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面铜镜,是我的!”“”两个盗墓贼很快便将宝物瓜分殆尽,末了,大胡子又将目光移向了董氏,董氏胆怯地垂下头去,不知自己的命运将操纵在谁的手中,不管是谁,都是凶多吉少。
见大胡子欲打董氏的主意,马黑子厚着脸皮道:“大哥,我还没有娶亲呐,你看,这个小娘们,就让给我吧!”马黑子冲大胡子拱起了双手:“大哥,小弟在此先谢过了!”
“哦,”大胡子的目光久久不肯离开董氏的面庞,如此漂亮的少妇,怎能让他不动心呐?可是,马黑子却要据为己有,大胡子心存不甘,他抹了抹嘴角的涎液:“兄弟,干咱们这种营生的。
可是脑袋瓜子别在裤腰带上,有今个没明个,活一天算一天。所以,每次得手之后,一切所得都是均分,这是咱们的行规啊!这小娘们,要身段有身段,要模样有模样,能值不少钱呐,怎么能归你一个人所有呐?这也太不公平了!大家出来混都不容易啊!”“可是,大哥,这大活人怎么均分啊,总不能把她劈成两半吧?”“唉,苦也!”听到两个盗墓贼的交谈,董氏暗暗叫苦:自己哪还是人啊,简直与坟中出土的殉葬品一样,任人瓜分。
“这还不好办!”胡子提议道:“这么水灵的小娘们,找个有钱的茬卖掉,你我把钱一分,不就结了!”
“这大哥,”马黑子面呈不悦之色:“大哥,如果是这样,你估摸估摸她能卖多少钱,然后,再把这些宝物合在一起,就是咱们俩应该均分的。大哥,你算吧,算好后,我应该分得的那部份就用宝物作抵,全都给你,这个小娘们,给我。你看这样如何?”
“哼哼,”大胡子再次转过脸去,以审视牲畜的目光瞅了瞅董氏,然后伸出手来,以行家的动作掐了董氏一把:“这么嫩操的小娘们,咋也值一万钱啊!”“那大哥,”马黑子又指了指地上的宝物:“这些宝物呐,能值多少钱啊?”“这些玩意么!”大胡子摇了摇头:“咱们又不敢拿到明处出卖,偷偷地卖给贩子,最多也就值个几千钱吧!”“啥!”马黑子气得直翻白眼:好狡猾的大胡子。
“大哥,这样吧,这些玉器宝物我一个也不要,都归你了,小娘们归我,这次你就算吃点亏吧,怎么样!大哥,下次我一定让你找回来。大哥,怎么样?”
“哼哼,下次,什么下次,一码算一码!”大胡子撇了撇嘴,将半口袋宝物推到马黑子面前:“马黑子,宝贝全归你,小娘们归我,如何?”
“这,大哥!”“”董氏眼睁睁地瞅着自己像头牲畜似地被两个盗墓贼争来抢去,最后,在马黑子一再坚持之下,大胡子勉强同意将董氏让给马黑子,但有一个条件在先,出让之前,大胡子要白操董氏一次!
“行”马黑子咬了咬牙。
尽管心中一个百不情愿,可还是同意了:“大哥,一言为定!”“放心吧,我说话算话!”大胡子放下口袋,缓缓地走到董氏的面前,董氏恐惧地哆嗦着,不敢作出任何反抗。大胡子冲董氏咧嘴一笑:“嘿嘿,小娘们,来,让大爷也尝尝鲜!”
说着,大胡子一把掀掉董氏身上的衣服,解开裤带,大大咧咧地掏出鸡鸡,董氏羞得满脸绯红,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大胡子拽掉董氏的裤子,将鸡鸡塞进董氏的肉洞,狂野地大作起来,一边操着,心中一边念叨着:他妈的,操吧,狠狠地操吧,反正也不是我的,操死拉倒呗!
“啊”胡子的动作极为粗野,操得董氏浑身筛糠。同时,不停地大叫着,那惨兮兮的叫声,长久地回荡在黑漆漆的夜空。
“嘿嘿!”董氏的叫声深深地剌激了大胡子,他愈加疯狂了:“操,操,我操死你!”
“哦”目睹着大胡子那公猪般粗壮的身体,无情地撞击着娇小的董氏,马黑子心里酸溜溜的:他妈的,这个大胡子,心肠过于毒辣,知道小娘们以后再也不会属于他,他就往死里糟塌。
“啊”当大胡子的身体再次泰山压顶般地冲撞过来时,董氏正犯愁如何招架,突然,大胡子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声,旋即便扑通一下栽倒在董氏的身体上,一股殷红的血水喷溅在董氏的面庞上。
“啊,不好,杀人啦!”董氏拼命地推搡着身上的大胡子,大胡子绝望地挣扎几下,凶狠的目光逼视着马黑子:“马黑子,你,你,真做得出来啊!”“啊”马黑子握着板斧,穷凶极恶地猛扑过来,飞起一脚将大胡子从董氏的身体上踢踹下去,然后手起斧落将大胡子砍得遍体伤痕,直至气绝身亡。末了。
杀红眼睛的马黑子把大胡子拖进棺材里,盖上棺材,草草地掩埋后,背起早已吓昏过去的董氏,拎着装满宝物的口袋,猖狂地逃出树林,消失在黑暗之中。
始终躲在树身后面的阿二,拎着镐把,循着马黑子的足迹,一路尾随而去。马黑子背着董氏,溜出树林,又翻过一座山岗,再淌过一条小河,便进入了另一个县界,兔子不吃窝边草,狡猾的盗贼从来不在本县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