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课之前还会有一节自习课,程晖阳在自习之前见到了回教室的严新月。
程晖阳刚想去问陆小唯时,就见到严新月走了进来,只不过是陆杨和她一起进的教室。
两人有说有笑的,仿佛今天下午的事对她并没有什么影响。
程晖阳忽然觉得有点没意思起来。
晚上放学后,他没等严新月,一个人走了。
严新月不会在意的,毕竟她也不缺人陪。
第二天早上,程晖阳在玄关处换鞋的时候,严新月喊住他,“你昨天晚上怎么没等我就跑了?”
程晖阳抿了下唇,神色不太自然,没说为什么,只道:“你快点。”
严新月纳闷地看着他,“你怎么了?”
“再不走公交车要晚点了。”
“哦。”严新月飞快换好鞋子,拿起书包就往门外走去,她鞋带没系好,程晖阳拿过她的书包,让她重新系一下。
系完鞋带,程晖阳也没把她的书包给她,就替她抱着。
严新月偏头看他,“你心情不好啊?”
过了一会儿,程晖阳问她,“昨天你去哪儿了?”
严新月不知怎的,有点不好意思,本来不想告诉他,可是一想到周一晨会的时候,还要去念检讨,就觉得没脸,到时候也是要暴露的,还不如提早说了,自己提早说还没那么尴尬。
“唉,我和邵威周一要去晨会上念检讨……”严新月道。
程晖阳道:“以后别逃课了。”
严新月说:“这次运气不太好,谁知道就被年级主任逮住了,太无语了……我们以前那么多次运气都挺好的。”
严新月说着说着,眉飞色舞起来,哪里有一点难过的影子,开始追忆以前没被逮到的惊险时刻。
程晖阳觉得……这人真是见了棺材也不掉泪。
他不想听她以前怎么和邵威一起“冒险”的事迹,“检讨写了吗?”
严新月的气焰一下子就熄灭了,像霜打的茄子被抽走了生气,“没呢,唉,周末再写吧。”
“会请家长吗?”
严新月喘了口气,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喜悦,庆幸道:“老师说,念在初犯,没请。”
“以后别早退了。”程晖阳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