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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九枭眼里最容不得沙子。
哪怕是不入眼,他也得在掌中碾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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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农洇,四周布满了迷雾和泥沼。
沼泽之中有毒气,一旦陷入,毒性便会入体。
这样凶险的地方,常是浩气盟和恶人谷两大阵营争夺物资之地。
燕九枭带着人手来到这处时,浩气盟那边的人已经在搬运物资了。
但那又如何?
他燕九枭一向都喜欢靠实力来抢。
在安排好其他的人手去搬运物资后,燕九枭亲自带着几个好手,阻拦在了浩气盟的人面前。
到了这地方,就别想着全身而退了。
燕九枭身形高大,足有九尺,往那一站,跟一座不可攀登跨越的山峰一样。
他脸孔如同刀削一般立体深邃,极具攻击性。
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戾气,眼神阴鹫又凶狠。
浩气盟的人没想到来的是他,一时之间变了脸色。
有人有了怯意,面色灰败的想往后退。
可燕九枭最不喜的就是临阵脱逃,怯弱之辈,手中的盾刀携雷霆万钧之势,往前用力一挥,强烈的劲风瞬间就将前面站着的几个人给击飞了开来。
只这么一招,就震慑了全场。
本来背负着物资的人顿觉不好,当即转过身,就想要飞奔着将物资搬回营地。
然而燕九枭岂容他逃脱,高大的身形如同鬼魅一般,眨眼挡在了他面前。
他不及防备,胸口的衣衫顷刻间碎裂了开,一道血红的口子横跨在他胸口。
大量的失血下,意识逐渐模糊。
身体颓然倒下,背上背负的物资也掉落在了一旁。
燕九枭牵了牵唇角,笑得轻蔑。
这不过是杀鸡儆猴,做给其他浩气盟的人看罢了。
军心一旦动摇,将溃不成军,不堪一击。
那些人自然是相当惧怕,试问两大阵营中,有谁不知道燕九枭这个人?
在恶人谷那样穷凶恶极,杀人如麻的地方,人人都得尊称他一声“九爷”。
多次阵营战中,让浩气盟节节失利,丢失据点,浩气盟高层对他都颇为忌惮。
不过是来神农洇搬运物资罢了,谁能想到这么一个惹不起的主,会出现在这里?
那根本不是他们能战胜的对手。
与其白白送了性命,不如先行撤退……
燕九枭看出他们的动摇,失了斗志的人,燕九枭从来都不会留他们性命。
甚至都不用他亲自出手。
然而就在他以为稳操胜券,气定神闲地转过身,用眼神示意手下的几个人将这些没用的废物清理掉时。
身后似乎像是掠过一道风,隐隐的风声夹杂着嘈杂的惊呼声。
他一回转过身,就看到一抹矫健的身影,拾起了地上的物资箱,健步如飞的施展着轻功往浩气盟的营地奔去。
在这种情况下,还敢反抗,无疑是挑战自己的威严。
燕九枭眯起了眼,并未急着动手,
手下的那几个人已经冲上去抢夺物资箱了,他就在一边看着。
那人行动敏捷,受到阻拦后,冷静地挥斩着手中的霜刀,劈开道道无法跨越的刀墙,灵活地在其中穿梭游走,让人丝毫奈何不了他。
浩气盟其他的人见状,像是受到了鼓舞。
一个个一改之前的颓败与怯弱,纷纷拿起了武器,加入了战斗中。
这让燕九枭有些意外。
本以为一群乌合之众,随便吓吓就破了胆子,夹着尾巴躲营地里去,不敢出来。
没想到还敢垂死挣扎。
浪费时间。
燕九枭眼里最容不得沙子。
哪怕是不入眼,他也得在掌中碾碎了。
既然是那个人成为了这些人的支柱,那就由自己出面,将他完全摧毁了。
…………
战况几乎是没有悬念的一边倒。
燕九枭是何等人物,岂是这点人手就够他屠戮的?
那些个浩气盟的废物要么是白白丧了命,要么是掉进了沼泽之中等死,勉强还剩下几个能站着的,也是伤痕累累。
为首的那个人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着几道鲜红的血痕,他唇瓣轻抿,眼神倔强,一脸的桀骜。
就是他,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燕九枭冷酷地勾起了唇角,扬了一下手,惨烈的哀嚎声响彻在耳畔。
身边的人一个接一个倒下,柳封渊却只能皱着眉,咬紧牙,背负着物资箱头也不回的往前奔去。
至少……能搬运多少是多少。
前线战事吃紧,不能没有物资。
他既然受命前来,定当竭力。
就算是死,身上背着的物资箱也一定要运送回去。
燕九枭见他负隅顽抗,冥顽不灵,不等下属出手,自己便持着刀盾迎了上去。
面对着挡在面前如同巍峨山峰一样,不可攀越的强敌。
柳封渊神色有些凝重。
他的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背上的东西。
切不可莽撞,丢了物资箱。
他谨慎的拉开了距离,在燕九枭持着盾刀猛然攻过来时,精准的劈开一道荧蓝色的刀墙,横跨在两人中间。
凛寒的刀气如同利剑一样直逼向燕九枭。
他的衣衫在刀气下,裂了几道口子,而他还不能跨越那道墙,拿那人怎么样。
果真是鼠辈,只能躲在后面攻击。
燕九枭算是被惹恼了,手中的盾刀用力一挥斩,荧蓝色的刀墙瞬间碎裂开来。
柳封渊本就清楚阻挡不了他,一个灵巧的翻越,往前疾驰数十步,背负着物资箱,直往营地奔去。
燕九枭手中的盾刀斩了个空,见他已经跑出去一段距离,更觉恼怒。
这小耗子当真是耍些小聪明。
高大魁梧的身躯,行动出奇的迅速。
不过眨眼的功夫,就出现在了数十尺开外。
笼罩下的阴影像是密不透风的乌云,将柳封渊完全遮盖在其中。
这样难缠的强敌是柳封渊从来没有遇到过的。
他心下知道敌不过,但还有重任在身,也不可能回避。
再往前些,就是营地了,那里有接应的侠士。
而且驻扎在营地的人里,有不少高手,定能有所办法。
只是要怎么摆脱这个男人?
他自己也负了伤,体力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短时间要想再蓄力辟出刀墙隔开距离,是不可能的了。
背水一战,凭他的实力,也不可能击败面前的强敌。
那么只能跑了。
在那泛着寒意和血腥气的盾刀迎面落下来时,他迅捷的一个翻滚,起身的瞬间,身子往前跳跃了几步,拉开距离的同时,施展着小轻功,跃了出去。
短短几秒的时间,就跑出了一长段距离,将燕九枭遥遥甩在了身后。
燕九枭本以为他是个有骨气的人,才亲自料理他。
不想他却避而不战,光顾着逃跑。
怒气聚集在胸口,燕九枭连眼神都变得凶狠了起来。
手中的盾刀利落的掷出,精准的擦过柳封渊的手臂,让其身形一晃,堪堪稳住了,行动却慢了下来。
前面……就快到了。
柳封渊额角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疾驰下,身上的伤口被冷风刮得生疼,伤口越发扩大。
身后传来沉稳厚重的脚步声,步步紧逼。
不能停。
他撑着一口气,身形摇晃,步伐却坚定。
燕九枭哪能放他离开,拾起地上的刀盾,一双长腿迈了开,步伐轻快地逼近了他。
后背毫无防备的暴露在外,在感觉到森冷的寒意时,柳封渊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往后一翻滚,手中的霜刀蓄力劈开一道荧蓝色的墙壁,堪堪阻绝了攻击。
冷汗从额角上滑落了下来,他胸口起伏着,显然体力快耗尽了。
燕九枭没有一刀收拾了他,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那荧蓝色的刀墙,看起来单薄透明,却无法轻易跨越。
这小耗子就是靠着这么一招来阻绝自己的攻击,怎能饶他?
待刀墙碎开的那一刻,燕九枭手中的盾刀一扬,就要将他钉在地上。
他却惊险的撑起身,狼狈的滚入了旁边的泥沼中。
毒性入体,他呛咳着,从泥沼边挣扎着爬起,不死心地持着刀刃,往前一挥。
刀刃上沾染的沼液飞溅了出去,燕九枭抬手一挡,铁甲瞬间被毒气腐蚀,一股刺疼感传来,让燕九枭危险的眯起了双眸。
那只小耗子又在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一路追赶下来,燕九枭没有讨得半分便宜,还积压了一肚子的怒气。
等抓到这只小耗子,一定要将他皮都给剥下来,看他跪地求饶。
然而当燕九枭一抬眸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浩气盟的营地了。
那只小耗子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背着物资箱钻进了营地里,接应的那些人个个看起来武功高强,见到燕九枭时,戒备的拿起了武器。
以一敌众未尝不可,但眼下,燕九枭只想抓住那只小耗子,将其好生折磨一番。
否则难以熄灭他心中的怒火。
好在他的下属一向会办事,在解决掉那些浩气残党后,追赶了上来。
他暗红色的眸子里涌动着凶光,虎视眈眈的看着近在眼前的营地。
以为躲在营地里就安全了吗?
做梦。
既然小耗子不愿意出来,那就将整个营地都给掀了。
如此残暴的举动,自然是遭到了浩气盟营地上下一致的反抗。
就连柳封渊也顾不得伤势,加入了战局中。
但燕九枭来势汹汹,纵使驻守营地的人中有不少高手,仍节节败退。
眼见着营地就要失守,柳封渊只能忍着疼痛,以刀气凝聚出道道不可跨越的高墙,分割战场,掩护主力部队带着物资箱先行撤退。
燕九枭早就对他的这些小把戏感觉到厌烦。
那些不可跨越的墙壁,阻拦燕九枭行动的同时,也将他的怒火彻底点燃了。
物资箱被带走了,燕九枭根本没有要派人去追的意思,几步上前,一脚将那手握着刀,勉力撑在地上,不肯倒下的人踢翻在地。
坚硬的鞋底碾踩在那张冷硬的脸上。
他高高在上,以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轻蔑的俯视着被踩在脚下的人。
那只小耗子衣衫破损,浑身布满了伤痕,嘴角一缕鲜红的血丝,脸颊上还有着淤青。
浑身上下都透着凄惨与狼狈,唯独一双眸子孤傲不屈。
纵使身陷囹圄,他依旧神情坚毅,眼神桀骜,嘴角冷漠的牵动着。
“恨不能以浩气之身,杀尽天下之恶。”
“好得很!”
燕九枭重重一脚踩下,看着他面容微微扭曲,苍白的手指陷进了泥地里。
“来人,将这地方给烧了。”
不知是谁点了火把,扔进了浩气盟的营地里,眨眼间,整个营地就化为一片火海。
…………
“啊嗯……!”
他低呼出声,只因燕九枭把手指从他屁股里插了进去。
一下三根手指,虽然不是很撑,但被捣烂的穴肉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了。
前面的性器因为疼痛和恶心,自始至终都没有过反应,一直都软趴趴的垂着。
也不知燕九枭碰了他哪里,他拔高了声音,仰起了脖颈,眼尾的红晕更加深了几分。
“唔啊啊……别……嗯哈……”
那声音变了调,不像是痛苦,充满了难耐和无措。
燕九枭熟谙风月之事,对付他这种小雏儿,简直手到擒来。
粗糙的指腹精准的找到了他体内敏感的凸起,按压揉弄着。
他何曾受过这般刺激,穴内的嫩肉就像是被电鳗击打了,酥软麻痒得厉害。
热流从下腹涌了上来。
前端一直没有反应的性器竟是摇摇晃晃的从浅草中抬起了头来,颤巍巍的吐露着白浊。
身体违背意志地有了反应,他感觉到无力和绝望。
然而瘫软的身躯做不出任何反抗。
他就像是被抽筋剔骨了,软绵绵的倒在男人身上,双臂垂在身侧,两条腿从扶手下穿过,大开着,脚尖勉勉强强触到了地。
燕九枭感觉到他腹部绷紧又松开,松开又绷紧,很是难耐,声音里还带着点哭腔。
抵着他敏感点的指腹松了开,却是拿指甲去刮弄。
小巧的凸起禁不住玩弄,肠肉疯狂的收缩着,绞紧了手指,阻止其动作。
可这点力道哪能阻止男人。
骨节分明的手指呈剪刀状强行撑开穴口,等那肠肉咬不住松开后,更是变本加厉的玩弄那一点。
或捻在两指间搓揉碾弄,或是重重按压,或是拿指甲戳刺刮磨。
折磨得柳封渊喘叫连连,干涩的眼角又挤出几滴泪来。
挺直的性器极有感觉的在燕九枭冷硬的铁甲上摩擦着,刺疼下,越发的涨挺。
后穴媚肉翻涌,白沫翻吐,红艳艳的肠肉含着还未取下黑色指套的手指,十足的色情。
燕九枭刻意没碰他前面,就玩他的后穴。
看他能捱过几时。
燕九枭不依不饶的在那凸起处掐弄了几下,那表皮都留下了鲜明的掐痕。
他又疼又爽,双重的刺激下,竟是屁股夹紧了,克制不住的释放了出来。
性器兴奋地跳动着,将浊液喷洒在男人腹部。
他脱力一般,将脑袋枕在男人胸口,脆弱又可怜。
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燕九枭却刻薄的刮磨着他的敏感点,逼迫着他。
“不想再受罪的话,就向我求饶,我保准给你个痛快。”
“哈啊……嗯嗯……”
他难耐的摇了摇头,屁股小幅度的晃动着。
燕九枭摸着他高热滑腻的肠壁,幽暗的眼神下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欲火。
他受尽折磨也不愿意低头求饶,连示弱都不曾有半分。
燕九枭也不怜惜他,将手指从他后穴里抽了出来,听他急促的喘息着。
手掌攥住了劲瘦的腰肢,上面指印叠指印,看起来触目惊心。
他意识到了男人想做什么,发出一声虚弱的悲鸣。
身体被猛地贯穿,比之前更粗更大的物什填满了他的身体。
难以忍受的饱胀感在周身窜开。
他张大了嘴,像是呼吸都被压迫到了,喘不过气来。
那物插得相当深,几乎将他捅穿。
也是,骑乘的姿势,让那根大肉棒直直的捅到了底。
肠道都被顶出了个尖端来。
“啊啊啊……”
腰肢被托了起来,一抬一放间,粗长的肉棒随心所欲的在他体内抽送。
每一下都很深,深得他心悸。
穴心频频被顶,难以抵挡的酥麻快意从穴内涌了出来。
他身子被顶得不住后仰,虚软的手臂也无法攀附。
强烈的失重感下,被肉棒贯穿的感觉就更加鲜明。
他就像是被串在了那根肉棒上,内里的嫩肉被炙烤着,又热又软,熟烂了都。
燕九枭伸出手来,将他往腿上抱了抱。
他满脸泪痕的吟叫着,声音絮乱又破碎。
肠道被捅穿的恐惧让他本能地瑟缩。
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传递。
肚腹里像是燃起了一团火,粗大的肉棒在肚皮上烙出清晰的轮廓,每每用力一顶,看起来就像是要冲破薄薄的肚皮。
“嗯呜……哈……不……啊啊……”
他只是发出单调的音节,却没有半句求饶。
燕九枭发胀的肉棒一下一下重重的凿在他体内,他在阵阵心悸下,凭借着坚韧的意志,保留有最后一分清醒。
肠肉被撑得纤薄,如同一层薄膜一样,裹在肉棒上,穴口充血又透明,边缘处满是破碎的白沫。
紫黑的肉棒在红嫩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插弄得汁水飞溅。
凸起的青筋不住地擦过敏感点,那一小块肉像是烧起来了,又热又麻。
他抗拒着,却也只能小小的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凶悍的抽插。
那根肉棒足有一般女子手臂的粗细,深深嵌在他体内。
迅猛的抽插下带起道道残影,他拔高了声音,声嘶力竭的叫唤着。
围观的恶人暗暗咽下口水,看着燕九枭那根傲人的肉棒在人屁股里插弄得嫩肉打着卷的抽搐,大量的白沫拍碎了,将黑色的耻毛都给弄得湿哒哒的。
燕九枭来了兴致,两手紧掐着他柔韧的腰肢,手指都陷进了肉里。
这么一勒,让凸起在肚皮上的轮廓越发鲜明。
肉棒在肚皮下耸动着,他眼角的余光也能瞥见。
跟之前纯粹的疼痛不同,现在身体里流窜着酥麻的快意。
疼能忍,快感却忍不下。
身体被快感肆虐,他难以招架,哭喘着又泄了身。
燕九枭感觉到他肠肉收紧了,在他性器处摸了摸,眼神嘲弄,语气玩味。
“小耗子真是不经操,一操就出水。”
他连着高潮了两次,又被折磨了许久,身上还带着伤,铁打的身躯也到极限了。
他甚至都没听清男人的调侃,就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
“啊嗯嗯……哈……”
嘶哑的声音在奢华的房间里高高低低的响起。
柳封渊趴跪在床上,臀部朝后撅起,粗硬的大肉棒被淫液浸得透亮,正从他幽深的后穴里一寸寸抽了出来。
在只留下一个头部在里面时,又一鼓作气的冲了进去。
狂乱的抽插下,他凄凄哀哀的叫着。
穴口嫩肉翻卷着,像是一朵开到极致糜烂的花。
那日从营地里被掳来后,他就彻底沦为了男人的泄欲工具。
燕九枭听不到他求饶,见不到他低头服软,自是不会放过他。
一得闲,就将他扔在床上,按在桌边,甚至压门板上,狠狠进入。
他不是不想反抗,只是没法反抗。
燕九枭念着他那日多番阻挠自己,便将他手腕给折了。
他站不稳,手也被折断了,只能像蚯蚓一样,在地上丑陋又屈辱的爬动。
没日没夜的折磨下,他越发的虚弱。
可哪怕是死,他也不会屈服。
燕九枭将他的傲骨一点点磨掉,践踏他的自尊,他合着血泪,将所有的苦痛一一咽下。
燕九枭见普通的法子对他没用,便派人去查清了他的底细。
是人就总有弱点。
果不其然,这小耗子看着倔强,视死如归,心里却还纯情的装着一个姑娘。
燕九枭不紧不慢地将他操弄了一番后,才懒懒的揉弄着他灌满了精液,鼓胀的肚腹道。
“那个叫‘苏秀’的是你什么人?”
听到那两个字的刹那,身下的人就僵住了身子,保持着沉默,不愿意作答。
“是你心上人吧?”
“你经历的一切,也让你那心上人体验一番,如何?”
燕九枭冷冷的笑了笑,语气森寒彻骨。
“你敢,你敢!”
柳封渊一反往常的冷静和倔强,失控的低吼了起来。
燕九枭明白这就是他的弱点,便抓着不放。
“都说江南的姑娘一个个水灵得很,放在军营里,那可是上好的货色,想必每天都有一大堆人排着队上她吧。”
“别动她!有什么冲我来……哈……要杀要剐你冲我来好了!”
柳封渊又急又怒,全然忘了男人那根肉棒还埋在自己身体里。
燕九枭重重顶了他几下,惬意的威胁道。
“你若不想我动她,就求我。”
“……”
柳封渊双手瞬间攥紧成拳,隐忍克制着,内心做着极大的挣扎。
“我的耐心有限,若拖得久了,你那苏姑娘怕是要被操开花了。”
“要不,到时候让你去旁观,好好看看,她是怎么被其他男人给操得又哭又叫的,嗯?”
“你别动她,不要碰她!”
柳封渊的声音软化了下去,底气都显得不足了起来。
他喜欢苏秀。
那个善良又单纯的秀坊姑娘。
那样的好姑娘怎么能给这群恶人糟蹋!
“求我。”
燕九枭倨傲的命令着。
他没有办法将苏秀置于险境,只能低下高傲的头颅来,卑贱又顺从地乞求道。
“求你……不要动她……求你……”
燕九枭终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话,却还是不甚满意的拍了拍他的屁股道。
“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你那苏姑娘是女人吧,女人应该比男人更会取悦人,要不让她来?”
“别!你……跟她没关系……求你了!”
柳封渊难得一脸崩溃,急切地求着身后的男人。
燕九枭抓住了他的软肋,更是要好好调教惩戒他一番。
“不想我把她抓来当军妓,就取悦我。”
“我……”
柳封渊痛苦的闭上了眼,随后做了妥协。
他笨拙的扭着腰肢,晃动着屁股,想要以此来取悦体内的那根肉棒。
可光是这样,燕九枭并不满意。
魁梧的身躯往床边一靠,眼神戏谑的指了指自己一柱擎天的大肉棒,命令道。
“用你下面那张小嘴,一口一口给我吞下去。”
他浑身瘫软,腿都合不上,手也被折断了,爬都爬不起来。
燕九枭可不管这些,在旁边催促道。
“你若是磨蹭,惹恼了我,你那苏姑娘就要因你受牵连。”
他眼底有着深深的绝望和悲痛,竟是自暴自弃的用肩膀抵在床褥上,往前爬动。
在够到男人的大腿时,他卑贱的拿牙齿含住了对方的裤衫,身体蹭动着,扭曲又顽强地爬了起来。
双手没办法使力,他只能膝盖蹭动着,往上爬。
密密麻麻的汗珠爬满了他的后背,他涨红了脸,极力的张开了双腿,挺起了身子。
关节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嚓”声,他几乎咬碎了一口银牙,将自己被操烂的穴口对准了粗长的肉棒。
他撑着的身子脱力一般的跌坐了下来,那根肉棒也瞬间没入了他的后穴,只余两颗饱满的囊球露在外面。
“啊啊啊……哈…………”
他抖得不像话,再没有力气起身了。
燕九枭抽打了两下他的屁股,催促道。
“动。”
他哪里还能动,只声音哽咽着,哀求道。
“求你……求求你……”
“狠狠操我……”
他的脸上,神情麻木又空洞,眼中的光亮终于一点点的熄灭了,一片沉寂。
舍弃了最后一丝自尊,彻底向敌人摇尾乞怜。
灵魂仿佛与身体分离开,飘散在空中,冷冷的看着床上的他大张开着腿,被男人插弄得又哭又叫。
硕大的肉棒在他屁股里嚣张的进出,捣碎他的自尊。
“啊嗯嗯……不……求你……哈……”
“求我什么?”
男人恶意的勾起唇问他。
“求你……不要伤害她……”
“不对。”
“哈啊啊……嗯……求……嗯……求你……慢哈……慢点……”
“嗯啊……好深……别……不要……嗯……求你……求你……饶了我吧……”
“呵,这样才对。”
————
暗无天日的房间里,充斥的永远只有淫糜的抽插水声和急促的喘叫声。
时间的流逝已经变得没有任何意义。
床上大开着双腿,双眸涣散,嘴角流着涎液的青年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
他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
或是青紫的掐痕,或是鲜红带血的咬痕。
尤其是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像是无数红梅一样,十足的凄艳。
他的双手腕骨被折断了,虽然重新接好了,但根本使不上力,只能软软的摊开在床上。
随之铺散开的还有他那一头凌乱的黑长发。
那张俊逸的脸上被热汗和泪布满了,挺直的鼻梁上满是细小的水珠,就连浓密的睫毛上都有透明的水滴,分不清那到底是汗,还是泪。
燕九枭操了他好一阵子了。
起先他还会有所反应,又哭又叫的,扭得厉害。
他越是扭,燕九枭就越喜欢抓着他的腰,用力往里挺进,恨不得将他骚心都给他捅穿。
他抽搐着,屁股夹紧了,忍不住的就释放了出来。
只是那物稀薄得跟水差不多了。
燕九枭也没喂他吃什么东西,就用一些姜汤药粥吊着他的命。
他的身体越发虚弱,神情也恍惚得很。
有时候燕九枭故意粗暴的进入他,前戏都不做,直接掰开他的屁股,就捅了进去。
他只是皱着眉低吟一声,随后都是絮乱又急促的喘息。
声音都变得细微了。
燕九枭逗弄羞辱他的话,他也像是没听到,只是喘息着流泪。
那双清亮的眸子失去了所有的光,没有一分神采。
让他那张意气风发,倔强英挺的脸也变得空洞起来。
这样没有灵魂的空壳,燕九枭可不喜欢。
为了刺激他,燕九枭甚至在会议上,将他按倒在了长桌上。
来来往往不少参加会议的人,一个个都瞧见了。
他仰躺在桌子上,双腿几乎被拉成了一条直线,那紫黑的肉棒就嵌在他屁股里,嚣张的进进出出。
黏稠的液体不断地滴落在桌子上,他后背紧贴着冰冷的桌子,上面都是汗。
那些恶人都知道他是浩气的俘虏,也惹不起燕九枭。
只当是看好戏一样,看了一场活春宫。
众目睽睽下,他被翻来覆去的操弄,也算是长了恶人谷的威风和士气。
他本能的在哭叫,灵魂鲜血淋漓的。
燕九枭将精液灌进他肚子后,才满意的揉了揉他的屁股,将他扔到了一边。
有不少探寻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蜷缩起身子,光溜溜的趴在燕九枭脚边的地毯上。
只能一脸失神的张着嘴喘息。
他似是感觉不到屈辱了,只希冀着对方早点玩够自己,杀了自己才好。
会议上说了很多关于阵营前线的情报。
像是故意说给他听的,他却没有心思去听。
反正他这幅样子也逃不掉。
而且他要是逃了,万一连累到苏秀怎么办?
那个他无论如何都想要保全的姑娘。
法的动作不能伤及男人分毫,反倒是男人因为看到他这么生动又充满活力的反应,感到愉悦。
“果然一看到你这副模样,我就硬得不行。”
“你得更多更好的取悦我才是,小耗子。”
燕九枭虐笑着拿手掌拍了拍他的臀部,意有所指的在臀缝的凹陷处揉弄了两下。
他恨意和怒意交加下,竟决绝地张嘴在男人脖颈处又啃又咬。
牙齿就是他的武器。
恨不得咬断男人的颈动脉才好。
燕九枭被他的殊死抵抗取悦了,直接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大步朝前面堆积在尸山上的高座走去。
在抵达最高点时,将他一把扔在了宽大的椅子上。
他痛恨着自己的无力,看着步步逼近的男人,却使不上力,只能低声的嘶吼着。
“我会拉你一起下地狱。”
“在那之前,我会先进入你的身体,好好享受一番。”
燕九枭在他腰腹点了点,随即手上一用力,将他的衣衫从腰间整个撕了开。
衣摆从中碎裂成了两截,腰部以下一片光裸。
而那条腰带还紧紧系在他的腰上,勒出流畅的腰线轮廓。
燕九枭抓过他的双腕,拉高了,将其用撕碎的布条绑在椅背上。
他双眸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恨不得将自己都燃烧殆尽。
对男人的恨,成为了他苟且偷生,活下去的动力。
玉石俱焚,不死不休。
燕九枭掰开了他的两条长腿,为了让他清晰地感受被侵占的滋味,好好记住这份疼痛和屈辱,故意没做前戏,直接进入了他。
他在疼痛中,桀骜不屈的仰起了脸,燃烧的双眸让他整张脸都看起来生动刻骨。
蹂躏弱者并不能让燕九枭获得任何快意。
而正是这样的硬骨头,才让他欲罢不能。
………………
从梦中清醒过来时,柳封渊才发现自己虚弱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那日目睹了阿秀被轮番侵犯后,他竟万念俱灰的一头撞向了雕刻着精致花纹的床栏。
那上面有着凹凸不平的尖刺,想来是燕九枭的爱好。
他这么一撞,那些尖刺划破了他的肌肤,刺进了他的血肉里。
而那正上演的饕餮之宴也被迫中止。
他在一片血红中,抬起头来,看着阿秀被带出了房间,再也支撑不住的晕了过去。
他几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
恶人谷的鬼医被燕九枭拎上了门来,亲自为他诊治。
对于捡回来的一条命,他丝毫不感到庆幸。
他只是为了拉这个魔头一起下地狱,才从鬼门关挣扎着回来的。
那些尖刺险些刺伤了他的眼睛,只是在眼皮处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划痕。
不过有鬼医替他医治,这点伤疤轻而易举就能消散。
他一睁眼见到的就是那张轮廓深邃的脸庞,眉宇间有着化不开的戾气。
眼神阴鹫,笑意冷酷。
对方见他醒了,将本来还在床边替他诊断的鬼医拎到了一边,凑上前来,虐笑道。
“你若是再不醒来,你那心爱的苏姑娘可是要被活活操死了。”
“她整天在地牢里哭叫得厉害,吵得我心烦,便想着将她送去军营充当军妓呢。”
他瞳孔一缩,双眸里瞬间迸射出浓烈的恨意。
是了,阿秀还在这个男人手上,还在受尽折磨和凌辱。
他虚弱又顽固的从床上挣扎着,侧身想要坐起来。
可身体内部也被摧残的厉害,单薄的白衫套在他身上,松松垮垮的,裸露出的肌肤上布满了情欲的痕迹。
他就像是换了个人一般,没有求饶,没有怒骂,身形在瞬间暴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了男人的脖颈,用尽了他仅存的力气,爆发了他所有的潜能。
“放了她。”
明明没有任何的实质性威胁,燕九枭却满意的笑道。
“你得留下来好好陪我。”
说罢,反客为主的握住他的手腕,稍稍一用力,就将他摔回了床上。
这一摔,让他彻底失了反抗的力气,宽大的衣衫从他肩膀处滑落,他脸埋在被褥中,裸露的半边肩膀发着颤。
燕九枭觉得口干舌燥,便有些不想忍。
鬼医当然见不得自己费尽心力救回来的人,又被搞得只剩一口气,到时候累死累活的还是自己。
可不想燕九枭却是全然不顾的当着他的面,将人给办了,甚至还得寸进尺的抛下一句话道。
“你在旁边看着,这小耗子要是不行了,你也好快些救治。”
鬼医到底是见过各种场面的人,可这种场面却还是法,哪怕他脸上,身上都是血。
这是绝境中的困兽最后的反击,燕九枭再清楚不过,若是再逼近一步,对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灭亡。
那样孤绝的眼神,吸引着燕九枭占为己有,他勾了勾唇,蹲下身来,捏住柳封渊的下颌,对方几次想要挣脱都被他强行扳正了脸孔,他一边擦去人脸上的血污,一边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谁都没有听清他到底说了什么,可柳封渊神情却一征,随后掰开了苏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在对方错愕的表情中,将人给推了开。
“柳大哥?”
苏秀像是不敢相信柳封渊会推开她,眼见着柳封渊站起身,走向燕九枭的身边,她急切的就要扑上去,却被身后涌上来的恶人拉了开。
有人脱下了外衣盖在了她身上,遮住了她饱受蹂躏的身躯。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愿意接受。
为了让她彻底死心,柳封渊主动地在燕九枭的面前跪了下来,用牙齿拉下了对方的裤衫,那粗大的性器亢奋的跳了出来,拍打在他脸上,他不及觉得屈辱恶心,张嘴就将那东西含进了嘴里。
由于他没有穿裤子,散开的衣摆刚好露出他的屁股,正中的穴口红嫩诱人,还在往外淌着白沫。
苏秀都看在眼里,不断地摇着头道。
“不……不要这样……柳大哥……”
那些恶人架着她,不让她挣脱,她只能流着泪,看着柳封渊抛下了她,转投向那个魔头的怀抱。
其实如果苏秀恨自己的话,柳封渊至少还能更加果断和决绝。
对方恨他是应该的。
可偏偏苏秀不仅不恨他,连死都要跟他死在一块儿。
在这个时候才知道苏秀的心意,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毁灭性的打击。
他们之间再无可能了。
“柳大哥……不要……我们一起死吧……一起死……”
苏秀声嘶力竭的呼唤着他的名字,求他不要这样做。
可他却是嘴角淌下一缕白色的浊液,神情冷酷又陌生的回头看了苏秀一眼,讥讽的勾起了唇角道。
“要死你一个人死就好了,我才不想跟你一起死,你这个蠢女人。”
这句话扎碎的何止是苏秀的心,他自己的心也是鲜血淋漓的。
燕九枭却是很满意,蹲下身来,用拇指拭去了他嘴角的精液,笑着对他道。
“做给她看看,你是喜欢被我操的。”
他攥紧了垂落在身侧的手,随后又松了开,伸手轻轻的将燕九枭推倒在地上,自己一手向后撑在地面上,一手扶着那根粗硬的大肉棒对准自己的后穴,挺起了腰,一点点坐了下去。
苏秀就在他身后,当然一清二楚的看到他是怎样自轻自贱的将那庞然大物纳入后穴。
肉棒顶开穴口的场面清晰又缓慢,不少白沫和嫩肉都被挤了出来,给那肉棒留出空间。
“不……不是这样的……柳大哥,你住手啊……”
苏秀不住的摇头,泪水浸满了整张脸。
柳封渊却充耳不闻,身体上下动作着,将那根肉棒来来回回的吞吐着,甚至还发出急促的喘叫声来。
周遭一堆恶人看着他激烈的动作,带动着紫黑的肉棒在苍白的屁股里插进插出的。
那画面简直令每个人都口干舌燥,眼神发直的盯着他的脸和屁股,直吞口水。
苏秀也移不开眼,可她更多的是绝望。
她不懂那个魔头说了什么,为什么柳封渊突然就转变了态度,转而投靠对方。
她的柳大哥应该不是贪生怕死的人。
“不要……求你、求你停下来吧……”
回应她的是柳封渊难捱的喘叫声,他的动作这么卖力,很快就没有了力气。
燕九枭反客为主的支起一条腿,两手掐着他的腰,用力的抽送着,那力道比他的大了不知道多少,速度也是极快的,直插得他屁股里“噗嗤噗嗤”作响,
他被这狂乱的力道操弄得“啊啊”直叫,身体晃动得厉害,汗水飞溅在空中,臀缝里满是白沫。
饱满的囊袋撞击得臀肉啪啪作响,那声音在地牢地回荡着。
其他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的看着这一幕,连苏秀的哭声都微弱了下来,像是接受了这一切。
可柳封渊却觉得还不够,为了要对方完完全全死心,厌恶自己。
他一面被插弄得大声叫唤,一面扭过头来,满面潮红的对她说道。
“我……嗯……我就喜欢男人哈……女人唔……哪里能满足、满足我……啊啊……”
燕九枭奖赏似的顶了顶他的骚心,他叫的更大声了,两瓣臀肉更是抖得不行,上面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轻轻一动,那透明的水珠就沿着身体的沟壑滚落,不少都流进了臀缝里。
那根嵌入身体的肉棒,狰狞又粗大,填满了臀缝,拔出时,柱身都被淫液浸得湿漉漉的,隐秘的发光。
底部的黑色耻毛上面还零星地挂着白沫,情色极了。
“啊嗯嗯……好、好深……唔、别哈……太快了……啊……”
他配合着那冲撞浪叫了起来,腰扭得像一条蛇,散乱的黑发在他背部晃来晃去的,那件白色亵衣湿透了,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身体的线条轮廓,若隐若现的,极度勾人。
燕九枭硬得不行,低吼着发狂一般在他穴内冲刺,他拉长了声音,满嘴都是淫言浪语,夸得燕九枭越战越勇,只想将他操烂操死。
苏秀眼睁睁地看着他自甘堕落,泣不成声。
唯一的希望在眼前被摧毁了,那双含泪的眸子也逐渐变得沉寂。
“不……柳大哥……为什么……为什么这样对我……?”
面对着她的质问,柳封渊只是喘息着笑道。
“你……你嗯……不是、带把的男人……怎么满足我……?哈……你拿……手指操我吗……?”
燕九枭特地放慢了动作,就是为了让他将伤人的话语说完。
苏秀总算是彻底绝望,眼底出现了被舍弃的愤怒和憎恨。
“你这个叛徒……浩气盟的叛徒!”
“我恨你……我恨你……你怎么变成了这样!”
苏秀对他有着说不尽的失望,他却不以为然的探手伸到了自己臀缝里,扒开着自己的穴口,眼神嘲弄道。
“你要是男人哈……就可以嗯、一起进来了……可惜你不是……”
“看你这蠢样……你现在都是活该哈哈哈……”
他放声笑了起来,眼底全是凉薄,潮红的脸颊透着对情事的享受和满足。
那填满他身体的肉棒,连他的肚子都撑得鼓了起来。
燕九枭双手将他举了起来,让自己那根抽离他的后穴。
肉棒裹着嫩肉直往外拽,他叫得凄凄哀哀的,没了填充物后,后穴空虚的骤缩着,忙喊着自己还要。
燕九枭站起身,把他调转了个方向,双腿大开的朝着苏秀,就那样直立着,从后捅入了他的屁股。
汁水和白沫在眼前飞溅,那人的表情痛苦又欢愉的扭曲着。
苏秀都看在眼里,只觉得恶心和愤怒。
这么多天来,不管她遭受什么折磨,她都相信柳封渊,不愿意放弃。
可正因为她的坚持,那些人才变本加厉的蹂躏她。
想来她的坚持就是个笑话,她是蠢,蠢得无可救药。
看着那紫黑的大肉棒在软烂的穴肉里翻搅,搅弄出大股大股的白沫,耳边充斥着那人的喘叫声,她止不住的作呕。
一刻都受不了了。
“杀了我吧……”
她闭上了眼睛,打算单独赴死。
柳封渊心如刀绞,身体还沉浸在激烈的性事中,灵魂却像脱离了出来。
他多想带着苏秀一起走啊。
可是他不能。
哪怕只有苏秀能离开这个鬼地方都好。
他舍弃了自尊,只为了给对方创造一线生机。
“要死嗯……你就一个人死好了……哈……谁陪你……”
他要苏秀带着对他的恨活下去。
“混蛋……你混蛋!我怎么会看上你这样的人!”
恨我吧,再恨我一些。
“啊……你骂、骂啊……哈哈……你都、都被男人操烂了……千人骑、万人压……你比我呃……脏多了啊……”
不是这样的,阿秀,对不起。
“你……你竟然这么想我……算我苏秀真的看错了人!”
苏秀点了点头,眼中的泪水再次滚落了下来。
“好,从此以后我苏秀跟你柳封渊再无情意,我跟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哈……仇人……你、你看你能嗯……杀了我……?”
柳封渊讥诮的看向了她,满是不屑。
“你先活命再说吧……嗯、再、再快点哈……好、好舒服……啊啊啊……”
“呜呃……太、太猛了啊……哈……骚、骚心……顶穿了……不嗯嗯……”
燕九枭再次迅猛的挺动了起来,他也恬不知耻的叫唤着,声音大得恨不得将所有人引过来才好。
苏秀此时对他只有厌恶和怨恨,见他这样不知羞耻,咒骂着他下贱不要脸。
他不痛不痒的喘息着反唇相讥。
两人都是一刀一刀的捅进对方的心里,血肉模糊的。
燕九枭可是太喜欢这样的场景了,直抓着人狠命操弄。
他一向持久,就这样凶猛的顶弄了大半个时辰,才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了柳封渊的肚子里。
苏秀在正前方,看着对方的小腹鼓了起来,肉棒的轮廓在皮肉下清晰可见。
多少有些残忍了。
可柳封渊却是满足的低吟着,屁股小小的抽动,像是在吞咽体内的精液。
然而燕九枭为了宣示主权,在射完精后,就将那根从他穴内拔了出来。
刹时,大量的精液从他屁股里涌了出来,沿着大腿,滴滴答答的淌落在地上。
他也识趣,急切的哭喘着,要燕九枭把肉棒子给他塞回屁股里。
连周围的恶人都觉得他骚,从他穴口里涌出的精液冲刷着边缘的嫩肉,谁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燕九枭扒开了他的穴口,搅弄得精液横流。
等他难耐的受不了过后,在一杆入洞,插得他仰起头来连连叫唤。
这一场疯狂的交媾,因为在地牢里,更增添了几分旖旎的气氛,而且还有几十个人围观。
燕九枭不开口,谁都不敢走,直到看完了全程。
实际上是柳封渊身体承受不住昏过去了。
苍霸,阵营对立,强强囚禁调教。
过激行为,强制爱。
此为商稿,有想要约稿的老板可戳,看置顶,效率定制哦。
恶人谷不似浩气盟,青山绿水,鸟语花香,处处所见,皆是一片好景色。
在这里,破败和杀戮才是最为常见的。
荒芜的土地上,贫瘠的像是长不出一株花草,那枯黄的野草在风里垂死挣扎着,却是无人问津。
一只脚踩下,大片野草匍匐在地,颤动了两下后再没有了动静。
来人粗鄙的吐了一口唾沫,骂道。
“他奶奶的,好大的架子,让我们等这么久!”
“嘁,没准那小子被九爷疼得起不来呢。”
另一个人面露淫邪,话语也是惹人遐想。
先前那个发牢骚的人也是嘿嘿一笑。
“等完成任务,咱们也向九爷探探口风,看看能不能把那小子给咱们也尝尝。”
“看九爷的样子,新鲜感还没过呢,这时间都过去一个时辰了。”
说话间,远处走来一个人,离得远只能看清人的身形有些不稳,随着人一步步地靠近,几人都发现对方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更是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眼,笑得不怀好意。
“小子,你来的这么慢,是不是九爷不放你下床啊?”
整个恶人谷,现在几乎没人不知道燕九枭宠幸一个男宠,对方来路不明,听说是燕九枭从外面带回来的,个性倔得很。
想来原本应该是清白人家。
总之没少被燕九枭调教,经常一身情欲的痕迹,甚至还有外人在的时候,对方若是不服管教,也会被燕九枭当众惩罚。
反正在恶人谷这种地方,什么烧杀抢夺,奸淫掳掠的事都很正常。
他们有不少人都见过燕九枭将人直接按在墙上,狠狠进入。
片刻之前还桀骜不驯的青年,过不了多久,就会发出声声啜泣,喘得不像话。
燕九枭那根本就很有料,又一身狠劲,人受得住才怪。
最后忍耐不下了,就只会一个劲的哭喊“住手、不要”。
根本就没人理会。
对方也不敢寻死,像是亲近之人还在燕九枭的手上,所以被拿捏得死死的。
不仅被燕九枭当性爱玩具一样满足欲望,还要为燕九枭做事。
当然这都是只是其他人看来的。
实际上知道柳封渊是浩气盟俘虏的人都被清除了。
燕九枭将人留在身边,好生调教,总想敲碎了人的每一根傲骨再重组,却又享受着这个过程。
柳封渊在送走阿秀后,也没想过离开恶人谷。
屈辱和仇恨让他忍辱负重的留了下来,只想着手刃这个魔头。
燕九枭一天不死,他也一天都不会屈服。
他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就连最为珍视的东西也被毁得一干二净。
他在阿秀面前彻底失去了作为男人的尊严,下贱的跟条母狗一样。
阿秀也被那些恶人践踏,毁掉了清白。
虽说那些人在之后都被燕九枭给下令抹杀,还是他亲自动的手。
他不饶他们,告诉他们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
于是那些人为了活命,自相残杀,留下的那一人被他绑了起来,一刀一刀的凌迟致死。
可他还是恨。
他满脸都是血,麻木的望向血红色的天空,那一轮圆月像是都被血给染红了,鲜艳的刺目。
“阿秀……”
一股无法言喻的哀恸在胸口躁动着,他双手黏腻,满是血腥,却是毫无感觉。
柳封渊,也许在撞向床柱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不过是行尸走肉,是怪物。
他终于也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恶人。
燕九枭交给他任务,还安排了下属跟他一起。
不仅是不信任他,还是羞辱。
他走路一瘸一拐的,看起来才被疼爱过。
所以这群人肆无忌惮的嘲笑他。
“喂,小子,要不要在这地方跟老子来一发,九爷肯定不会发现的。”
“算我一个!”
“老子也想试试!”
他们围了过来,像是把任务都忘了,只淫邪的盯着柳封渊,想要知道对方到底有何魅力,能够让燕九枭欲罢不能的。
过往不堪的记忆涌了上来,柳封渊手一紧,背后的傲霜刀都在鸣动。
他之前的两把刀早就被燕九枭当着他的面给折断了,现在的是燕九枭给他的赏赐。
代价则是那一晚他被翻来覆去的摆成各种姿势侵犯,之后又用下作的淫具玩弄,直到体力不支,累得昏睡过去。
燕九枭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前几回在床上,清醒着还有力气,就恨不得跟对方拼命。
接连几次失败后,他也知道了蛰伏,养精蓄锐,等待时机。
这些人还以为他就是一个随便拿捏的男宠,嬉笑着就要上前来动手动脚,料想着他被轮暴了,也不敢告诉燕九枭。
便是想要扒光他,看个稀奇,快活快活。
“你让老子好等,不得补偿补偿?”
为首的人目露凶光,伸手就要去抓他,却被敏捷的往后一躲,刀刃出鞘,寒芒大作。
那漆黑的傲霜刀,周身还流窜着黑色的雷电,充满了不详的气息。
燕九枭精心挑选的,最适合他的武器。
当然他也会用这两把刀,亲手杀了对方。
他的恨意随着时间的流逝,非但没有衰减,反而在加深。
一想到燕九枭笑着告诉他,浩气盟将他视作叛徒,堕入恶人谷,阿秀离开了浩气盟,不知去向。
他就恨,恨意无穷无尽。
两人再次动起手来,他到底不是燕九枭的对手。
被对方压在床上,狠狠贯穿。
他唇瓣磕破了皮,鲜血肆意,一双凌厉的双眸始终不屈。
就跟初见的时候一样,神情坚毅,眼神孤绝。
燕九枭想要打碎他这样的表情,便是发了狠的在他体内冲撞,驰骋,要驯服他,碾碎他。
身体在抖,声音在哀嚎。
可他就是没有一句求饶。
哪怕生理性的泪水淌落了满脸,他眼底的仇恨也没有消失。
他破碎又坚韧,燕九枭就是喜欢他这副模样,怎么都操不坏,也摧毁不掉,总是让自己斗志满满的想要去征服。
即便身体已经熟知情欲的滋味了,会轻轻地发颤,止不住的发热发烫,还会羞耻的抵达高潮。
然而内里的灵魂依旧孤高。
本以为抓来他心爱的姑娘,当面羞辱,就能够摧毁他的精神,他却是宁死不屈,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后,又站了起来。
神农洇那会儿也是,浩气盟处于极度的劣势下,其他人都退怯,不敢上前,他却站了出来,反抗燕九枭,一次次的被围堵,却又爬起来,背着物资箱,一路往前,不畏艰难险阻。
燕九枭觉得有意思,不如说是很久没看到这么有骨气的家伙了。
事实证明,对方就是铁骨铮铮。
脊梁永远挺直,不会弯折。
即便身陷囹圄,即便被蹂躏得不成样,那一颗高傲的灵魂却从来没有向燕九枭低头过。
燕九枭乐此不疲的豢养着对方,就算是冒着随时被反扑的危险,就像饲主与孤狼一样。
那野狼怎么都养不熟的。
蠢蠢欲动的,等着某一天,咬断饲主的脖子,啖其血肉。
可燕九枭不在乎,踏入恶人谷的那一刻起,这群恶人就知道不会有好下场,及时行乐,无恶不作。
过一天的日子,就要享受一天。
燕九枭是这样,其余的恶人也是这样。
就像是现在,这群恶人想着跟柳封渊快活一番,燕九枭的命令都抛在了脑后,也不会顾及会不会被燕九枭追责,只想快活一时是一时。
然而柳封渊怎么会让他们如愿。
看起来无力的青年眼神却是明亮又凌厉,他轻轻地喘息了一声,暧昧的气氛瞬间蔓延开来。
“好啊,那你们总得派一个最有本事的先上吧,我只服强者。”
平淡的话语里暗潮涌动。
恶人们都被他刚刚那一声喘得下腹一热。
要知道恶人谷这地方穷山恶水的,别说女人,连个好看点的男人都难找。
真的好看的男人,又是肖想不得,碰不得的。
就比如那个鬼医,人是俊美无双,却是心狠手辣,没人惹得起。
眼下见到柳封渊俊逸又脆弱的模样,也是心痒痒,再被这番话一激,更是急着想要证明自己,一个个摩拳擦掌的,不消多说,就动起了手来。
柳封渊在旁边看着,冷冷的,面无表情的。
有血滴飞溅了开,有人哀嚎着倒了下去。
这一切都跟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直到最后剩下了一个人,也是浑身是伤,那浑浊的眼睛还兴奋的盯着柳封渊,却是强弩之末,被冰冷的刀刃贯穿胸膛时,对方眼底才露出一丝惊讶,像是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
他哪里柔弱,他已经被燕九枭同化得一样冷酷,卑劣。
只是这些人都是恶人,他生不出一丝的同情,却也感觉不到丝毫的快意。
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都是他轻飘飘的一句话。
所谓的任务,他一个人也能完成。
带着一身血腥味回去时,燕九枭看到他孤身一人回来,不用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却还是明知故问。
“其他人呢?”
“每只狗都想分一块肉,所以打了起来。”
“那总得有人打赢了。”
燕九枭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他却是冷冷淡淡的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拖出一道艳丽的血痕。
“我赢了。”
总有一天,你也会跟他们一个下场,恶狗。
他在心里默念着,脸上无悲无喜。
燕九枭知道是他把所有人都杀了。
这不是第一次了。
那些都是燕九枭的下属,每一回都是对自己势力的削减。
燕九枭也不可能轻易饶过他。
在他冷淡地就要转身离去时,燕九枭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他眉头一皱,张嘴就要骂“恶狗”。
这么久了,他一直都唤燕九枭“恶狗”,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牢牢记住屈辱和仇恨一样。
两人的身份从一开始就是对立的。
他一身浩然正气,容不得恶人谷的人为非作歹。
燕九枭却是以折磨人为乐,就喜欢看人无力挣扎的模样。
气氛一瞬间剑拔弩张,他在燕九枭拽住自己的手时,就迅捷的拔出了背后的霜刀,狠狠一挥斩。
离得太近,根本不好躲避,燕九枭只得松了他的手,往后一撤,避开这一击,他却觉得不够。
也不知道是想要发泄自己长期以来的不满,又或是恨不得现在就将燕九枭大卸八块。
他就没有一天不恨的。
刀刃一挥一挑,刀锋锐利又迅速,周遭的气劲都被调动起来,他是看起来虚弱无力,攻势却依旧迅猛。
燕九枭可不会忘记初见他时,他就如同出鞘的利刃,势不可挡,也难以弯折。
刀尖堪堪要削过脑袋时,燕九枭才动了起来,桌子上的杯盏被充作了临时武器,“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柳封渊怀揣着满腔的恨意,用力挥刀,毫不停歇的。
很快就筋疲力尽。
燕九枭昨晚才要过他,他不过是强撑着去完成了任务,还煽动了那些人自相残杀。
再回来,还能对燕九枭发动攻击。
这不禁让燕九枭感叹他生命力的旺盛。
攻势缓了下来,柳封渊也喘着气,握着刀做支撑,摇摇欲坠。
热汗爬满了他的脸颊和后背,他是那样的不甘和愤怒。
也只有在面对着燕九枭的时候,他的眼神才会亮起来,燃烧着憎恨的火焰,永远都不会熄灭。
“去死!”
他对燕九枭没有一句好话,双手持刀,挥出奋力一击,被燕九枭轻松地躲过,他也失去平衡,即将栽倒在地时,被燕九枭一把揪住领子,朝旁边重重一摔。
“轰”一声巨响,刀刃脱手,他咬着牙,也没痛喊一声,双手在发颤,却还本能的去够自己的武器,被燕九枭一脚踩在腕骨上,他还不死心,另一只手握住对方的腿,就想将人掀翻在地,却是难以撼动,他只能嘶吼着,用腿去踢对方,结果连脚腕也被一并攥住。
燕九枭以着胜利者的姿态,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手上一用力,脚腕传来被捏碎的疼痛,他燃烧着烈焰的双眸满是不屈,冰冷又火热。
他不再喊着“你杀了我”,他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杀了对方。
除非对方先死,否则他绝对不会死。
不死不休。
“真是只有精神的耗子。”
燕九枭喜欢他这副模样,困兽犹斗。
手上一捏,清脆的骨头碎裂声响起,他冷汗涔涔,银牙咬碎,就是不哼一声。
燕九枭干脆直接提着他的脚踝将他拎了起来,宽大的裤腿倒滑至大腿根,裸露出苍白结实的腿部,上面还有着鲜艳的齿痕。
“放手!”
他怒喝着,只见燕九枭低低一笑,眼神危险的凑近了他的小腿,先是探出舌头来轻轻一舔,激得他迅速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随后唇瓣吸吮着薄薄的皮肤,湿黏又炽热,他怒不可遏,挣扎扭动着,两只手胡乱的挥舞。
怎么都够不到对方,也造不成有效的攻击。
倒立的姿势,大脑传来一阵晕眩感,他动得不再那么厉害,只能被迫感受着腿部的肌肤被舔舐,被啃咬,尖利的牙齿刺破了表皮,吸吮着内里甘美的血液,留下深深的齿痕。
他攥紧了拳头,低吼着,无能狂怒。
长发散乱的披落了下来,遮住了面容。
燕九枭并不可惜看不到他的表情,毕竟他的身体抖得这样厉害,肌肤表面都是鸡皮疙瘩,其中夹杂着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迹。
有被咬出来的,有被掐出来的,有被磕出来的,还有的是维持艰难的姿势,被摩擦出来的。
他这具残破的身躯,燕九枭始终觉得新鲜,总喜欢从后进入他,掐着他的腰,舔舐他后颈那一块儿的肌肤。
披散在肩背上的头发被拨到了旁边,完整的露出颈部,最是方便被舔舐吸吮、啃咬。
留下的痕迹,新的叠旧的。
燕九枭发觉每次一舔咬他的后颈,他就夹得很紧,发着颤喘息,像是被发现了弱点的兽类,敏感得不堪触碰。
“哈嗯……”
沙哑的嗓音并不动听,却又十分勾人。
燕九枭沿着他的小腿一路啃咬,感觉到他的小腿像是被捉住的青蛙一样,弹跳得厉害,不觉笑了笑,重重一口咬下。
到底是敏感部位,所以他猝不及防的叫了出来,身子抖了两下,在被舔舐着伤口的时候,闷喘着,显得那么可怜。
唾液刺激着破损的肌肤,刺痒痒的疼,他被拎着,失重感逐步传来。
整个人昏沉无力,血液都在逆流一般。
等到燕九枭在他小腿上留下好几个齿痕后,身体才一轻,又一重。
他被抛在了床上。
每一次被侵犯,他都十分抵触,总要挣扎一番。
燕九枭就喜欢他挣扎,跟他玩上好一会儿,才会按着他操弄。
他在床上无所适从的爬动,想要起身,却被拽着脚踝往下一拉,仰面摔倒在床上,腿一踢蹬,将人踹开后,他艰难的翻过身,喘息着想往后退,却被燕九枭抓着肩膀狠按在床上。
“你能跑哪儿去,小耗子。”
“滚开!”
他抬手一挥,手臂撞在对方胳膊上,沉闷又有些疼,就像是用手臂击打铁墙一样。
燕九枭单腿跨上床,挤在他双腿间,压制着他,他挣扎不动,竟是一头撞了上去,孤注一掷。
不过他不是第一回这样撞东西了,燕九枭躲得也很快。
禁锢一松开,他翻身一滚,跌跌撞撞的就要下床,被燕九枭抓着长发往床上一拖,头皮传来撕扯的头痛,他急喘了一声,摔在柔软宽大的床上,还要动。
肚腹被膝盖顶了一下,他也是双眸涣散了一瞬,又一拳挥打在燕九枭身上,失了力道。
衣衫已经凌乱,腰带再被抽开,胸腹就完全敞了开。
燕九枭都懒得脱他的上衣,也不绑着他。
谁让他喘着粗气,四肢也使不上劲。
绵软无力的被扒下了裤子,彻底裸露出下体,压开了双腿,置于头顶两侧,他想动,手指扯动着床单,费力地想要直起身。
但人的身体到底是有极限的。
毅力再强,身体也负荷过重了。
燕九枭瞧着他双腿间红肿的部位,咧嘴一笑。
“烈成什么样,还不是个欠操的货色。”
他是浩气的俘虏,还是被当作男宠那种。
对方本来就看不起他,言语之中一直都充满了羞辱。
完全把他当作玩物,以前把他锁在床上,用汤水吊着命,每天都折腾他,凌虐他。
现在他能够下床,却还是走不出恶人谷。
不如说他没地方可去了,他自愿留下来的,为了复仇。
施加在他身上的屈辱,他要对方血债血偿。
怎么能就这样死了呢?
他的仇,阿秀的仇,乃至于那么多浩气同胞的仇,他都要报。
燕九枭留着他的命,量他一个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无非是给自己增添乐趣罢了。
就好比笼子里养只宠物,没精神,那就放出笼子,在自己的地盘上圈养。
不用担心对方会逃跑。
脱离了族群的小宠物,已经没有容身之处。
何况对方还如此憎恨自己。
“哈呃……”
腰肢被擒握住,从裤衫里跳出来的那根粗大性器张牙舞爪的对着柳封渊。
没有前戏和抚慰,身体被掌控住往下一撞,坚硬的龟头凶狠的破开柔软的穴肉,深入内里,毫无缓冲的一杆入洞。
他脸色惨白着,唇瓣颤动,脸颊上热汗滚滚,眼眶有些发酸。
钝痛感袭来,像是击穿了灵魂又或是心脏那样,刻骨铭心。
燕九枭故意这么粗暴的进入他,要他牢牢记住被侵犯占有的滋味。
他咬着牙,闭了闭眼,眼睑剧烈的跳动。
无法言喻的撕裂感和屈辱,窜遍了周身。
比起被玷污的身体,他更痛恨的是自己有着想要沉溺于欢愉之中的堕落想法。
包括被那些恶人调戏嘲弄时,他竟也是卑劣的利用自己的身体,将对方引上不归路。
“小心他会要了你的命。”
这是鬼医提醒燕九枭的话。
对方却嗤之以鼻。
他这样一个被磨掉了爪牙的困兽又能造成什么威胁?
不过是无力的嘶吼几声罢了。
燕九枭让他帮自己做事,也只是给宠物透透气而已,省得闷坏了,在床上死气沉沉的。
那就无趣了。
要保持活力和生气才好,鲜美的,恨不得将骨头都嚼碎。
“唔嗯……啊……!”
挺动的动作一快,身下的人就叫唤得大声,像是经受不住过快的频率,熟软的穴肉跟肉棒粘连在了一起,一进一出都被拉拽着,肠壁那种被拉扯的感觉酥麻又恐惧。
尤其是敏感点被青筋反复碾过,灭顶的快感直冲向大脑。
柳封渊忍不下声音,咬着牙却还是泄露出破碎的喘息。
随着动作加快,他的眼眶红了个彻底,透明的生理泪水在他脸颊上滚落,和汗液交汇在一块儿,也分不清楚。
身体早就习惯了被进入,被贯穿。
就算再粗暴的动作,最多也只是在开始觉得饱胀疼痛,过后都是酥酥麻麻的快意,浑身就像是过电一样酥爽。
那样的快意只要尝过一次就绝对不会忘记,太过甘美,也太过致命。
理智和身体形成了对抗,想要沉沦在快感中。
脑子里更是有个声音在蛊惑他。
“还坚守什么?反正你也是浩气盟的叛徒了,阿秀也离你而去,不如全身心的享受,自己也好过些,还可以让对方放松警惕和戒备。”
“不哈……嗯啊……”
他摇头拒绝,喘息得越发大声。
燕九枭欣赏着他神情迷乱的样子,胯部不遗余力的挺动着,他的大腿被压向了脑袋两侧,被掐出了一大团淤青,在肌肤上格外的显眼。
由于双腿大开,所以两人连接的部位也是一览无遗。
谁都看得清清楚楚。
泪水和汗液模糊了双眼,他的意识也变得薄弱。
“你何苦这样折磨自己,你以为这种惩罚就能洗刷你的罪孽了?别忘了,你心仪的姑娘可是因为你被连累了,你受这些都是活该。”
那个声音响个不停,让他大脑“嗡嗡作响”。
鬼医说过,他会头疼也是肯定的。
那么一撞,脑袋受损不说,还毁了容。
眼皮上的那一道伤疤,时刻提醒着他那一晚,经受的屈辱和绝望。
然而燕九枭却是在一次侵犯过他后,趁着他浑身瘫软,无力反抗,衣不蔽体的凄惨模样,叫来了鬼医。
对方轻松就制住了他,给他上了药。
那样的疤痕对鬼医来说不是难事,他却是愤恨不已。
这样轻描淡写的一笔勾销,他绝不接受。
燕九枭也有注意着不在他脸上留下疤痕。
“多可惜,这样一张脸,在恶人谷可是很馋人呢~浩气盟那地方就是养人,等攻下巴陵县,那群恶人该狂欢了。”
他听得汗毛倒竖,嘴里发出抽气声。
想要怒喝,却又明白这样的举动只是徒劳。
只有杀了对方……才能避免更大的浩劫。
他扯动着床单,手心里都是汗,上衣也被湿透,紧贴在后背上,胸腹的沟壑亮晶晶的都是汗液。
身体被顶撞得一下一下的往后退,却又被抓着腿,只有脊背在不住地往后耸动,磨出更多热汗,肌肤都变得火辣。
散乱的黑发湿透了,贴在脸颊上,束起的马尾也松散开,一缕一缕的黑发从发带里逃窜了出来。
“哈啊……停唔……”
从鼻梁上滚落下的汗珠,渗进了嘴里,一片苦涩之味。
他尝过自己的泪水,也是那种味道。
咸,苦。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他崩溃的在阿秀面前落泪,他还有什么自尊可言。
天高路远,从此以后,他们两都不会再有交集了,他都知道。
胸口的地方感觉不到疼痛,似乎痛彻心扉过,就麻木了。
燕九枭没有再能威胁他的东西,就只能折磨他的身体。
在他柔软的后穴里鞭挞驰骋,狂顶他的穴心,他发出絮乱的喘息声,再也咬不住唇瓣,任由声音泄出。
“啊嗯嗯……哈……你唔……”
他面色红了个彻底,本来是俊逸的一张脸,却生生染上了魅色。
燕九枭轻舒了一口气,一脸的畅快,速度缓下来后,就开始捏着他胸前的红果挤压搓弄。
那两点在沾染了汗后,就像是被雨水浇透的果实,娇嫩欲滴的,被手重重一捏,更是红得要滴血,好似随时都要爆浆开,喷涌出鲜甜的汁液。
穴肉吸得更近了一些,很显然是因为两颗乳粒被肆意的揉捏。
多重的快意侵袭而上,他也是在床上辗转着,啜泣低喘。
“住手哈……嗯……”
燕九枭当着他的面把两颗红果揪了起来,拉长了变形,笑得衣冠楚楚。
“柰子给你捏成这样,你还怎么穿衣服,不如就光着趴在床上,给我一直操好了。”
“恶狗啊……闭嘴唔……嗯啊啊……!”
他刚骂出那一声,燕九枭就狠拧了他胸前的红果一圈,几乎都要给他揪下来的程度,乳晕一圈淤紫,都充血了。
的确像对方说的那样,估计擦着衣服都会疼得不轻。
质地再柔软也不行。
“嗯哈……”
腰肢被宽厚的手掌攥住,蛰伏在穴内的那根巨物又抽动了起来,肉与肉激烈的摩擦,火花不断,热意蔓延。
穴心阵阵酸胀,快感却蜂拥而至,他两只手臂沉重的抬不起来,就软在床上,两条长腿垂落在燕九枭腰间,稍稍曲起,被顶得受不住,小腿还时不时的痉挛。
那残留在腿部的斑驳齿痕,一枚接一枚的,随着身体的颤动,刺激着视觉。
燕九枭很满意自己留下来的杰作。
身下人平时看起来不苟言笑,面无表情,只要一扒光了衣服,浑身都是情欲的痕迹,淫乱的很。
就算不脱衣服,也能隐隐看到他动作间露出的后颈上,满是吸吮出来的吻痕,一串串的,惹人注目。
就像是标记一样。
他在恶人谷,就是燕九枭的人。
其他恶人基本都看不起他,觉得他是以色侍人的货色。
能够帮燕九枭做事,也不过是靠着吹枕边风,还装得清高,对谁都没好脸色,整天一张冰山般的脸,不苟言笑。
他其实什么都知道。
只是那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
肉体,尊严,灵魂,他还剩下什么?
也就是吊着一口气,苟延残喘,不甘心地看着毁了自己一切的恶人逍遥自在罢了。
身体对快感渐渐无法抵御,厚重的抽插接踵而至,他将床单都扯得皱巴巴的,湿润的双眸不知道看向何方。
是故乡霸刀山庄,还是浩气盟,又或是更广阔的世界。
但绝不是这里。
燕九枭不满他的出神,顶弄得又快又狠,将他拽入现实世界中来,承受着侵犯和屈辱。
“别想逃掉,小耗子。”
对方恶劣一笑,将他翻过身去,压在身下,从后挺入,插得太深,他有些反胃,后颈又被舔咬,他竟是克制不住绷紧了身体,从性器里洒落出稀薄的液体。
“呜啊……嗯……住手哈……”
他失态的哭喘着,两手抓扯着床单,膝盖蹭动着往前爬,又被拖了回来,往粗长的肉棒上,用力一撞,那根直捅到底,碾透了穴心,他声音一哽,脖颈后的皮肉被牙齿叼住咬下,留下深深地齿痕,又被唇瓣吸吮。
刹时,从火热的甬道深处里,喷溅出一小股淫水,浇在龟头上。
感觉到那股湿意,燕九枭顶得更快,抽插越发顺畅,大开大合的动作毫不收敛。
肚腹上性器的轮廓反复凸起消散。
到后来,燕九枭直接揪着他的衣领往后一剐,暴力的朝两边一撕,将他的上衣整个撕碎。
讽刺的是两只手还穿在衣袖里,原本完好的衣衫裂成了蝴蝶的两瓣翅膀一样,整个背部露在外面,光裸的肌肤上都是汗。
袜子也还穿在脚上,其他地方都光溜溜的。
燕九枭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啃咬至背部,还张开手掌贴在他小腹处按揉。
一股下坠感和灼烧感侵袭着他,他难受地扭动着腰身,却是越发陷入对方的怀抱中。
囚笼无时不在,他要怎么挣扎才能逃脱?或是将饲主撕咬掉,挣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