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1 / 1)

老银狼再摇头: “没见过。”

“你怎么什么都没见过?”

“承运宗宗主说他们宗内的藏兵阁顶层还供奉着人皇的画像,年份太久,他们都不敢乱动。”知道三长老想什么的老银狼往三长老怀里塞了一坛酒: “别瞎想,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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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

宁渊抱着团子,想到云曜昨日翻来覆去说热,拍了把软乎乎的毛屁股: “热不热?”

云曜挪了挪,没理他。

宁渊反应过来: “小祖宗,热吗?”

云曜胡须一动,终于舍得回答了,软软糯糯委屈巴巴的: “喵……”

是了。

气消了,又开始喵喵叫了。

宁渊幻化出小块寒冰塞进云曜爪子里,哄道: “酒虽不会伤害你的身子,但喝多了也难受,小祖宗咱们下次不喝这么多了好吗?”

云曜听不得软话,尤其还是他最喜欢的宁渊用他最喜欢的嗓音这么在他耳边温声细语。

“咪呜。”云耀大发慈悲地蹭了蹭宁渊手指。

好啦!看在你这么听话的份上,本尊就勉强听你的吧。

热乎乎的肉垫贴在寒冰上,云曜舒服了些,不过没一会儿体内热意又汹涌地翻滚上来。

若说昨日宛如浸泡在热水中,那么今日就是放在火架子上烤。爪子里的冰寒还没坚持几息,整块寒冰就被捂热。

云曜气呼呼地扔掉这块没用的寒冰,又气又委屈地揪着宁渊。

“喵!”

“喵喵呜。”

“乖,再等等。”

宁渊安抚着白毛团子,他们已经来到了天明峰。进入院中房内,单手掐诀,牵动空中灵气瞬间凝成一个结水符。

水装满浴桶,又是一道空中结符,原本的温水凝出白霜。

“马上就好了。”

正要托着白毛团子放入冰水中,手中重量一增。

今早用来绑发的白纱和花枝早不知道掉在哪里,银发扑洒而下,云曜攀着宁渊肩膀,脸贴在宁渊颈窝处。

“热。”

云曜喝酒不上脸,透彻的皮肤只泛起了点点粉,体温却高的可怕。

此时此刻,宁渊顾不得云曜没穿衣服,握住云曜一只手,放在浴桶里: “会觉得冷吗?”

“不冷。”

见云曜不停把手往里探,宁渊抱着人先将腿没入浴桶中,等适应了这个温度,宁渊才放下人。

浸泡在冰水中,云曜总算舒服许多。

宁渊守在旁边给虎崽子舒缓体内的灵气。

打湿的银发顺着脖颈蜿蜒而下,凌乱地落在前胸,肩侧,后背,云曜不老实,在浴桶里还要动来动去,不少水溅到脸上,连着眼睫一块打湿。

“还适应吗?会不会太冷?”

“不。”

云曜懒洋洋打了个哈欠,特意转个身正对着宁渊,双臂搭在浴桶边缘,下颌靠在手上,眼眨也不眨地盯着宁渊看。

没有人能抵得住心爱的人这么由下而上认真地盯着自己看,尤其心上人还毫无防备地赤/裸展露在自己面前。

但宁渊知轻重,在事关云曜身体面前,所有心思全部压了下去。

不管虎形还是人形,云曜总是看起来这么好揉,掌心落在银发上: “还热吗?”

“热。”

云曜抓住宁渊的手,大抵宁渊在帮他纾解体内郁结的灵气,云曜发现宁渊手掌碰到的地方会舒服很多。

他带着宁渊的掌心落在他的脸上,落在脖颈,渐渐往下,又来到肩侧。

“往下一点,这里热。”

“这边这边。”

到最后云曜懒得动了,只知道吩咐: “下边,那边。”

和以前按摩的时候一样,左右不分,好在宁渊再熟知云曜不过,总能第一时间清楚云曜说得是哪里。

给人疏通灵气的同时,宁渊顺带给云曜按揉轻捏,舒服得虎崽子不停哼哼唧唧。

“下面,再下面点。”

宁渊看着落在蝴蝶骨处的手,又看了眼被飘起银发遮住,没入水中若隐若现的纤腰。

“怎么不动了?”云曜催促。

“只是觉得水温上升了许多,可能没这么舒服了。”

“是吗?”云曜注意力轻而易举被带跑。

“曜大人再感觉一下?”

“什么曜大人?”云曜瞪了眼宁渊。

“小祖宗感觉一下呢?”

云曜倨傲地点头: “好像确实热了点。”

看着宁渊放了几块寒冰进来,还没等晕乎乎的云曜想起来似乎忘了什么事时,又听宁渊若有所思地问道: “小祖宗可是困了?”

云曜逞强: “没困。”

“这样啊……”宁渊自言自语: “可我好似怎么听说喝酒的人越醉越精神,如若不醉酒便容易犯困嗜睡。”

云曜当做没听见。

过了几息,水花溅起,细韧修长的双臂抬起,湿淋淋地对着宁渊伸出来,意思再明显不过。

宁渊笑着抱起云曜,擦干身上水珠,云曜顺着宁渊的手往软被中一滚。滚进去,又滚出来,最后抓住宁渊的衣角,耸动着身子挪到宁渊怀里,眼睛一闭,这下彻底睡熟过去了。

总算松了一口气的没好气地捏了捏云曜脸颊: “倒真是个小祖宗。”

这一次,云曜整整睡了两日。

“小祖宗醒了?”

“什么小祖宗,好难听。”云曜嘟囔,刚要起身,云曜眼睛一花,又坐了回去。

宁渊扶起云曜,指腹落在云曜太阳穴,轻轻地按揉。

“不叫小祖宗叫什么?”

“曜大人啊。”

行。

不仅喝醉酒了酒,还把之前说得气话全忘了。

“可我觉得还是小祖宗这个尊称更适合曜大人。”宁渊认真提建议: “曜大人活了几万年,先不说神尊身份,再则所见所识非同一般,我等后辈称声祖宗应当的。”

“你还挺识趣。”

云曜闭着眼靠着宁渊,加上穴位被按揉得轻重得当,先前被宁渊一口一个幼崽的气彻底消了个干净。

“不准再叫祖宗,我还没死。”

“好,不叫祖宗。”宁渊笑道: “今天曜大人还去喝酒吗?前日曜大人喝得太厉害,险些将宗主给少宗主的结契喜酒一道喝光了。”

喝得头昏脑胀,已经厌烦酒这玩意的云曜顺坡往下滚: “算了,虽然这酒味道还行,又不醉人,既然是留给小狼崽子的喜酒,肯定不能再喝。”

“曜大人果真善解人意。”

“花言巧语。”

在宁渊怀里又窝了一会儿,玩够了喝够了的云曜不想再出去。没事了绘绘符,累了就变成原形窝在宁渊怀里睡一会儿,醒了又去扒拉宁渊的符笔或者阵法图。

有时候将地上的布老虎抛来扔去,一不小心砸在宁渊头上。宁渊也不恼,笑着用灵气勾跑布老虎,逗得虎崽子满屋子追。

追累了,又无赖地蹭到宁渊手边,咬着宁渊衣袖,要宁渊给他揉揉毛胳膊毛腿。

反正在宁渊身边,云曜怎么玩根本不会觉得腻烦,至于老银狼,美酒,美景什么的,早忘一边。

万兽宗。

应垣跪在殿外。

从日落到天明,再从天明到日落。

不知跪了几日,谢云璟终于从内走出,路过他身边时,一眼不屑于给他。

过了许久,里面传来虚软的声音: “进来。”

房内暧昧的气息还未消散,坐在床边的人不着片缕,慢条斯理地理着自己的长发。应垣及时垂下眼,跪在床边,不敢直视。

“他走了吗?”

“回师尊,皇尊已离峰。”

“嗯。”听见确定消息,无论何时,在谢云璟面前黑眸中总是浓郁翻滚的爱意瞬间消散。

饶是垂着眼,还是不可避免看见眼前的肌肤。细白的小腿上青紫瘀伤遍布,触目惊心。

应垣薄唇轻颤,到底抑制不住轻喊了声: “师尊。”

谢云璟性子暴戾,这段时日久找不到云曜,戾气更甚,隔三岔五来万兽宗,所有怨恨一股脑儿发泄在师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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