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阳本来就没报多大希望,也懒得数落他。她让君成回卧室好好躺着,自己去附近的超市买了点米和菜,去厨房给他熬了粥,做了两个清淡的小菜。
等准备好一切,已经六点半。她来到卧室门口,敲门喊道:“君成,起来吃点东西。”
等了会儿,没动静,她直接拧开门走进去。
卧室的窗帘拉的严密,室内昏暗,隐约可见床上人的轮廓。
“君成,起来了。”又这样喊了几声,君成才迷迷糊糊醒来。
他按亮床头柜的灯,灿阳的脸近在咫尺,一脸温柔,他的心里划过一丝异样的感觉。
灿阳见他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回神啦!”
张君成掀开被子,套上拖鞋:“你怎么能随便进男人的房间?”然后急急忙忙地一个人往外走。
张君成看着餐桌上的晚餐,感动地几欲落泪。
“灿阳,你对我太好了。”
灿阳盛了小米粥放在他面前:“你就这点出息。快吃吧,你现在没胃口,喝点粥暖暖胃。”
张君成吸吸鼻子:“我这不是感动吗?除了我妈,还从没有人做过东西给我吃,更别说男人婆的你了。”
“你说谁是男人婆?”
君成喝了口白粥,食道舒畅:“我是说你有男子气概,这是在夸你。”
“快吃吧,就知道你不会说好话。”
考虑到他是个病人,灿阳好心地没和他斗嘴。
两个人很快吃完晚饭,中间多是张君成说话,灿阳听着,偶尔会回答一两句。
饭后,灿阳非常讲义气地洗好了碗,清理了厨具,张君成就差要感激涕零了。
灿阳想起他房间墙壁上某块突兀的空处,开口问道:“你房间的照片墙上是不是少了一张照片?”
张君成神色不大自然:“那里本来就空着的,打算以后拍了好的照片再挂上去。”
“你们摄影师的品味,我们一般人理解不了。我觉得你拍的每张照片都差不多。”
“这你说的就不对了,摄影可是一项很讲究的技术活,而且还要有很好的灵感和敏捷细腻的观察力。不是你想的随便拍拍的。”
灿阳对摄影一窍不通,也不热衷拍照,不打算继续深究,在这个专业的摄影师面前班门弄斧。
“灿阳,你能来我家看我,我很开心。”张君成的精神在吃饱睡足后好了很多,用难得正经的语气说:“和你做了这么久的朋友,一直觉得你把自己守地太紧,别人很难能进到你心里。不过我也是满足的,你好像和我算走得最近。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想也许友情里也是会有类似占有的心理吧。”
“你突然说这些做什么。”灿阳不适应他的煽情。
君成抱着热水杯,喝了一大口,润了润喉咙继续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难道我们就不能真正地说说话吗?”
“难不成我们一直在假的说话?”灿阳翻了个白眼。
君成窝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