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笑意加深,若隐若现的梨涡甜得如同牛奶糖一般丝丝动人:“可以,那如果我赢了呢?”
他歪头道:“我对你的筹码没有兴趣,不如,你再给我多讲讲团赛的事?”
易烈周围那群小弟险些笑出声:“这位小哥,你别太自信。”
“猜我们易哥为什么坐在旁边?那还不是因为没人愿意和他赌!”
易烈倒是很欣赏这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比什么?扑克,麻将,还是骰子?”
秦非颔首:“就比大小吧。”
最简单的玩法,才是最原汁原味的赌博。
……
一小时后。
秦非端坐在赌桌边,而易烈已经站了起来。
赌桌旁里三层外三层地围着人,甚至有人为下一盘的输赢而特意开了新的赌局。
“我赌这位无名小哥!”
“我也押他!!”
“算我一个!”
在整个中心城内的赌场都颇有威名的易烈,这次竟出奇地无人支持起来。
玩家们的关注重心全都放在了他对面的少年身上。
易烈的手边摆着一排空了的玻璃水杯,已经讲得口干舌燥。
“公会赛的排名,以参赛玩家在副本内的实时积分累计为评判标准,玩家死去后积分不清零,新玩家加入后,积分持续累计,比赛总时长结束时的积分排名,即为下一年度的公会正式排名。”
“从之前几年的公会赛历史记录来看,公会赛的复本通常以一条主线,串联众多相对完整的支线副本展开。”
“由于支线副本数量极多,在公会赛中,战术的选择和运气有时也是关键的一环。”
……
易烈喝空了最后一杯水,面容幽怨地望向秦非:“差不多得了吧,我已经被你掏空了。”
“?”始终坐在秦非身边一言不发的污染源,忽然抬起头来死死盯着对面的大胡子。
易烈:“……”
易烈举起双手,在嘴上比了个拉拉链的姿势。
“再来最后一把?”
少年嗓音温和,漂亮的面容带笑,眼底却带着一股灼灼如火的光。
就像易烈现在很想起身就跑一样,秦非也很愿意继续坐在这里。
赌博这项活动并不令他着迷,但不断赢得游戏,的确是一件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