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数日来都跟宣礼吃斋,都快忘了荤腥是什么味道。
“怎么会,肯定不是我吃,当然也不是你吃。”玄司空又躲过老虎一记猛扑,抬起手肘狠狠击中野虎腹部,目光饶有兴致的望着宣礼说,“是他吃。”
“罪过!”宣礼看他杀虎已经是于心不忍,又听说要把虎给自己吃,连连拒绝道,“小僧是出家人,怎么能吃呢?”
“哦?”大概是腻了,玄司空翻过身以膝盖压住老虎前腿,以掌为刀在虎背上砍了一下。当即老虎身体像是被折断般,从虎口吐出血来,当即瘫倒在地爬不起来。
玄司空整整衣衫,拂去沾灰道,“在这里,没有人敢违抗我。你愿意吃最好,不愿意我也自然会想出法子。”
说罢,没给宣礼多做抗议的时间,径自出了石洞。
“他…”不知道玄司空到底有什么法子,宣礼觉得有些不安。事到如今,他还是不清楚玄司空到底是个什么性子。
若是他愿意,大可以杀他们二人千次万次,为何非要做如此行径呢?
当晚,送到他们二人房内的食物果然都是些荤菜,甚至还没有白饭。几道菜看不出来是不是用老虎肉做的,看花样清蒸红烧油煎倒是齐全,问着味道都能激起食欲。
莫攸宁看着眼馋,再看宣礼不为所动分明不打算动筷子,于是再怎么馋也强忍了下来。
“你吃吧,不用管我。”宣礼知道他的意思,叹着气劝到,“你又不是出家人,没有戒律约束,为什么要陪我挨饿呢?”
“我陪你,少吃几顿也饿不死。”让宣礼忍饥挨饿自己在旁边大快朵颐,莫攸宁说什么都不肯,“你别管我,我喝些水就好。”
从茶壶里倒出来两杯水,莫攸宁端起茶杯递给宣礼,“现在倒是连茶都不给了,你喝点水吧。”
说话间莫攸宁拿起自己那杯喝了一口,顿时变了脸色,“额,这个…是酒。”
本来已经接过去的宣礼闻言,又把杯子递还给莫攸宁,自己盘腿而坐念起经文来。
“他还真是打算逼你破戒啊,因为你得罪他了吗?”算起来总共跟玄司空只见了两次,他们到底何等何能让他费心思报复。
宣礼自己都不明白,他望着满桌肉食叹息道,“大概,是他嫌我佛理不精吧。”
次日早午,玄司空又差人送来满桌肉食,宣礼依旧分毫未碰。到下午,昨天的姑娘又来请,说玄司空请他们过去。
到底人在屋檐下,两个人只能过去,又进去昨天的石洞。本以为玄司空又要杀个什么活物,可石洞内却摆了一个八足青铜鼎。
“昨天给你们看了我的功夫,今天让你们见识下我另一个本事。”玄司空坐在鼎上懒懒的俯视着他们,“你们那天也见过,他们被我银针刺中当场毙命。其实就算刺中死穴,到还能活半柱香的功夫。他们死的那么快,是因为我用了毒。”
听他这么说,莫攸宁仔细回想,顿时记起那天他还没出手就有个大汉倒地毙命。本以为是他出手太快,原来是用了毒,“这么说,昨天的饭菜……”
“别想太多,我对付你们还需要用毒?”铜鼎极大,玄司空扶铜鼎边沿站起来,继续道,“说到用毒,我多年钻研天下各种奇毒,能做到无色无味,杀人于无形,你们想试试吗?”
“施主用毒如此厉害,为何要告诉我们?”因为腹中饥饿,宣礼声音都有些虚弱,可姿态依旧从容,“我想你一定不想取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