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看在眼里,略显厚重的珠唇刮划着颗粒密布的瓜身,故意发出无比肉麻的“哧哧”声,听得阿二兴奋难当,胯间的鸡鸡扑愣一下,昂起挺立。
“哟呀!”珍珍吐出了长黄瓜,细手指着阿二的胯间,冲老鸨嚷嚷道:“桌上菜肴飘香,桌下暗搭凉棚。老爷持枪阵前,珍珍坚守空城。”
“老爷,”见阿二面庞红胀,一副尴尬的窘相,老鸨匆匆吃完一碗米饭,非常知趣地起身告辞了:“珍珍,陪老爷吃好、喝好,喝好、吃饭。天不早了,我困了,想早点休息,老爷,再见!”
老鸨不在场,珍珍更加无拘无束了,她捧着平安侯的面庞,嘴对嘴地往阿二的口中送着菜肴,阿二潦草地咬了几口:“哎哟,塞牙了!”
“是么?来,贱妾给老爷抠一抠。”珍珍取来牙签,很是老到地剔出一条肉丝:“贱妾太笨,这肉没有炒熟,请老爷原谅!老爷,”见阿二已经醉意朦胧,珍珍突然提议道:“老爷,咱们玩个游戏吧!”“好啊,玩什么游戏?”阿二欣然应允,珍珍抓起一把细小的竹签:“很简单,拼字的游戏。
老爷,贱妾用牙签摆出一排字来,不过,每个字都缺少一笔,只要老爷能把这一笔补上,连成一首诗,就算老爷赢了,贱妾就甘愿罚酒喝。”
“哦?”平安侯真的为难了。虽然身为侯爵,大字却不曾认得几个,莫说连诗,想拼出个字来也比生孩子要难上百倍啊!
“老爷,”珍珍淡然一笑:“如果老爷拼不出来,连不成诗句,您就输了,就得罚老爷您酒喝喽!”
“珍珍”这种吟诗对词的游戏,淫贼实在玩不了,他有意岔开话题,问起珍珍的生身之事,芳龄几何!珍珍闻言,怅然叹息起来,只见她放下酒杯,秀眉微锁,满腹感慨地吟诵起来:老爷问身世,贱妾泪汪汪。
珍珍出生日,家乡闹飞蝗。春播一袋种,秋收籽半筐。民以食为天,举家去逃荒。灾年匪如毛,百姓惨遭殃。父母双双死,弃珍在路旁。老鸨拾得去,从此陷寮娼。
“唉,都是苦命之人啊!”了解到珍珍悲惨的身世,阿二深表同情,他“咕噜”一声又喝下一杯酒,藉着几分醉意,和盘道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珍珍闻言,淡然一笑:“哦。
原来如此啊,妈妈总埋怨珍珍疯疯癫癫,疑神疑鬼,说出来的话没头没脑,怎么样,珍珍没有看错吧?珍珍的话不是疯话吧?侯爵原来就是一条大色狼啊!呵呵!“说着,珍珍又吟诵起来:
老爷乃草民,珍珍出风尘。半斤对八两,娼寮结畸姻。相视会心笑,婊子也怀春。烈酒燃淫情,浓香又甘醇。
“哈哈”淫贼纵声大笑:“对,对,彼此,彼此,你是娼妓,我是淫贼。哈哈!人间的事情就是这样,既充满了矛盾,又存在着和谐,淫贼遍采各色美女,娼妓接纳万种男人。啊,我们虽然性别不同,可工作的性质却应该是一样的,这就是生活!”
淫贼愈来愈喜欢珍珍了,他甚至认为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世间的奇宝了,两人越谈越投机,越投机越感觉亲近。淫贼淫性大发,手掌“嗖”地溜进了珍珍的胯间,珍珍非常配合地叉开大腿,见淫贼摸得起劲,索性放下酒杯,主动褪下裤子。
阿二一头扑向珍珍胯间,搂住珍珍的细腰,色眼直勾勾地盯着珍珍的私处,珍珍不以为然地向前挺送着刮剪的白白嫩嫩的肉穴:“看吧,看吧,愿意怎么看就怎么看吧!”“呵呵,”手抚着毛茬吐露的肉包包,淫贼不禁笑出了声,手指豁然扒开亮晶晶的肉片,淫邪地盯视起来。
虽然频繁接客,经历无数根阳ju的研磨,珍珍的肉洞依然鲜嫩无比,泛着可爱的、淡粉色的光泽,指尖轻轻搅捣,滑润之中发出“吱吱”的脆响,撩得阿二色心荡漾:“好漂亮的小屄啊!”“那是当然!”珍珍不无自豪地挪动着大腿:“不是咱自己吹牛,珍珍的小屄,人见人夸,绝对是天下精品。啊!”言罢,珍珍又吟诵起来:宇宙生万物,骚屄乃一绝。娇巧细肉洞,谁见谁欢悦。跃跃冲上前,纷纷来插穴。
头颅诚可抛,何惧精尽竭。珍珍的淫词秽调深深地刺激了阿二,他呼地站起身来,掏出硬得发烫的鸡鸡正欲往珍珍的美穴里面顶,珍珍一把握在手里,一别熟练地摆弄着,一边振振有词地吟诵起来。
于是,一场情理之中的大战,伴随着珍珍的淫诗:开始了高潮了又结束了!夫君挺玉茎,珍珍喜且惊。轻柔抚掌中,容妾来品评。粗细正合适,长短略失衡。表皮红通通,gui头亮晶晶。
娼女展双股,欣然把君迎。昔日苦鏖战,今把娼地耕。色狼真威猛,果然不虚名。雄茎捣屄芯,贱妾直哼哼。越捅越粗胀,赳赳力无穷。叭叭撞穴壁,淫水如雨倾。嗷嗷纵声叫,淫雄终泄精。再看胯下屄,白浆满盈盈。
射精之后,淫贼还不尽兴,握着残精滴淌的鸡鸡,跃跃欲试,珍珍见状,扑哧一笑,小嘴一张,深深地含进口腔里,老到地吮吸起来,厚重的珠唇舔啯着阿二的大阳ju,那份感受用语言是无法准确表达出来的。
“啊”阿二长吁了一口气,鸡鸡兴奋不已地进出于珍珍的小嘴,那超强的快感,简直比插小屄还要舒服十倍:“哦哟,哦哟,哦哟,哦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