来,简直是最好的催情药效。
蒲一永终于明白曹光砚那天为什么会说要生宝宝的奇怪话,原来他那天是在玩假鸡巴。
他几乎是直接把曹光砚搬到了自己腿上,抠着曹光砚湿漉漉的女穴质问:“你自己玩多久了?”
“一,一年半……”曹光砚被他弄得什么都忘了,什么老实话都往外说。
“你有跟别人这样弄过吗?”
“没有,只有你……”曹光砚紧紧抱着蒲一永,一边哭一边说,“我喜欢你才会这样……我只有跟你……”
蒲一永心里是说不出的得意和满足。
他咬着曹光砚的耳朵,说:“那以后你也只可以给我玩。”然后手指毫不留情,狠狠地抠进曹光砚的女穴最深处。
曹光砚整个人都立刻绷紧:“啊!”将蒲一永的手掌又紧紧夹住,连抽都抽不出来,被抠到红肿发胀的女穴立刻喷出一滩淫水,湿湿哒哒,把蒲一永的裤子也泅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