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满不满地看着我说:人家芮华还没甩我嘴巴子。
我怎么了我?我是正当防卫,捍卫我的贞□□有什么错了?我不服气地回嘴。
得得得,我跟自己过不去,别以为我放过你了。晚上趁我睡着了偷摸我的是谁啊……杨满看着我讪笑了起来。
我知道我铁定脸红了,索性张开手臂缠他个死死的。
用牙齿咬他的肩窝:是我是我,你怎么着吧。
心想:许你周官放火,不许我百姓点灯。
男人嘛,谁没点生理上的欲望。我知道,那天就是我的死期。杨满早就盘算着怎么把我办了,迟早的事。
那次很顺利,在我看来他就是那种天生知道怎么□□的高手。他个情圣,办我个处男绰绰有余。
第二天被单被血染红了,挂在床单上像是开了朵异常艳丽的花。我看着很别扭,当时就痛下决心有朝一日一定给他反攻回来。
杨满摸摸我的头,像在哄个孩子。说对不起,下次他一定小心。
我马上跳起来给了他个拳头。
我说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一点也不想。
这些……就是导致我冒着从二楼跳下来不死也伤的危险出逃的原因。
看似都是我意气用事小题大做。
不明白。为什么我总能因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跟他大动干戈。
更诡异的是,一年之前对我视而不见的芮华,今天对我却格外热情,好像我们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一样。她用那种他乡遇故知的熟络口吻和我搭腔,让我无所适从。
她走在我的身边,不时谈论着我刚刚的表现是多么多么英勇和无畏。
我们说些有的没的渐渐走进了市中心。市区霓虹闪烁的光怪陆离和她脸上的雀跃不已顿时让我想到前两天和杨满一起看过的惊悚片……
“我说佐寒,你就没什么想跟姐说的吗?”芮华突然抱着胳膊插入正题。我想她也耐不住跟我罗嗦了。
我略有预感她会跟我说什么,可还是迟疑了一下,马上笑脸相迎:“我以为我早就被你当隐形人忽略了……”
芮华笑了笑。
一年的时间一个人能有如此大的变化,比如说她留长了头发,垂在耳边很漂亮。
“大半夜你没和杨满在家窝着在这儿瞎转悠什么?”
“找找感觉呗。”
“你从来都是,有什么偏偏什么也都不说。”
沉默。
有段日子没和她说过话,都快忘了以前和她怎么相处的了。再加上现在,你曾经是这个女人的情敌,怎么想怎么觉的窝囊。
“杨满呢?”
“怀孕了,在家养着呢。”我开玩笑的说。
芮华马上反对:“要怀孕的也是你吧?”
一脸狐疑。
“地球上六十亿人口,我认识谁不行怎么偏偏认识你啊。”我有点抓狂了。但苦于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