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液。
“是不是很爽,”喻理舔舐着田俊的锁骨,“下周再来一次怎么样?”
田俊没理他,反手朝身后摸了摸自己红肿的屁股,“明天肯定坐不住了,嘶……好疼……”
喻理听他喊疼,立刻掀开被子,对着他的臀`部吹气,“明天给你买点跌打损伤药敷一敷,后天就能好了。”
他见田俊犹不解气,立刻服软,“这次是我打重了,下次有经验,就能掌握好力度了。”
田俊瞪了喻理一眼,不解气地拧了他的胳膊一下。
他这拧得跟挠痒痒似的,喻理当然知道他在闹别扭,便再三保证,“实践出真知嘛。我知道刚才有几分钟你疼软了,以后肯定不会打这么重。一定让你开开心心的,趴着享受,好不好?”
田俊拿他的厚脸皮没办法,只好转身面对墙,眼不见心不烦。
喻理以为最危急的时刻已经过去,悄悄松了口气,谁料此时田俊又悠悠递来一句话,“今晚爽了,明天就紧紧皮吧。参考书作业量翻倍。”
喻理:“……”
他还以为田俊已经把这事儿忘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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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宛若一条笔直向前的河流,永不停歇,永不回头。
后来,喻理没什么悬念地考上了t大的研究生,田俊也跌跌撞撞地找了个中型企业的实习。
再后来,喻理研究生毕业,经导师和学长学姐的推荐,拿到了几份相当不错的offer。他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一份在家乡工作,跟大家道别,潇洒地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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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理名校毕业,专业过硬,北上的几年里没有父母和田俊的照顾,把他的性格也略略打磨得圆滑了一些。因此,他没花多久的时间便跟部门上下打成一片。
反倒是田俊,比喻理早工作三年,却因为企业管理不够规范,一直没有升职。虽然他对薪水和职位没有什么追求,但喻理却舍不得看他领着工人的工资做着领导的活儿。
最后,在越来越多的工作压力和喻理不断的劝说下,田俊终于同意让喻理找的同事把他内推进他们的公司。
面试的时候田俊很紧张。
好在田俊前三年的苦没有白吃。他对旧公司各项职位的职责都非常清楚,对于产品的加工和销售也有独到的看法,因此轻轻松松地通过了面试,成为喻理他们公司的一名正式员工。
冬去春来。
五六年的时间看似很长,实际上,忙忙碌碌中的分分秒秒,都是倏忽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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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理翻箱倒柜,“田俊,我上回出差买回来的钓竿围巾放哪儿了?”
他等了几秒,见田俊没回话,便进屋找人。
“愣什么,刚刚问你我上月买的那钓竿围巾放哪儿了?”
田俊正坐床上发呆,闻言一个激灵回过神,“在储藏间右边的柜子里。”
“你这两天怎么总发呆,”喻理伸手弹了一下田俊的脑门,“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早就叫你工作不要那么拼,拿多少钱干多少事,懂不懂?不要成天无私奉献,没人会给你发锦旗。”
田俊安抚地摸了摸喻理的眉骨,“没累着,在想事情。”
“想什么?”
“想你当年要死要活不肯考研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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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理一僵,耳尖微红,“你真是要成老头子了,天天回忆往昔。”
田俊说:“我成了老头子,你却还和当年一样,一点没变。”
喻理说:“就知道拍马屁,我前两天照镜子,都看见鱼尾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