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我活得好好的,怎么还享受起香火的供奉来了?看来以后这神棍还是少装为妙,现在竟然还被整出了个什么‘送子侯爷’,这可和我素来的光辉伟岸的形象极不匹配呀。”张致远磨了磨牙,讪讪道。
“达令,我问你,那天晚上你真的没和那个苏姑娘发生什么?”对于他受人膜拜的事,杜心仪是丝毫不感兴趣,只是不停地追问自己的关切。
“我都说了多少遍了,这个真的没有!至于那个什么一夜七次郎的说法,纯属扯淡。他奶奶的,我有这么弱吗?最起码也要来个上百次才对呀。”张致远悻悻地摇了摇头,又诚恳的道:“小宝贝,那天晚上我回来的并不算晚,你当时也是亲眼看到了,你怎么还是连连追问呢?难道你对自己的老公,就这么不信任吗?”
“不是我不信任,而是外面的热议实在是太多了,别的不说,就连我们报社内的众编辑,都在私下的讨论你那种能力。”杜小姐小脸一红,小声道。
“我哪种能力?”张致远一脸不解,问道。
“还能是哪种,就是你口中的‘折腾’。”
“卧槽,这是什么情况?侯爷我的性能力如何,也是你们这些马仔可以讨论的?那个啥,这个月的奖金全部取消,我要以儆效尤!看看以后还有谁敢妄议东家!”
于是乎,侯爷气冲冲地走出了董事长室,而后又噼里啪啦的把麾下的众编辑一顿臭骂。而撺掇此事的张扬,见势不妙,急忙以拉稀为由,一溜烟地跑掉了。
待侯爷发泄完毕之后,周百年拿着两封书信走了过来,道:“侯爷,这里有你两封书信,你要不要看一下?”
“我心情不好,不看!”张致远背负着双手,摇头回道。
“呃......这两封信呢,一封是崔家派人送过来的。而另一封呢,似乎是白师叔的......”周百年急忙提醒道。
“什么?你说这是表妹和鸣鹿的信?那肯定是要看的了,快拿过来!”张致远一脸惊喜,笑道。
私信自然是要私下看,老张在喝退了左右后,便拉着杜小姐重回到办公室。
随手撕开一封,却见上面写道:登徒子!你竟然和那种女人有媾,你枉为明候!落款:鸣鹿。
登徒子?
她这是在骂我吗?我和谁有媾了?张致远一脸困惑,细思之后,才恍然惊道:“鸣鹿她不会是信了那个八卦绯闻了吧?我可真是太冤枉了,现在是没打到狐狸,还惹了一身的骚。”
杜小姐却道:“达令,白姐姐既然来信指责于你,那就说明,她心里还是在意你的。她此次不现身,估计还是面子上拉不下来。之前你不是说过吗,你很想知道她的真正想法吗?今天她这一骂,直接就暴露出了那曾心思。”
是啊!这话太有道理了!白仙子这么关注自己的私生活,那不就是恰恰说明了她很在乎自己吗?
想到此,张致远不怒反笑,呵
呵道:“嗯,骂得好,骂的妙,骂的非常得醍醐灌顶,还骂我豁然开朗!这不正应了那句话吗,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反无情!”
趁着心情大好,又撕开了另一封书信,却见上面写道:表哥,你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寻欢呢?真是气死人了。落款赫然写的是:崔莺莺。
这都什么事呀!怎能都一惊一乍的呢?很明显,崔小姐质问的同样也是那桩绯闻。
张致远阅罢,之前的大好心情瞬间散尽,他怅然道:“唉,没想到表妹还是相信了,你说我堂堂大儒,端得是谦谦君子,我像是那样的人吗?”
“不像!”杜小姐嫣然一笑,道:“达令,无论在任何时候,我都会坚定不移的相信你。”
他娘的,这句话说得实在是太感人了!
“小宝贝,我爱死你了!若说在这世间里有对我最好,或者说是最在意我的人,一定就是你杜小姐了!”这欣喜之下,也不管她乐不乐意,一把鞠过来她的小脸,而后就连连亲了起来。
“这可是报社,不比在家里面,你可别......嗯......唔......”
“再来......”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