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后
六角凉亭上挂着遮阳的竹帘,青年独坐在石凳上抚琴,悠扬悦耳的琴声飘荡于此间,几个随从原本站立在身后,看见沈清禾摆摆手让他们离开,便识趣的缓缓退开,去了不远处的树荫下等候吩咐
五年时间,不长也不短,却是足够让一个纤纤少女变成一个丰满窈窕的美妇人
沈清禾轻移莲步,缓缓走到青年身后,玉臂轻抬将那精瘦的腰腹抱住,沈清禾弯着腰把下颚压到简云逸的肩头
“夫君,多日不见,可想我了?”
琴音未停,简云逸温润如玉的声音带着笑回道:“自是想念的,只是前段时间公事繁忙,今日才闲下来,可惜夫人又在忙别的,为夫只好一个人在此处抚琴等夫人”
“那倒是妾身的不是了?”
这般说着,沈清禾却是将手指探进薄薄的夏衫里,微凉的指腹熟练的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揉捏那颗肉粒,不知是不是被揉得多了,原本小小的肉粒如今大了许多,也更敏感了
琴声猛然停下,一直大手隔着衣服抓紧那只乱动的手指,简云逸声音有些急促的道“……夫人,不可!”
沈清禾将将身体贴得更紧,那对白嫩丰乳隔着衣衫缓缓摩擦男人的后背
“夫君,当真不要?”
简云逸下腹迅速升腾起一股欲火,猛然转头对上沈清禾那张明媚娇艳的小脸,忍不住先与之唇舌交缠,过了一会儿才主动停下道:“…不可在外……我们回屋再说”
…………
简云逸熟练的跨坐在沈清禾身上,那根硕大的肉茎被缓缓吞入肠穴,冰凉的触感把肉穴冻得一阵绞紧
简云逸眉头紧锁,喘了几口气才缓缓压低臀部
“夫人有没有觉得好像……有些冷?”
现在天气渐渐炎热,沈清禾为了不让他嫌热影响自己获得能量,特意使用了调温道具,周身两米范围内如春天般舒适宜人,刚刚突然恶趣味上涌,把肉根的温度调到了最低,其温度堪比冰棍
他意识不到肉穴的感觉,只是下意识觉得不对劲罢了
“我到了夏天身体就会变冷,夫君又不是第一次知道”
“夫君快点,妾身里面好痒啊,要夫君捅进去才能止痒~”
听见那娇媚的求欢,简云逸无奈的摇头,打趣的道:“你呀你,每次都是你求着要,到最后又要求饶,你这是何必呢?”
话虽如此,简云逸还是顺从的狠狠压下腰腹,将那冰凉的肉根纳入体内
“嗬啊……!!”
怪了,为何总感觉身体又凉又撑得慌
为了维护对方的自尊,沈清禾现在每次做完就把记忆对调,将对方淫乱的呻吟和那承受不住时的求饶都转换一下,然后在下一次交媾中狠狠击碎他的自信,每次的反应大同小异,但她就是乐此不疲
这次也一样
“夫君~妾身这次一定不会求饶了”
忍耐着身体莫名的快感,简云逸一手揉捏那丰满摇晃的乳肉,身后则快速摇摆臀肉,努力伺候那根冷冰冰硬邦邦的巨物
肠肉在他无意识中疯狂咬紧那根青筋暴起的巨物,绵密的软肉如同万千张小嘴般吸吮肉棒,即使被冻得难受还是淫荡的讨好这根巨物,穴里的水儿都在抽插中溅射出来
“哼嗯……夫人这口浪穴真是淫荡,为夫不过才进去多久便吐了水……明明那么喜欢男人的肉根,偏还假装矜持的咬得那么紧……嗬呃……夫人松开些”
之前他就发现自家夫人喜欢那些刺激些的,比如在行床笫之欢时喜欢听些荤话,他便买了些那方面的书籍刻意学了点,只是教养不许他太过分,他也不舍得太过羞辱自家夫人
果然,听见那番话的沈清禾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男人,如同蟒蛇般死死缠在他身上,红润的唇瓣不停舔吻那张俊美的脸
“嗬呃……夫人……唔嗯……”
简云逸扭头对上那花瓣般的唇,两条舌头如同交配的蛇一样死死缠着对方
这场性事从中午开始,如今已是三更天
在又一次将简云逸操到神志不清灌满浓精后沈清禾才停下征伐的动作,房间里全是性爱的气息,床榻被糟蹋得难以言喻,更别提那具被疯狂操干的肉体上究竟留下多少痕迹
简云逸瘫软在床上除了下意识的呻吟与喘息,已经无力再做任何动作
沈清禾给他喂了一颗恢复药丸后迅速收拾了一下残局,而后便钻入他的怀中休息去了
…………
简云逸睡梦中感觉有人在吻自己,以为是自家夫人,感叹她今夜才被操成那般凄惨,竟还有力气来撩拨自己,但没一会儿他就发现不对了,他家夫人明明躺在他的怀里,头就埋在胸口处,怎么可能吻自己呢?
一双眼睛迅速睁开,借着缓缓升起的阳光,他看见前面竟是空无一物,可之前那绝不是错觉,因为那人还在不断舔吻他的嘴
简云逸一阵恶寒迅速扭开脸,然而无论他是扭头还是直接遮挡嘴唇,那妖邪皆视为无物,不仅是嘴唇被舔吻,身后的穴眼竟莫名被一根湿凉细长之物捅了进去,若非顾及夫人还在睡觉,他恐怕早已怒斥出声,可他现在连逃跑都不敢,万一惹怒那妖邪对夫人出手……
简云逸恶心的不停扭着臀部,里面的穴肉也用力夹紧着,可那细长之物硬是一点点攻破防御,进入的地方越来越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那根东西给缓缓捅开,简云逸咬着手臂不让自己叫出来,浑身更是颤抖个不停
在他怀疑那东西快要把自己的身体给捅穿时终于停下了进攻的步伐,可虽然不再前进,那物事却猛得开始在体内快速旋转起来
“唔哼!嗬呃……!!你这妖邪呃住手!!”
简云逸压低声音试图阻止,很快那根细长之物确实被扯了出去,只是因为拉扯的太快,导致简云逸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
忽的,他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抵在了穴口,同为男子他自是知道那是什么,简云逸双眼瞪大,狭窄的穴口被强行贯穿
“住……住手!”
沈清禾似是听见了什么,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含糊的疑问
简云逸身体僵硬,既担心那妖邪伤害她,又担心被她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邪魔侵犯,下意识咬紧牙关
那根肮脏的肉棒并没有因为他的反应有所变化,仍是不断在他体内来回抽插,灼热感几乎要将他烫伤,但更令他痛苦的却是当着爱人的面被侵犯,身上的快感越高,他便越恶心
外头天光渐渐亮起,简云逸颤抖的身体猛的一僵,一股灼热的液体射进去,一股接一股的浊液涌入体内,他感觉腹部都被撑起来了
那难捱的性爱终于渐渐结束,紧咬着手臂的牙齿松开了些,一股鲜血从牙印里冒出
“唔嗯……终于结束了……”
简云逸虚弱的呻吟着,休息了一会儿便勉强起身,他身下的裤子已经被自己的体液弄脏,而且身上也感觉很恶心,他要先去洗干净,然后去请僧人道士来这里驱邪
沈清禾缓缓睁开眼,看着那一瘸一拐,身形孤寂的青年走出房门,虽然得到了不少能量,但莫名有些心虚
……
接下来的几日简云逸请来了各方有名的驱邪之人在简府折腾了许久,而效果……简云逸在僧人念经时却被几十只妖邪抚摸舔吻乃至几十根肉棒一起捅进穴眼,硬生生被玩弄到射精后就已经自闭了
他将自己关到偏院里不许任何人进来,短短几日功夫俊美儒雅的简家嫡长子如同换了个人,若不是沈清禾每天使用道具悄悄给他喂饭擦身,怕是早就出问题了
她其实也很想解开那个道具,可惜除非使用时间定格能有一个小时的缓和时间,其他道具根本无法抵消时间定格带来的效果
之前那个人能解开道具是因为……
正提着食盒去偏院的沈清禾感觉世界似乎隐隐开始震荡,沈清禾眼睛微微瞪大,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立即使用了时间暂停,然后用她最快的速度赶到偏院里
不过半刻钟她就到了目的地,从前没什么人的院子外站了十几个下人,若不是张婉君身体不太好先回去休息了,恐怕也会站在这里劝他
翻过院墙径直走到屋子里,衣衫不整的简云逸做在床沿正拿着一把剑横在脖颈处,眼睛里布满血丝,即使不太懂人类情感的沈清禾也隐约从中看到痛苦与决绝
罢了,大不了从头开始
沈清禾叹了口气,将那柄长剑丢到地上,握住简云逸的手,充裕的能量缓缓流淌进他的体内,白雾围绕着两人飘荡
大概过了快一个小时,沈清禾面色苍白,整个人如同被抽干了力气,只能无力的握着简云逸的掌心
等简云逸再次回神,便看见他家夫人虚弱的靠在床头,脑海里还莫名出现了一些奇怪的记忆,他捂着额头接收那些源源不断传来的奇怪记忆,有的是成婚前,有的是这婚后五年的一些记忆,但大同小异的是,那些记忆里,他的夫人都长着男子的肉茎,那些欢好的记忆也通通改变,变成夫人压着他……
简云逸脸色苍白,下意识抓紧掌心里的手,盯着沈清禾问
“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禾唇角勾起一抹虚弱的笑容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她编了个方便对方理解的故事,缓缓道:“我是个靠吸人精气生存的妖精,从小就看上了你,在你长大后便开始吸收你的精气,本来打算等你成婚就离开,未曾想,你竟然喜欢上了我”
沈清禾似是觉得有趣,轻笑了一下才继续道
“你这几日来经历的所有,都是成婚前我对你做的事”
简云逸脸色变得奇怪,相比较害怕,更多的却是惊诧
沈清禾更为虚弱的道:“你不必担心,等我离开后你就不会再被侵犯了,待会你是要把我的尸体挫骨扬灰还是其他的,都随你”
来不及理清繁乱的思绪,简云逸抓紧她的手焦急的问:“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尸体,你怎么了?”
似是有些奇怪他那么激烈的举动,但她还是干脆的解释了一句
“你这几日的经历都是因为那个术法出了些问题,为了解开那个术法,我只好用掉体内所有的精气”
“如今我赖以生存的东西没了,自然是活不成了”
看着她越发虚弱苍白的小脸,简云逸急忙道:“你快把那些精气收回去,我可以忍受,大不了再想想别的办法”
然而沈清禾不知听没听到他的话,眼皮沉沉的闭上,再没有半分反应
简云逸叫了许久沈清禾都没有任何反应,他颤抖着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发现还有一点气息后微微松了口气急忙起身想去找大夫,可才走了几步便想到她之前说的那番话
她是吸人精气的妖精,便是找了大夫又有何用?
简云逸都还来不及气对方欺骗自己,就眼睁睁看着她气息越来越弱……
许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简云逸猛然走到她近前,既然……既然她是依靠精气存活的,若是现在给她足够的精气,或许还能救回来
眼看着时间不多,他来不及犹豫,连忙解开身上的衣服,又迅速把她的衣裙也解开大半,没了幻境遮掩,简云逸终于目睹了那根深红色的粗硕肉茎,相比较其他白嫩的肌肤,这根狰狞巨物显得格格不入,便是这孽根,日日在自己体内……
但这可能是救她的唯一方法
简云逸皱着眉学习着记忆里被幻境迷惑后替对方的口交的画面
一双手握住那软绵绵的肉茎,张口勉强将那龟头含入口中,所幸这肉茎虽看着狰狞,却没什么味道
柔软的舌头试探着舔上马眼,没想到才舔几下里面便吐出了粘稠的清液,简云逸既欣喜对方还能用身体对自己做出回应,又后知后觉的有些羞臊,脸上不由自主的泛起红晕,身体也起了反应
但他的动作却没停下,舌尖将那些清液扫刮干净,小心翼翼的吞入腹中,不多时,那根肉茎渐渐胀大变得硬挺,本就看着硕大的肉茎变得更为夸张,龟头硬后如同鸡蛋般大小,将舌头压在嘴里难以动弹
简云逸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嘴巴大张小心的把龟头吐出来,那红艳艳的龟头上满是他的口水
许是身体已经被调教好,那穴眼里竟自发的流淌出一缕清液,简云逸红着脸翻身上床,笔直的双腿分开跪在沈清禾身上,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抓着那狰狞巨物,臀部下压试图吞下那根肉茎,那滑腻腻的龟头在臀缝里扫了好几回才勉强找到入口,简云逸深吸一口气,用力坐下去,那小小的穴眼被撑得极大,周围的褶皱都被龟头撑开了
“唔哼……嗬呃……”
简云逸腿一软险些倒在沈清禾身上,所幸那穴眼咬得极紧,并未让肉茎滑出体外,他缓了一会儿怕来不及就赶紧强行下压臀腹,那根狰狞的巨物就这么缓缓被白皙的臀部吞入“口中”
而简云逸那紧实的腹部却缓缓被肉茎顶到凸起,若是他还有力气看一眼自己的腹部,定是要担心会不会被撑破了肚皮
然而现在也没好到哪里去,那灼热的肉茎和上面缠绕着的青筋属实太过恐怖,即使被这孽根操了近十年,那肠肉该怕还是怕,可怕又能如何?这次可是主人自个儿愿意的,那些肠肉再不情不愿也得费劲讨好这孽根
床幔不知何时散落,透过那床幔只见着一个俊美青年散落满头乌发不断上下起伏,气喘吁吁的伺候他家夫人的肉根,肠肉里的水越发的多起来,房间里响起那让人羞臊的抽插声,丰沛的淫水让这声音更加激烈壮阔
……
原本高悬于顶的烈日缓缓下落,外头只剩一丝余晖,简云逸咬着干裂的唇脱力的重重坐下,那巨物再次被吞到体内最深处
简云逸发出一声颤抖的呻吟,那声音沙哑的不成样,不知在此之前他叫了多久才变成这样
两人交合处水光盈盈,有些还在抽插中落到被褥上,简云逸腹部更是鼓起,宛若怀有身孕的妇人般,那里头不止是他夫人的肉茎,还有许许多多的“子子孙孙”
简云逸无力的趴伏在沈清禾身上,眼圈泛着红,泪珠一颗接一颗的落下
都做到了这份上,还是不行吗?
在他累得撑不住昏睡过去后,却突然有一只手抚摸着他的脊背,喂他吃了颗恢复药丸后才道了句晚安
简云逸坐在马车里一只手撑着头,半梦半醒之际感觉身下有什么东西被扫过,长长的睫毛轻颤几下,他睁开眼看见有颗人头钻进下裳里头,里面的裤子被脱下,那颗头颅不知在舔什么地方,总感觉……从里面流出了什么东西
知道会做出这种事的只有他家夫人,简云逸无奈道:“夫人你别闹了”
然而沈清禾仍是埋首不停舔吸那朵刚刚长出来的小花
伴随着啧啧水声,简云逸开始不由自主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
“呃……奇…奇怪……夫人你又做……做什么了?”
那里怎么会那么敏感……
沈清禾含住那朵嫩穴,嘴巴用力吸吮了一下,一大股淫液便被吸入口腔
“呃啊啊……!!”
简云逸身体猛的弹跳一下,那地方被硬生生吸到高潮,体内源源不断产出水来又被舌头舔掉
颤抖的喘息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停下,简云逸才开口问“夫……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沈清禾掀开盖在头顶的下裳,一边舔去沾在唇角的淫液,一边脱下衣裙,语气轻松的道
“我新学的法术,能让男子长出女子的肉穴,然后孕育子嗣,婆婆不是一直都希望我们有一个孩子吗?还催着我们到云峰寺求子,正好,我便用在你身上了”
一口气说完这段话,衣服也被她脱了个大概,沈清禾淡然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
“夫君可愿为我孕育子嗣?”
简云逸夹紧了双腿,腿间湿漉漉的感觉让他有些难受,听见她的那番话,儒雅俊美的脸上不由自主泛起红晕
“我是男子,怎可如此,这未免太离经叛道了”
沈清禾轻笑一声道:“你我之间,还不够离经叛道吗?”
“我们先试试,你若觉得不舒服我便撤了这术法”
她说罢,便一步一步走到简云逸近前,一只手捏着那半勃起的巨根直指他的脸,意思十分明显
许是之前那些被玩弄调教的记忆太深刻,这一年来下限一次又一次的被降低,简云逸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下了
他低头伸出舌尖轻轻舔上那如同蘑菇盖的红艳龟头,这事他已经十分熟悉了,知道该如何才能迅速挑起沈清禾的性欲,骨节分明的手指代替沈清禾握住那根肉茎,一双手有序的撸动肉茎
他的眼睛微微抬起,带着情欲的眼像勾子似的的对上沈清禾的视线,她最喜欢自己一边舔着肉茎一边与她视线交缠,嘴上不说什么,可身体的反应却最为直观
果然,不过片刻那巨物便在他口中又胀大几分
沈清禾的肉茎过于粗硕,他只是含着龟头便再吃不下去,简云逸将马眼里溢出的液体舔干净才吐出龟头
“夫君,把腿张开”
简云逸有些紧张的应了一声,缓缓撩开下裳的裙摆露出修长的双腿,他稍微往里坐了一点,两条腿分别踩在座位两边,腿心处湿哒哒的肉穴一览无余
沈清禾眼中映出那粉嫩的肉穴,因着被舔了许久,原本紧闭的肉唇被舔开了缝,露出里面更为娇嫩的地方
那坚硬的龟头冒着热气淌着粘液压上了那朵新生的小花
“嗬呃……烫……”
沈清禾舔吻着他眼角,似是在安抚,可身下那巨物却是半点没退出去的意思,反倒是越来越深入
“唔哼……啊!”
那硕大的龟头一遍遍在唇缝中上下摩擦,里头的水不由自主淌出来沾染了龟头
“唔……嗯!!”
简云逸的薄唇被堵住,上下两张口都被入侵着,尤其是下面的小口,就那么点大小,却要吞下那么大的东西
简云逸感受到那根粗硕的肉茎撑开穴道一寸寸往体内挺入,即使淫水润滑的充足,还是难免感受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越疼痛身体越紧绷,连带着肉穴也紧了几分
“呃嗬……夫……唔嗯夫人……慢点……”
他艰难的在缠吻中求沈清禾慢点,车厢里啧啧的交吻声更为激烈,把简云逸剩下的话都堵住
沈清禾进去一点后突然被东西挡住,意识到这是什么后,淡然的脸上有些许惊奇,她看学习资料里不少人对处女膜很感兴趣,没想到变性药连这个都弄出来了
她试着将肉根又推进几分,那脆弱的薄膜被撑到极致,穴口处涌出丝丝缕缕的鲜血,龟头一个用力,那薄膜便完全被捅开,整个龟头都进入了体内
“唔唔……!!”
简云逸双眼圆睁,眼角红晕更深了几分,想叫却被堵住,双腿下意识合拢却被一双手掰开缠绕上了那纤细的腰肢,对方的腰腹越压越低,那根显露狰狞模样的肉茎一寸寸碾压过紧致的穴道
“唔嗯……唔唔!”
停下……疼……身体好像被利刃划开了
简云逸出神之际被一把抱起,穴里还咬着半根肉茎呢,被抱起的瞬间那根巨物又进去了几分,灼热的龟头顶在宫腔口,走动间龟头不时撞击着宫腔口
简云逸慌乱的抱紧沈清禾的脖颈,身下虽疼的厉害,还是下意识把双腿缠紧了几分,整个人挂在沈清禾的身上
终于结束接吻的简云逸喘了几口气才问道:“夫人……夫人这是做什么?”
幸好马车足够宽敞,否则都容不下两人在此胡闹,却不知她为何突然站起身
“我带你玩点刺激的”
淡漠的声音里隐隐透出几分兴奋?每次她这样子,便是要把自己折腾得半条命都没了
简云逸拒绝的话还没出来,再回神便发现他跟夫人正坐在马背上,原本骑马之人则被丢上了马车,周围所有人似乎都没发现异常
即使两人如今衣衫不整,坐姿奇怪
虽早知道其他人看不见,但光天化日之下还是难免有些羞臊,简云逸紧张的坐在沈清禾怀里,因为姿势的原因,那根肉茎捅得极深,几乎要将宫腔口给捅开
尤其是在沈清禾不知怎么就控制着马儿飞奔起来,本就难受得紧被这一颠簸,身体更是摇摇欲坠,简云逸为了不摔下去,只好紧紧缠抱住她
他皱着眉声音颤抖的道:“清禾,停下来……要不行了,插得太深了……唔啊!!”
那马儿不知是不是故意,前蹄突然腾空高高跃起,落下的瞬间冲击力之强直接让肉茎把宫腔口给捅开了,龟头被卡在那里随着马蹄奔腾在宫腔内里进进出出,二十多厘米的肉茎几乎全根吞入穴口
“呃啊啊啊……!!停下……额哈!!”
简云逸在尖叫中高潮迭起,那马儿不受控的一直狂奔,新长出的嫩穴又过于敏感,高强度的激烈抽插几乎没给他缓过一口气的功夫,身下的嫩穴不断高潮流水乃至潮吹,两人交合处一片淫靡水渍
高潮不断的穴道不停的抽搐绞紧体内的巨根,试图以绵薄之力阻止这淫乱的一切,可惜咬得再紧也比不过骏马奔驰的冲撞,简云逸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起伏,硕大的肉茎一次又一次进入宫腔
许是这次的性爱过于激烈,沈清禾也迅速被夹得射了精,灼热的液体冲刷着娇嫩的宫腔,简云逸被刺激得又发出那沙哑高昂的尖叫
软下来的肉根分量依旧不容小觑,将白精堵在宫腔的同时积攒快感,上下起伏之际,肉茎很快又胀大起来
这场交媾持续了一个多时辰,等马儿平静下来简云逸身体已然瘫软下来,腹中更是不知吃下多少白精,肚子犹如怀着身孕的妇人般胀大
沈清禾舔掉他的泪痕,慢悠悠的骑着马回到马车去
喧闹的街市上人来人往,原本干净清雅的茶楼外被张贴了许多喜字,大门两侧挂上了喜庆的红灯笼,楼里更是热闹非凡,里面都是云仙茶楼的熟客或云秋水爹娘以前的亲朋好友,他们相聚一堂皆是受云秋水之邀,为她成亲送贺
“林嫂子,你可认识与云家丫头成亲的那人?我以前可从来没见过”
一个看起来二三十的妇人小声跟旁边的一位妇人说着话,林嫂子也低声回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听说是秋水从城外捡回来的两兄弟,如今外头闹饥荒呢,许是活不下去的流民吧?”
旁边有人听见了插了一句话
“这兄弟俩看着可不像流民,不说咱今儿个的新郎官人高马大的,就他那弟弟看着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可不像穷苦人家能养出来的”
“现在外头乱着呢,许是遇到歹人流亡至此吧
桌上的人叽叽喳喳的小声讨论起来,新娘子此时已经被送进了洞房,独留新郎官跟他弟弟在此处陪着一起喝酒
庆封作为入赘女婿,本不应在此陪酒,作为他弟弟的庆宴就更别提了,但云家如今就云秋水一人,父母去世且不提,连一个亲眷都没有,也只能他们俩勉强陪着
酒席吃的差不多了,庆封看着弟弟醉得走路直打晃,无奈摇头让人扶着他回房了,随后他也在送完客后去了茶楼后面的婚房
站在房门外,庆封略有些迟疑的推开门,屋内没有其他人,唯一一个便是穿着喜服盖着红盖头的女子坐在床沿,烛火明亮,屋内贴了许多喜字和吉祥话,看起来十分喜庆,桌上摆满了各种果子和点心,还有一些凉菜以及酒水
庆封用喜秤挑开红盖头,云秋水素来清雅秀气的面容难得用胭脂涂抹,看着多了几分艳丽娇媚之感,柔顺的发丝也被精致的金钗银饰盘起妆点
庆封身形高大,五官深邃英俊,同样身穿喜服,两人在一站一坐互相对视,看着倒也算般配
“云……夫人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不了,我已经吃过一些东西了,我们先喝交杯酒再办正事吧”
办正事?若是其他女子说这话他还能理解,可云姑娘不是石女吗?而且还长了一根……
庆封下意识回想起一个月之前他们俩的对话
……
“云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吗?”
庆封手里拿着抹布,刚刚还在擦桌子,突然便被叫到她的房里
云秋水坐在椅子上,见他进来便让他也坐下了,而后直接开口道:“我想找一个上门夫婿”
“那……云姑娘找在下来是何意?”
云秋水单手撑着下颌道:“你们兄弟二人本是逃亡至此的流民,是我收留了你们,我还花钱为你弟弟治病,现在我要你们兄弟二人选一个出来与我成亲,以做报答,你意下如何?”
“这……云姑娘,我……”
庆封虽知这位云姑娘不似一般未婚女子腼腆羞涩,但也没想到她能如此大胆,其他女子便是相中了谁,也不可能直截了当找过去说要成亲,是以被惊的不知道怎么说话了
云秋水歪了歪头:“你不愿意吗?”
“不……云姑娘于在下有救命之恩,又救了在下的弟弟,便是以命相报也不为过,只是不知云姑娘为何会看上我们”
这位云秋水云姑娘年19,早已到了嫁人的年纪,虽父母皆不在身边,也无亲戚为她张罗,但她毕竟继承了她父亲的云仙茶楼,每日进账不低,算得上是富户,更何况云姑娘生得也是花容月貌,应当有不少人想娶她,怎么会突然看上他们兄弟俩?
若他们还是江州封家的少爷倒也算门当户对,可如今封家已倒……他们不过是居无定所的流民罢了
“我身有异疾,旁人怕是不愿娶我,我观察了你们兄弟月余,觉得你们心思纯正,应当不会背弃救命恩人”
“原来如此……那便由在下于姑娘定亲吧”
“敢问,云姑娘可愿意告知在下那异疾是何病症?”
“怪了,旁人不都得先问再考虑要不要答应吗?你怎么反而先答应了?”
“无论姑娘所谓的异疾是什么,在下都愿意与姑娘定亲,只是在下也想问问看,说不得有治愈的办法,我那弟弟甚是聪慧,说不定看过的书里有相关的病症”
云秋水站起身来,一边解开衣裙一边道:“既然你想知道,我便给你看看吧,只是……你看了便不能反悔了”
庆封迅速低下头,耳廓通红,小麦色的脸上泛起一层薄红
“云姑娘!在下只是想知道病症,您形容一下便可,不……不必解开衣服”
“你不是答应与我成婚了吗?为何又不愿意看?”
“话虽如此,可你我还未拜堂,怎可在此处……”
“行吧,那我说了你可别不信,更别等拜堂后再反悔”
“自然,在下绝不反悔”
“我是石女,且比正常女子多了一样东西”
“……是什么?”
庆封知道石女是何意,也知道了云姑娘为何到现在才找夫婿了,只是不知她所谓的多了一样东西又是何物
云秋水凑到他耳边,故意压低声音道:“是男子的玉茎”
庆封这下是真愣住了,过了一会儿才道:“这……既然姑娘有……为何不像男子一样娶妻?”
后又自问自答般道:“难道是天阉?”
云秋水声音淡然的道:“不是天阉,只是我喜欢男子而已”
“那你呢?既已知晓我所有的隐疾,可还愿意与我定亲?”
“在下说了不会反悔,不论姑娘是何异疾便都不会反悔”
庆封没有问出心中的疑惑,一起到桌边坐下与她喝了交杯酒
云秋水转身又去梳妆台边拆掉发簪,背对着庆封道:“你也把衣服脱了”
“……嗯”
庆封心中怪异,云姑娘未免太……太大方了些?这些事不应该由他来主动吗?
云秋水一头青丝柔顺垂落,大红嫁衣缓缓解开,转头却看庆封还身着里衣亵裤,不由得疑惑道:“你不脱了吗?”
“咳……夫人,你不是石女吗?”
潜意思,你不是不能跟我同房吗?
“我虽是石女,可我们也能用其他办法洞房,夫君可愿一试?”
“这……也,也可以”
庆封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泛红,略有些不知所措的应下
虽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以前也看过一些春宫图,确实也有不需要进入女子体内的姿势,比如用手又或者趴在男子腿间用嘴……
云秋水脱去身上最后一件遮羞布,赤条条的走近庆封身前,手中不知何时捏着一根雪白的软棍
“夫君且先把衣服脱了躺床上去”
庆封不敢多看她,眼睛匆匆扫过那起伏胸肉便别开脸,微不可见的咽了咽口水,低声嗯了一下,手指略微僵硬的解开衣襟和裤带,蜜色的紧实肌肉在烛火映照下别有风情
云秋水坐到床尾把一个绣花枕塞进他的腰下,语调平缓却不容置疑的道:“把腿分开”
两条结实有力的长腿听话张开,庆封的眼睛已经害羞的闭上,眼皮微微颤动,显示出他的紧张
“一开始会有些疼,别怕”
淡然的声音忽然变得略显温柔,云秋水轻声安慰着
嗯?这句话不该是男子对女子说的吗?
……
而在隔壁,同样发生着类似的事,云秋水刚把自己的影子分割了出去,钻入了隔壁封宴的屋内,不同于婚房的明亮,封宴被送进卧房后勉强解开外衫便躺倒在床榻上,连门都没锁,屋内一片漆黑,唯有床头处,那连接着婚房的木墙上不知何时破了个口子,从里头透了些许光亮,正好照在封宴阖起的眼皮
漆黑的影子渐渐化出了云秋水的模样,只是仍然是黑色的,隐没于房间里,无人能看见
影子同样坐去了封宴的床尾,黑暗对她毫无阻碍,轻薄的被褥被揭开,封宴白色的亵裤被一双黑色的手扯下,衣襟也随之解开
手上捏着一根与云秋水手上别无二致的细长软棍,两个人有心灵感应般,动作相似的分开臀肉露出后穴,清洁条对准穴口,一点点被塞了进去
……
“呃……夫人!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封庆猛的睁开眼,抬头去看她,眼中惊诧异常
“我在为你清理,等会儿便可入洞……房了”
“这……在下从未听说过用那处的”
封庆眉头紧皱,想不通这里能干什么,而且这地方这么脏……
“夫君听话便是,我不会伤害你的”
最多操得你下不来床
封庆无奈倒了回去,只是下面那根东西进来属实不好受,他忍不住绷紧身体,手指也紧紧攥住喜被
“呃……嗬呃,好奇怪的感觉,夫人好了吗?”
封庆肌肉绷得鼓起,呼吸略有些急促,忍不住催促了一下
“额啊!夫人呃……到,到底了,别撞了”
二十多厘米的清洁条已经进了大半,云秋水操纵着顶在封庆的结肠口处旋转,时不时用力捅一下
“还得再进去些,夫君别急,放松点”
“嗯……嗯啊!”
封庆本想应下,却被捅的又是一声惊呼
隔壁的封宴也从醉酒中被后穴的动作惊扰,断断续续的发出呻吟,不过隔壁的声音已经被云秋水隔绝,便是叫得再大声,封庆也是听不见的
紧闭的结肠口在不断的用力研磨下,渐渐失了力,被那根清洁条钻了进去
“啊哈……夫人,进……进去了”
云秋水就坐在他双腿中间,那两条大长腿一开始还小心翼翼不去压着她,后来被磨得狠了也顾不上别的,忍不住就圈上了她腰,时不时挣扎着扭动一下
“啊!怎……怎么回事!啊啊……哈啊!!”
二十多厘米的清洁条在他体内忽然自发的快速旋转起来,封庆来不及惊讶是怎么做到的,狭小的肠肉紧紧咬着清洁条,如今却被一遍遍扫荡过去,从未经历人事的肠肉怎么承受得住,那奇异的快感源源不断传达到封庆的四肢百骸,他的身体犹如被扔到岸上的鱼般不断挣扎扭动,口中更是发出难以压抑的叫喊
隔壁的封宴也被这剧烈的动静彻底弄醒,尚还反应不过来发生什么便被体内的奇异快感折腾的叫出声来,兄弟俩一同在床上挣扎扭动着
过了一会儿清洁条停下动静,云秋水见状便将它一下子抽了出来
“啊哈!!”
封庆腰腹用力一挺,而后直直坠下,蜜色紧实的胸口剧烈起伏着,还未从刚才的事情平复下来
封宴的反应也大差不差,只是相比较封庆,他心中更为恐慌,因为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还道是邪祟作弄
但很快,他脑子忽然被植入了一段记忆,他突然想起来,他与兄长自幼便能共感,只要距离够近,且对方受到的刺激足够大,另一方也能感同身受,刚刚那诡异的一幕,与曾经的共感何其相似
刚刚他好像也听见兄长的尖叫了,难道是兄长那边发生了什么?那声音好像是……隔壁传来的?
对了,兄长与嫂嫂的婚房便是在隔壁,那他应当是在隔壁遇上了什么事,奇怪,什么情况能……能有刚刚的反应?
封宴心中的好奇被挑起,发现旁边有一个透着光的墙洞,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侧头贴上去看,他总要知道刚刚是发生了什么的
凤眼刚贴上,便清晰的看见他家兄长与他一样正喘着气,对方额间渗出大滴汗水,眼睛略微发红的看向床尾,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封宴看见……看见他这位嫂嫂浑身赤裸的跪坐在兄长的腿间,封宴正要移开眼睛,却猛的发现对方身下,似乎,似乎长着男人的器物!
封宴不由得盯紧了看,只见一只白皙手掌抓着那根已经硬挺,十分粗硕的粉白肉茎对准兄长的身下,来不及惊讶,他感觉自己的那处,好似也被一根灼热的肉茎抵着,正要进入他的体内!
封宴曾经无意间看过男子之间是如何交合的,也就猜到了兄嫂这是要做什么了
他们夫妻俩的事,他不会多管,可他总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与兄长一起被嫂嫂给……
惊慌之下他顾不上起他,直接隔着墙喊道:“住手!”
伴随着这句话的,却是那根凶猛的肉茎毫不留情的碾过肠肉,直插深处!
“啊啊……!!”
兄弟二人在两个房间发出了极其相似的惨叫
云秋水面上带着浅笑,粉白肉茎如同肉刃般残忍的插入那朵深红色的菊穴,颜色的相差让那根肉茎更为显眼
而隔壁的封宴,在他看不见的地方,那道黑色影子也一同将黑色的肉茎直插进封宴略显粉嫩的穴口,被云秋水用道具刻意使其忽略异常的封宴只以为这是兄长带来的感受,丝毫没有注意到被脱去的衣衫和双腿莫名夹着的纤细腰腹
云秋水停下动作等封庆稍微缓过来,这才继续抓着他的蜂腰,纤细的腰腹有力的在肠肉里抽插,被清洁条稍微扩张润滑了一些的肠肉勉强吞下云秋水的一截肉茎
封宴缓了一会儿不死心的在隔壁大声喊着,可不知怎么的,他的声音似乎哑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声音,正处于激动状态的兄嫂似乎都未曾听见
“额哈……住手,兄长啊哈……嫂嫂呃……停下来”
“哈啊!别……太深了,夫人不要”
兄弟俩声音似乎叠在一起,不约而同的求着云秋水停下来,看见这两人身上冒出的袅袅白色雾气,云秋水毫不留情的又是一记深顶
“啊啊……!!”
硕大的龟头同时碾压上兄弟俩肠肉上微硬的凸起,两人不约而同的尖叫出声
白色精液一前一后从两人马眼上喷出
白色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封庆的身上,云秋水用手将其涂抹到蜜色的腹肌上,这具健康而漂亮的身体看着越发色情,尤其是腹肌上那道不断起伏的显眼的凸起,更是彰显着他正在被人不断入侵占有
云秋水的呼吸也略微急促了几分,撞击的力道越来越激烈,塞满肠肉的肉茎无需技巧,每一次的抽插都能磨擦到凸起的前列腺
“啊哈!啊啊!别……嫂嫂慢点!唔啊!”
封宴紧紧抓着床沿,手指都泛起白,肠肉抽搐着不断绞紧,可这丝毫无法让身体里的肉茎缓和下来,封宴之前喝了不少酒水,如今每一下的深顶都差点让他忍不住失禁
“停下来!啊哈……嫂嫂!啊啊!”
不知过去多久,那根肉茎忽的在体内停下,暴起的青筋不断跳动,肉茎也忽然胀大了几分,封庆尚未反应过来,封宴倒是大概猜到了,感受到肠肉深处忽然被激烈喷射到痉挛,他一边忍不住扭动身体,一边庆幸着这酷刑终于要结束了
兄弟俩瘫软在床榻之上,胸口均剧烈起伏着,似乎都以为今夜这场情事已经过去了,眼睛皆疲惫的微阖
然而那根肉茎完全没有拔出去的意思,没过一会儿,体内的巨物缓缓复苏
“夫君,今夜乃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怎能草草收场?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我继续吧”
温柔的声音伴随着那根磨人的巨物又一次的侵略
兄弟俩都有些惊慌,尤其是封宴,他本打算歇会儿便去茅房,如今却被那根肉茎又钉在床上
“额哈……哈啊!别咬!”
深红色的乳粒被含在嘴里,尖利的牙齿时轻时重的研磨,盘在云秋水腰间的双腿无意识的收紧,肠肉被肉茎磨得不断抽搐着吐水,淫液被肉茎抽插得直做响
“啊哈!别动额哈!要,要忍不住了!啊啊!”
一道浅黄色水柱伴随着封宴的尖叫喷射而出,激烈的尿柱渐渐变得淅淅沥沥,直至一点液体都吐不出来
黑暗中封宴面颊绯红,一半是羞耻一半是身体被操出的自然反应,然而对方还未停下,黑色肉茎不顾那抽搐到痉挛的肠道,每一次都用力拔出插入,龟头次次都能摩擦着凸起的前列腺过去
兄弟俩在床上不知被操了多久,红色喜烛已经灭了,两个房间里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呻吟声时高时低,时快时慢,窗外月色渐渐西斜,待云秋水停下,兄弟俩已经在床上奄奄一息了,不过白色雾气倒是毫不吝啬的上交了许多,看来确实被狠狠的操爽了
“咚咚咚”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响起
“小叔叔可醒了?”
云秋水等了一会儿见屋内没动静,便加了点力气敲门
“额……嗬……”封宴眼皮轻颤,最终还是被叫醒了,挣扎着动了一下,身体一阵酸麻又倒了回去
屋内窗户紧闭,略微有些昏暗,他反应了会儿才发现现在是什么状态,眼瞧着那门露出一丝缝隙,生怕对方直接闯了进来,下意识喊道:“嫂嫂……”
刚出口便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行,身体又渴又难受
似是听见了他的声音,云秋水在屋外道:“现在已是申时,我看你一天未出门用膳了,便来送些吃食”
封宴想开口让她先别进来,可嗓子哑得只能小声呻吟,门外的云秋水装作担忧的又喊道:“小叔叔可是出了什么事?若再不开口我便进来了”
“别进……嗬……”封宴声音低哑,急得想大喊,可如昨日般就是喊不出来
“嘎吱”一声,木门被轻轻推开,云秋水莲步轻移,小声提醒道:“小叔叔我进来了”
封宴急忙把一旁的被褥盖到身上,遮盖住衣衫不整的身体,一双凤眼紧张的盯着云秋水
云秋水端着一碗排骨粥走近,皱眉看着形容狼狈憔悴的少年
“小叔叔你这是怎么了?昨夜喝多了?”
“……嗯,嫂嫂我……嗬咳咳,我没事”封宴声音沙哑,断断续续的说了一句话便忍不住咳嗽起来
“来,你先喝完粥再歇着吧,我去弄些药来”
封宴听她送了粥便要走,松了口气,下意识伸手去接,只是他忘了自己如今身体不适,手抬起后抖个不停,险些将那碗摔了,幸好云秋水离得近,反手握住那只不停颤抖的手掌
“罢了,我先喂小叔叔喝完粥再去找药来吧”
云秋水似是无奈的抽出那碗来,一只手扶着封宴靠上床头
“嫂嫂不……不必如此”
“你我以后便是一家人,小叔叔何必客气,你哥哥现在身体不适,不能来照顾你,我自然不能放着你不管”
封宴听见云秋水说他哥哥身体不适,便又想起昨夜那场如同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性事,略微苍白的脸色渐渐浮起一抹红晕,低着头眼睛都不敢看她
封宴被扶起靠在床头后被褥便落下去一些,散开的里衣露出被蹂躏了许久的胸膛,封宴无法看见,但她却一眼便看到那布满胸口的吻痕,尤其是凸起的奶粒更是被人叼着折腾了许久,如今都有些破皮
云秋水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坐在床头的椅子上,舀起一勺子粥吹了吹便递过去,封宴闻着浓郁的粥香,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张口含住勺子再将粥咽下去,腹中的饥饿和喉间的干哑都得到缓解
就这么一勺一勺的喂,一大碗粥很快便吃的干干净净
“小叔叔可还要?”
“不用了,谢谢嫂嫂”
“嗯,那我出去了,你先休息吧”
“等等,我,我昨夜喝多了不小心弄脏了……被褥,额,我的意思是,我想洗个澡,可否让人给我弄来一桶水?”
“自然,那被褥我也找人给你换了”
“让人把新被褥放这里就好了,我晚点自己洗”
“小叔叔起得来洗这个?”
起不来也得自己洗,否则让人看见……那他便不用出去见人了
“嫂嫂不用担心,我已经恢复一些了”
“好吧,我晚点给你们兄弟俩弄些药来”
“多谢嫂嫂”
…………
店小二帮忙把浴桶搬进了屋内就关门出去了,封宴挣扎了几下爬起来,刚下来便腿软的跌到地上,扯到后穴后下意识发出一声“嘶”的痛呼
这次的共感为何如此严重,明明已经结束了,他却像真受了伤一般,封宴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胸口,昨夜嫂嫂咬着这两颗……兄长怕是都被咬破皮了,他也疼的厉害,现在摸上去就像当真也受了伤一般
封宴叹了口气,费力的爬进浴桶里,温热的水流温柔抚慰他的身体,让人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适的呻吟
……
封宴泡了很久才睁开眼,身体还是虚软无力,但比刚醒来好多了,院子里没人在,他便抱着被弄脏的衣服被褥去院子里洗,说来也是奇怪,嫂嫂家也算富裕,怎么就在这么一个不大的院落里住下了,甚至连那墙壁都破损了
若是云秋水听见他的疑惑,大概会在心里回道,不住近点怎么方便来回操你们哥俩
封宴洗完后把被褥挂上晾干,看着同样被洗干净挂在一旁的红色喜被,心中莫名生出一个想法,看来兄长昨日喝的酒也不少……
“阿宴,你怎么突然洗被褥?”
封宴身体一抖,有些被吓到了,转头看向站在身后的高大青年
缓了一下才略带幽怨的回道:“兄长难道不知我为何要洗吗?”
之前太久没产生共感,兄长忘了也便罢了,毕竟他自己也给忘了,可看到这场景,兄长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吧
但所谓共感只是封宴被凭空植入的记忆,封庆对此一无所知,是以听到他的话有些莫名的回道:“这我怎么知道”
兄长居然真给全忘了?
封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片刻后才暗示道:“兄长可还记得幼年时,你犯了错被父亲追着拿鞭子抽,我当时正想为你求情,结果……”
结果兄长被抽到的一瞬间,他也如同被鞭子抽了般直接摔地上了,此后他们研究了许久才知道,原来他们兄弟只要距离够近,情绪激动到一定程度便能互相感知到对方的感觉,只不过长大一些后他们兄弟俩这个能力似乎又消失了,无论发生什么都没再有那种情况,然而昨天那件事,又让他回想起来幼年的经历
封庆听后还是很迷茫,被父亲追着用鞭子抽确有其事,可后面好像也没发生什么吧,还不等封庆再问,旁边突然传来一道温柔的女子声音
“夫君,小叔叔,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兄弟俩看见来人都有些不自在的移开眼,封庆低头回道:“咳,阿宴他,他突然在这里洗衣服被褥,我便过来问问”
“这样啊,他下午跟我说过了,昨日他喝多了不小心弄脏的,本来我是想着让下人洗了的,可小叔叔难为情,非要自己动手”
“原来是这样”
“我刚刚出去给你们买了药,一人一瓶,若是身体疲惫便可吃一粒”
尤其是被操得太狠下不来床的时候
云秋水面上带笑,假装没看见兄弟俩都略有不自在的神色,接着又开口道:“夫君,过两天我们便回云泽县吧,我爹娘都葬在那里,如今我好不容易成亲了,该去坟前告知一声才对”
“嗯,我都听你的”
云秋水转头又对封宴道:“我跟你哥哥去一趟回来恐怕得要一两个月,可能赶不上小叔叔参加科举了,若有不懂的,小叔叔可以问问掌柜的,他对京城里的事比较熟悉”
“嫂嫂不必担心,尽管去便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兄嫂真要是科举后才回来,若他能一举考上进士,便有理由不与兄嫂住在一起了,那也就不必担忧再发生昨夜之事,得知这个消息,封宴心中的大石总算松了些,既然再过两日便走,他也不是非得暗示兄长昨夜之事了,免得见面后尴尬
兄长昨日才被嫂嫂折腾得够呛,这两天应该是不会做什么的……
“嗯……嗬…痒……”
封宴睡到一半被胸前忽然传来的一股麻痒感的弄醒,初醒时的迷茫渐渐消散,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该不会是……
看着那透过墙洞略显昏暗的灯光,他小心翼翼凑上去看,只见那位看起来淡雅体贴的嫂嫂正趴在他家兄长身上吸吮舔吻那颗被折腾得破了皮的肉粒
感受到胸前传来的湿热中带着微疼的感觉,他呼吸不由得一窒,这伤口都还未痊愈,他这位嫂嫂便忍不住了?
“额嗬……夫人……”
隔壁忽然传来封庆低哑的声音:“……我身体还没好,我们先别……”
“我不进去,今夜只与夫君亲热一下”
一边说着,那手还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温柔抚摸,温热的掌心轻柔的向下移,扯开封庆的亵裤
“额嗬!”
感受到身下的肉茎被握住,兄弟俩同时浑身一震发出一声惊呼,封宴喊完立刻捂嘴,所幸隔壁那两人都未曾注意到这边动静,依旧在那亲亲热热的缠在一起
“嗯哼……”过两日兄嫂便会离开了,他只要忍过这两日就行,可不想这时候暴露出来
隔壁烛火渐渐黯淡直至熄灭,那道纤细身影缓缓往下爬去,柔软的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握在手中的肉茎,封庆身体抖了一下,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嗬呃……夫人……嗯哼……”
身下传来一阵阵暧昧的响声,一张小口不知怎么做到的,硬生生吞下他大半根肉茎,龟头被细窄的喉咙收缩着按摩
这次没有像昨夜那般拖太久,随着封庆的一声闷哼便结束了,云秋水用帕子替他擦干净,又去漱了口,两人很快睡下
封宴却是在隔壁辗转难眠半宿
……
三日后,封庆和云秋水收拾好行囊带着几个护卫丫鬟离开京城,封宴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心中暗松口气,这几日虽说没再像新婚夜那般……但许是新婚夫妻的新奇劲还未过去,兄长于嫂嫂时常在床榻上玩些新花样,所幸终于暂时结束了
封宴看外面天色已晚,终于放下的书册,熄灯入睡
屋外风吹树叶沙沙作响,寂静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呻吟,封宴身体弹了一下,好似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
“额哈……呃……”
原本隔绝两个房间的木墙不知去了哪里,中间好似有一道透明的光墙,封宴躺在床上仿佛被什么东西压着难以动弹,微微侧头眼角余光能看见他那原本应该离京的兄嫂正在隔壁屋内行云雨之欢
虽已过了几日,但那根肉茎的存在感依旧强大,灼热粗硕的巨物顶开不断抽搐的肠肉,缓缓进入身体深处,脆弱的肠肉被硬生生撑开,仿佛随时都要被撑爆,封宴呼吸急促,心中惶恐不安,眼角被撞出生理性泪意
原本在床榻上交缠的两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光墙边,封宴以为他们是看见自己的情况了,心中又是羞耻又有些放松,结果那两人却仿佛完全没看到他一般继续交合着,那根粉白肉茎快速有力的在肠肉里进进出出
封宴忍不住出声喊道:“停下来!兄长!额啊……!”
连着喊了好一阵那两人都愣是未曾发现他,甚至就像故意的一般,兄长直接趴在光墙上,微曲着腿,双手用力的摁在墙壁上,封宴透过光墙清晰的看见兄长那绯红一片的面颊,对方双眼迷离,口中吐出的呻吟甚是淫媚,蜜色胸膛紧贴光墙上,凸起的乳粒被压扁,臀部微微翘起主动迎接那凶猛的性器在体内驰骋
激烈的肉体撞击引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兄弟俩时高时低的淫叫犹如伴乐,为这场性事增添几分乐趣
过了不知多久,体内的巨物忽然胀大,已经有过经验的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收缩后穴,紧张的等待那浊液在体内冲刷,但那根肉茎却是猛的抽出来,封宴尚未看清,便感受到脸上一股黏腻的湿意传来,他下意识闭眼,紧接着一股接一股的浊液射在他泛着绯红的清俊面容上,一滴白精恰好压在他紧闭的眼皮上,纤长的睫毛轻颤着,不敢睁开
封庆和光墙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独留云秋水站在床沿,一盏烛灯被摆在床头,温暖的火光映衬着那张色气的俊颜,白色浓精喷射在少年身上,面颊上,发丝上,微张的唇上也沾染了一缕白精
纤长的指尖细细擦去挂在眼皮上的白色精液,少年羽睫轻颤几下睁开眼,与云秋水对上视线
“嫂……嫂嫂……”
沾着浊精的指节探入少年唇瓣,纤纤素手看似轻柔的在温暖的口腔里搅动,却让封宴挣扎不得
“唔唔……嫂唔……”
少年脸色胀得通红,舌头无助的抵抗着两根手指的调戏
“正所谓灯下看美人,小叔叔这俊脸上被射满了精液就更显得妖媚勾人了”
漂亮的凤眼不由得瞪大了些,这……这是怎么回事?!嫂嫂怎么会……
封宴挣扎着要起来,但却像被鬼压床般一点动弹不得,只一双眼睛惊恐的睁大,黑色的眼瞳里映照着一个神情温柔的女子缓缓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素白的手指顺着腰身往下探去,亵裤被一把扯开,温暖的掌心抚摸着紧致的大腿肉,封宴看不见身下的情况,却清晰的通过手心的温度感知到对方的目标,那只手掌不断顺着大腿探去身后那处私地
“唔唔…不唔……”
封宴的声音被唇堵住,静谧的房间里充斥着唇舌交接的暧昧水声,一根手指轻轻探入湿润的肉穴,虽说这具身体并没有真正的被人入侵过,但已经记下了那刻骨的快感,仅仅是轻抠了一下穴壁,后穴便自发的蠕动着试图将其吞入深处
云秋水松开那挣扎的肉舌,在他耳畔轻笑一声道:“小叔叔的小穴好生浪荡,这才进去一根手指头便忍不住流着水要吞进去了?”
“唔哼……不…不是,我没有唔啊啊……!!”
修长的指尖在体内探索了一会儿摸到一处微硬的凸起,伴随着少年羞臊的辩解,指尖狠狠的摁着凸起,偏偏封宴还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后穴被欺负得抽搐到差点痉挛
温热的淫液顺着肠肉大股大股流出,葱白玉指也被染上湿腻水液,另外两根手指也顺势挤进肠道,三根手指快速在后穴里抽插旋转,暧昧的声音自下体传来
“云秋水你快停下来!”
“小叔叔说的这是什么话?这是你的梦,若非是你心之所想,我又怎会出现在这里?”
“额哈……不……不可能,我怎么会……啊!”
云秋水用舌尖挑逗着封宴的耳廓,最后含住圆润的绯红耳垂,声音略微含糊的道:“后穴都骚得发大水了,小叔叔还不承认呢?”
“唔嗯……我没有……”
沙哑的声音中略带着心虚
手指在穴肉里又抽插了几下猛的抽出,拔出来的时候,指尖还与穴口连接着一道银丝,
“呃嗬……云秋水……”
“叫嫂嫂,你怎么能直呼我的名讳?难道你家中没有教导你该怎么称呼长辈吗?那便由我来教导你”
听着那平和的语调,封宴心中莫名有些忐忑
云秋水跪坐到封宴腿间,她的裙裳早在与封庆交合时便褪去了,肉茎上还带有对方留下的湿润液体,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她架到自己腰间,一只手熟练的掰开臀肉,另一只手握着笔直的肉茎在穴口处摩擦挑逗
“呃嗬……别……别这样……求你了”
感受到那根火热的巨物威胁似的在穴口处戳刺摩擦,封宴的身体小幅度的颤栗却仍是无法反抗,只能在口中哀求
“你该叫我什么?”
“嫂……嫂嫂,是我错了……呃啊!!”
封宴话音刚落,云秋水便扶着他的腰猛的将肉茎插入穴中,早已经被扩张好的肉穴虽吃的有些艰难,倒也是硬生生将其大半吞入穴里,素白的里衣被解开,原本平坦的小腹上被硬生生撑出一道凸起
随着肉茎的抽动,那道凸起也显眼的起伏着,看着甚是恐怖,却又带着些色情
“额啊……!好胀……疼,停下来!”
“你喊了我几次名字,作为惩罚,我便操你几次”
“不要……额哈!求你了我们不能……”
云秋水趴伏于他胸膛之上,嘴里叼着奶头舔吻,腰腹快速耸动,完全无视了他的求饶
激烈的性事让木制小床摇摇晃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配合着少年沙哑的呻吟别有一番意趣
今夜过得格外漫长,好不容易两次都结束了,云秋水又说什么要替他清理身体,下一瞬两人便出现在一个宽大的浴桶里,温热的水流抚慰着封宴疲惫的身躯,一只手突然又钻入后穴中抠挖,说要把体内的东西清理出来
“额哈……嫂嫂别碰那里……啊哈!”
少年身体颤抖,俊脸上满是潮红,凤眼中水润似有泪珠要落不落,他无力的软倒在云秋水身上,头斜靠在对方的颈侧,柔顺的黑发披散遮住白皙光洁的脊背,双腿缠着云秋水纤细的腰腹半悬空的坐在她双腿之间,云秋水一只手扶着少年的腰,另一只手钻入穴口肆无忌惮的挑逗敏感的肠肉
“啊哈……啊……”
不知何时,手指被抽出,一根粗硕的巨物被牵引着进入少年体内,一双手扶着少年腰腹抬起落下,控制着抽插的节奏
水波激烈荡漾伴随着少年的哑声淫叫
只一夜过去,封宴便不知被云秋水翻来覆去操弄了多少回,哪怕被操昏了过去,也会被喂不知道什么东西又清醒过来接着挨操
这是云秋水刻意调慢梦中时速的缘故,方便她在回来之前先把少年调教到位
……
“嗯哼……”
屋外天光大亮,阳光透过窗户散落在封宴身上,俊脸上仍带有一丝未消散的红晕
似是突然回过神来,封宴猛的睁开眼检查身体,衣服还穿得好好的,扯开里衣露出白皙的胸膛,昨夜被咬破皮的乳粒完好无损,只是略显粉嫩,身下……
封宴身形一僵,他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些湿润,前面那处尚能理解,可……可后穴怎么会,怎么会突然流水,封宴小心翼翼探手去摸,穴眼湿软,只轻轻一戳,一截指节便被咬住,似是不满足,穴肉蠕动着想将其吸进去
“唔……”
俊脸瞬间红成一片,他迅速拔出手指,这还是他到身体吗?怎么会这么……
封宴脑中混乱,但勉强在心中安慰自己,这只是做了场春梦罢了,若是真被那么大的东西在体内进进出出,现在早就疼的受不了了,又怎么会……
封宴强行控制着不要去想昨夜那些,他起身洗漱收拾了一番,再看天色已是午时,随便吃了些点心填饱肚子便一心沉入学海
再抬头已是日落西斜,屋内还放着一份晚饭,是后厨刚刚送来的,封宴点上烛火,一边咀嚼,却又在脑中回想起昨夜种种,封宴身体略微颤抖,那梦境太过于真实了,到现在他好似还能清晰描绘出肉茎埋在体内的温度和粗硕,快感绵绵不断涌上,宛若潮水汹涌
封宴身体一僵,似是因为回想到昨夜,他的后面又开始湿润起来,穴肉不住的蠕动,好似在期待着入侵者将其捅开研磨,然后射满
“嗬……额……”
封宴呼吸粗重了些许,强忍着不适吃完晚饭,盘子被放到屋外,晚些自有人收拾,他把门一关,试图让自己再沉入学海当中
可后面痒的难受,他竟是沉不下心了
封宴到浴房里用冷水擦洗里好几遍才压下浴火,勉强继续看书
……
“额嗬……夫人,别摸……”
封庆不着寸缕,紧致的后穴死死咬住粗硕的肉茎,随着马车颠簸性器在其体内戳穿摩擦,若非马车外还有许多人,他早就忍不住浪叫出声了
云秋水一双手环住他的蜂腰,左手揉捏着硬挺的肉茎,右手抚摸着被肉茎撑得凸起的小腹,封庆本就比她高大,更何况现在坐在她腿上,她只能贴在背脊上回话:“夫君是不行被摸哪里呢?”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用力搓揉那根肉茎,小腹上的手也不安分的摁压挑逗
“额哈……轻……轻点,都别动”
云秋水没应下,而是提醒道:“夫君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呢,万一被人听见就不好了”
话音刚落,马车外突然吹来一阵阵大风,门帘被吹起又落下,封庆见状后穴猛的缩紧,门帘起伏飘荡,偶尔能看见走在前面的护卫,若是那人回过头……
似是有所感,那人竟真缓缓转过头来,封庆都心脏差点停跳,所幸在那人转身之前,风忽然停下,门帘落下,遮挡住差点春光乍泄的封庆
缓了一会儿封庆才呼出一口气
“夫人……我们到驿站再继续吧,在马车上嗯哼……容易被看见”
“那夫君努力些,等为妻射了便不弄你了”
封庆沉默几息,一只大手扶着车窗,或腰肢扭动或提臀落下,这路又不平稳,偶尔剧烈颠簸让其插得更深,车厢内呼吸粗重,封庆偶尔吐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小声呻吟,就这么一路到了最近的驿站,云秋水才把精液通通射进了小穴里,被揉捏许久的肉茎也跟着射在云秋水的掌心,被她用手帕擦拭干净
封庆向来耐力极佳的身体都有些撑不住,起身之际差点腿软倒下,还是被云秋水扶着才没真倒下去,缕缕白精顺着精壮的大腿流出,最后被同一条手帕堵住穴口才没再出来
云秋水帮他把衣服穿好,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这才扶着人下车
周围人见状都已经习惯了,这位封公子看起来龙精虎猛,实则晕车晕得厉害,每次下车都有些不稳,还要他那位夫人扶着才能走
封宴坐在书案上挑灯夜读,思绪忽然转向别处
距离兄嫂离开已有大半月,距离他在梦中被嫂嫂操弄也过了大半月,他本以为那就是个意外,却没想到自那日以后,只要一睡着便会被嫂嫂……
梦中场景有许多,有时是他在外逛街,忽然便会被她扯开衣衫摁在巷子里操弄,街边还有人上前围观,无论他怎么求饶求助,都无一人帮他
有时在书店里挑书,他被摁在书架上操穴,被操到失禁把书册弄脏都无人多看一眼
他也试过反抗,吃过药拜过佛,可一睡着什么用都没有,他甚至在考场被嫂嫂强行操射,被逼着用精液研墨,又摁着他半跪着一边被操穴一边让他答题,最后写出来的东西乱七八糟还带着一股腥味
许是他思维扭转了过来,无论梦中见到的人多像他的嫂子,但这其实都是他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是他的身子本就骚贱,新婚之夜被操的爽了就忍不住日日夜夜回想,这才在自己的梦中被人随意玩弄
不知何时起,他已经习惯了在梦中雌伏于“嫂嫂”的胯下,学会了撒娇卖弄风情,学会了主动张开腿掰开穴让对方更方便进入,既然无法反抗那便接受好了,反正……只是在做梦而已
封宴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坐的久了,下意识扭动身体想换个姿势
“唔嗯……”
穴里的角先生刚刚不小心摩擦到凸起,俊秀的眉宇轻皱,封宴轻吐出一口气才缓过来
说起来这还是有一次他在梦中跟嫂嫂抱怨,说他醒来后没了东西堵住穴口便时不时流水,扰得他看书都看不进去,本只是调情的话,嫂嫂却是认真提议让他去买根角先生塞进来
封宴自是不好意思去买的,却是将其记了下来,自己弄了块木头雕磨成圆柱状,虽不如真实的肉根有温度更没有云秋水的大小,却也勉强能止止痒,他现在每日都喜欢带着这根东西,甚至还会刻意塞进去再出门,街上行人喧闹的声音偶尔扫来的视线都能让他感到异常刺激
封宴想到这里,双腿忍不住合并起来摩擦了几下
屋外忽然有一声熟悉的温柔女声传来
“小叔叔可方便开门?我来给你送些东西”
听见嫂嫂的声音,封宴有些愣住,难道刚刚看书睡着了吗?
“嫂嫂进来吧”
妇人打扮的美貌女子推开门提着盒子缓缓走到近前,看见坐在书案上的少年装作有些惊讶,原本气质干净带着书卷气的俊秀少年郎如今却莫名有些……有些媚意,那眼角眉梢看向她时似乎自带春色,好似有意无意的在勾引她
封宴放下书册站起身,不等对面开口便环抱住她的纤腰,身体放软了些靠在她身上
“宴儿过几日便要去参加科举了,嫂嫂今夜温柔点可好?”
声音娇软柔媚,连许多女子都不及他魅惑
“小叔叔这是在做什么?!”云秋水声音讶然质问道
听见这话,封宴并没有慌张,兄嫂说要离开一两个月之久,如今还不到一个月,况且,梦中的云秋水确实真实的宛若真人一般,有时候也会假装成现实里那位嫂嫂,连他兄长也在,好几次他真以为是真人来了,直到对方把他压在兄长身上摁着操穴才知道是在做梦
他现在也只以为对方是又在装模作样
“嫂嫂别生气,宴儿给你……咬出来可好?”
说罢不等对面开口,他顺着云秋水的身体径直滑下,半跪在地上替云秋水解开裙裳,云秋水惊讶到忘了动作,直到对方张口含住软绵绵的肉冠才伸手抵在他额头上
“小叔叔你”
云秋水语气讶异,不知应该先震惊于他知道自己身体的秘密,还是奇怪对方竟然如此熟练的替她口交
“唔哼~唔……”
封宴媚眼如丝,柔情似水的抬眸望着她,软舌灵活而熟悉的挑逗着口中的肉茎,感受到口腔逐渐被撑大,他握住硬挺的肉茎一点一点小心的将巨物塞进喉咙,只进去一小半便被撑得眼角泛泪
云秋水原本抵在他额头的手向上移去,葱白玉指隐入墨发当中将人拉开
“你兄长与你相依为命流亡至此,他对你多有照顾,如今你却趁他不在勾引嫂子?”
云秋水声音平缓听不出情绪,封宴若刚开始听见这番话还会羞耻自厌一下,如今身心皆被一次次的调教磨软了,心中更是觉得这是一个梦而已,何必那么较真,于是故意软了声音开口道
“嫂嫂的肉茎这般粗大持久,兄长一人伺候怕是满足不了你,我也是替他分担一二”
云秋水闻言轻笑一声道:“这么说来,你兄长还得谢谢你?”
封宴抬眼看着她,口中伸出一截软舌舔了舔流出透明粘液的马眼,声音略带沙哑的道:“宴儿的小穴痒的难受,嫂嫂便不要提这些不相关的事了,快些帮宴儿止止痒吧”
云秋水沉默几息将人拉起,在封宴的配合下,竹纹青衫很快被扯开,露出里面光洁白皙的胸膛,略带粉嫩的肉粒俏生生挺立着,似在等人采撷
云秋水将人推倒压在床榻上,双手去掰开雪白臀肉,手指刚刚插入便被一根东西挡住,她略带疑惑的问道:“这是……何物?”
封宴也有些奇怪,之前他做梦,梦中并未出现角先生,不过他也没多想,只以为这次的稍微特殊点
“宴儿的小穴时不时便会流出淫水,不将其堵住,怕是再多的衣衫也不够换的,而且,这不是嫂嫂出的……嗯啊!”
只听啵的一声,那根木制假阴茎便被直接拔了出来,原本堵在里头的淫水也顺着肠肉流出,云秋水两指并起插入穴口,借着淫液的润滑迅速在里面攻城略地,噗呲噗呲的响声此起彼伏,趴伏在床榻上的封宴毫无遮掩的淫叫出声
“啊哈~嫂嫂慢些~嗯啊~”
云秋水用手拍了一下不停抖动的雪臀,又抓着捏扁搓圆
“额啊~嫂嫂轻点……”
“呵,若是轻了,小叔叔怕是满足不了”
云秋水语罢抽出手指压在少年身上,硬挺的肉茎被扶着一寸寸挤进肠肉,凸起的青筋碾压着敏感的嫩肉,直抵到深处结肠口才停下
“哈啊……嫂嫂的肉茎好大,小穴都被塞满了……额啊!”
云秋水掐着少年的腰,腰腹不断快速耸动,龟头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凿开肉道
“啊哈……呃嗬!被……被肉棒磨到了嗯啊!”
肉茎把穴肉挤得满满当当,凸起的前列腺无处可藏,肉茎每每抽插一下便会碾压到前列腺,这般酸爽让封宴挨了多少次操都难以适应,修长的双腿因快感绷紧,圆润干净的脚趾不时蜷缩成一团
“啊哈……嫂嫂慢点,好爽……太……太快了!”
封宴双手死死揪着薄被,指尖都泛着白,脸上却是一片潮红
房间里肉体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若非云秋水封锁住房内声音,这淫媚叫声不知要引来多少人
不知过去多久,淫穴终于被操开了结肠口,粗硕的龟头硬生生顶开撞了进去,紧接着便是一股接一股的浓精被射入体内
封宴浑身颤栗,漂亮的凤眼失神的盯着前方,又好似眼中无一物,直到身后的肉茎又开始进攻,他才渐渐回了神……
夜色漫长,云秋水在床榻上换了许多姿势直到将人操得晕过去才停下动作,她将恢复药丸塞入少年口中,这才抱着人沉沉睡去
……
“唔嗯……呃……”
封宴睡梦中稍微移动了一下姿势就感觉有些酸软无力,身体有些不舒服,肚子胀得厉害,后面好像还被什么东西堵着,他有些迷茫的睁开眼
“嫂……嫂嫂?”
封宴皱起秀眉,这才发现他现在正与自家嫂嫂缠在一起,那根肉茎正堵在穴里
这梦还没醒吗?
云秋水似是被他吵醒了,眼睛睁开一条缝吻了一下他的眉心,声音略带沙哑的道:“别吵,再睡会儿,我昨夜赶路回来又跟你做了这么久,现在很累”
说罢将人又抱紧几分,闭上眼又睡着了
封宴神情里有几分迷茫,对方在梦里也会……累吗?这,好像有哪里不对
这个梦与以往的都不同,他…他昨夜当真有睡着吗?若是没有,那面前这个人……
封宴想到这里,心中紧张惶恐的同时,却莫名又有些难言的欣喜
封宴后穴咬着肉茎,在床上纠结了一会儿又睡着了,他昨夜也累的够呛
……
等封宴再醒来,屋内已经没了其他人影,他动了动身体,感受到一股液体把臀缝都弄湿了,现在还不断从体内流出
他下意识伸手去摸,抬手只见上面沾染着白色浊液,这东西他何其熟悉
房门忽的嘎吱一声被推开,封宴下意识拽过被子遮挡,抬眼望去
“我已命人烧好了水,就在隔壁浴室里,饭菜也弄好了,你先去沐浴,之后再吃饭吧”
云秋水声音温和,仔细听却能察觉那声音里的沙哑
“嫂……嫂嫂?”
“嗯?”
“……你怎么回来了?兄长呢?”
“那边突然匪患横行,听说官府正在剿匪,不知要多久,我与你兄长商量了一番便提前回来了,你兄长他身体不适,只能先在原地休息一阵,想到你快要科举了,他便让我先回来”
所以,真不是做梦……他,他竟然真的
云秋水走上去坐到床沿,将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的黑发撩开,声音温柔的道:“昨夜可是累坏了?我扶你去沐浴”
“……好”
封宴心中惊慌,却不知该如何跟她解释,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
封宴才站起身便僵硬着不动了,他感觉到一股股液体从穴口涌出,顺着大腿根往下滑,纵然他拼命夹着肉穴,可昨夜操得太狠,现在都未恢复完全
云秋水似是毫无所觉,上前扶着他的腰,想引着他走到外面去,封宴穴口不断吐出混合着精液淫水的浊液,刚移动一步,忽的从那里发出噗嗤的一声,一大股浊液被喷出体外,落到了床铺上
云秋水这才发现不对劲般往他身后看去,封宴面色羞臊,浑身僵硬不敢看她,眼睛里似乎还有水雾翻涌
云秋水捂着嘴还是压抑不住笑了一声,随后干咳一声道“没事,嫂嫂拿东西替你堵上”
说着掏出随身到手帕,用两根手指将其捅进穴口
“嗯哼……”
嫩穴下意识绞紧,咬住了想出去手指
云秋水顺势将手指插得更深,灵活的在肉穴里抠弄骚肉
“嗬呃……痒,别……别这样”
云秋水从背后抱住他,声音低哑:“明明是小叔叔自己勾引我,怎么搞得好像是被强迫的良家女子?”
“唔嗯……我不是故意的……啊哈!”
封宴无意识仰首,身体一阵颤栗,后穴被勾弄得高潮抽搐,淫水溢出体外,眼中水雾弥漫,顺着眼角滑落一滴泪珠
云秋水舔去微咸的泪珠,轻声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弄你了”
两人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等封宴缓过来才扶着人走去隔壁浴室,猛的打开门被阳光照到,他还有有些羞耻,这毕竟不是梦里了
“没事,我已经吩咐过让人别进后院了”
……
两人在浴室里待了许久,主要是替封宴清理体内的浊液,封宴被褥上染了污浊,被云秋水扔进系统空间里到洗衣机清理,而封宴则被带去主卧休息
两人就像趁着丈夫不在偷情的野鸳鸯般,接连数日纠缠在一起,直到科举前一天晚上才不再折腾
科举贡院外聚集了许多男女老少等候,今日是科举都最后一日,学子们今天便可回家了,云秋水与封庆也在马车上等着贡院开门
等院门开后一批接一批的学子涌出,封宴不想跟别人挤,是最后一批出来的,云秋水很快扫描到他,干脆下了车拉着封庆一起去接人
封宴看清来人,脸上露出一抹笑,眼底却有些心虚
“兄长你也回来了,听嫂嫂说你之前身子不适,可是生了什么病?”
“咳……我没什么事”
奇怪的是封庆也略有些尴尬的回答,被自己的妻子操干得太狠下不了床这种事,他怎么可能说出去
“好了好了,要叙旧回去再说,我定了好酒好菜在院里,我们快些回去吧”
云秋水在旁打圆场,兄弟俩齐齐应下
……
圆桌之上,云秋水坐在中间,兄弟俩各自坐在她身侧,推杯换盏之际,桌上酒水已被饮下大半,菜肴也吃的差不多,三人面色皆有醉意
忽的,兄弟俩身形皆是一震,一只素手悄悄摸上封庆紧实的大腿,封庆下意识去看封宴,只见少年面色红润,醉醺醺的倒在桌上,凤眼紧闭,似是睡去了
封庆赶紧抓住乱来的手掌,凑到她耳畔小声说道:“阿宴还在,不可!”
“有什么关系,他已经睡着了,让为妻摸摸”
“唔嗯……别……”
云秋水抱着人不放,一双手极为灵活的解开腰带,一只手从他背后探入衣物里,顺着臀缝摸索着柔软的穴口,小穴湿软无比,轻易便被人破了防,手指顺着嫩穴往里挤,层层叠叠的媚肉似是认出了手指的主人,并未多加抵抗就服了软,软肉吸吮着手指拉着她往里探
“夫君的小穴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
“呃嗬……别,我们早上才……唔嗯……”
封庆话未说完便被摁着低下头颅与她接吻,上下两张嘴都被人侵犯着,他又喝了酒,如今注意力全放在云秋水身上,自然没发现就在不远处,封宴正面色酡红咬着手臂,生怕发出一点声响
“嗯啊……别摁那里……哈啊!唔唔……”
云秋水将软了腰的封庆拉扯着到床上去,封庆衣物被扯的七零八落,极佳的身材裸露无遗,云秋水也解开自己的裙裳,沉睡的巨物俨然苏醒过来,云秋水站在床沿将两条大长腿缠到自己的腰上,肉冠在穴口处摩擦了一阵便直直捅了进去
“唔哼……!”
兄弟俩一同发出一声闷哼,只是封宴咬着手臂,将声音压得极低
云秋水俯身吸吮着奶粒,腰腹一下一下用力挤开缠上来的媚肉,封庆揪紧身下的床单,咬唇低吟,随着撞击的加快,眼中渐渐迷离恍惚,直到一股浊液激射进来才压不住的喊了起来,恍惚间好像听见了其他声音,只不过没等他细想,体内的肉棒又开始胀大……
……
屋内红烛燃得只剩一点火苗,封庆闭着眼已然疲惫睡去,云秋水擦拭了一下被对方弄脏的地方,趁着肉茎刚拔出,把一条帕子团成一团塞入其体内,免得弄脏床铺
云秋水赤裸着身躯,行走间软下来的肉茎在腿间摇晃
仅剩的一点火苗照亮少年面带潮红的俊颜,看着被咬出牙印的手臂和下唇,云秋水弯腰伸手解开衣带探入少年身下,装作不知情般低头感叹:“不过是听了场春宫戏,下面竟湿成了这样?”
说着,手指还不安分的插进了不停翕张的小穴里
“唔嗯……不…不是……别进去,兄长会发现的”
封宴因着一直担心被发现,没敢像他兄长那般直接睡着,如今眼角晕染出一片红霞,泪珠要掉不掉的,看着好生可怜
云秋水吻了吻他的眼睑,装作不知情的安慰道:“他已经睡着了,发现不了”
“不是,你不懂,我……我跟兄长……”
封宴微喘着气,眉头轻皱,只是事情一时半会解释不清,他又怕惊扰到兄长,于是对着云秋水道:“嫂嫂先扶我出去吧”
“好吧”
云秋水环抱住少年的腰身,慢慢扶着人去隔壁,一盏烛灯燃起,屋内黑暗被驱散
封宴坐在床沿上,喝了口水缕了一下思绪才道:“这件事还得从我小时候说起,我……”
……
封宴把之前包括做梦的事情一并交代清楚,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生怕对方不相信这离奇的故事,却没想到……
“原来如此,难怪你之前那么主动的缠上来,原来是以为在做梦啊……那你可要去其他地方住?”
封宴急忙反问道:“嫂嫂这是何意?!”
“你既然不是有意勾引,我自然不能把你困在此处,况且你也说了,我与你兄长同房,你也会感同身受,难道你甘愿就此雌伏于他人身下?”
“我…我……我愿意的”
最后一句话,封宴说的十分小声,但还是被云秋水听见了
她勾起少年低垂的下巴,贴近到耳畔道:“为什么呢?难道是舍不得嫂嫂的……”
云秋水话未说完便伸出舌尖舔了舔红艳欲滴的圆润耳垂
“唔哼……我的身体,嗬……已经不由得我做主了”
“自从在梦里,不,或许是更早,在新婚之夜被嫂嫂……这副身体便坏了,只有嫂嫂的大肉棒插进来,才能止止痒”
最后一句话说的婉转诱人,云秋水听后好似那精虫上脑的淫魔,不由分说便将少年推到床榻上,嫩穴早已做好被进入的准备,肉茎抵住湿软穴口,腰腹用力一顶,肉茎便进了大半
“呃啊……!嫂……嫂嫂,轻些……兄长会发现的嗯啊!”
“宴儿放心便是,你哥哥今夜是醒不过来的,乖乖放松,让嫂嫂疼你”
云秋水一边学着av视频里台词,一边压着人狠操,软穴被操得无力抵抗,只偶尔无意识的抽搐几下绞紧了肉茎
看在少年今日才结束科举,刚刚又已经经历过两次操干,她今夜并没有太过分,只发泄了一次便让他安心睡去了
人妖两立,互为修炼资粮,今人族势大,妖族困于横断山脉不敢随意踏足人族领地
若非千年前妖帝陨落之际为妖族留下一颗神木种子,以神木为阵眼,将整个横断山脉笼罩于阵法之中,只怕妖族连这块苟延残喘的地方都守不住
距妖帝陨落已有千年,被栽种于绝云峰上的神木也不再是一颗小小的种子,其枝繁叶茂,高耸入云,近乎遮天蔽日,片片枝叶犹如翡翠般清透,远远看去,似有神光覆盖其上
横断山脉的众妖皆对神木敬仰崇尚,但除了每百年祭祀之日过来祭拜他,不敢有半分逾越,殊不知独自生长在最高处的他,早已厌倦这孤寂的一方天地
就在扶桑以为这般寂寥的日子还要忍耐到化形时,天边却忽的飘来一颗小小到种子,他神识扫过,不过是一颗普通的种子罢了,可不知为何,他忍不住伸出一根枝丫,其上的叶片卷住那颗种子,玉白色的种子小巧圆润,甚是惹人怜爱
许是太过寂寞,扶桑轻轻将其埋在身侧,又输入了些许灵力,让种子快些发芽,纤细到近乎透明的藤蔓在灵力的催动下一点点冲破土壤,随后像个娇滴滴,走路都走不稳的小姑娘一样,柔柔弱弱的将枝条勾在扶桑粗硕的木驱上
……
神木以神魂化形,幻化成一个白衣胜雪的少年郎坐在枝丫上,手中握着一支竹笛,他一边望着山下热闹的集市,一边吹奏着悠扬的笛音
他的木驱需要镇守阵眼,不能离开,但修炼千年,他的神魂已经可以随意脱离木驱了,但他现在反而没有那么急切都想要离开这里
“铃音,你要快些化形,到时候陪我一起走遍这片天地”
少年郎放下竹笛,俊美中尚有几分青涩的面容带着浅浅笑意,手指拨弄了几下缠在他身上的几根白色藤蔓,藤蔓上那一颗颗类似铃铛的小东西,像是回应他一样,无风自动的响起一阵欢快的铃声
扶桑阖眼靠在背后的木躯上,继续吹奏起来
缠在枝丫上的白色藤蔓缓缓移动,悄无声息搭上少年赤裸的光洁的脚背上,见他没反应,又顺着攀爬到脚踝
白色细藤旋转攀爬,没入宽松的裤腿中,直到几根藤蔓勾上敏感的大腿,扶桑才伸手隔着衣服摁住那几条不老实的藤蔓
他语气无奈的问道:“铃音,你这是干什么?”
“我想把生命之种埋进你的身体里,这样我死了也可以从你身上复活”
少女娇软的声音传入扶桑耳中
少年眉宇轻皱,不明白她说的生命之种是什么东西,但听着应该是保命东西,他相信铃音不会伤害他,于是便抬手让藤蔓继续前行
柔软的藤蔓顺着大腿根爬到腿心处,草木成精者大部分都是雌雄同体,扶桑亦是如此,除了前头软趴趴的粉白肉茎,下面还长着一道漂亮的肉穴,两片饱满的粉色肉唇紧紧闭合,看着便知是从未有人造访过
铃音伸出几根细软的藤蔓去抚摸那两片肉唇,藤蔓刚一接触到肉唇,少年就下意识绷紧腰身,呼吸都停止了
铃音仿若未觉,继续在肉唇上面滑动,直到些许晶莹液体从中间渗出,她才轻轻分开那两片肉唇,粉白肉唇里是更为娇艳的红色,被淫水浸透的穴肉漂亮的难以言喻,一个神秘的孔洞翕动着,让人想进去一探究竟
铃音的藤蔓分成两路,一部分顺着穴口深入,另一部分则在阴蒂上揉搓
扶桑忍不住伸手摁住那个地方,细长的凤眼阖起,呼吸都急促了些许
“铃音,快好了吗?”
清脆的铃声在周围响起,似是在安抚他,然而那几根藤蔓却更加用力的揉搓那颗一直被肉唇保护的阴蒂,肉穴也跟着被刺激得不停痉挛
“铃…铃音,别碰啊哈!嗬啊!”
狭小的穴口抽搐了几下,一股接一股的淫液便如潮水般涌出,插在嫩穴里的藤蔓也不安分的翻搅着
扶桑微抬头,眼角淌出一滴泪顺着眼尾滑落
柔软的藤蔓上忽的长出一个一个的像铃铛似的小果实,进入肉穴后那些“铃铛”就开始跟着藤条在里面肆意搅弄着
小穴里的敏感处被微硬的铃铛冲撞着,被柔软的藤蔓抽打着,扶桑双腿紧紧纠缠在一起,手掌压在下体上试图摁住那些乱来的藤蔓,只是他怕伤到铃音,只用手压着却没用灵力把藤蔓断开
“嗬呃……铃音……里面好奇怪,轻点呃啊!别打……疼…呃哈!”
“再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铃音温柔安抚着,却又分出另外的几根藤蔓开始缠上那根硬挺的粉白肉茎,肉冠上的马眼不知何时已经吐出许多粘液,湿湿滑滑的液体蹭在裤裆上
铃音操控着藤蔓一边帮他撸管,一边又跃跃欲试的开始挑逗那个小小的马眼
“呃嗬……嗯哼!别!”
扶桑猛的睁开眼,手指迅速去抓那根从马眼往里探的藤蔓,可惜他慢了一步,等他隔着衣服揪住藤蔓时,对方已经钻了进去
“铃音!你……你快出去,里面好胀”
但铃音没有再回复他,操纵着数根藤蔓在他下体来回折腾,时而在肉茎里抽插,时而又抚弄阴蒂,连后穴都被挤开……
身上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刷着扶桑的神智,少年双腿大张衣衫不整,青涩的俊脸浮起一片潮红,嘴唇开开合合不时吐出几声呻吟
随着时间推移,缠在他身上的藤蔓越来越多,越来越粗,白色的漂亮藤蔓不知何时渗出透明的液体,液体黏在少年如玉的肌肤上,显得莫名有些色情
藤蔓扯开扶桑的衣襟,劲瘦有力的腰腹被藤蔓圈了起来,两颗挺立的粉色乳头也被几根藤蔓抚弄蹂躏着
再往上便是锁骨,脖颈,紧接着开合的嘴唇也被侵占,几根纠缠在一起的藤蔓钻入少年口中,它毫不客气的在里面扫荡,挑逗着那条柔软的舌头,无色无味的液体也趁机挤进了少年口中
粗壮的树枝上,少年近乎被藤蔓玩遍了全身,合并在一起的藤条在他的两张小穴里抽插着,淫水顺着树干滴到树下
“呃哈!慢……慢点!”
“呃啊!别……别碰那里!”
藤蔓犹如钻头一样一点点凿开深处的肉缝,扶桑身体剧烈挣扎扭动,不慎从树上翻转坠下,数十根看似纤细脆弱的藤蔓瞬间缠在他身上,牢牢吊在半空中
扶桑双手紧握,死死攥住缠在身上藤蔓,虽然知道摔下去也不会怎么样,但身体还是下意识绷紧了
“呃!铃音……先放我啊哈!”
少年话未说完,两处洞穴里藤蔓就又开始一前一后的开凿起来,这边刚拔出去,那边又猛的插进去,不给他片刻休息的功夫,湿软的穴肉蠕动抽搐,扶桑略带沙哑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亢,直到两处藤蔓一前一后的捅进宫腔和结肠口,这才停下那激烈的冲撞
扶桑腰腹在半空中弹跳了几下,不知是力竭还是被刺激得太过,口中只发出一阵“嗬嗬”的抽气声便再无声响
白玉般的肌肤浮出一片粉色,少年自上而下都透着一股被玩遍的欲色,眼角更是湿红一片
越来越多藤蔓纠缠在一起,编织出一张吊床让少年躺在上面,扶桑疲惫阖眼之际,隐约感觉的身上似乎有什么人抱住自己,那重量轻柔的像羽毛,让人分不清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呃,唔嗯……还没呃……还没好吗?”
扶桑仍被藤蔓纠缠着,身下高潮了不知多少回,他略微疲惫的瘫软在镂空的吊床上
天上的太阳不知何时已经下去,又一轮明月高高挂起,从那天开始到现在,日月轮转不知几回
“快了,扶桑哥哥再忍忍”
少女轻吻了一下扶桑的脸颊,她的皮肤在月光映照下显得更加莹白无暇,白色藤蔓在她的头上扎起两个俏皮的丸子头,犹如铃铛的果实垂落两侧
少女的衣服也是一片雪白,她轻巧的褪去衣衫,曼妙身姿一览无遗,可惜少年被折腾得昏昏沉沉,无暇欣赏这美景
吊床之上,铃音跪坐在他腿间,从她的视线里能清晰看到扶桑腿间仍然被搅弄挑逗的肉洞,浅粉色的肉唇都艳丽了几分
铃音低伏身体,舌尖在穴口外那颗小小的阴蒂上流连忘返
“呃啊……唔嗯……”
一阵湿软温热的触感在下体徘徊,扶桑双腿一颤试图夹紧,大腿根部却传来阻力
铃音温热的掌心强势的分开他的双腿,舌头熟练的挑逗着少年敏感部位,白色藤蔓也在里面打配合,没一会儿,少年就颤抖着身体高潮了
汩汩淫水喷射而出,顺着吊床的缝隙滴落到地上
“唔嗯…这……这是什么?”
灼热的硬物抵在少年的肉唇当中,白色藤蔓配合的抽离,铃音俯身将那道肉缝一点点挤开
“呃啊!疼……铃音这是什么?”
“是能让哥哥舒服的东西,哥哥再忍一会儿就好了”
扶桑粗喘着气,双目紧闭,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只是随着肉茎的进入,他的身体开始轻轻颤抖
“呃哈!太粗了,好烫……铃音快点……”
扶桑想催促对方快点结束,话音未落,少女便“听话”的快速抽插起来
平坦的腹部被肉茎撑出一条醒目的凸起,硬物在体内快速抽插的剧烈快感让扶桑忍不住扭动腰身试图挣扎逃离
肉茎牢牢嵌入他的体内,腰腹又有一双手锁住他的腰腹,扶桑的动作被压制着
“唔嗯!铃音妹妹唔……啊哈!”
吊床之上,两道赤裸身影纠缠翻转,扶桑黑眸迷离泛着水雾,正直直的盯着铃音娇媚的小脸,双腿无意中缠上她腰身,毫无遮挡的粉穴被一根巨茎撑开,铃音腰腹耸动快速在他体内抽插
“呃啊!唔唔……”
铃音低头含住对方的唇瓣,舌头顺势探入其中翻搅,粗重的气息交织缠绕,扶桑紧紧抱住压在身上的少女,任由身体被对方全面侵犯
“嗯……哼……”
“嗬呃……呃啊!!”
腹部被一股带着热气的浊液冲刷灌溉,扶桑忍不住惊呼出声,身体下意识弹跳挣扎了几下,肉棒被挤出小半截
“哥哥别乱动,很快就好了”
铃音压着少年强行插进去,仔细感受那柔软的穴肉在激烈抽搐下喷出一大股淫水,两股液体在扶桑腹部交织在一起,又有肉棒堵在其中,少年原本瘦削细长的腰腹被撑大,犹如怀有身孕的少妇
看着满脸潮红仍遮不住疲惫的少年,铃音松开了紧抱的双手,轻抚他的脸颊落下一吻,温声道:“哥哥累了吧?先休息一会儿”
“嗯……”
扶桑哑声应了一下,便闭目睡去
?“咔嚓”
?“咔嚓……”
一连串拍照声音响起,夏雪低头看着手机相册里一个戴着黑色口罩的美女御姐,虽然隔着口罩,但那一双多情凤眼眼尾微翘,看着甚是勾人,那高挑纤细,丰乳肥臀的身材更是吸引无数人的眼光
周围不少人都在暗戳戳打量她,但对方气质太过于高冷,虽然s的是一只兽耳狐女,却无人敢上前求合拍
在夏雪低头看手机的时候,那个御姐似乎也看见了她,凤眼略有些惊慌的睁大,趁着她不注意快步离开了漫展
夏雪在背后看着他略显慌乱的步伐,勾唇一笑,随即在漫展里四处闲逛起来,等到结束了才慢悠悠回家
……
餐桌上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饭菜,夏初如往常一般坐在椅子上等着夏雪回家,只是他的脸色却有些苍白,紧张的抠着手指
大门被人打开又关上,轻缓的脚步声渐渐靠近,一个长相明媚娇艳的少女背着单肩包走到近前,神情略有些抑郁的跟夏初打招呼
“哥,我回来了”
夏初看见她的表情,心下一沉,强行扯出一道笑容说道:“嗯,快洗手吃饭吧”
等少女洗手坐下后,夏初夹了块梅菜扣肉给她,状似随意的问道:“在外面发生了什么吗?看你表情好像有些不开心”
夏雪抬头盯着他看,口中咀嚼着食物,直把夏初看得浑身不自在,她才慢悠悠的咽下去道:“哥,你相信一见钟情吗?”
夏初攥紧了一下手里的筷子,似是漫不经心的反问:“怎么?你遇到了一见钟情的人?”
夏雪沉吟不语
“你之前不是说只喜欢二次元动漫,对三次元的人不感兴趣吗?”
见她没反应,夏初有些急切道:“况且你的身体状况你自己也清楚,正常人怎么会接受?”
餐桌上空气沉寂了片刻,夏初看着夏雪似乎有些伤心的表情,顿时后悔的差点打自己一巴掌
“抱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你会被欺负”
“没关系的,我也知道我很难谈一段正常的恋爱”
夏雪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安抚他
“那,你怎么会这么突然?那个人又是谁?”夏初还是忍不住问她
“只是在漫展上看见的陌生人而已,可能只是见色起意吧,我从来没想过世界上还有人能那么符合我的审美”
“人是感官动物,见猎心喜是正常的,但这不代表你会喜欢上他的内在”
“哎呀,你不要想太多嘛,我都没看见她的脸,也没她的联系方式,刚刚在漫展找了半天也没再看见她,估计是有缘无分了”
夏雪故意撒娇似的回他
“你都没看见他的脸,怎么就看上他了?”
“她的身材超级好,跟漫画里出来似的,眼睛也漂亮,虽然戴着口罩看不见脸,但完全是鹤立鸡群的美”
“戴着口罩?那可能只是个口罩杀手也不一定”
“不管是不是吧,反正光气质就挺好的,是我喜欢的冷艳高贵款”
一通胡扯下,夏初已经忘了之前担忧的事,只催促着她快点吃饭
……
夜幕降临,窗外灯火通明,寂静无声
夏初坐在电脑桌前敲键盘码字,手机忽的有提示音传来,他打开一看,是他妹妹的账号发布了新作品
这是夏雪在某网站开通的账号,很私密,他之前不小心看见的,里面有很多……不堪入目的东西,夏雪喜欢画画,初中就开始画了,账号里都是画的一些动漫同人图,很色情那种,有时候还会画一些她跟动漫角色做爱的图,然后配上一些……诸如“想操烂云酱的骚逼”之类的话
他今天之所以s狐女,也是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夏雪似乎很喜欢这个角色,看见她账号里发布了为狐女舔逼,用尾巴插穴的画,情不自禁的代入了狐女的角色,刚好他最近想去漫展,于是就在京东下单了狐女s服
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在漫展遇到夏雪
夏初解开锁屏点开夏雪的最新博文,看清内容的一瞬间,夏初不禁怔愣了一下,眼眸都瞪大了几分
虽然画的略微粗糙,但整体很传神,那是一张狐女被一个少女在众目睽睽之下压着后入的图,狐女犹如一条母狗般匍匐于地,胸前两团软肉被夸张的画得近乎垂地,肥软的屁股高高翘着,少女兴奋的抓着狐女的纤腰,仅剩的粗硕肉茎被画得格外狰狞,一大半已经进入了狐女的体内
周围还有许多围观群众拿着手机拍照
夏初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往后滑了一下,第二张图是狐女主动乘骑在少女身上,纤细的腰肢挺直,一根狰狞肉棒在腹部撑得凸起,狐女仰着头似是爽极了
然而,这些画里的狐女,根本不是之前那个,而是……而是他s的形象
狐女脸上还带着黑色口罩遮挡容颜
夏初看向结尾的文字
“今天在漫展遇到了一个极品狐女s,天知道在我看见她的一瞬间就想直接把她压在地上当众强暴,把她那身高冷的气质碾碎,揉着她的巨乳让她淫叫出来,可惜今天让她跑了,在漫展里找了好久都没找到,如果下次遇到她,该用什么姿势把她操哭呢?”
“哥,我吃饱了上学去啦”,夏雪说罢,背起书包就出门了
夏初等人走后才出来收拾碗筷,他这几天因为那条博文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妹妹,心里既羞涩尴尬又有点难言的兴奋刺激,只好假装忙碌躲在卧室里,等她走了才出来
……
下午,夏初在电脑桌前有些坐立难安,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夏雪就放学了,要……要去吗?
他也没想干什么,只是……也许可以跟她加个联系方式,用全新的女性身份,一个既没有伦理问题又符合她审美的……女性
时间一点点流逝,房间里的人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
公交车上,所有人的视线有意无意的打量着角落里一个穿着性感惹眼的美女,女人身穿紧身白衬衫,扣子一丝不苟的全部扣上了,黑色小领带系在脖颈间,正经的打扮配上她那一对硕大的将衣服撑得鼓鼓囊囊的胸乳让人遐想连篇
女人下身则是一条黑色包臀裙内搭一条吊带黑丝,细小的吊带没入包臀裙内,让人忍不住幻想裙内的风光
但她的气场实在太足,周围人只敢偷瞄几眼,直到车厢座位满员才有一个女生小心翼翼靠着她坐下
过来片刻,在公交车再一次停下后,随着人潮涌入,一个背着书包的娇艳少女缓缓挤了进来,她刚上车便与一个戴着黑色口罩,有一双勾人凤眼的御姐对上眼,才对视一眼,对方就漫不经心的又低下头
夏雪挑眉一笑,随意的靠站在一旁
之后车上突然又来了一个挺着肚子的孕妇,孕妇走上车站在夏初侧旁,夏初愣了一下,主动站起身,也没说话,用手招呼了一下就让开了位置,他犹豫了一会儿才走到扶手旁站定,那里离夏雪就几步远
……
公交车缓缓行驶,夏初抓着扶手有些紧张,另一只手拿着手机,紧张又兴奋的等着少女来搭讪,应该会来的吧?应该认出来我是那个狐女了吧?应该……没认出我是她哥哥吧
夏初已经做好被搭讪就掏出新手机跟对方加上联系方式,然后假装是个哑巴,只跟她打字交流,然而时间流逝,对方却没一点动静
夏初眉头微皱,为什么没过来?之前不是还那么兴奋的说对“她”一见钟情吗?不是还特意画了那种图吗?为什么没有……
夏初身体忽的一僵,眼神冷然,抬手便想抓住那根动手动脚的猪蹄,然而还没等他动手,身后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不要乱动,否则我就当众把你的裙子扯下来”
夏初手臂顿时僵在那里,倒不是因为他被吓住了,而是他听出来这个人是谁了
少女的手温热柔软,探入裙内隔着薄薄的丝袜,时轻时重的抚摸夏初挺翘紧致的肉臀,不消片刻,夏初的腿心便涌起一股热流,他忍不住并起双腿摩擦了几下
夏雪往前探索几步,摸到了被淫水湿透的内裤裆部,内裤是跟丝袜连接的一体式,材质轻薄丝滑,存在感几乎为零,夏雪几乎能透过它直接触碰到柔软湿热的小肉逼
“好骚的小穴,还没摸到就发大水了?”
少女声音轻缓温柔,如同在说情话,只是手上的动作却十分粗暴,薄薄的裆部被她撕扯了几下瞬间破了几个大洞,夏初紧张的用笔直的双腿夹住少女的手腕,心跳加速,胸前的巨乳不住的颤动
“装什么?穿得这么骚,不就是想被人摸吗?”
不是,我没有,我…我只是想……
夏初想开口反驳,又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能硬生生咽下到嘴的话
“把腿打开,别夹那么紧”
夏初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把腿张开了些
夏雪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而后探入裙内一顿乱拍
察觉到夏雪在做什么,夏初又忍不住夹紧双腿,肉穴更是忍不住淌下一滩淫液
等夏雪收回手机,正好便看见被手机自带的光打亮,被拍得一清二楚的小穴,相册里穴口处的屏幕上还留下了一摊可疑的液体
夏雪欣赏了片刻照片里湿软的粉嫩肉逼,似是才发现一样探手抓住一根翘起的肉棒
夏初身体一震,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身体的秘密竟然就这么被发现了
“原来你也是双性人,我们还真是有缘”
见对方僵着身子没什么反应,夏雪也不纠结这个,她从系统空间里掏出一个小板凳,站上去后才勉强跟夏初一个身高,手机被她平稳的从背后递到对方眼前,理所当然的道:“我的手机屏幕弄脏了,舔干净”
夏初眼中因快感而泛起的一抹水雾,遮掩了他的视线,他眨了眨眼才看清了手机里的画面,昏暗的的短裙内被手机的亮光映照,与吊带丝袜一体的柔软内裤被扯破撕裂,一道原本闭合的粉色肉缝被人揉开,一边的肉唇被手指翻开,显露出里面娇艳柔软的穴肉,湿哒哒的,软软的,看着就很诱人
在他背后的夏雪似乎猜到了他的感想,一边揉着穴一边小声的贴着他耳畔道:“真想直接把你扑倒在地上,钻进你的裙子里把逼水舔干”
“唔哼……”
夏初忍不住闷哼一声,随即咬唇止住声音,所幸声音又轻又媚,夏雪似乎并没有听出来
修身显瘦的包臀短裙被人从后面掀开,少女也解开自己的拉链,掏出一根狰狞粗硕的肉棒卡在腿心处摩擦,夏雪抱紧他细长的腰威胁道:“再不舔干净,我就把你的小逼磨烂”
明明那么明显,全车厢上的人愣是没发现似是各干各的,夏初也像是忽略了周围所有不合理之处,忍着腿间的瘙痒,小心翼翼的掀开口罩一角,伸出舌头舔去手机上的浊液
明明没什么味道,但因为是那个地方出来的,他似乎能从中隐隐嗅到一股浅淡的腥气
夏初的脸因羞臊而绯红一片,连带着耳垂脖颈都是一片粉色
肉棒不知何时对准了位置,夏雪挺动腰腹,伞状肉冠擦过阴蒂缓缓撑开穴口试图进入
夏初身体绷紧了一瞬,如果进去了,就真的回不了头了,他现在应该扯开夏雪的手,他应该躲开,到站就立马下车,然后再也别在她面前穿女装,就当……什么也没发生
穴口的处子膜被撑到极致,隐隐有血丝涌出,夏雪故意放缓动作,似乎是留给他思考的时间
夏初内心挣扎着,随即像是认命般闭上眼紧紧抓住身旁的扶手,夹紧的双腿也略微松开了些
明显的默许态度
“唔哼……!!”
清俊的眉宇因疼痛猛的皱紧,身下宛若被利刃撕裂般疼痛,鲜艳的血混杂着淫液顺着狰狞肉棒滑下,一部分直接滴落在车厢地板上
夏雪勉强算体贴的留了点时间给他适应,就在这时,一只手掌解开了他胸前的扣子,然后是胸前的内衣扣,硕大的胸乳弹跳几下被她扯出衬衫外
接触到微凉的空气,夏初猛的睁开眼,前面是一个人的后背,周围人似乎都在低头玩手机没注意他,他松了口气急忙伸手去扯回衬衫
夏雪单手抱着他的腰,指尖掐着乳头时轻时重的揉,偶尔像揉面团般肆意揉捏雪白的胸脯
夏初紧张的想开口叫停,可又怕被认出来,缩着身体挣扎,谁知夏雪的力气好像忽然变大了一样,他的所有挣扎都是显得无力
身下的肉刃也开始缓慢动作起来
柔软紧致的肉道初次承欢,忍不住咬紧肉刃,而后随着巨物的进入,敏感的私处清晰描绘出入侵者的全貌,鼓胀的柱身,跳动的青筋都让他心中激荡
夏初曾意外看过这根凶器,也曾在梦中幻想过被它鞭挞驰骋,如今亲身体会才发现比梦中的感受更加恐怖汹涌和……让人着迷
直到灼热的龟头抵在宫腔口,夏初才如梦初醒
夏初弓着身抓着扶手,挺翘的臀部不自觉的翘起,仿佛是主动迎接肉棒操弄的荡妇,夏雪的肉冠在宫腔口研磨着,时而抽出小半再用力撞进去,夏初被弄得腰眼酸软双腿发颤,忍不住喘着粗气发出几声软媚的呻吟
口罩下的清俊面容泛着潮红,红艳嘴唇微张,粉色舌尖微微探出,抽插激烈时便会不小心碰到黑色口罩
车厢里人声嘈杂,肉体拍击声被掩盖下去,唯有夏初知道自己正在经历着什么,如果身后的少女知道她正在强奸的人是她的亲哥哥,不知道会露出什么表情,想到这里,夏初的惊慌竟然转变成兴奋
他期待又渴望,却死死压抑着的幻想,竟然有一天能实现
被撕裂的疼痛逐渐麻木,转而变成快感,心理和生理都被少女填满
淫荡的液体在抽插中四溅,两人的身下逐渐汇聚起一小摊可疑的水渍
深红色肉茎在因充血而艳红糜烂的阴唇中肆意抽插,偶尔被抽搐着绞紧的肉穴卡住,夏雪无情的用更狠的力道拔出再撞上宫腔口
夏初咬着唇,抬起一只手手死死捂住口罩下的嘴,眼神逐渐迷离失神
一下接一下的猛攻让夏初承受不住的软了腰,若非腰间一只手臂禁箍着,他怕是已经倒地上了
夏雪声音略粗重的感叹道:“你的骚穴真是第一次被操吗?怎么会这么淫荡?肉棒稍微拔出来一下就被一圈又一圈的肉环紧紧吸附着不让走”
“你就这么舍不得我出去吗?”
“嗯哼~”
夏初哼哼唧唧的摇头,维持着最后的倔强
“嗯!!”
狭小的宫腔口在肉柱的持续撞击下终于还是被攻克了下来,宛若鸡蛋大小的肉冠硬生生从肉缝中挤了进去,在衬衫之下,夏初细长的腰腹被撑出一道显眼的凸起
夏雪的掌心从跳动的奶肉滑下,隔着衬衫抚摸着被撑起的腹部,声音略带兴奋
“感受到了吗?我的肉棒在这里,就插在你的子宫里”
夏初被情欲弥漫的双眼泛着泪,眼瞳涣散,张着嘴却只能发出“嗬嗬”的奇怪声响,身体机能完全不受控,只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自然也无法回应她
直到一股灼热粘稠的液体激射在肉壁当中,夏初才渐渐回了神
等公交车快到站时,少女贴心的清理后事,肉棒拔出时,一块黑色帕子被塞入体内,堵住了试图流淌翻涌出来的白精
……
夏初独自下了公交车,凭着不知哪来的力气,拖着身体缓缓走去父母留下的另一处房产
略有些粗糙度手帕磨着肉穴,仅仅是走路就让他难以忍受,每走几步便忍不住歇一下,周围人若有似无都目光让他如坐针毡又兴奋异常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进屋后直接趴在沙发上睡着的夏初被吵醒,看见电话上的名字瞬间清醒的
“哥,你今天不回来吗?”
少女明媚的声音抚平了些许夏初身上的疲惫,他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八点了
“嗯,抱歉,忘了跟你说了,我今天晚上有点事”
“你吃饭了吗?”
“我已经吃饱了,哥,你声音怎么有点哑?生病了吗?”
“咳,没有,只是嗓子有点不舒服”
“那你好好休息哦,我先不打扰了,拜拜”
夏初也回了句拜拜就主动挂了电话,他动了洞僵硬的身体,只觉得一阵腰酸腿软,但还是撑着身体进了浴室
……
紧身白衬衫被揉得有些皱,他连着内衣一起脱下来扔到一边,夏初靠在墙壁上缓缓脱下黑色丝袜,裆部被撕扯破碎还沾染了些许淫水,看着那损坏的丝袜他便想起傍晚是如何被夏雪“强奸”的,他的脸颊又忍不住泛起一丝红晕
黑色包臀裙也被顺势解开,滑落至脚下,最后是那里……两根葱白玉指没入艳丽柔软的阴唇当中,里面仍是湿滑一片
“嗯哼……”
手帕并没有被塞多深,只在洞口处堵着,拔出的一瞬间,里面混杂在一起的浊液迅速喷涌而出,噗呲噗呲弄脏了脚下的裙子和地板
夏初仰着头,灯光下一颗晶莹的泪水滑过眼角
白色的精液在黑色手帕上格外显眼,湿哒哒的掉在地上
乌木发簪坠着两瓣白玉兰,斜斜插入盘起的青丝中,夏初对着镜子调整了一下发簪,两瓣玉兰花在空中轻轻荡了几下,交缠轻碰间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显得有些俏皮
虽然出来后需要戴口罩,但夏初还是画了全妆
镜中美人朱唇艳艳,犹如一朵娇艳的鲜花,上面一点晶莹,宛若清晨露水,不知何人能采撷这朵花,又有何人能舔去这滴露
……
公交车上,一位身形婀娜,风姿绰约的御姐美人身穿墨色旗袍,旗袍上面绣着几朵白兰花做点缀,盘起的发丝簪着一支发簪,垂下的玉兰花随着车辆行驶轻摇碰撞,很是清雅的装扮
但,再清冷的气质,再素雅的穿着,也抵不住她前凸后翘,丰满到极致的身材,修身的旗袍将她身形的优点凸显的淋漓尽致
修长的双腿站的笔直,他本来想搭一双细高跟的,但他不擅长穿高跟鞋走路,而且做完后会很累,也不适合穿,于是只挑了双精致的平底凉鞋
车厢上还有空位,但从那天开始后,夏初便习惯性靠在扶手旁等人,夏雪也极有默契的上来就挤在他身后
随着公交车在学校不远处停下,陆陆续续有人上了车,夏初抬眼对上了一双明媚熟悉的眼睛,才对视上他便立刻低下头,就像在害羞似的
嘈杂的环境里他莫名听出了妹妹的脚步声,一步一步向他靠近,那道身影最后站在他的身前
夏初紧张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奇怪她为什么没有像以前那样走到后面去,但她只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随着公交车的行驶,夏雪慢慢凑到近前,最后直接抬起双臂,环抱住旗袍美人的纤腰
空气渐渐焦灼暧昧,周围人陷入幻境中,毫无所觉,夏初也早就被模糊了羞耻感,有时甚至能在车厢里瘫软着身体喷出一股接一股的白精,毫无廉耻的大声淫叫
夏初穿的旗袍是从领口一直开到膝盖的,精致的盘扣将衣襟牢牢固定,里面的春色全部被遮掩住
“我昨天送你的礼物,你带上了吗?”
夏雪抬头看他,眼睛闪闪发光,就像是个纯洁无瑕的美少女在问情郎喜不喜欢自己送的礼物
但夏初知道她不是,恰恰相反,她是个有些恶劣的小恶魔
但面对询问,他像是臣服于恶魔脚下的仆从,轻点了下头
夏雪的笑容扩大,显得很是阳光灿烂,手指探进口袋掏出一个遥控器,拇指摁在开关上
“哼嗯……”
夏初闷哼一声,手指抓紧扶手,塞在肉穴里的假肉棒轻轻震动,肉棒有两个头,一头塞进了穴里,另一头则卡在阴蒂上,随着震动,敏感的阴蒂被微微发热的肉棒按摩吸附
修长的双腿绷紧并在一起,微翘的眼尾洇出一抹红晕,可怜兮兮的看着少女
少女伸手解开她胸前的盘扣,这件旗袍胸前两边衣襟都是由盘扣固定,在盘口被解开的一瞬间,两团雪白如小白兔一样蹦蹦跳跳的弹出来
明明早就注意到少女到动作,偏偏等解开后他才装模作样的捂着胸,夏雪轻易便将那条手臂拉开,透明乳贴里的一抹红,惹眼的出现在人前
少女上前抱紧他,小脸埋在那傲人的胸脯里张大嘴轻轻咬住艳红的奶头和一片雪白胸肉,随即肆意舔吻起来
单薄的丁字裤遮不住汹涌而来的春雨,裆部那一小片布料很快被浸湿,淫水顺着夹紧的双腿流淌,精致圆润的脚趾绷紧又蜷缩,不多时便迎来今天的第一次高潮,淫液顺着大腿根一直往下淌,直到脚底板也被弄得湿滑,比夏雪高出快一个头的夏初软着腰回抱她,额头轻轻搭在她颈侧,隔着黑色口罩也能听清略显粗重的呼吸
“我们今天去游乐园吧”
在帮夏初整理好衣服后,夏雪拉着呆愣住的旗袍美人下了公交车,一百米外就是游乐园入口,傍晚没什么人在排队,夏雪带着他买了门票后牵着他的手径直走去美食街
夏雪停在一个卖水果冰糖葫芦的摊子前,回头笑着问他要不要尝尝
夏初夹紧双腿,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
这是不是有些不对劲啊,他们俩现在的关系应该是强奸犯和受害者吧?虽然是他自愿的,但也没道理拉着他到游乐园玩啊,他们俩又不是什么小情侣,而且那根假肉棒还在里面动,想玩也不是这个时候吧
看着美人哥哥湿润着眼睛,可怜巴巴的回看自己,夏雪也不做解释,一只手插进裤兜里,悄悄将遥控器又调高了一档
“嗯哈……”
夏初身体一颤,反手抓住她的手臂
“姐姐,吃不吃啊?”
听出隐藏在话音里的威胁,夏初只能无奈点头
夏雪笑了笑,买了一根串着各种水果的冰糖葫芦,自己先咬了一口才递给他,夏初还戴着口罩,犹豫的接过来纠结着怎么吃,夏雪直接扭过头,双手捂着眼说:“我不看你,你快吃吧”
看着少女有些孩子气的动作,夏初被可爱到了,唇角勾起一抹弧度,但腿心不断震动的肉棒又让他清醒过来,这可不是个可爱乖巧的小女孩啊
他取下一边的口罩带子,将被咬了一半的草莓吃进嘴里,甜甜的糖衣包裹着微酸的草莓
,像是恋爱的感觉
两人一人一口,用有些别扭的样子一边吃一边慢慢走远
……
勉强在街上走了一圈,夏初的腿就有些发颤了,他扯了扯少女,用眼神示意她关掉
夏雪假装没看懂,温柔体贴的问:“姐姐是不是走累了?那我们去坐摩天轮吧”说罢,她拉着夏初的手就去买票
夏初无奈,只能强撑着有些踉跄的脚步跟她一起走
还算宽敞的轿厢内仅他们两人,除了开始有略微的失重感,很快轿厢就平稳了下来,夏雪推着他坐下,半跪着从下往上替他解开精致盘扣
藏在旗袍下的雪白肌肤缓缓显现,修长的双腿上有一道道湿滑的痕迹
夏初第一次在非拥挤的车厢与她面对面做爱,加上有透明窗口在,一想到外面可能有人在看着这边……
夏初闭了闭眼,手心紧紧抓住椅子上的扶手
过了一会儿,一条腿上忽然传来湿热感,夏初猛的睁开眼,只见少女顺着腿上淫水流过的痕迹,伸着舌头自下而上,缓缓舔过去
夏初眼瞳都有些震颤,毕竟这还是两人第一次直面着做这种事,而且还是舔那个东西……夏初有心想阻止,伸出手抵在她头上,让她停下来
夏雪低垂的头颅抬起,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如同小猫般舔着他张开的手心,眼睛透过指缝与夏初对视着
夏初手指蜷缩了一下,随即用力抽回手,撇过脸不去看她,看着冷淡,眼尾已经被勾得泛起红晕了
夏雪勾唇轻笑,低头加快了速度,犹如一个变态般顺着大腿内侧一直舔到腿心处,旗袍一侧被解开到腰部,但下摆仍盖在身上,夏雪钻入旗袍之下,在黑暗中用嘴含住一根翘起的肉棒
“嗯哼……”看见藏在旗袍下的头颅耸动,夏初浑身一颤,忍不住哼出声来
肉棒被温热的口腔包裹,柔软的舌头缓缓扫过柱身,不放过一个角落,肉冠不可控的溢出些许透明粘液
随着舌头的扫弄,夏初双腿渐渐绷紧,忍不住摩擦腿间的头颅
“额哈……!别……唔哼!”
夏雪一边舔着肉棒,还不忘捏着假肉棒在他体内转动插入,后面干脆一把把假肉棒拔出来,并指插入肉穴肆意翻搅,嫩穴被刺激的狠了便绞紧抽搐着往外喷水,连带着上面的肉柱也鼓胀着射出一道白精
“嗬呃……!!”
细长的腰腹弹跳了几下,最后才累瘫似的软倒在座椅上
封闭的轿厢内弥漫着特殊的气味,夏初心跳剧烈跳动,丰满的胸脯几乎要撑爆衣服
夏雪站起身解开裤子,随即撩开被弄乱的旗袍,抬手掰开夏初的大腿,露出被折腾了一路的肉穴,两瓣肉唇艳丽娇嫩,不似平常那般闭合,而是大喇喇的盛开,里面的嫩肉溢满了透明的淫水,呼吸间不断翕张,淫水也随之从穴口漫出
硕大的肉冠抵在穴口处噗嗤一声便捅了进去,被调教了一段时间的小穴不算太艰难的一点点吞下青筋盘绕的肉柱
夏雪一边弯腰紧紧环抱住夏初的腰腹,一边提醒道:“抱紧我”
夏初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照办了,双手揽住她的脖颈,两条修长的腿也抬起盘在她腰间,下一瞬,夏初只觉得腰间一紧,两人的姿势反转过来
夏雪坐在椅子上,夏初则压着她坐在那根肉棒上,剧烈的动作让肉棒插入得更深了几分,夏初下意识喊了一声又闭上嘴
夏初有些小心翼翼的对上夏雪的目光,生怕看到对方眼里的惊诧,虽然之前发出过不少声音,但对方似乎都没发现,这次……似乎也一样没听出来
夏雪拉开了点距离,从他胸前的盘扣开始一个个解开,丰满的胸脯,细长的腰腹,雪白诱人的肉体缓缓显现在夏雪眼中
“姐姐,今天你自己动好不好?”夏雪揽着他的腰,撒娇似的说着
夏初轻喘着气眼眸泛着水雾,犹豫了几下见她一直不动,顺从的抬手撑在她肩膀上,臀部缓缓起伏
从后面可见一根青筋盘绕的红色肉柱被淫水包裹泛着水光,不时从他身下显现,夏初的体力一般,最近几年更是经常宅在家里码字,坚持了没一会儿,额头上散落的几缕发丝就已经被汗水打湿,可体内的肉棒还是坚硬如铁,他只能咬牙坚持
裸露的巨乳随着他的动作弹跳,红艳的肉粒也跟着胸脯一颤一颤的,犹如汁水丰沛的果实般勾人采撷
夏雪毫不客气的含住其中一颗,一边舔咬,一边还用眼神勾着他
“嗯哼……唔嗯……”
……
随着时间流逝,轿厢内淫靡气息越发浓重,夏初下身淫水泛滥,这硕大的肉棒也没能完全堵住他肉洞,滑腻的淫液顺着肉柱往下淌,雪白挺翘的臀部也沾染了不少
夏雪见他实在累得动不了,这才自己挺腰动作起来
身下肉体拍击声不绝于耳,两人粗重的呼吸交缠于一处,在快要升到顶点时夏雪猛的加重力道,几息间肉柱鼓胀,一股热流激射进夏初到宫腔肉壁内
“嗬啊!!”
激荡的液体冲刷着肉壁,灭顶的快感让夏初忍不住翻着白眼尖叫着高潮,平坦的,被撑出一道凸起的小腹渐渐被灌满白精
夏初浑身颤栗,仰头的望着窗外的夜景,眼中又似乎并无其他
“听说在摩天轮最高处与喜欢的人接吻,会永远相爱呢,哥哥”
黑色口罩忽的被人扯下,温热的唇与之相贴,耳畔回响着夏雪的话,最后那句哥哥仿佛惊雷般让他猛的回神
“唔唔……”
柔软的舌头探入口腔,主动而肆意的侵略着这处密地,夏初心中满是惊惶,一时忘了挣扎,只张着嘴任由她动作
看着怀中毫无波澜的猎物,夏雪有些意兴阑珊的退出去
“哥哥就没什么想问的吗?”
看着笑吟吟的夏雪,夏初有些难堪的侧过头,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道:“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夏雪勾起他的下巴与自己对视,笑的有些邪肆:“在漫展的时候就认出来了呢”
夏初惊讶的喊道:“那你岂不是一开始就知道是我!”
“是啊,我们都生活在一起多久了,哥哥怎么会以为我认不出来?”
“那些画是你…”
“嗯,我故意的,不然哥哥以为你是怎么知道我那个私密账号的?”
“就算哥哥那天没有穿女装,没有在公交车上等我,我也会在某一天给哥哥下个春药什么的,然后在家里面强奸哥哥,如果哥哥不同意跟我在一起,我会把你绑在床上,以后只能在家里吃我的鸡吧”
夏初震惊的看着她对自己袒露这些
“所以啊,哥哥不要觉得是自己引诱了我,心怀愧疚甚至想着逃跑什么的”
“跟我在一起吧,我们以后也一直一直在一起”
随着声音落下,夏雪身后的夜景忽的炸起一片片璀璨烟花
夏初眼中似有水雾闪烁了几下,他轻轻点头应下,主动将唇贴了上去
两人紧紧相拥于夜色
…………
一个星期后
夏初在厨房里忙着做早餐,只是身上凉嗖嗖的,让他有些不适应,身后传来啪嗒啪嗒的脚步声,一开始是漫不经心的走过来,然后停顿,似乎看见了什么,脚步声加快,背后的人几步便走到夏初身后
若是往常,夏初该回头笑着跟她打招呼,说一声快做好了让她等等
但现在,夏初感受到背后灼热的目光,连炒菜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
“哥哥好乖,昨天才画的图,今天就穿给雪儿看了”
“奖励哥哥一根大肉棒好不好?”
夏雪站在小板凳上解开拉链,将已经略微硬挺的肉棒掏出来,夏初身上只套着一件普通围裙,细细的绳子在后背腰部上打了个蝴蝶结,垂落的两根绳子被肉臀夹着,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夏雪握着肉棒,粗硕的肉茎抵上湿软的穴口,一个挺腰便进了小半
“嗯哼~雪儿,我还在做饭,你等会儿再……啊哈!”
夏雪双臂钻入围裙里,一手揽着腰一手揉着胸,粗长的肉棒破开层层叠叠的嫩肉往里钻,夏初不得已放下铲子,双手撑着灶台,略微弓腰任她动作
夏初的脊背白皙细腻,线条流畅,肉棒操弄间,肩胛骨犹如蝴蝶翅膀般轻轻颤动,夏雪伸出舌头舔咬着他的脊背,下身则毫不留情的在其体内冲撞
“唔嗯……啊哈……轻点”
“哥哥大清早的穿成这样勾引我,不就是想被大肉棒操烂肉逼吗?”
“啊哈……不是……”
“哥哥下面都发大水了,怎么还嘴硬?”
夏初夹紧双腿,淫水都淌满了腿心还是硬撑着狡辩道:“是你想看,我才呃啊……!!”
宫腔口在肉冠不断强攻之下逐渐失守,肉冠趁机挤开紧闭的小口,闯入最为柔软的内壁当中,夏初双手死死摁在灶台上,低垂着头颅,一双瞳孔紧缩,口中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穴肉更是不住的抽搐痉挛着喷水
直至此时,肉棒还在宫腔壁内搅弄
“哥哥的嘴巴可比肉穴硬多了”
“呜嗯~”
夏野蹲在厕所里打开手机里的《恋爱扮演》,伴随着轻盈悦耳的琴声,手机屏幕里出现一个气质清冷的女生坐在桌边写着什么,精致的侧脸上满是漫不经心,似是发现有人来了,她抬眸看去,明亮的黑色眼睛似乎隔着屏幕对上了夏野视线,她微微挑起唇角,露出一丝浅笑,张口似乎在说“你来了”
夏野对上她视线的那一刻,耳朵突然红了起来,但他突然想到,刚刚自己迫不及待打开游戏,忘了自己还在蹲坑,尽管知道屏幕里的女生看不见他,但他仍忍不住尴尬的把手机摁灭
厕所内很快传来冲水声,待内心的尴尬情绪缓解了几分,夏野才重新打开游戏,开屏动画跳过,游戏内是一个简洁干净的页面,刚刚动画里的女生站在他的面前,神色平淡的看着前方
这是最近新出的男性向恋爱游戏,而里面的主角演员名叫沈辞月,是一名艺术学院的学生,听说是游戏公司的老板在大街上看上挖来的
刺激流畅的剧情加上沈辞月夺目的容颜,游戏一经发布就吸引了无数人围观,加上宣传到位,目前该游戏在热门榜的前三名
夏野原本是对这类游戏毫无兴趣的,毕竟跟他告白的美女学姐学妹数不胜数,真想谈对象,直接选一个就好了,何必在网上玩恋爱游戏
直到在广告页面里看见沈辞月银发长耳,一副精灵打扮的站在月色下轻盈的跳舞,夏野沉寂了近二十年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他迫不及待的下载了游戏,像其他人一样沉浸其中
……
一个月后
恋爱扮演的官方在某博和游戏公告内通知了一件事,长长的博文浓缩一下就是,游戏公司和一档节目联动,准备出一期《和偶像约会吧》,简单来说就是抽取一名幸运玩家跟游戏女主角在节目中扮演情侣约会
夏野在看到公告的第一时间就按照规则进行了抽奖,为了提高中奖率,他不止自己的号码参与抽奖,还花钱在网上购买了很多账号进行抽奖
……
夏野紧张的坐在咖啡馆内,周围有数个小型飞行摄像头跟随,直到现在他仍然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真的中奖了,成为那几千万人中最幸运的一个
“叮铃铃~~”
清脆悦耳的风铃声响起,咖啡馆入口处,沈辞月披散着墨发,清冷的目光对上他的视线,缓步走近轻声道
“抱歉,我来迟了”
“没…没有,是我来的太早”
夏野紧张的站起身,目光低垂不敢去看她的脸,摄像头清晰的拍下他泛起红晕的耳垂
明明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英俊帅哥,看见她却表现的这么纯情害羞,沈辞月饶有兴趣的凑近,伸手主动挽住他的手臂
“作为迟到的补偿”沈辞月尾音拉长,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接上“我们来做游戏里第一个互动日常任务吧”
夏野呆愣愣的应了一声,然后回想了一下游戏任务内容,脊背忽的就挺直了,磕磕巴巴的问道:“是…是那个……?”
夏野没好意思说完脸就红透了
夏野屈膝跪在沈辞月的腿间,挺直的脊背抵在身后的桌沿,狭小的空间让夏野呼吸急促了起来,周围的来来往往的身影更是放大了他心中的躁动羞涩以及……兴奋
虽然是每天都必做的任务,但以前都是隔着屏幕,现在却是面对面,来往路人仿佛都在围观他们一样
沈辞月就在此时缓缓掀起及膝短裙,白色内裤难掩胯下的雄风,即使还未雄起,却已有了傲人的粗长,沈辞月将肉茎从内裤中掏了出来,深红色的沉眠巨物完全展露在夏野的眼中
“阿野,你喜欢什么味道的蛋糕?”
“我…我喜欢黑森林蛋糕”
沈辞月嗯了一声,招呼站在不远处的店员,跟对方要了一块黑森林蛋糕,又给自己点了杯咖啡
对方很快将东西端了回来,放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沈辞月手指轻轻动作,很快黑色的巧克力便被抹在了肉茎之上,略微甜腻的味道从肉茎上传来,夏野咽了咽口水,目光对上沈辞月鼓励的视线,他不再犹豫,双手握住肉茎,低头伸出舌头舔上了那根沾满巧克力的肉茎
此时的夏野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跟他之前玩的游戏大相径庭,只一心虔诚的舔舐那根缓缓硬挺的深色肉茎
沈辞月捏着咖啡杯啜饮一口,醇厚浓郁的咖啡在口腔内流转几息,随即顺着舌苔进入喉间
……
夏野生涩的含住肉冠,学着曾经看过的毛片,用舌头去挑逗马眼,两只手更是不停撸动柱身,随着时间推移,蛰伏的巨物缓缓胀大,渐渐是一个肉冠便将夏野的口腔填满,柔软的舌头被挤得动弹不得
夏野既惊喜又无措,喜的是沈辞月对他也产生了反应,无措却是因为这东西长的太大,即使拼命往下咽,也无法像游戏里那样将其全部吞下
在尝试数次仍然失败以后,夏野只好将肉冠吐出,用嘴唇和舌头去舔舐柱身,湿软的舌尖虔诚的舔上盘旋在柱身的青筋,在确认肉茎所有地方都沾染上晶莹的口水后,夏野顺着柱身往下,含住了其中一颗硕大的卵蛋舔弄
女子悠闲自在的神情与夏野痴迷的神态形成鲜明对比,直到一杯咖啡全部喝完,沈辞月才抬手揉了揉夏野的头发,随即抓起他的头发,略微用力的将人推开,夏野后背抵在桌沿,还来不及反应,灼热的硬物便被挤进口腔,沈辞月站起身,腰腹向前挺进,粗硕的肉冠将夏野的喉管撑开,所幸她力道掌握的极好,在夏野承受极限前便拔了出来
青年的口腔就像是让人发泄欲望的洞穴,沈辞月就这么一次又一次的进入抽出,直到柱身鼓胀几息,浓稠的白精顺着马眼喷出,夏野下意识闭眼,英俊的脸上被射满浊液,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一缕要掉不掉的精液
配合他潮红的面色和那湿润微启的嘴唇,有股难言的媚态
在夏野闭眼喘息之际,沈辞月扶着肉茎抹去他脸上一部分的浊液,随即顺着微张的嘴唇插了进去
“阿野,舔干净”
长长的眼睫轻颤,青年闭目应了一声,顺从的用舌头清理肉冠上的液体,略带腥味的浊液顺着喉腔咽下
清理的速度不疾不徐,两个人像是在享受着独特的相处模式,直到夏野脸上的精液被清理的差不多,沈辞月才低头亲吻上夏野的眼睛,舔去他挂在眼睫上的精液
“阿野,你怎么都不说话?不开心吗?”
沈辞月撑着下巴歪头看向坐在旁边的夏野,夏野刚刚去洗手间漱口又洗了把脸,发尾滴着水,此时正拘谨的坐在她旁边,吃着剩下的黑森林蛋糕,熟悉的味道让他忍不住想起刚刚那一幕
听到沈辞月的问话,夏野收回分散的心神,低头诚挚的回道:“没有,能跟你一起约会,我今天很开心”
许是刚刚伤到了嗓子,他的声音略带几分沙哑
“真的吗?我也很开心,那我们等会儿去游乐园吧?”
“好”
……
等吃完蛋糕,再回神时夏野发现自己跟沈辞月莫名到了游乐园内,但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心神都放在那被牵着的左手上,两人十指交扣,宛如真正的情人
“阿野,你看那边是什么?好多人啊”
夏野望向沈辞月指的方向,密密麻麻的人头阻挡了视线,看不清中间在做什么
“那…我们去看看吧?”
“好啊”
……
夏野揽着她的肩膀,仗着高大的身体一步一步挤到前面去,却见被人群包围着的是好几个……充气牛马?,而放在台上的奖品也五花八门,仔细一看不是跳蛋就是硅胶肉棒,大多是情趣玩具
站在台上的主持人正热情招呼着台下的观众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我们欢愉集团近日在游乐园内举行活动,凡是参与皆可领取大礼包一份,如果夺得第一,还有重礼!”
台上的主持人还在介绍着游戏规则,夏野大概听明白了,这是家卖情趣玩具的公司,为了在游乐园里宣传自家的新产品而举办了个活动,而第一个游戏就是让情侣坐在充气的牛马上来回跳一圈
只不过这个坐不是字面意义上的坐,而是……
随着主持人的招呼,有一对不知道是观众还是托的情侣上了台,两人毫不避讳的脱了裤子,在台上做着“热身”
主持人将一款跳蛋和飞机杯递给了两人,两人呈69的姿势躺在双人瑜伽垫上,女生扶着男生的肉棒插进飞机杯里,而男生则将跳蛋抵在女生的阴蒂上碾压,淫荡的喘息和呻吟传递到四周
“阿野,我也想玩,我们也上去好不好?”
夏野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仔细一想又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看着沈辞月渴望的目光,夏野最终点了点头,牵着她的手一起上台去
从主持人那里领取了道具,两人对坐在瑜伽垫上,夏野一手握着飞机杯,另一只手握住肉茎,眼看着那仿真的湿润粉嫩的洞口要含住沈辞月的肉冠,他心底莫名有些不快,明明这根肉茎之前还是自己的,这个东西能有自己的嘴舒服吗?
“阿野,快点”
听见沈辞月的催促,夏野压下心中的嫉妒,默默将洞口抵在肉冠上,然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身后的小穴似乎也被一股热源压着,夏野试着将肉茎插入杯口,在他做出这个动作后,身后的小穴也被硬物挤压着试图捅进去
夏野眼眸睁大,似乎意识到了些什么,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在猜到到自己的后穴似乎能跟飞机杯共感后,夏野并没有把这件事说出去,原本的嫉妒转为欣喜
然而那个洞口实在是太小了,夏野尝试了几回都没能插进去,怕伤到沈辞月的肉茎,他不敢太过强硬,主持人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体贴的多送上几包润滑液
沈辞月用手指将飞机杯的洞口撑开了些,感受的后穴同样被手指掰开,夏野脸上浮起一抹热意,手上却是不停歇,将主持人送的几包润滑液一股脑的挤进洞口,冰凉的触感和被液体挤满的饱涨让夏野浑身僵硬
坐在身前的沈辞月更是直接伸出几根手指插入飞机杯的洞口快速抽插扩张,仿真的飞机杯洞口就像真实的小穴般抽搐着咬紧她的手指
夏野僵硬的坐在原地,低头咬紧牙关
噗嗤噗嗤的搅拌抽插声伴随着周围的起哄声一股脑传入夏野的耳畔,他揪着自己的衣角忍不住闷哼出声,白皙的皮肤上泛着潮红
“阿野,扩张的差不多了,你帮我插进去吧”
“啊…?噢噢”
夏野喘着气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接过了那个飞机杯,仿真的洞口湿漉漉,正不断翕张着吐出水,那是之前挤进去的润滑液
虽然从未看过自己的后穴长什么样子,但夏野莫名笃定,这个飞机杯就是后穴的状态,他自己的屁股现在也湿漉漉的,被手指狠狠抽插的感觉还未消散,而现在,他要亲手把那根肉茎塞进去
夏野咽了咽口水,扶着那根深色巨物,缓缓将杯口对准摁了下去,紧致的穴道被灼热的物体撑开,夏野感觉自己的后穴也被烫到了,正拼命绞缩试图推开肉茎,然而那里空无一物,真正的罪魁祸首在他手上,无论后穴再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
夏野双手扶着飞机杯,喘着气一点一点往下压,后穴则清晰的描绘出飞机杯内的巨物,那膨胀的青筋在体内跳动,粗硕的柱身越发坚挺,夏野感觉自己的腹部被撑起,他忍不住想去抚摸自己的小腹,严重的饱涨感让他停下动作,生怕再往下摁会将自己的肚皮撑破,而现在也不过才进去了半截罢了
一双如白玉雕琢的手忽然覆盖到夏野的手背,温热的触感传来,夏野茫然的看向她,对方只浅笑着看向他,手中发力,一股温柔却又坚定的力道将飞机杯不断往下压
“唔嗯……等等……辞月……”
“呃嗬……好胀唔……”
夏野皱着眉下意识挣扎着,然而看似轻柔的动作却将他压的死死的,直到肉冠抵在结肠口,柱身还剩下小半截在外面,所幸沈辞月也没硬挤下去
她握住夏野的手,时而将飞机杯旋转,让粗硕的柱身在穴肉里摩擦,时而抽起插入,模仿性交的动作,夏野身体发虚,手上更是无力,任由她动作
“嗬呃……唔嗯……”
台上不知何时又多了几对情侣正在做热身运动,咿咿呀呀的淫叫让暧昧的氛围达到极致,夏野眼瞳湿润,像只被主人欺负惨了的大金毛,不敢反抗只会呜呜咽咽的抽泣,再用那双大眼睛盯着她,控诉她的暴行
沈辞月轻佻的用一只手掐着夏野已经硬起来的肉茎,伴随着手指的抚慰挑逗,夏野双腿绷紧,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哼哼唧唧的发出些许暧昧低吟
两人越凑越近,呼吸间气息交织,沈辞月强势的吻了上前,夏野情不自禁的环抱住她细长的腰肢
唇舌交缠,水声靡靡
直到夏野快要喘不过气来,沈辞月这才松开缠住的舌头,在夏野剧烈喘息之际,她用力的抽插了数十下飞机杯,在夏野控制不住的惊呼中,肉冠抵在结肠口射了出来,激荡的水柱冲刷着肉壁,甚至直接射进了结肠口
夏野身体抽搐了几下,软绵绵的瘫倒在瑜伽垫上,眼瞳肉眼可见的涣散着,薄薄的衬衫被汗水浸湿透出里面的春光,夏野胸膛剧烈起伏,两颗红色肉粒直挺挺的顶着衣服,下面的肉茎在没有人动的情况下,仅靠着后穴的快感就高潮了
而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他身后的小穴大张着,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合不起来,淫水将下面的垫子都弄湿了
鼓掌起哄的声音好似从四面八方传来,夏野疲惫的做不出其他反应,仍在剧烈喘息着
不知过了多久,在夏野终于缓过劲时,主持人也宣布了游戏正式开始,其他情侣已经坐在起跑线上的充气牛马上,沈辞月也笑的一脸温柔的坐在上面,那根肉茎在射过一次后又很快恢复成一柱擎天的模样
夏野软着腿走过去,扶着前面的牛角缓缓坐下,沈辞月在后面扶着他的腰,感受到肉茎重新被温热湿软的肉血包裹,她抚摸着青年略微凸起的腹部
“阿野,待会儿辛苦你了”
“唔嗯……”
初次开苞的肉穴又喜又惧,最后还是迎合着他心里的欲望,迫不及待的绞紧肉茎
沈辞月从背后一只手环抱住夏野的腰腹,另一只手则握住对方那根疲软的肉茎,手指上下舞动,挑逗夏野最敏感的地方
夏野双手紧紧握住牛角,身体像煮熟的龙虾一样泛着红,不由自主的弓起
伴随着主持人的口令,其他情侣已经在尝试跳动了,夏野咬了咬牙,双腿发力跟着一起跳,沈辞月在背后默契的一起跳
本就比肠道更粗长的肉茎,在落下的瞬间挤压着结肠口,刚被操弄过好一会儿的封闭缝隙这会儿又被狠狠撞了一下,夏野浑身一颤,忍不住叫了出来
周围的小情侣也在发出相似的惊呼,听着周围观众的起哄声,夏野莫名有些羞臊
“阿野加油,我相信你可以的”
有了沈辞月在后面的鼓励,夏野嗯了一声又撑着身体往前跳,连着跳了几下才忍不住软下腰喘气,摸着腹部的凸起,夏野总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要移位了,然而就算这么辛苦,他们也才跳了一米左右
“嗯啊!呃……嗬!”
“阿野加油!”
听着那渐渐压不住的淫荡呻吟,沈辞月面容带笑的为他鼓劲,手指更是不停挑逗着那根已经硬起来的肉茎
夏野感受着臀缝间湿漉漉的一片,猜想到自己的淫水怕是把沈辞月的双腿都打湿了
“啊哈!呃啊!对…对不起!唔啊!”
……
来回二十米的赛道,在回程的时候夏野的腿就软的不成样了,其他参赛者比他们的状态好很多,已经陆陆续续到了终点,而夏野或许是刚开苞的缘故,加上沈辞月的肉茎过于粗长,两者相加成了debuff,到最后几乎是休息几分钟才跳一下
到了终点线,其他人领取了奖励就站到一旁,唯有夏野沈辞月被主持人递了个小道具,这是游戏开始前就说好的,所有参赛者都能获得大礼包,但最后一名需要额外做一件惩罚
“辛苦两位了”
此时两人坐在充气牛上,沈辞月扶着浑身软绵绵的夏野站起来,她向后腿了两步,将肉茎缓缓从他体内抽出,好不容易适应了肉茎存在,夏野的嫩穴似是舍不得般紧紧箍住肉茎
“阿野放松一下,我很快就插回去”
“唔嗯……我…我不是故意的”
夏野耳廓红成一片,有些结巴的解释着
“嗯嗯,是阿野的小穴太骚了舍不得吐出来,跟阿野没关系”
被沈辞月这般调侃着,夏野面色更加红润欲滴,只暗地里努力放松后穴,在沈辞月将卡在里面的龟头一同拔出来后,夏野像站不稳般踉跄了几步跪倒在一旁的瑜伽垫上,恰好是他们之前使用过的那张,上面还残留着夏野流出的淫水
沈辞月在旁边打开主持人递过来的超大号龙鳞安全套,说是安全套,顶端却是破了个口子,完全失去了原本的效果,只是个情趣玩具罢了
安全套上面密密麻麻的长着透明鳞片,略微有些硬,光看造型就能想象到戴着这个东西操入体内会带来怎样的奇异快感
……
“阿野跪好,我要进去了”
沈辞月让夏野双手撑地,又把夏野的屁股抬高了一些,随后她半跪在瑜伽垫上,扶着肉茎从他后面插了进去,起初还好,才被撑开的洞口并没有那么快缩紧,夏野只是闷哼了几声便将其纳入体内
然而在抽出的时候,那些鳞片就展现了自己狰狞的一幕,原本服帖的鳞片炸毛般刮过敏感的肠肉,恐怖的快感压过夏野的理智,他身体一颤,下意识扭着屁股追着肉茎插了回去
“阿野好热情啊,就这么舍不得拔出来吗?”
“呃啊!不…不是,是哪里呃啊!”
“呃嗬!别动……太刺激了”
过度的快感在体内炸开,不过短短几分钟夏野就尖叫着高潮了
沈辞月扶着他的蜂腰,对方的肠肉疯了似的拼命绞紧抽搐,肉茎被紧紧箍在其体内
“阿野,放松,你那里太紧了,都弄疼我了”
“抱歉唔……我…呃!我放松点,你先出去……”
夏野说着,手上用力抓着瑜伽垫,指节都泛白了
“呃嗬……慢点拔……”
随着夏野的努力,肠肉稍微松开了些许,高潮后堵在体内的淫水在肉茎拔出的过程中缓缓流淌而出,汇集于夏野腿间的垫子上,形成一个小水洼
“啊哈……慢点……唔哼……”
夏野眼眸湿润,强烈的快感自身下涌遍全身,修长的指节在瑜伽垫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感受到肉茎被拔出大半,只剩下个肉冠还卡在体内,夏野暗自松了口气,然而下一秒,那根肉柱又用着更凶狠的姿态深深嵌入夏野的肠道中
“呃……啊啊!!!”
不过片刻,夏野的肉茎便射出一滩白浊,后穴亦是疯狂抽搐着喷水,只是那些淫液全部被肉茎堵在体内,高大强健的身体转眼便软绵绵的趴在瑜伽垫上,胸口染上一抹湿意,那是之前留下的那滩淫水
沈辞月跨坐在他身上,肉茎快速在其体内来回抽插,抵抗不过的肠肉被肉茎杀的片甲不留,噗嗤噗嗤的水声渐渐扩大,夏野撑不住的放肆淫叫哭嚎
随着时间流逝,淫叫声越来越沙哑低迷,夏野被肉茎折磨的近乎神志不清,眼瞳涣散失焦,直到体内一抹刺痛将他唤醒,结肠口被来回冲击研磨,已然要失守,紧闭的缝隙被撞出一道口子
“啊哈!不…不要!啊啊啊!!”
在夏野疯狂的哭叫求饶中,肉冠先一步狠狠捅入其中,随之而来的便是那一股接一股的灼热液体不断冲刷他的嫩肉
“啊啊啊!!!”
“啊哈!”
夏野猛的从床上翻身坐起,他茫然的看着只有一抹月光穿透进来的昏暗房间,这是他在学校外的出租屋
刚刚……是在做梦吗?
身体还残留着无法言喻的余韵,梦中一切历历在目,他简直难以想象,虽然他是很喜欢沈辞月,但…但这个梦是不是太鬼畜了?
为什么对方掏出来比自己还大?为什么他会梦到自己给对方口交还被颜射,最后还被对方操大肚子啊喂?!
夏野用手擦了一下脸,上面还残存着一抹湿意,那是梦中被操哭的眼泪,随着他的动作,夏野身体忽然僵直,湿的不止是眼睛,还有……
前面射了也就算了,为什么后面也湿哒哒的一片啊喂?!被凶器贯穿身体感觉历历在目,体内仿佛还被无形的东西撑开,夏野下意识的伸手去摸,湿热柔软的后穴迫不及待的含住那根食指,蠕动着试图将手指拖进去
“啊!”
夏野回神尖叫了一声,简直被那个地方的饥渴吓到
好好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时无助的跟个小可怜一样
……
待夏野洗完澡清理干净,他靠坐在床上翻开手机,所谓的中奖,所谓的约会不过是做梦罢了,他心情有些复杂,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夏野闭起眼开始假寐……
比睡意先来的是尴尬,羞恼,夏野在床上打着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如果出租屋隔音再差点,隔壁的领居就可以听见前半夜青年淫糜放荡的呻吟,和后半夜因尴尬而喊出来的怪声
……
校医室外,夏野捂着脸坐在长椅上,最近这段时间他天天晚上做一些乱七八糟的梦,全部都是跟沈辞月有关的,哪怕他戒了游戏都不管用,许是这几天冷水澡洗多了,今天突然开始感冒
这时,另一个学生从里面出来,顺便把夏野叫了进去
夏野缓步踏进校医室内,结果刚进去就愣住了
穿着白大褂,带着金边眼镜,沈辞月坐在办公椅上双手交叉撑着下巴看向门口的夏野
夏野哭丧着脸,知道自己这是又开始做梦了,想到以往做梦自己的屁股都得被操开花,他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
“阿野,怎么见了我跟耗子见了猫一样?”
“我…我没有”
“去躺下,我给你量体温”
“那个,我觉得其实我也没什么事,要不然我就先回去了吧”
沈辞月眯了眯眼,语调轻松却内涵深意的道:“不听话的患者,可是要被惩罚的”
沈辞月说完话的下一秒,夏野就莫名出现在病床上,衣服也跟着全部不翼而飞,他挣扎着想下去,却是半点动弹不得
“把腿打开,我给你测一下体温”
夏野看她拿着那根状似阴茎的体温计甩了几下,一脸温柔的看着他,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她想在哪测,然而不容他抗拒,两条腿就跟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呈形大张着
眼看着沈辞月越走越近,夏野捂着脸不忍直视
“呃……凉!”
“别挤了……里面好胀……”
“阿野连我的东西都能完整吃下,这个体温计也肯定不在话下”
正如沈辞月所说,夏野经过这几天的操练,不说多擅长,但在体温计的凉意慢慢褪去后,他确实轻松了许多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一道温润男声传来:“沈医生,请问我可以进来吗?”
??
?夏野进来的时候,并没有关上门,那个男生此刻站在门口,淡定的看着他们俩
虽然早在梦里被围观了无数次,但看见这张熟悉的脸,夏野还是忍不住尬得头皮发麻
为什么会是他啊啊啊!
夏文修,夏野的同胞弟弟,但却是一个跟他完全相反的人,夏野擅长运动,从小野到大,但对学习却是一窍不通,而夏文修则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学开始就是班长,一直到现在成了学生会会长
如果是别人看到他还不至于这么多尴尬,毕竟知道是在做梦,但偏偏是他的弟弟
夏野忍不住又捂住脸试图逃避
夏文修似乎没注意到夏野的动作,听到沈辞月让他进来,他便缓步走到近前沈,他扶了下眼镜框,温声道:“沈医生,我的事刚刚办完了,体温应该也差不多测量完成了,所以过来给您看看”
嗯?温度计?测量体温?
夏野听到这些名词不由得联想到自己现在的状态,他看向穿着得体,一丝不苟的夏文修,应该…是正常的测体温吧?
“嗯,你先去把衣服脱了,然后……”
沈辞月扫视了一下只有一张床位的校医室,指着夏野道:“你趴上去,我给你看看
夏野呆愣愣的看着自家亲弟弟听话的把衣服全部脱下,白皙莹润的肌肤如玉琢般精致漂亮,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副眼镜,他才抬步走到的夏野床边
夏文修双腿跨过夏野的腰腹,半跪于床上,两条手臂撑在夏野的两侧,兄弟俩就这么赤条条的对望着
相比较夏野的尴尬无措,夏文修看着更淡定些,只是脸颊浮起的粉色不知道是生病还是其他原因
沈辞月看着叠加在一起的兄弟俩,先去把插在夏文修臀缝的温度计抽了出来,那根形似阴茎的体温计上还带着肠液,被肠肉包裹后变得温热许多
随着“啵”的一声,那根透明体温计被完全抽出,沈辞月看都不看就将其放到一旁胡诌道:“嗯,39度多,是高烧,我给你打一针再吃点药就好了”
“是,谢谢沈……嗬呃医生”
沈辞月不知何时已经上了床,灼热的硬物抵在青年臀缝,不等他说完话就插了进去
看着夏文修脸色更加粉润,一副发情模样的眯眼呻吟
夏野一边惊奇于他在梦中的骚样,一边又隐隐有些说不清的嫉妒
明明是他的梦,为什么挨操的不是……
“唔啊!等……等一下,为什么我也……”
夏野含着温度计的肉穴仿佛被一根更粗硕灼热的物体挤进体内,狭小的肠道被撑开,一根凶器在里面像野牛般横冲直撞,软肉傻乎乎的上去送人头,然后被一把碾过
胸口忽的传来一股瘙痒,夏野低头看去,沈辞月的手掌正抚摸着夏文修的胸口,粉色肉粒被好一顿揉搓挑弄
夏野心中又是一声轻哼,明明他的胸肌更大更好摸
“嗯哼……”
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夏野心里的抱怨,沈辞月的另一只手开始摩挲着他的胸口
随着肉茎的插入,夏文修的双手渐渐撑不住,兄弟俩原本还有一些缝隙,现在干脆就贴在了一起
夏文修侧头躺在夏野身上,沈辞月就这么暴露在夏野的眼前,两人眼神对视片刻,夏野主动张开嘴巴抬高下巴索吻
舌尖交缠,水声靡靡,这次的接吻声音格外热情缠绵,夏野似乎是故意向夏文修宣示主权
夏文修没他那么幼稚,只闭目仔细感受着肉茎在体内膨胀穿梭,嫩肉描绘出巨物的形状,温度,乃至于习惯的力道,他配合着发出动听诱人的喘息
狭小的单人床并不是很牢固,随着沈辞月的动作加快,床铺嘎吱作响
等沈辞月打完了“针”,夏文修软着腿下了床,湿哒哒的液体混合着白精顺着大腿根往下掉
沈辞月站在他身前,伸出三根手指探进去替他把精液抠出来,不算长的指甲骚扰着软肉,瘙痒的感觉蔓延至心脏,夏文修本就腿软,这下更是站不住差点踉跄着跌向沈辞月的胸口
“沈医生嗯……里面好痒啊……”
夏文修把头搭在她肩上,双手环抱住她的腰背,刻意压低的呻吟像只小奶猫般可怜兮兮的
沈辞月挑了挑眉,手上动作突然加快,三根手指飞速在夏文修体内抽插搅动,兄弟俩被这举动惊得齐齐淫叫出声
夏文修更是扭着屁股试图挣扎出来,细长的腰背却被人紧紧抱住,任由他怎么挣扎都无动于衷
“文修还痒吗?医生再给你挠挠”
“啊哈!别!”
噗嗤噗嗤的水声在狭小的房间内格外清晰,夏野躺在床上,英俊的脸上一片潮红,他目光虚虚看向夏文修的屁股,也许是梦境里夸张了身体敏感度,夏文修竟然因为被手指侵犯,就开始像av女优一样喷出大量的淫水,夏文修站定的位置离他不远,那些掺杂着白精的淫水有的落在床铺上,有的落在他的脸上
而他自己的后穴也在拼命绞缩那根所谓的温度计,温热的淫水喷出后被堵在里面
夏文修扭动腰胯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直到一声闷哼,沈辞月感觉到自己腹部有湿热感浸透衣服,看了眼在床上扭着腰胯射精的夏野,沈辞月猜到了自己腹部的东西是什么
夏文修软着腰搭在她身上喘气,眼镜半掉不掉的挂在鼻端,轻颤的长睫上似乎还带着泪水
圣清殿内,一名仙姿佚貌的出尘女子盘坐在供台上,女子头生龙角,眉心一点红,似在闭目养神
然玄清宗内无人不知,这是开宗老祖黎玄清飞升后留在宗内的一抹神魂,非有灭宗之劫,无人能让其醒来
?????????
圣清殿内设有结界,非玄清宗宗主不可入内,而此时,一位白衣胜雪的青年站在供台前,俊美非凡的脸上时不时闪过挣扎的神色,周身更是飘出缕缕黑雾
“牧云升,别挣扎了,待我吞噬这抹神魂,你我可一同飞升仙界”
“你不是爱慕玄清老祖吗?正好飞升前我让你享受一下与她水乳交融的滋味,虽然这神魂不能动不能叫,却应当也别有一番风味”
“住嘴!你这魔头竟敢亵渎我宗门老祖!我定要让你魂飞魄散!”
不知是被戳穿深藏于心的秘密,还是听不得他人对心上人污言秽语,牧云升脸上难得升起一抹怒色
而在他神识海内被重重铁链锁住的明河却是掀起嘴角,邪肆的笑声传遍圣清殿内,红衣墨发飞扬,以牧云升道心所铸的铁链似要承受不住,下一刻便要崩碎一般
“哈哈哈哈牧云升啊牧云升,你也有今日,当初你自信自己道心无暇,将我困在你神识海内,却是不曾想到当上宗主后却对玄清老祖一见钟情,无情道几乎瞬间破碎,时至今日,不仅修为无寸进,还被心魔困住,我看你还能逞强到什么时候”
“吾便是粉身碎骨,也绝不会让你这魔头重返人间”
许是刚刚怒气发泄了出去,牧云升此时周身气势内敛,盘腿跪坐于蒲团之上,双目阖起,默念清心诀
明河暂时被压制,圣清殿内一片寂静,然牧云升心中却不似面上平静,心魔无时无刻不在放大他心中的所思所想,欲望升腾,他不知还能再撑多久
不知是明河还是心魔的声音在他耳畔回响
“圣清殿内唯有你能进来,不会有外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你就不想一亲芳泽吗?”
“扶玄清乃是龙族,龙族性淫,说不定她在世时与不知多少生灵苟合过了,想必不会介意多你一个”
“宗内记载她与剑宗老祖时常把酒言欢,一醉到天明,你说,他们真的只是单纯的喝酒吗?”
“牧云升啊牧云升,你莫不是傻了?心上人就在眼前,无人知晓此间之事,你又何必隐忍呢?”
随着时间流逝,明河身上的铁链更加脆弱,丝丝裂纹看的人心惊胆战
那些邪肆的声音忽的变成一道清冷无暇的女声
“你是我玄清宗的后世子弟?”
“你被心魔所缚,又有魔道干扰,若无人相助,怕是要神魂俱毁”
“罢了,正好我闲来无事,看在你我有缘的份上,我便帮你一把”
牧云升睁眼,呆愣愣的看着端坐供台之上的玄清老祖
明河亦是惊惧的看着她
扶玄清目含金光,似是看透了牧云升的所有伪装,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你的身体倒是与我龙族很是相合”
“你……不,您是玄清老祖?”
“我只是她的一缕神魂罢了”
扶玄清轻盈的跳下供台,赤足走向他,屈膝半蹲与他双目对视
“小辈,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我叫牧云升,乃是玄清宗现任宗主”
牧云升似乎才反应过来什么,连忙想站起来给她行礼
扶玄清一只手压在他的肩膀上,牧云升瞬间被压制得动弹不得,只听她又开口道:“小魔头,你叫什么?”
原本还满身邪肆张狂之气的明河静默片刻,感受到对方一根手指就能捏爆自己,于是默默回道:“明河”
“嗯,乖”
扶玄清轻笑一声,摸了摸牧云升的头,明河感觉自己的头顶似乎也被一股灵气拂过
“嗯……让我看看你的心魔该如何解决”
听闻此言,牧云升瞬间绷紧腰背,前辈知道了他的心魔……
扶玄清歪了歪头,似乎想宽慰他,牧云升阖眼握拳,掌心升起一抹灵气,狠狠朝自己脸上扇去
扶玄清迅速握住他的手腕,拧眉道:“你这是作甚?”
“晚辈心念不正在前,被心魔钻了空子,险些酿成大祸,对不起师尊教导,更对前辈不敬,晚辈自愿领死,往前辈恕罪”
“别紧张,爱慕我的人多了去了,你不过是其中之一,我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见牧云升还是一副甘愿去死的模样,扶玄清换言道:“嗯……我有一个法子,既能清了你的心魔,又能让你吃吃苦头,顺便再惩戒一下你体内的那个小魔头,也算一举三得,比起让你去死可划算多了”
“小辈,你可愿意领此罚?”
牧云升抬眼看向她,见她似是认真的,便又垂眸,听话的点头应下
“一切听前辈的”
倒是在神识海内的明河紧张了起来,但他也不敢反驳
下一刻,牧云升的衣物如雪花般飘散开来,白玉无暇的肌肤在灯光下格外诱人
牧云怔愣片刻,下意识捂住胸口和下体,面色由白转粉,眼眸闪烁的看了一眼扶玄清,转瞬便低下头
“前辈,您这是?”
听出牧云升语气里的紧张,扶玄清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
“小辈,你的心魔便是我,若你我交合,这心魔不就不攻自破了?你的无情道已然崩碎,与其继续无谓的挣扎,不如我帮你换条道,我看,合欢道就很适合你”
“前辈…前辈您……”
牧云升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一句话,扶玄清也不等他继续开口,直接将人推倒
牧云升整个人被压在冰凉的砖石上,蒲团被塞进他的腰下,青年的下体干净玉洁,无一丝杂毛,他紧闭的双腿被扶玄清轻松掰开,牧云升遮掩多年的秘密在殿内暴露无遗
青年忍不住侧头掩面,连肌肤上都透着粉,双腿间紧紧闭合的粉嫩缝隙,似乎感受到了他人灼热的目光,竟也莫名透出一丝水迹
而神识海内的明河早已被这局面震惊到说不出话来
直到腿间传来一股温热的触感,明河才浑身一激灵回了神,牧云升的感受竟也会同步传给他?!
扶玄清手指掰开两片肉唇,仔细打量内中情景,小小的穴口湿软温热,穴口上面还点缀着一颗小肉球,似是感受到主人的不自在,那张小口紧张的不断翕张
“前…前辈,这种玩笑……唔嗯……”
牧云升身体一颤,感受到一根手指正碾磨着那处
未经人事的私处甚是敏感,那颗阴蒂更是娇嫩无比,扶玄清指尖揉那几下,阴蒂似乎连她的指纹都描绘出来了
不知是不是幻觉,随着指尖的动作,牧云升觉得那温热的触感渐渐升温,烫得他忍不住往后缩
扶玄清发现了他的动作,直接施法将人定在原地,青年双腿大开呈状躺在地上,他下半身动弹不得,只能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任人视奸
“唔啊……!前辈!别…别搓那里!”
“为什么?你不是很舒服吗?”
扶玄清说着,食指与拇指又用了点劲,不断摩擦揉捏着那颗小凸起,不过片刻,那处穴口又淌出一大片淫水
“小辈,地板都被你的骚水弄脏了,这可怎么办?”
“唔嗯……前辈解…解开咒法,晚辈现在便将其清理干净”
扶玄清没说同不同意,只是手上又用了几分力,让牧云升忍不住又闷哼几声,被吊在神识海内的明河亦是忍不住扭动腰身,哼叫了几声,他的下半身倒是没被定住,可那磨人的快感是直接传达到他身体的,即使他把双腿夹得再紧,腿间仍是不断传来那奇异的快感,他甚至怀疑自己腿间是不是也流了水,总感觉湿漉漉的
明河那张邪肆俊美的脸难得露出一丝难堪羞恼,虽然被玩弄的是牧云升那个假清高的家伙,但他却也被牵连其中,尤其是是一抬眼,扶玄清这个老不正经的似乎能看见他一般,还冲着他笑
明河气得牙痒痒偏还不敢骂过去,只得扭头不去看她
扶玄清忽的并指成剑,湿漉漉的穴口轻易便手指被插了进去,只是没过一会儿就遇上了阻碍,一层脆弱的薄膜挡在里面,扶玄清的指尖轻轻来回刮过那处,似乎随时都会将其捅破探入深处
牧云升心跳加速,小穴下意识夹紧了几分,穴肉深处仿佛被蚂蚁爬过般瘙痒难耐,他心里竟隐隐有些期待被扶玄清插进去
但直到那两根手指拔出去,也没再深入些捅破薄膜
牧云升身体松了下,心中却莫名有些失落
“小辈,你这骚水好香啊,你前世莫非是只花妖?”
扶玄清嗅着湿漉漉的手指,语气轻松的感慨着
“前辈说笑了……”,牧云升白玉般的脸颊升起薄红,甚是明显
“我从不说假话,不信你尝尝”
扶玄清俯身压在他身上,双指落在牧云升的下唇,两人对视片刻,牧云升脸上绯红更甚,最后还是松了牙关,任由那两根沾满淫水的手指在他口中翻搅
“小辈,你觉得味道如何?”
牧云升辟谷多年,全身上下清透玉洁,无一污浊,即便是那处,最多也只闻到一丝清香
但牧云升自是不好意思开口,何况扶玄清虽在问话,手指却还堵在他口中,指腹压在舌苔上轻佻的摩挲着,也并没有让他回话的意思
大殿内气氛暧昧,扶玄清衣衫忽的尽化作云雾散去,牧云升再回神时,便发现自己被放在供台之上,微凉的硬物抵在腿心,尚未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私处一股刺痛传来,带着倒刺的阴茎缓缓挺进,脆弱的肉膜被压到极致,随即破裂,鲜血被挤压出穴口
扶玄清随手一挥,一道水镜浮现在牧云升眼中
粉白的肉唇沾染上鲜血,穴中又含着一根狰狞漆黑的肉茎,竟显得有几分糜烂绝美
牧云升被这画面惊住,一时无言,明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痛,再看水镜,哪能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他原本以为扶玄清只是有些独特的癖好,忍忍也就罢了,没想到对方竟然也跟牧云升一样身体奇特
他一时气急,忍不住骂道:“你个老不羞,都只剩一抹神魂了还不消停,竟然对自己的徒子徒孙下手!说我是魔头,你才是个淫魔!”
“住口,不准对前辈无礼!”
牧云升尚未理清思绪,听见明河开口诋毁扶玄清,下意识开口阻拦
“呵,我倒忘了,你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外头都说你一心向道,私底下怕是早想被这淫龙操一操逼了”
“呃啊!”
明河还打算接着骂,下体却又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水镜当中,那粗硕的肉冠已然全部挤了进去
细密的倒刺摩擦着肉逼,一阵麻痒刺痛从中传来
牧云升咬着唇,腰腹不自觉的扭动,也无暇顾及明河
“唔嗯……嗯……唔啊!前辈呃……”
黑色龙茎缓慢推进,牧云升狭小的肉道被硬生生碾压而过,柔软的肉环不知是欢迎还是抗拒,每往前压一寸,肉环就夹紧一丝,龙茎犹如被无数张小嘴吸吮亲吻般爽快得又鼓胀了几分
牧云升眼尾绯红,目中带泪,高高在上的谪仙道君被压在供台上,身体随着巨物的挺入而颤栗,胸口剧烈起伏间,其上的两颗浅色乳粒更加引人注目
似是终于注意到了那里,扶玄清双手忽的向牧云升双乳抓去,那柔中带着弹性的手感恰到好处
牧云升穿着道袍犹如仙人临尘,如今一丝不挂躺在供台上,其蜂腰细长,肌肤如玉雕,薄汗涔出,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啊哈!前辈到…到底了,再深会破的”
牧云升看着腹部被龙茎顶出的那道凸起,声音都不自觉的带了颤
“这样啊……”扶玄清歪头轻声应了一句,而后便抓着青年的细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将龙茎抽出,只余那截肉冠卡在穴口
微硬的倒刺在抽出时仿若带了电流,密密麻麻的疼痒快感一股脑冲向牧云升的四肢百骸,近乎是瞬息间,青年那口嫩穴便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水,竟是直接高潮了
“啊啊啊……!!”
牧云升与明河的尖叫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供台边缘更是直接被牧云升的手指掰断,若非材料委实坚固,怕是要直接碎了一地
扶玄清抚摸着这具绷紧到极致的身体,在牧云升惊惶的眼神中缓缓将龙茎重新插回对方体内
“呃啊!前…前辈……!”
“小辈,既然要转修合欢道,总不能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吧?快放松些,本尊很快便让你享受这世间最顶尖的快乐”
“晚辈……遵……命”
牧云升说罢,当真咬紧牙关努力放松身体,然而当龙茎顺势稍微往前挤了挤,好不容易放松些的嫩穴绞得更紧了
“哈啊……晚辈无能,辜负前啊啊啊!!”
牧云升话音未落,扶玄清便自顾自的用龙茎往深处撞去,温热绵软的肉壁被刺激得缩紧,一道道肉环死死夹住龙茎,龙茎只是停歇片刻,身下便传来一股巨力,将其硬生生从穴壁中拽出去
这般来回拉扯数次,牧云升抵不住快感侵袭,嫩穴抽搐几下又是喷出一大股透明淫液,温热的液体被龙茎堵在体内,为接下来近乎癫狂的性事做好润滑
肉体快速相撞的啪啪声被两道完全不同的男音掩盖,性格完全不同的两人在这份极致快感中渐渐显露出最真实淫荡的一面
尖叫,呻吟,抽搐,高潮,今夜注定无眠
……
玄清宗内众弟子正在勤勤恳恳的修炼打坐,而他们最为敬重的宗主大人……
“嗬嗬……要撑破了……”
牧云升眼眸涣散,声音沙哑的不成样,精瘦的蜂腰被龙精灌满,简直就像怀孕般挺着个大肚子
而在他神识海内的明河则孤零零躺在虚空中,束缚他的铁链已经完全粉碎,这代表牧云升的无情道已经完全破灭,再不可能恢复,明河尚来不及高兴
一条条黑色的,犹如触手般的东西从四面八方涌来,那些触手先是缠上明河的四肢,又从四肢蔓延至身体,任由明河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破损的红衣下,黑色触手缠绕在明河苍白的肌肤上蠕动,经过的地方总会留下一道道白色的粘液
而在他身下,一条长满倒刺的触手正缓缓挤进他的臀缝中,未经人事的雏菊紧紧闭合,然触手只稍微用力顶了顶,那道菊穴便绷不住的松口,一股股淫液从中溢出,黑色触手毫不客气的趁机钻入
“混账,滚出去……”
明河被折腾到天明,如今体力尚未恢复,连怒斥都显得虚弱缥缈,反而让触手更为兴奋
“呃啊!出!唔嗯……出去”
明河身体发虚,全身上下无半点力气能阻止触手的深入探索,他喘着气,暗自发誓将来定要将这些触手碎尸万段,还有,那条淫龙他也绝不会放过!
“唔啊!”
……
牧云升是被脑海里源源不断传来的沙哑抽泣吵醒的,他内视一番,竟看见那傲慢的魔头蜷缩着身体不断颤抖,一根根漆黑的触手将其缠绕包裹,其身后更是有一根粗硕的触手不断在他体内抽插,这般场景,不知已经持续了多久
牧云升侧头看见扶玄清盘腿坐在床榻上,而他本人也不知何时被搬到床上
“前辈,明河他这是?”
“本尊只是让他尝尝人间极乐的滋味,也免得他整天想着逃出去祸害苍生,再过几日,他便会变成只知交配的淫兽”
“咚咚咚”
院外忽的传来一阵轻缓的敲门声,伴随而来的,是一道清冷却刻意放柔了的男音
“母亲,我来了”
姬吟轻声开口道:“禅儿,进来吧”
季明禅推门入内,只见姬吟站在院中的梨花树下,抬头似在欣赏夜色星辰
明亮月色披散在她身上,一朵白色梨花落在她肩头,是他许久未见的温柔模样
“禅儿,你可想好了?若是……那你这辈子恐怕都要毁了”
姬吟开口打断了他的思绪,目光望向他时格外凝重
“孩儿若对母亲见死不救,日后才定会悔恨终生”
季明禅与她对视,眼中是不可动摇的决绝
面前女子仍是他熟悉的模样,那头青丝却已成白发,周身气息更是如年迈老者般腐朽
似是想打破这沉凝的气氛,姬吟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一把宝剑
“今日是你的生辰,此剑是为娘从前在百宝阁中买下的,今日便赠予你”
“娘亲记得你以前很喜欢舞剑”
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笑意,目光期待的看向他
季明禅看懂了她期待,却有些为难,若是在之前,为了讨得母亲欢心,他便是舞上一夜也无妨
可他这几日却是有些不方便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不情愿,姬吟眼睑低垂,片刻后又抬起,笑容依旧温柔,体贴的转移了话题:“今日生辰宴上可有遇上什么趣事?你爹他……可还好?”
“父亲身体依旧,生辰宴……与从前也并无区别”
看不得她眼底失望的神情,季明禅走到近前拿起那柄剑,他站定于梨花树下,待姬吟走远些,这才抬手起势
银剑出鞘,似有悲鸣,月色之下,季明禅身姿优美而不失力度,其剑影惊鸿,婉若游龙,腰间玉佩时不时发出清脆击鸣,似在伴奏
只是没一会儿,他面色微变,清冷俊美的脸上浮起一抹红晕,凤眼中似有水雾,眼尾晕染出一片艳色
季明禅不得不停下动作,呼吸略显急促,腿肚子都软了
姬吟匆忙上前扶住他:“禅儿你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
“嗬呃……母亲不必担忧,孩儿没事”
“你这样子哪里像没事人?你等着,娘亲这就去请医师为你诊断”
姬吟转身欲离,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将其拦住
见她实在着急,季明禅不得不坦白道:“母亲,孩儿…孩儿近几日在体内插了根药柱,所以行动上有些不方便,刚刚舞剑,动作大了些才……孩儿身体当真无碍”
季明禅说罢,面上红晕更甚,甚至蔓延到耳垂和脖颈
少年人身体长得快,如今比姬吟还高了半个头,看他羞赧到低头垂眸不好意思看自己,姬吟抿唇掩住笑意,片刻后声音变得低迷
“禅儿,为娘还是觉得此事不……”
“母亲,此事我意已决,便是被外人唾弃,孩儿也绝不会放弃”
“我等修士,以大道长生为目标,何必太在意旁人口舌?”
季明禅抱紧身前的白发女子:“孩儿希望长生之路有父母相伴,母亲便是为了我,也请坚强活下去吧”
姬吟低叹一声:“……也罢,那你跟我进屋吧”
空旷的屋内被画上奇诡复杂的阵法,这些都是季明禅所制,只等他成年
阵法中央是一个宽大的坐垫,两人皆知待会要发生什么,季明禅心里紧张却不敢表露出来,生怕自己的态度会让母亲抗拒此事,为此,他竭尽全力控制住面部表情,似是十分从容的缓缓解去衣衫
玉佩被他随手收到空间戒指中,先是外袍,再是腰带,身上的衣物滑落到他脚旁,少年紧致白皙的肌肤在明灯下散发出青涩的气息,他常年修炼,身体虽不健硕,却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白色靴子和袜子也被他脱下,浑身上下赤裸裸的展现在姬吟面前
直到这时,他才敢去看姬吟,却见对方仍犹豫不决的低垂眉眼,纤纤玉指抓着腰带,似要扯下,又像是被无形之物拦住
季明禅见状,径直向她走去,声音温柔却不容拒绝
“母亲,我来帮你”
“婵儿……我们这样,对不起你父亲,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父亲会理解我们的”
季明禅话是这么说,但此事他却并未告知父亲,反正无论他知不知道,自己都是要做的,何必再多一个人添堵
姬吟最终还是挣扎不过,被儿子半哄半强迫的解去了身上的裙裳
季明禅扶着姬吟盘坐到软垫上,他只轻扫了一眼,便被那根与母亲气质完全不搭边的肉茎震惊到,其色深红,虽软绵绵的却也颇为壮观
季明禅半跪在姬吟身前,手指轻柔的握住那根肉茎,缓缓俯身而下
姬吟适时的在季明禅含住肉冠时发出呻吟
“嗯……禅儿……”
季明禅嘴被堵住,无法开口安抚,只能用舌尖轻舔马眼以作回应
少年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着肉冠,舌尖生涩的在上面打转,没一会儿,马眼开始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季明禅舌尖舔去那些粘液,此时不方便吐出来,他只能艰难的将其混着口水一起吞咽下去
本该恶心的,但这是母亲的,倒也勉强能接受
季明禅感受到口腔里的肉茎已经开始胀大,他便将其吐了出来,如鸡蛋大小的肉冠上的口水反射灯光,显得亮晶晶的
他舌尖探出,轻扫肉茎上的褶皱和柱身,手指明显感觉到那根肉茎十分活跃的弹跳了几下
姬吟低垂眉目,看着季明禅清冷绝尘的俊脸贴着自己丑陋的深色肉茎,诱人的粉舌像在舔什么珍贵之物,十分的小心翼翼
季明禅感受到了头顶有一只手落在上面,手指插入发间轻轻抚摸着他,他忍不住抬眼向上看去,正巧与姬吟对视上,
“禅儿……是娘亲对不住你”
年轻的柔美面庞带着一丝薄红,眼角垂泪,似在心疼自己的独子为救自己而做出这等违逆纲常之事
季明禅轻轻摇头,用眼神示意他没事
在肉茎完全硬挺后,季明禅松开握住的肉茎站起身,他双腿分开手掌搭在姬吟肩头,而后沉下腰尝试让肉茎与自己腿心的肉穴相贴
龟头在肉唇上面来回蹭了好几下,直到淫水外露才堪堪对准,季明禅一咬牙,狠心向下压,闭合的肉唇被肉冠分开,热气腾腾的硬物挤压着处子膜
一丝剧痛从私处传来,鲜血混着淫水从龟头上往下滑,青筋暴起的肉柱上蜿蜒着季明禅的处子血
季明禅身体僵硬绷直,脚趾蜷缩,这般情形下却是不容他退缩,他也不能退,于是腰腹又是一沉,丑陋的肉茎又没入一截
姬吟看着疼得面色都扭曲的独子,抬起双手环抱住青年细长的腰腹,掌心贴着他的脊背轻抚
“禅儿……”姬吟不知如何说,口中又是一声轻叹
“母亲,孩儿无碍”
季明禅脸色苍白,俊秀的眉宇轻皱片刻,不过几息,痛苦的神色便掩去,不疾不徐的向下坐去,即便私处犹如被利刃穿透,鲜血直流,但为了不让母亲担忧,他还是尽力保持平静
母子连心,姬吟岂会看不出他的逞强,女子更加用力的将季明禅抱入怀中,像少时一般安抚他
季明禅自幼乖巧懂事,便是受伤了也不会哭闹,姬吟却总能看出他心底的委屈难受,适时的抱着他安慰
若是不看两人赤裸结合的身体,倒是一副感人的画面
待季明禅完全坐下后,他忍不住回抱母亲,下巴抵在对方的肩上,面上的平静不复存在
灼热的性器上一道道狰狞青筋在跳动,初经人事的穴壁敏感得不像样,他只是闭目,便可透过穴壁描绘出每一根青筋的模样,嫩穴控制不住的痉挛抽搐,淫水源源不断向下流淌
“嗬呃……”
少年压抑不住的轻喘从耳畔传来,姬吟单手自上而下抚摸季明禅挺直的脊背
又过片刻,季明禅缓了缓心神,开始诵念法诀
“天生万……物,无方…无形,幻化万象……”
随着断断续续的法诀出口,奇诡的阵法如同活过来一般扭曲膨胀,当念完最后一句,阵法闪现出一道金光将二人笼罩其间
?高大威严的殿宇内,一座神像巍然屹立于高台之上,那是一位威严的、神圣不可侵犯的神明,他手持长剑,双眼之上被雕刻出一条平滑的缎带覆盖其上,通身虽由白石筑造,但无论远观近看,都栩栩如生
其神职为审判,名为……
“莱恩克丝,好久不见”
一道魅惑至极的声音从大门外传来,黑雾随着声音一同飘入,待雾气散去,只见一位身姿婀娜的美人站在神像下方,其墨发飘舞,双目如同黑曜石般闪亮,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那条布满鳞片的黑色蛇尾
神像在蛇女进入大殿的那一刻通身散发出一抹圣光,本就栩栩如生的神像就像注入了灵魂,不到片刻,神像竟真的动起来,他低头看向蛇女
“塔拉大人,您来做什么?”
莱恩克丝声音中带着警惕,面前这个人身蛇尾的家伙乃是几大主神之一,神职为繁衍,性格十分古怪,行事肆意张扬,不过已经有几百年未出现了,不知道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
“别紧张嘛,人家是来找你帮个忙的~”
“帮忙?塔拉大人是想让我做什么?”
塔拉叹了一口气,神情故作哀伤的开口道:“作为繁衍之神,我可以让万物孕育生命,却无法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血脉”
“凡人的肉体无法孕育神子,但同为神明的你,或许可以成为我孩子的母体”
“所以,我想请你为我孕育子嗣”
塔拉目光期待的看向莱恩克丝,嘴角扬起一抹兴奋的笑意,身体瞬时消散成雾状飞向莱恩克丝
莱恩克丝愣了一秒,还没消化掉她话语中的意思,看见黑雾袭来,下意识用力挥剑斩断飘过来的黑雾,但主神的实力摆在那里,黑雾断开一瞬又重新连接上,迅速包裹住他的身体
一条条诡异的触手从黑雾中探出,穿戴整齐的绣金衣袍被扯开,触手顺着衣襟钻入其中,莱恩克丝四肢被触手缠绕束缚,周身神力被禁锢,几乎动弹不得
滑腻腻的冰凉触感让人感到恶汗,莱恩克丝拼命挣扎却被触手缠得更紧
黑色触手不知何时撕烂了莱恩克丝的裤子,顺着大腿挤入臀缝中,黑暗中,狭小的后穴被柔软却韧性极佳的触手缓缓插入,莱恩克丝感受着那奇怪又恶心的物体在体内蠕动,他忍不住挺起腰腹试图躲避,然而触手却以更快的速度紧追不舍
“呃嗬!等…等下!”
不知被碰到了哪里,莱恩克丝身体猛的一颤,语气中带着不自觉的哀求
听到他的声音,触手当真停下了前进的势头,转而开始探索附近的肠肉,在压过一块软肉时明显感觉到肠道绷紧了许多
“莱恩克丝,没想到你的敏感点在这么浅的地方啊”
邪魅幽冷的声音犹如藏在黑暗中的毒蛇般危险,莱恩克丝总感觉对方会在下一刻狠狠的咬自己一口
“塔拉,你这么做就不怕受到众神的围剿吗?!”
“莱恩克丝,难道你会把今天的事告诉其他神明吗?告诉他们,你是怎么怀上我的孩子吗?”
“你的事迹将会流传于整个大陆,你的信徒将会知道,自己所信仰的,高高在上的审判之神竟然在神殿中,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肆意侵犯”
“我……我不可能孕育你的孩子”
莱恩克丝确实没有脸面把这件事告诉其他神明,更何况其他神也未必会帮他报仇,所以他只是底气不足的反驳那句怀上她的孩子
静默的氛围围绕于大殿之中,足足过了一分钟,一声嗤笑从黑雾传来,而后是压抑不住的狂笑
“我本来只是随便找个神明做个实验而已,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可爱,亲爱的,不要再抵抗了,我会让你体验这世上最绝顶的快感”
“不……等等住手!唔唔!”
一根从黑雾中探出的触手忽的挤入他的口腔,带着奇怪粘液的触手让莱恩克丝感到一阵恶心,尤其那玩意还一直往他喉咙钻,他狠狠咬住那根触手,试图将其咬断,但那根触手十分柔韧,任凭他怎么啃咬都无动于衷
“唔嗯!”
身后插入体内的触手突然又开始动了起来,这次没有再往里探,而是一直磨着蹭着软肉,巨大的快感从中迸发,莱恩克丝在丝绸下的金色双眼猛的瞪大,眼角因快感泛起红晕,泪水从中滑落
他高仰着头颅,银色长发飞舞,如雪的肌肤被黑色触手和黑雾笼罩占有,浑身上下散发着难以言喻的色气
忽的,塔拉从他身前的黑雾中现身,她纤细的手臂环抱住青年的腰腹,红唇吻去他脸上的泪水
这圣洁又邪异的一幕无人看见
……
神像之下数名教徒跪拜祈福,一个妇人手上抱着三四岁的孩子,另一只手牵着约摸七八岁的女童,她正要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却见大些的小女孩忽的驻足,回头看向神像
“贝拉,怎么了?我们要回家了”
“妈妈,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哭?好像就在神像那边”
妇人下意识扭头看向那座栩栩如生的神像,神像脸上的神情一如往常的端正严明,几个神教徒正跪在下方祈祷,并没有什么异常
“贝拉,你听错了吧,这哪有人哭?好了好了,我们赶快回家吧”
女孩被妈妈拉着走出神殿时忍不住回眸看去,那哭声似乎已经消失了
“这个孩子居然能听到神明的声音,看来感知天赋不错啊”
“亲爱的,要不是我捂住了你的嘴,你就要在信徒面前淫荡的叫出来了”
塔拉说着话,将插进他口腔的触手召唤回来
莱恩克丝如同母狗般跪在地上,高高抬起的翘臀被一根布满倒刺的蛇茎抽插,蒙眼的丝绸松散的系着,看起来要掉不掉的,眼泪滚滚而下将其打湿,白皙面庞上浮起暧昧粉霞
“唔嗯!哈啊……呃停一下”
“我没力气了,,你让我……休息一下……”
黑雾中一根细小的触手径直插入青年的马眼中,触手犹如患上多动症般在内部肆意搅动
“啊啊啊!!别!拔出去!”
莱恩克丝嗓音沙哑,赤裸的身躯抽搐着几近瘫软于地,腹部因被灌入大量精液早已鼓胀,宛若怀胎数月的孕妇
塔拉压着他的腰背猛烈抽插数十下,剧烈的快感自后穴遍布全身,高高扬起的肉棒想射精却被触手堵在出口,莱恩克丝颤抖着手去拉扯插在马眼的触手,小触手却故意的往里面又钻入几分
“出去…让我射……求你了!!”
在莱恩克丝喊出求你的瞬间,塔拉召回了插在马眼里的触手,抵在结肠口上的蛇茎也猛的鼓胀起来,一个用力插到最深处随即噗嗤噗嗤的射出白精
“啊啊啊!!!”
涣散的眼眸被极致的快感拉回神,莱恩克丝的脖颈如同天鹅般高高扬起,后穴不可控的绞紧抽搐,淫液如泉水自体内喷射打在蛇茎上,前方的肉茎也在快感的牵动下射出精液
塔拉猛的将莱恩克丝身躯翻转过来,蛇茎依旧插在最深处,微硬的倒刺在体内旋转一圈,莱恩克丝忍不住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塔拉俯身揉搓那两颗挺立的肉粒,掌心挤压揉捏那柔软的双乳,一番折腾之下,莱恩克丝明显感觉到胸口有一股胀痛感,乳尖竟缓缓溢出温热的乳白液体
“呃嗬……这……这是什么?”
随着乳白液体在掌心的蹂躏下越发泛滥,莱恩克丝自然也察觉到不对,他微微抬起头看向胸口,声音虚弱而诧异
“是母乳,想尝尝看吗?”
“什…?唔”
沾染着乳汁的两根手指在问话的同时便探向莱恩克丝的口腔,淡淡的奶香在舌尖停留几息便被他下意识吞咽下去
“亲爱的,你已经怀上我的神种了呢……”
纯白神宫内摆放着一张宽阔柔软的大床,两道身影在床上交缠不休,粗长的黑色蛇尾禁锢住青年神祗的双腿,穴口被两根粗硕的蛇茎撑到几近撕裂
“啊哈!慢……慢点!我受不了了,你快停下来!”
“呃啊!别动了,,我好累……”
“咚咚咚……”
整齐规律的敲门声传来,伴随而来的是一个清冷悦耳的男音
“父亲,母亲”
塔拉揉着那对因长期被蹂躏而胀大柔软的胸肉,声音略带沙哑的开口道:“进来吧”
“等一下,别……”
莱恩克丝涣散的眼眸转瞬清明,他开口想阻止,但维客斯已经推门进来了
维客斯瘦削挺直的身影逆着光,缓步走到床沿,他尚且青涩的容貌难掩俊美,银色长发与銮金眼瞳与他父亲别无二致,不过相比较莱恩克丝,他显然更加冷静淡然,即使目睹父母在床上交合,面上也毫无动容
当然,这可能跟他从小见惯了有关,塔拉在外尚且行事肆意妄为,何况在自己的神邸中,神宫的每个角落都有可能是两人欢好的地方,从小耳濡目染之下,维客斯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好羞耻的
但莱恩克丝显然还没习惯这种放荡的行事风格,他扯过散落在一旁的衣服,勉强遮盖住下体,又伸手去扯开那两只不安分的手掌
“你别动了,你让维客斯来做什么?”
“当然是跟他告别啊”
塔拉轻吻了一下他泛红的耳垂,扭头看向维客斯
“我亲爱的孩子,我很久以前就告诉过你神明诞生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陷入沉眠,但你不一样,你是我们繁衍出来的神子,不需要沉眠”
“在我们沉睡期间你可能会觉得无聊,可以去凡间转转,如果发生了什么有意思的故事,记得告诉我~”
看塔拉似乎已经说完了,他点点头应下来,转身准备离开
“啊,对了……”
维客斯疑惑的看向她,等她说完
“你已经好久没有喝过母乳了吧,要不要尝一下,回忆小时候的时光?”
塔拉双手托起那对柔软而饱满的胸肉,白色乳汁被蹂躏着溢出粉色奶尖,看起来十分可口诱人
“塔拉!不要开这种玩笑!快放开我!”
“怎么了嘛,他可是我们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能这么小气?只是一点点奶水而已”
“呃啊!……别掐这里!”
眼看莱恩克丝疼的眉头都皱了起来,维客斯凑到近前,俯下身含住其中一颗乳粒,用眼神示意母亲松开掐住奶尖的手
“嗬呃……维客斯……唔嗯……”
宛如电流般的刺激从奶尖一路窜向全身,莱恩克丝躺在塔拉怀中,身后的肉穴仍咬着两根蛇茎,胸乳却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含着,乳汁顺着那股吸力进入维客斯的口腔
莱恩克丝羞耻的扭头将脸埋在塔拉的脖颈,紧咬唇瓣不泄露一丝声音
直到两边胸口的奶水全部吸空,维客斯才转身离开
大门尚未关闭,又是一轮新的攻势展开,那淫糜的声音渐渐从身后传来,父亲隐忍的喘息与哭泣在大门关闭后彻底消失
“祭司大人,感谢您的赐福”
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虔诚地跪在维客斯脚边,声音里充满感恩,维客斯的神力为这具行动迟缓,犹如生锈了的身体增添了几分活力
维客斯并没有开口回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在旁边的人扶着老人离开后,又为下一个教徒进行赐福
排队到最后,一个长相清秀甜美的少女快步走到近前,她虽衣着破旧,却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她双目虔诚甚至有些痴迷的看了一眼俊美的祭司,随即便卑微的低下头颅
维客斯对这个少女难得的有些眼熟,对方可以说是这里最虔诚的信徒,每天都会到这里祷告祈福,省吃俭用的将工作攒下的钱大半捐献到神殿中,最近更是代替了原本在这里工作的清洁人员,仔细的清扫神殿的每一处
但这不是他记住少女的原因,而是对方身上莫名散发出的熟悉气息,以及那看似隐藏的很好,却在眼底流露出的浓郁到极致的占用欲
维客斯在索薇娅低头时,眼神流露出一丝兴趣
希望这个孩子能给自己无聊的生活带来一些乐趣吧
……
月落西斜,神殿内外万籁俱寂,月光温柔的为少女指引方向
维客斯大祭司的居所在最偏僻的西边,据说是因为他本人喜静,不想被其他人打扰
穿着朴素的少女背着包袱,面上没有一丝紧张,她站在大祭司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屋内静悄悄的,任凭她怎么呼唤都无人应答,索薇娅悄然推开房门
墙壁挂着几盏魔法小灯将屋内情形照亮,干净整洁的屋子一眼就可以看到头,银发青年侧躺在床榻之上,俊美的脸上不复白日的冷淡,周身清冷的气质也消退许多,身上只穿着简单的白色睡袍
索薇娅热切而痴迷的注视着他,像是要用眼神扒光他的衣服
少女俯身,柔软的红唇覆盖到青年祭司浅色的唇上,维客斯手指微不可查地抽动了一下
索薇娅的舌尖轻易撬开毫不设防的牙关,两人唇齿交缠之际发出些许暧昧声响,即使对方没有任何回应,索薇娅也足足亲吻了好几分钟,舌头细致地探索维客斯的口腔,手掌更是肆无忌惮的扯开睡袍,抚摸这具温热漂亮的身体
等索薇娅吻够了,维客斯的衣服也几乎完全散开,如雪的肌肤上点缀着两颗惹眼的红樱,腹部隐约可见的腹肌与人鱼线,再往下,浅色草丛中蛰伏着一根软绵绵的肉茎,竟也是粉雕玉琢的模样
“真漂亮啊”
索薇娅情不自禁的感叹造物主的偏爱,眼中痴迷几乎要具现化
被她视线扫过的地方,维客斯感觉都像被人舔吻过一般,他难得有些不自在,但不知为何,他并没有感到恶心,也没有打断这场闹剧的想法,或许是因为,这是他自诞生起发生的最为荒诞的事情?
相比较无趣的日常,今天晚上的这一切,着实出乎了他的意料
“亲爱的祭司大人,从今天晚上起,你将完全属于我了”
少女口中发出宛如情人间亲昵的低叹,随即解开身上的衣裙
索薇娅分开他的双腿,胯下长枪一寸寸碾开肉洞
维客斯双目紧闭,眉宇轻皱,心中难得有些凌乱,他还真没想到对方竟然与自己母亲一样是雌雄同体,感受着肠肉被那根火热粗硕的肉茎硬生生顶开,他不自觉的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吟
“嗯……呃……”
维客斯的声音不仅没有吓退索薇娅,反而让她更加兴奋,肉茎明显又胀大了几分,前进的势头也加快了
“嗬……呃啊!”
硬挺的肉冠不知是碰到了哪里,惹得维客斯惊呼一声,手指也紧紧攥着身下的被褥,索薇娅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因为自己而产生的种种反应,呼吸都粗重了些许,身下的动作越发粗暴,仿佛是迫不及待想看那双金色瞳孔染上无措与惊惶
维客斯如她所愿,长睫如蝶翅般轻颤几下,缓缓睁开眼睛,维客斯眼中闪过一丝茫然,仿佛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随即惊诧的看向在他腿间耸动腰身的索薇娅
“你是谁?!等……啊!等一下!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銮金眼眸不复从前的清冷淡然,从前的他目中无一人,只看得到自己所信奉的神祗,可他现在眼中只有自己,即使是惶恐不安也让人心满意足
“呃啊!不……别这样……”
维客斯挣扎着想踢开她,但身上的药效还未完全消退,他只是轻轻扭动身体就废了许多力气,根本无法挣脱那根卡在洞穴里的肉茎
“大胆!你可知我是谁?!若你现在立刻离开……呃啊……等一下,别撞了,已经到底了呃啊!”
“我尊敬而伟大的祭司大人,您从前不记得我这个蝼蚁,但从今天起,我会让你再也忘不掉我这张脸的”
索薇娅说罢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双手握住他细长的腰,狠狠向前顶去
“嗬啊!不……住…住手!啊哈!别碰我!”
听见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索薇娅驰骋的越发迅猛,肠道内凸起的软肉被粗硬的肉棒快速的摩擦
维客斯扭着腰惊惶的看着腹部的凸起,眼中泛起一抹湿意,白皙的脸上更是浮起一片潮红
“祭司大人,你的小穴好会吸,又软又湿的,怎么跟女人一样会流水呢?您见多识广,可以告诉我吗?”
“呃啊……住…住口……唔嗯……”
“硬起来了,男人被操后穴也会硬吗?还是大祭司的身体太过于淫荡了,所以才……”
维客斯似乎是知道无论说什么都没有用,干脆撇开脸不去看她
索薇娅见状不满的重重操了几下,维客斯忍不住闷哼几声,身体一阵颤栗,下腹高高扬起的肉茎鼓胀几下似要射精了,在射出去之前一个透明的瓶子被套了进去,把射出的精液全部收集起来
“好浓厚的精液,祭司大人莫不是连自慰都没有过?”
维客斯闭眼只当做什么都没听到没看到,除了实在忍不住的淫叫和挣扎,几乎不再给任何回应
不知过去多久,那装精液的瓶子都快满半瓶了,维客斯射出的精液稀疏到如同液体,额间更是渗出些许汗珠,在他体内驰骋的肉茎才终于满足似的一个用力捅开被撞软了的结肠口,一股接一股的把白精射进他的肠道里
浓稠火热的精液喷射在结肠内,本就被撞得软了身失了神的维客斯竟忍不住把双腿紧紧缠上索薇娅的腰身
沙哑的呻吟声中带着哭腔,俨然是崩溃了的模样
看着他这脆弱而性感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怜惜几分,索薇娅也不例外,只不过她目光更多是放在那对轻颤的红樱上,雪白的胸口因呼吸急促而剧烈起伏,点缀其上的两颗艳色的肉粒各外引人注目
“呃嗬……疼……别咬这里”
维客斯被胸口传来的湿热舔咬弄得回了神,索薇娅如同渴望乳汁的婴孩般用力吸吮肉粒,另一边的肉粒也被两根手指搓揉拉扯
维客斯双手无力的推搡着爬伏在他身上吮吸的少女,看似在挣扎,实则让人更加兴奋
果不其然,索薇娅强硬的抱住维客斯的腰背,更加用力的啃咬那颗柔软的乳粒,最后干脆把人抱着坐到自己的身上,一边吮吸一边顶腰把重新硬起来的肉茎往里顶
维客斯扭着腰看似想挣扎,却是换着各种方向让肉棒在体内顶弄,两人各自心怀鬼胎,身体却越发契合
重新把维客斯放回床上,索薇娅拿起装精液的瓶子,在拔出肉棒的时候接下那喷涌而出的白精
差不多一瓶左右的精液倒进一个装着黑色粉末的盒子里,索薇娅将其搅拌均匀,而后又从包袱里拿出一只类似笔的东西,笔尖却是如同刀尖般锋利
一股刺痛从大腿内侧传来,锋利的笔尖在柔软的腿肉上描绘这什么,黑色的墨迹围绕大腿盘旋,一点一点的向上,随着索薇娅的动作,笔尖朝着危险区域靠近
维客斯并没有看见对方在他大腿上画什么,只觉得原本的刺痛在笔尖停下后变得酥麻乃至于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在我身上做了什么?”
索薇娅并没有回答,而是拿起一条软鞭抽在他的胸口,被吸吮着仿佛胀大一圈的肉粒也不幸打中,委屈的颤抖了几下,但除了开始的疼痛,原本挨打的地方竟然泛起一股强烈的快感
“以后私底下见面,你要称呼我为主人”
维客斯喘了几口气,压下那汹涌的快感,忍不住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啪!”又是一道凌厉的抽打,红痕在维客斯雪白的胸口上如同盛开的艳丽花朵
“提问也要叫主人,知道了吗?”
“呃啊!”余韵未消,汹涌的快感又一次袭来,维客斯缓了好一会儿才压下,但他并没有开口询问,即使对方不说,他也大概猜到了这是某种禁术
神殿内,维客斯跪坐在神像下方,其虔诚端正的模样与上方用单手撑着下巴,姿态闲散的繁衍女神形成鲜明对比
周围的信徒看向他时目光满是崇敬,就是不知道,若是他们发现端正虔诚的大祭司藏在衣袍下的身体布满暧昧红痕,肠道被精液灌满又被手帕堵住,又会是何等反应
黑夜悄悄来临,其他人都已经离开,唯有虔诚的大祭司仍然在原地,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嘎吱嘎吱……”
大门被人推开又关上,对方没有发出声音,维客斯却好像已经猜到来人的身份,身体下意识颤抖
一只手悄然搭上他的肩膀,少女的声音犹如恶魔般响在他耳畔
“把衣服脱了”
维客斯身体一僵,看向上方的繁衍女神,对方似乎也正在漫不经心的看着下面的闹剧,以及不堪的自己
被调教了数日的他还是鼓起勇气道:“主人,我们回去再做好不好?回去后,我任由您处置”
气氛沉默几秒,破空声从身后传来,软鞭抽在他挺直的脊背上,疼痛过后是如潮涌般的快感从后背传遍全身,维客斯忍不住弯下腰,口中发出一声不知是疼是爽的呻吟
索薇娅从身后将手插入他衣襟,维客斯捂住胸口,隔着衣服挡住向下探索的手掌
“不要在这里,求您了,主人”
维客斯低垂着头,声音中带着恳求
“维客斯”
索薇娅只是淡淡的叫了一声他的名字,但蕴含在其中的威胁之意却让维客斯忍不住颤抖
最终,他还是松开了捂在胸口的手,任由索薇娅伸手进去揉搓两颗肉粒,任由她……当着繁衍女神的面猥亵自己
“不要摆出贞洁烈女的姿态,下面都硬了不是吗?后面是不是也湿了?明明身体已经这么淫荡了,随意玩一下就能高潮,卖身的婊子都没你淫荡,还偏偏搞得像是我在强迫你”
“我不是……啊!”
维客斯想反驳,话未尽,左胸的乳粒被人狠狠的拧了一下,疼痛褪去的一瞬间高潮席卷而来,偏偏索薇娅另一只手还顺势搭上维客斯的肉茎,只是隔着衣袍用力撸动几下,维客斯便忍不住高潮射了出来
“哈啊……嗬呃……”
维客斯弓腰喘着粗气
索薇娅体贴的等他缓了一会儿才命令道:“站起来,把衣服脱了”
“……是,主人”
精致庄重的祭司长袍被一件件脱下,露出的雪白肌肤上艳丽的红痕十分惹人垂怜,也……十分诱人
“跪下”
在维客斯把衣服全部脱掉以后,索薇娅又命令他重新跪下,对方的双手被她用腰带从背后绑住,而索薇娅则拿着一盏烛灯走到他身前半蹲下来
那盏烛灯被举到他胸前微微倾斜,跳跃的烛火莫名让人觉得危险,这是普通人家照明用的,神殿内有魔法灯,按理来说是不需要这个的
维客斯紧张的看着被火焰融化的烛泪缓缓落在自己的乳粒上
“嘶!”
维客斯感受着胸口传来的灼热疼痛,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眼看索薇娅还要继续,他忍不住往后仰,声音有些颤抖
“主人……”
索薇娅侧头看他,只一个眼神就制止了维客斯的求饶和退后的动作
烛泪在两人面前一滴接一滴的往下坠,颤颤巍巍的红樱上挂着凝固的蜡烛,疼痛与快感自胸口传遍全身,维客斯呼吸越发粗重,暧昧的喘息在寂静的神殿中仿佛放大了千倍
“不……别这样……主人饶了我吧”
维客斯惊恐的看着索薇娅把蜡烛凑到自己的肉茎上,眼看着索薇娅一只手握着蜡烛缓缓倾斜,另一只手握着肉茎快速撸动,他忍不住开口求饶,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往后退
“饶了你?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吗?”
“啊啊……!!!”
随着索薇娅最后一个音节掉落,灼热的烛泪径直落在维客斯笔直漂亮的肉茎上,感受到敏感处传来的剧烈而灼热的疼痛,维客斯再也顾不得其他,几乎想连滚带爬逃离这里,可惜双手被绑住,他只能在原地翻滚,口中不断发出惨叫
没一会儿疼痛消退,快感如翻涌的巨浪自下体传来,在无人帮忙的情况下,他竟然就直接射了出来
“哈……哈啊……呃……”
维客斯的脸藏于阴影下看不清表情,身体颤抖着不断发出喘息,最后更是绝望的喊道:“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轻盈的脚步声从身旁传来,少女举着蜡烛半蹲下来,看向狼狈倒在地上的俊美祭司的眼神带着痴迷,对上他满含怨恨的金色双眸也丝毫不在乎,只自顾自地说道
“亲爱的,我当然是想要将你据为己有啊,我要让你从此以后,都只属于我一个人,在你心里,我才是第一个,即使是神,也不可以跟我抢夺你的目光”
“我要让你的身体打上我的烙印,这辈子都忘不掉我带给你的快感”
“我们是这世上最般配的一对,只有我知道你最不堪的一面,只有我能给你带来绝顶的快感,不要抗拒我,跟我一起沉沦吧!”
索薇娅说罢,将蜡烛吹灭丢到一旁,急切的扯开衣裙扑向倒在地上喘息的维客斯,堵在穴口的手帕被她顺手扯出,白色精液停滞几息,而后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奔涌而出,浓稠的精液从穴眼喷出
“呃嗬!哈啊……”
维客斯粗喘着气,好不容易等精液自己喷的差不多了,索薇娅又伸出两个手指插进去搅弄,将锁在里面的精液也一同勾出
“啊,对了,我差点忘了给你的礼物”
索薇娅将人拉起来继续跪坐在软垫上,用手抬起他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轻声道
“维客斯,我这两天特意让人打造了个礼物送给你,你看看喜欢吗?”
索薇娅拿出一个小盒子,在维客斯面前打开,里面躺着一对小巧精致的银色铃铛,铃铛下面坠着两道红色流苏,而那对铃铛则挂在一副乳钉上,似乎是看出了维客斯的茫然,索薇娅笑着取出乳针
“忘了,大祭司从前洁身自好,自然不会知道这是什么,那我来给你戴上”
维客斯看着那闪着寒光的乳针,眼中浮起一抹惊惧
“你……你要做什么?!”
索薇娅两根手指死死掐住挺立的乳头,尖锐的乳针被她以极快的速度插入肉粒中
“啊啊啊……!!!!”
鲜血顺着伤口往下淌,维客斯疼地直往后仰,但那颗肉粒还被人捏在手里,后退的动作反而加重了痛感
“怎么哭了呢?很疼吗?宝贝再忍忍好不好”
索薇娅温柔的抹去维客斯脸颊上的两道泪痕,而后又用同样的方法将另一个乳粒刺穿
在剧痛传来之际,另一个乳头的伤口却从疼痛转为强烈的快感,疼痛与快感以一种奇异的方式交织,这是维客斯从出生起到现在从未体验过的
在对方失神之际,索薇娅替他擦去血迹戴上乳钉,摇摆的铃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红色流苏衬得维客斯的胸腹更加白皙诱人
“呃嗬!唔嗯……啊哈!”
索薇娅从身后掐着维客斯细长的腰腹,粗硕的肉茎在他身下顶撞,维客斯维持不住之前脊背挺直的模样,弓着腰艰难地吞下肉茎,胸口的铃铛因为身体不断被撞击从而一直晃荡
清脆的铃声与青年沙哑的呻吟交织,谱写出色欲的曲调
数年后
“还是没找到她吗?”
维客斯背对着人,声音略显奇怪,但身后的人并没有太在意,如实禀告道
“祭司大人,属下无能,我们已经排查了整个城市,并没有找到索薇娅女士,她就好像是直接消失了一样,守卫没有看到她离开,但能藏身的地方我们也翻遍了,实在是找不到”
“……嗯,下去吧”
书房大门被关闭,独留维客斯一人皱眉思索
“她到底能去哪呢?连我都找不到她”
“呃嗯……好了,安分一点!你这几天闹得太过了,别逼我直接抹除你”
房间内明明空无一人,维客斯不知为何突然开口呵斥
忽的,维客斯脑中传来一阵熟悉的呼唤,眼前更是直接出现了一道传送门,传送门内飘荡出的黑色雾气径直朝维客斯涌去
他被拉扯着进传送门,但猜到是谁的手笔后他并没有挣扎
穿过传送门的一瞬,眼前是熟悉的纯白神宫,神宫内摆放着一张柔软的大床,与他容貌有七八分相似的父亲正躺在上面安静沉眠,而另一旁的母亲则姿态散漫的揉捏着父亲的胸脯,柔软细腻的胸肉在她掌心揉捏下变换着形状
“母亲,您为何这么快就醒了?”
“维客斯,过来点”
塔拉招呼着他坐到床沿,随即亲昵的揽着他的腰身,将头搭在他肩上
“我亲爱的维客斯,这次的沉睡不知为何出了点意外,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母亲?”
维客斯疑惑的看向她,神明也会做梦吗?
“在梦里,我变成了一个人类女子,没有父母,流浪在外,偶然学习了一些禁咒魔法,在路过一座人类城市时,我对一个神殿祭司一见钟情”
维客斯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向淡然的金色双眸微微瞪大
塔拉将维客斯压到床上,双眸与之对视
“我给那个祭司下了药,将他迷晕,给他破处,用禁咒魔法在他身上刻下淫纹,那个淫纹是一条欲蛇,失去我的精液喂养,它会钻到宿主的身体不断胀大蠕动,直到把宿主变成一个淫乱的,没有思考能力只想着挨操的骚货,为了避免这悲惨的结局,他成为了我的禁脔,任由我予取予夺”
“我还送了他一个礼物,是一对漂亮的乳钉”
“你说,我离开的这几天,他还戴着我送给他的礼物吗?”
维客斯上半身被压着,身后的肉穴早在几天前就被那条欲蛇入侵,塔拉的话音刚落,那条蛇似乎又往里蠕动了几分
维客斯脸上因快感泛着潮红,眼中隐有水雾,他声音低哑的道:“我想,他还戴着吧”
“真乖”
话音刚落,塔拉低头含住维客斯的唇瓣,随着两人呼吸交缠,灵活的舌头越发深入探索
维客斯的衣服渐渐被扯开,红樱上两个乳钉反射着光,铃铛伴随着青年身体的颤动而发出声音
“嗯唔……唔……”
维客斯正沉浸在交吻中,却被身下的动静打断,那条埋在后穴里的黑蛇被人缓缓从身体里拽出来
“呃嗬……母亲……”
略微凸起的粗糙蛇鳞从身体最敏感的部位摩擦而过,维客斯双腿悬空,脚尖绷得笔直,直到蛇头也被完全抽离才像失了力一般松了劲
但没一会儿,另一条更为粗硕的凶器便缓缓插入体内,在他身体里抽插撞击
“呜呃!母亲,轻点……我受不了了”
维客斯语调带着哭腔,双手死死抱住塔拉的腰背,陌生而强烈的疼痛自下体传来,因淫纹的缘故,疼痛迅速转为更加刻骨的快感
维客斯说不清是疼哭还是爽哭,又或者两者兼有
“怎么这么娇气?你又不是第一次”
“啊哈!可……以前也没有骨刺啊!”
倒刺在抽出时全方位刮过嫩肉,包括那块凸起的软肉,维客斯被折磨得又爽又疼,身体如同树袋熊般紧紧抱着塔拉,修长笔直的双腿也用力缠在塔拉的蛇尾上,在倒刺几次刮过那块软肉后,维客斯更是直接喷出白精
维客斯发丝凌乱,额间渗出细密汗珠,眼尾洇湿,眼眸略显涣散,充血的嘴唇微张,缓缓喘着气,一副被欺负到极致的模样,瞧着可怜兮兮的,却又让人忍不住再欺负得更狠一些
塔拉抚摸着他俊美的眉眼,语气调侃
“你父亲都能吞下我两根肉棒了,你这才一根就受不了了?”
维客斯缓了一会儿扭头看向安静躺在一旁的男人,自己的容貌大部分继承父亲,他第一次看见父亲被操干时淫乱放荡的模样还有些惊奇,那张与自己相似的脸上竟然能露出那么一副骚浪的表情,等后面看得多了他也就习惯了
“母亲,我们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如果被父亲发现了……”
“那就不要让他发现好了,我听说偷情更刺激,以后我操你父亲时你就在床上假装睡觉,我再偷偷用触手钻进你的身体里,抚摸你衣服下的身体,你可要忍住别叫出来”
“对了,作为你的母亲,就这么把你调教成这样,都没让你享受到操穴的快感,好像有点太过分了,你想不想试试更刺激的玩法?”
塔拉勾起他的一缕发丝把玩着,语调十分漫不经心
“您的意思是?”
维客斯惊讶的看向她,心里浮起一个念头,但又觉得奇怪,无论是跟父亲,还是在人间的那几年,对方似乎都没有想改变体位的意思,怎么今天突然……
“想什么呢?我是说你跟莱恩克丝”
塔拉掐着青年的脸转向在一旁沉眠的美男子
“父亲知道了恐怕会大发雷霆”
“你不说我不说,他怎么会知道呢?”
看着母亲那副被勾起兴致的模样,维客斯知道自己是无法拒绝了,就算是父亲也没有办法抗衡母亲的各种奇怪癖好,更何况是自己呢?只希望父亲知道后不要太生气
维客斯拖着高潮后略疲惫的身体爬向莱恩克丝,挂在胸前的两颗铃铛轻轻摇晃着发出声音
莱恩克丝赤裸着身体,肌肤如白玉,薄薄的肌肉覆盖在身上,流畅而美观
维客斯跪坐在莱恩克丝腿间,将对方的双腿打开呈状,感受到塔拉的注视,他刻意伸出一根手指插入自己的穴口,从里面抠出尚未掉出来的浓稠精液,又用这些精液给莱恩克丝润滑
假装没注意到那视线变得更加热切,维客斯表情专注而正经地替父亲润滑穴眼,仿佛只是在正经的做着前戏
但渐渐的,维客斯表情略微有些怪异,他探进去的手指被穴壁热情到有些奔放的招待着,即使没有精液做润滑,在他手指插进去后没多久,穴壁就饥渴难耐地绞紧收缩,湿滑的肠液从深处流淌出来弄湿了他的手指
听说父亲是被母亲强迫结合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也不完全对,最起码现在的父亲,大概是自愿的?
维客斯神游天外之际,指尖也不忘继续扩张肉穴,待他收敛心神,抽出手指,那张漂亮的小穴正翕张着期待被人入侵
维客斯抚摸着自己的肉棒,等他硬起来了,那口小穴都饥渴得流出肠液了,维客斯俯身将龟头抵到穴口,猛的下腰将肉棒插入
“嘶!”
维客斯眉头轻皱,下意识嘶了一声
“怎么样?什么感觉?”
“很……奇怪?好紧,我插进去以后好像穴壁都在收缩挤压我的肉棒,那些肉环是什么?我一进去就一圈圈的挤着我的肉棒”
维客斯凝眉,不再莽撞的用力,而是缓慢抽插着,否则他怕自己会被直接夹射
“这就是操穴的感觉吗?母亲操我的时候,我的身体也是这样的反应吗?”
没有等来回答,维客斯突然感觉腰部被人揽住,一根粗壮的带着倒刺的肉茎从背后突袭而来,那根肉茎从他挺翘的臀部一点点插入,过于粗壮的凶器将青年的腹部捅出一道凸起
维客斯双手撑在莱恩克丝的腰腹两旁,双腿分跪,身后的抽插激烈如狂风暴雨,他的身体却像一叶轻舟般只能任由对方操控
身后的猛攻带动他的肉棒也不由自主在父亲体内快速抽插,维客斯感受着父母前后夹击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口中发出压抑不住的惊呼,胸前垂下的铃铛也在不断猛烈摇晃
不过片刻,青年的肉棒在又一次猛攻时被肉穴夹射,后面的肠道也没坚持多久也紧紧夹着蛇精高潮了
但塔拉并没有这么简单的放过他,身后的抽插仍在继续,尚未满足的肠道也死死绞着维客斯的肉棒不让他出去
快感如浪潮将青年吞没,直到维客斯翻着白眼再射不出一点精液,身后高潮迭起的肠道酸麻到极致,塔拉这才拔出肉棒,挤满的精液一股脑从中喷出
黑色迈巴赫驶入一个高档小区内,在司机将车停好后将后车门打开,一个肩宽窄腰,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迈开大长腿从后座下来,神情略显疲惫的揉着太阳穴,沉默的走去电梯
沐北黎打开房门,一个身材瘦长,气质温柔的年轻女子正坐在客厅里听着有声书,听见熟悉的脚步声,柯北清抬起头看过去,明亮的双眸并没有对焦
沐北黎愣了一下,低沉的声音放柔了些
“遥遥,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我在等你,哥哥”
沐北黎扯开领带的手一顿:“等我?”
“嗯,听助理说你最近失眠了,我以前学了些按摩手法,所以我想试试看能不能让你缓解一些”
“不用了,你照顾好自己就够了,我只是最近压力有点大,过段时间就好了”
“我已经买了精油什么的,如果哥哥不同意,这些就要浪费了”
沐北黎看她坚持,有些无奈地说:“好吧,那你要是累了就停下”
“嗯嗯,那哥哥你先去洗澡”
……
等沐北黎洗完澡出来,就见沐北遥已经关掉有声书,在自己的房间里等他,床上摆着各种不认识的东西
沐北遥对上围着浴巾半裸着的出浴美男,眼神没有半点波动,仿佛真的什么都看不见一样
只是温柔的招呼他趴下
沐北黎听话的趴在床上,背部肌肉线条流畅而充满力量感,忽的,沐北黎感觉自己腰间一松,白色浴巾被人扯了下来
他来不及夺过来,手停在半空中,尴尬的扯过被单遮掩下体,虽然沐北遥看不见,但他还是不太能接受完全赤裸着出现在她面前
“遥遥,你……”
“嗯?按摩要全方位照顾到啊,哥哥连这个常识都不知道吗?”
沐北遥歪头,声音很温柔,但却带着某种魔力,让人忍不住信服
沐北黎好像才反应过来,按摩好像是要全身赤裸的,只是他以前不太能接受别人在他身上乱碰,所以从来没去做过按摩
沐北遥不知从哪掏出一根长长的白色棉条,她的手碰到遮挡下体的被单,稍微用力试图将其扯开
“遥遥,要不然还是……”
“哥哥别害羞,只是正常按摩而已,而且我又看不见”
“……好吧,那你快点”
沐北黎松手让对方扯开被单,没过几秒,沐北黎就感受到自己的臀部被一只微凉的手抓握,对方摸索着扒开臀缝,手指仔细寻找入口
沐北黎总觉得不太对劲,身体僵硬下意识想反抗
“放松点,哥哥忍一下很快就好了”
湿润的棉条被强势塞进后穴,沐北黎无意识的夹紧,但狭小的肉道还是被一点点分开
“嗯……唔嗯……好奇怪的感觉,别塞了里面好胀”
“才进去半截而已,哥哥放松点,很快就好了”
“嗯……”
沐北黎英俊的面容略微有些扭曲,双手死死攥着白色被单,两条大长腿更是绷得笔直,那根湿润的棉条不断地前进,即使遇到了阻碍也依旧不肯退却,就像要将肚皮插破一样
“嗬呃……遥……遥遥,停一下,呃啊啊啊!!”
沐北黎疼的面容狰狞,牙齿几乎要咬碎,只觉得肚子似乎被人捅穿一样
将棉条插的只剩下一点留在穴口,沐北遥欣慰的安抚着不断发颤的身体
“哥哥真棒,已经全部吃下去了,那我们现在来按摩吧”
“唔嗯……”
微凉的精油被倒在宽阔的肩背上,揉开后没一会儿沐北黎莫名觉得体内一片燥热
沐北遥跨坐在青年的翘臀上,偶尔揉捏对方后背时,身体动作起来,连带着插在沐北黎体内的棉条也被插得更深
趴在床上的沐北黎还隐约觉得那根东西在体内旋转扫荡着
“呃嗬……遥遥,你……你先停下来,里面好难受”
“哥哥忍一下,很快就舒服了”
柔软的清洁条在发麻发痒的后穴里不断自发搅动,精油从后背渗入男人体内使其欲望升腾
沐北黎双眼渐渐迷离,身上那股不可侵犯的精英气质也有所转变
“嗯额……嗬呃……奇怪,为什么身体那么热”
“遥遥,开一下空调……额嗬,等…等一下,别动”
沐北遥忽然用力推拉揉捏男人光洁的脊背,连带着臀部相撞间把清洁条一下又一下的压得更深
直到沐北黎控制不住的发出一声尖叫,身体也跟着一哆嗦软下来,沐北遥猜到他是高潮了,起身将他翻过去正面对着自己
果不其然,男人的阴茎还高高扬起,白色的精液从马眼断断续续喷出,原本趴着的地方也沾上一股精液
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沐北黎额间渗出汗滴,口中吐出些许粗重的喘息,第一次被后穴的快感刺激到射精的他显然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呃嗬……别…别揉这里”
被精油渗入后,沐北黎的身体变得格外敏感,沐北遥只是揉了揉他练得饱满的胸肌,就让对方忍不住浑身一颤
纤长的手指自上往下将精油抹开,小麦色的肌肤在灯光下反着光,精瘦的腰身上有着六块漂亮的腹肌,随着呼吸起伏
“哥哥舒服吗?”
“唔……嗯……”
“那我让哥哥更舒服一点,好不好?”
虽是问句,沐北遥却没等待他的回答,径直把手探进男人的臀缝,手指灵巧的将只剩下一小截露在穴外的清洁条缓缓扯出,换上早已蓄势待发的肉茎
“呃嗬……嗯啊……”
被催眠得失去思考能力的沐北黎没有反抗这荒诞的一幕,下意识将这也当成按摩的一部分
“呃……好粗,烫……遥遥慢点”
“呃啊!好奇怪的感觉,怎么回事?!”
后穴被精油刺激得骚痒难耐,深处更是不断淌出淫液,火热粗硬的肉棒带来疼痛的同时,也将那跗骨的骚痒压下,到最后反倒是沐北遥不急着进去,沐北黎的肠肉则死死绞住肉棒往深处带
“哥哥好棒,已经吃下去一大半了呢”
肉棒最后停在结肠口处,那里虽被清洁条捅穿,却还是有些狭小,肉棒只能一下下研磨顶撞,将其撞松撞软再进去
“啊哈!呃嗬……太深了别!”
沐北黎被操得有些神志不清,原本俊美却略显冷淡的脸,随着肉棒的进出表情渐渐扭曲,身体更是绷紧如拉满的弓弦,强健的手臂肌肉鼓动,手背青筋暴起死死揪着身下的床单
直到一股灼热的液体在结肠内喷射,沐北黎瞪着双眼腰背高抬悬于半空,一边尖叫一边跟着沐北遥的节奏射出精液
“陛下,苏公子求见”
一个身穿帝袍的英气女子歪靠躺椅上眯眼享受着宫女的投喂,听见太监的传话,微微坐正了一些摆手道:“快请他进来,以后他来就不用通报了,直接进来就是”
苏靖涵刚走进书房,就见里面的宫女太监被赶了出去,太监还贴心的把房门关上,他心下一叹,走到离明言灵几步外行礼
“爱卿免礼,快过来”
明言灵学着礼官教的话,但看着还是一副不着调的样子
“陛下,臣是有正事才来的”
“嗯?你过来也能谈正事,快点,你不听朕的话吗?”
“臣不敢”
苏靖涵心知躲不过,缓步上前,走到明言灵身前
明言灵轻佻地伸出一条手臂顺着他下裳的开口处钻进去,苏靖涵并起的双腿下意识打开了些,好方便对方动作
这个朝代无论男女的衣物都是上衣下裳,也就是都穿裙子,里面的裤子也不是什么正经裤子,而是类似吊带袜的胫衣,裤腿用吊带绑在腰间,而裆部则完全没有遮掩,如此倒方便了明言灵的动作
“阿涵,把面具摘下吧,真不知道你为什么非得带着个面具,之前说晋国有敌人追杀你,不得不隐瞒身份,现在我都打进盛京,成了新帝,还有什么人敢跟你过不去”
明言灵一边问话,另一边还不忘把玩青年疲软的阴茎
苏靖涵身姿如松柏,似乎已经习惯了这场景,听话的抬手摘下了覆盖在脸上的银色面具
面具之下,一张端正俊美的脸显露在明言灵眼前,眉宇间带着儒雅君子的贵气,只是他双眼微眯,面颊微红,气息也略微不稳,显然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淡然自若
“现在,还不是我出现在人前的时候”
“行行行,你说了算,谁让你是我的压寨夫人呢”
明言灵一副急色的模样,牵着苏靖涵的阴茎往自己这边拽,没有用太大的力,但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苏靖涵不得不顺着她的力道坐在她身上
“陛下,臣……”
“有什么事等我进去了再说,我都小半个月没操穴了,你先让我爽一下”
“……是”
苏靖涵无奈的抓着明言灵的肩膀,略显别扭的坐在她怀里
明言灵的手掌因为习武很是粗糙,也不似普通少女那般纤细,一只手掌就握住了苏靖涵的半边臀部,挺翘饱满的臀肉在掌心变换模样
苏靖涵好些日子没跟她亲热,身体都有些生疏了,感受到手掌的揉捏,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手掌只在臀部停留了片刻,就顺着往臀缝摸去,从穴口外摸到一根湿润的棉条,明言灵故意调侃道:“阿涵不是说有正事吗?怎么来见我还往屁眼里插了这个?”
“嗯?”
明言灵一边明知故问,一边拨弄着那根插在后穴里的清洁条
“呃嗬……陛下,不是陛下下了命令,让臣见您时,要……要把这个先插进去”
“是这样吗?朕忘了呢,还以为是夫人寂寞难耐所以特意插着这个东西来引诱朕”
言明灵不着调的答着话,手上动作不停,将那根稍微露头的清洁条一点一点往外拽
“嗯哼……”
“阿涵,把右腿抬起来,对,就这样,把裙裳掀开”
苏靖涵乖乖照做,右腿抬高了些让那根棉条更容易抽出,没了下裳遮挡,露出被胫衣半遮半露的长腿
苏靖涵的胫衣是轻薄的丝绸制作,透着光看出那美腿的大致模样
明言灵一副登徒子的姿态,揽在他腰间的手往他大腿上一搭,隔着胫衣肆意揉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