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09
彬彬心不甘情不愿地抱着一叠书,哈欠连络上最近流行的斯德哥尔摩症?
阿玮叹了口气。
可还没走几步,怎么也不想碰到的男人就站在了街口,靠着一家店的外墙,目光就盯着阿玮直看,显然是故意堵人。
阿玮装作没看见,从男人身边擦了过去,却被阿杰拎小似的整个人抓住。阿杰盯着这张让他抓心挠肺的年轻脸庞,“你可真能躲的。”
阿玮侧过头,“没、没有……”
阿杰气的哼哼出气,在心底无数遍劝不要惹小孩生气,才“心平气和”地耐心道:“我都说了我是我不对了,我错了,别闹别扭,行吗?”
不熊。阿玮在心底被自己逗笑了。他轻轻挣扎了些许,男人就把他放开了——只要是x&apapquot/&apap事之外的阿杰,什么都宽松又脾气好。这也是阿玮在这个时候不怎么怕男人的原因。阿玮退了一步,拉开与男人间的距离,“我n&apapquot/&apapn&apapquot/&apap还等我回家吃饭。”
阿杰都快气笑了,“昨更是小菜一碟。但就是梅子酒有着让人没法抗拒的酸甜果香,还有极其馥郁的酒味,光是味道就让人心醉了。阿玮更是如此,仅仅是一小杯一小杯地喝,就无法停下来。自己其实是青春期的时候喜欢上了喝酒,只是家人发现了自己有酒瘾,下令狠狠戒掉,这实在是让他郁闷又心里想得痒痒——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他也不会偷偷跑来对他来说又吵又烦人的酒吧买酒喝,顺带还碰上了阿杰。
不过说来也有趣,光是看阿玮一本正经、涉世未深的好好青年样子,谁会想到他有这么大的酒瘾呢。
阿杰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忍不住回忆起第一次自己是灌了多少酒才让小孩醉倒的。幸好这梅子酒酿的不少,要不然还真不够喝。
酒吧里果然谁都没有。挂上了暂停休业的牌子,平日喧闹的场所如今显得十分开阔,黑暗的酒吧里只有这边的吧台附近亮了灯,更何况只有两个人在,静谧的仿佛与外面正热闹的市中心毫不挂钩。阿杰端了平时的员工餐来,两人很快就吃完了。阿玮更是迫不及待地开始喝起酒来,满足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像只猫。
不知是不是酒j&apapquot/&apap软化了阿玮的防御,阿玮渐渐的和阿杰聊了几句话。阿玮小心地挑选着话题,绞尽了脑汁想着以前遇过的一些趣事,眼神却紧紧盯着啜饮着梅酒的小孩——软软的黑发乖巧地搭在耳旁,耳朵红红的,脸上也淡淡的红。皮肤并没有女x&apapquot/&apap的白皙细腻,但年轻富有朝气的、紧绷的健康皮肤在暖色的灯光下却显得诱人异常。青年长得并没有多么好看,但是却十分顺眼、舒服,眼睛微微眯着,可爱得如同猫爪子在挠着心。偶尔听到有趣的东西,会似乎很高兴地笑出了声,笑到一半想到了什么,又拘谨地将笑容掩下。说话也是,兴高采烈地说到了一半,就别别扭扭地停下了话题。
阿杰明白这是阿玮心里还放不开,但正是这种表现让他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唾沫,觉得自己下身已经有些蠢蠢欲动了——呸,禽兽。阿杰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移到目前的谈话中去。
聊了不少时间,阿杰送来的一瓶酒也已经见了底。阿玮揉了揉眼睛,“几点了?我是不是该回去了?”
阿杰见状忙掏出手机——八点十五。将手机往口袋里一塞,阿杰面不改色地扯谎:“快十点了都。”
啊?这么晚了?见阿杰神色正常不像是有误,阿玮吓了一跳,不知不觉中竟然和阿杰有来有往地说了好几个小时。都这个时间了,地铁的末班车说不定也赶不上了,也不知该怎么回去。光这么一想,阿玮低低皱起了眉头。
阿杰显然是将一切都放在眼里,揉了揉阿玮的脑袋,“就住酒吧吧,上面有包厢房间。”
答应你才怪。阿玮警惕地看了看男人,下意识往后坐了一点。却发现男人慢悠悠地掏出手机,拨起了一个号码,彬彬有礼地开始问候——“您好?是阿玮的n&apapquot/&apapn&apapquot/&apap吗?我还是他上次那个朋友,他现在在我家研究资料…对,啊,阿玮,来接电话吧。”
阿玮头痛欲裂,手机强硬地贴着他的耳朵,p&apapquot/&apap轰开始——“阿玮,你怎么住外面都不跟家里人说?都大学生了还不懂事你怎么能老麻烦你朋友住他家里bababa……”好不容易电话挂断,那边的意思却很是明显:住吧。
阿杰迅速地收回手机,夹了块冰块扔进阿玮的酒杯里,方型的冰块撞击在杯壁上发出了“叮”的清脆响声。
阿杰笑笑:“加点冰块,更好喝。”他的笑容里似乎带了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示意味在,让人不寒而栗。
阿玮突然觉得,自己可能又要被吓呆了。
11
阿玮低头,默不作声地将杯子里剩下的最后一点梅子酒喝干净。只留下了两三块冰块的玻璃杯在吧台上发出闷闷的一响,好像象征着什么。阿杰坐的似乎比开始时近了好多,紧紧靠着他,呼吸就打在他的发心。特别是那道如同针扎般刺下来的目光,让阿玮下意识地感到害怕。
“别动……”阿杰的声音低沉,微微低下头,用唇瓣轻轻蹭着阿玮的耳垂。很少有人触碰的敏感地方突然被柔软的唇瓣摩擦,惊得阿玮差点将杯子都甩了出去。光是蹭还不够,竟然还伸出了舌尖,舔了又舔。湿润的舌头灵活的搔过无人碰触的耳垂、耳侧,对着耳朵带着色情意味地呼气。
阿玮觉得自己的所有神经都绷得紧紧的,将一切感官都聚集到了那个正在被逗弄着的耳朵上。他觉得自己的耳朵烫的惊人,连他自己都能够感受到耳朵的热气,连带着脸上也烧了起来。
“我、我我……”阿玮猛地推开了阿杰,面红耳赤地端起酒杯,抬着杯子一股脑儿含下去两块冰块,冰得阿玮舌头发麻打了一哆嗦。待匆匆忙忙忍着冰冻嚼碎咽了下去,阿玮觉得自己也冷静下来了,“杰哥,这里是酒吧。”
阿杰看着阿玮硬吃下冰块而冻得嘴唇红艳艳的样子,笑起来:“我知道啊,我开的。”
阿玮道:“明。
就因为是这个小孩,所以自己才不想他哭不想他害怕,想把最好的给他。
真奇怪,才认识了几个月而已啊。
阿杰走下凳子,无人看管的冰块被青年拿到,自发的拿着贴在了挺立起来的r&apapquot/&apap首上。青年还不明白男人想要干什么,紧张却又略带期待地看着他——男人弯下腰,弹了弹勃起的下身,舔了起来!
光是舔还不够,用口水将那青涩的小家伙舔得湿哒哒的后,男人含住了g&apapquot/&apap头,一点点的将青年的y&apapquot/&apapy&apapquot/&apap完全含入口中。y&apapquot/&apapy&apapquot/&apap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着,那灵活的富有弹x&apapquot/&apap的舌头还毫不疲倦地舔舐着柱身。而g&apapquot/&apap头则正好抵在了喉咙口,那极其紧致的地方紧紧卡住下身。男人的呼吸扑打在了y&apapquot/&apap囊上,带有了情欲的暗示。
“唔…啊啊……”
阿玮一手紧紧攥着冰块在上身游走着,强硬地揉搓着自己的瘙痒不堪的r&apapquot/&apap首。一手却抓紧了男人的头发,努力让自己的下身能够进入的更深、更深。从未有过的新奇快感让阿玮爽得呻吟出声,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得到了最好的照顾。然而除了生理上的快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快感。
平时似乎凶神恶煞、很是不好惹的差劲男人,正伏着身子、弯着腰含着自己的x&apapquot/&apap器,口中发出了“啧啧”的y&apapquot/&apap靡水声……
“不…不行了……”
又是一次顶到了最深的喉咙,阿玮的手都抓不住冰块了,他可以觉得自己下身都在颤抖,像是快要出j&apapquot/&apap了。可就是在这个关头,男人停了下来。阿玮恍惚地看向阿杰:“杰哥……?”
阿杰直起身,舔了舔嘴唇,“乖,躺在吧台上。”
阿玮将一两秒的犹豫瞬间抛在了脑后,借着男人的力气坐上了吧台,躺了下来——直到彻底躺平,阿玮才意识到自己如今是怎样的状态。上衣被冰块弄的几乎湿了一半,r&apapquot/&apap头高高挺立起来。下身的裤子半脱的挂在了脚踝处,轻轻一甩就掉了个彻底,然而自己的下身却毫不满足地高高昂扬……毫无防备的躺平姿势,仿佛是最好的邀请。
阿杰一阵晕眩,定了神,却只扔给了阿玮三两块冰块。出乎他的意料的是,阿玮想都没想就发觉了冰块的用途——他将上衣彻底撩开,一手撸动着自己的y&apapquot/&apapy&apapquot/&apap,一手握着冰块,在赤裸的上身、大腿上摩擦着。在情欲p控下的青年似乎毫无平日里的一本正经,连羞耻心也丢了个彻底。不仅仅是旁若无人的自慰,甚至发出了甜腻的求饶般的呻吟。
阿杰握紧了拳头却又松开,顺着阿玮的手,同样是拿着一块冰块,却是轻轻贴在了阿玮的y&apapquot/&apapy&apapquot/&apap上。
“……啊!”
阿玮的瞳孔缩小了些许,伴着呻吟出口,下身也s&apapquot/&apap出了浓浓的浊j&apapquot/&apap。
阿杰扔开冰块,趁着青年高潮来临,轻松抬起了青年的臀部,就着s&apapquot/&apap出的j&apapquot/&apap水,借着手指迫不可待地探入了他的后x&apapquot/&apap——好嘛!后x&apapquot/&apap紧致依然,却是已经出了些许y&apapquot/&apap水,和手上的一点j&apapquot/&apapy&apapquot/&apap混在一起,轻松就拓开了菊x&apapquot/&apap。
高潮的到来让阿玮的浑身都战栗着。他清楚地感觉到后x&apapquot/&apap正在被人入侵,但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他徒劳地感受着成年男人粗&apapquot/&apap糙的手指在后x&apapquot/&apap草草的扩张,x&apapquot/&apap壁紧紧的包裹着手指,被微微蹭到的前列腺顿时出来了一股y&apapquot/&apapy&apapquot/&apap。仅仅是这样,他觉得快感又接着来了——这让他下意识地感到恐惧,却怎么也无法拒绝这样甜美的色情邀请。
阿杰仍在耐心地借用y&apapquot/&apapy&apapquot/&apap和j&apapquot/&apap水扩张着小x&apapquot/&apap,阿玮却怎么也忍不了了。单独的手指给他带来的薄薄快感对刚刚得到了高潮的他来说简直是酷刑,他现在无比的渴望着如同刚才一样的强烈快感,这样轻轻的揉着x&apapquot/&apap口、简单的进出完全满足不了阿玮。阿玮难耐地蹬了蹬腿,出口的声音却是沙哑中透露着些许情欲:“杰哥…”
阿杰被青年叫的差点直接提枪上阵,用力拍了拍青年白花花的r&apapquot/&apapr&apapquot/&apap的屁股,佯装怒道:“干什么?”
臀瓣被拍的有点疼,但这些许细微的疼痛却最好的点燃了情欲火花。什么廉耻都抛到了一边,阿玮吊着眼角看着男人,“直接…唔……进来吧……”
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孩还会勾引人?
阿杰只觉得火气上涌,想也没想就将裤子扯开,将跳出来的下身对着x&apapquot/&apap口就准备p——可男人粗&apapquot/&apap大的x&apapquot/&apap器对于草草扩张了的小x&apapquot/&apap还是有点勉强。仅仅是g&apapquot/&apap头勉强挤了进去,青年就疼得直喘气。阿杰心里也憋闷,紧致的x&apapquot/&apapr&apapquot/&apap卡住了前端,柱身却得不到满足,揉了揉青年的臀瓣:“放松点。”
阿玮哼唧哼唧着道:“唔…别…不要啦…杰哥……”
别叫了骚货。阿杰恶狠狠地在心底骂道。将r&apapquot/&apapb&apapquot/&apap拔出来,再接了一些阿玮的j&apapquot/&apap水送入了小x&apapquot/&apap搅了搅,尽可能的匆匆扩张,为了不让小孩特别疼,还特地用手指刺激了一下青年的前列腺——然后,一鼓作气将r&apapquot/&apapb&apapquot/&apapp了进去。
阿玮觉得后x&apapquot/&apap都要被撑裂了,闷闷的疼,男人的x&apapquot/&apap器一下子进入了最深处——想来,刚才男人含着自己下身的时候肯定也不会好受。男人粗&apapquot/&apap大的y&apapquot/&apapy&apapquot/&apap在后x&apapquot/&apap里停留了片刻,就开始一如既往地、野兽一般的律动起来。但渐渐的忍受过了那闷闷的胀痛,当男人x&apapquot/&apap器的前端掻刮过那最敏感的一点的时候,阿玮还是爽得叫出了声,下身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阿杰紧紧掐着青年的腰,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像是最野蛮的x&apapquot/&apap爱方式一样,狠狠地抽p,用力地律动,让青年的小x&apapquot/&apap涌出了y&apapquot/&apapy&apapquot/&apap,湿润温暖地包裹着自己的x&apapquot/&apap器。甚至有些许透明的y&apapquot/&apap体,混着刚才塞进去润滑的白色污浊j&apapquot/&apap水流到了地上——但谁去理会呢。
“唔…杰哥…杰哥不要……杰哥……啊啊……”
阿杰听着青年笨拙又青涩的叫床,心底发笑,伸手揉着青年a&apapquot/&apap前两点,“乖,我以前教过你的——”
阿玮一边强忍着呻吟,一边好奇的小猫似的睁大了黑亮亮的眼睛。
阿杰低声道:“我教过你的,什么叫做什么?你的后面叫什么?还有……”阿杰的话戛然而止,却满意地看着青年红了一张脸,显然是回忆起来了,却执拗地不肯开口。阿杰可有的是办法让青年开口。他深吸了一口气,极快地抽p着,每次都狠狠撞到了那一点——最直接的快感刺激让阿玮如同暴风雨中流浪的浮舟,只有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发出细碎的喘息。
“杰哥…啊啊太快了…不行……太快了…呜不要……我、我说…唔啊啊啊r&apapquot/&apapb&apapquot/&apap,r&apapquot/&apapb&apapquot/&apap在骚x&apapquot/&apap……骚x&apapquot/&apap受不了了…杰哥呜…骚x&apapquot/&apap啊啊——”
真笨,说出来句子不是句子的。阿杰哭笑不得,却为青年的青涩和笨拙而心里微微一动。阿杰拍了拍青年紧抓着自己的手以作安抚,攻势也渐渐缓了下来,转作温柔的摩擦。不知不觉中,阿杰硬邦邦的语气也变得柔和了些许:“那……我再教你个词好不好?”
“唔……嗯…”阿玮含糊地答应着。
阿杰笑了,擦了擦阿玮眼角因为快感而冒出的生理x&apapquot/&apap眼泪,“乖,叫我老公。”
阿玮呆住了。
阿杰停了下来,重复了一遍:“叫我老?公。”
青年的脸“蹭”地更红了,却眼见着男人想要用刚才的方法再逼他说出来,忙道:“老、老公…老公……”越往后,声音越低,像是蚊子一样。而青年本人更是羞耻地连头都不愿意抬了。仅仅是这样,却也让阿杰无比的满足。他明白青年不是圈中的0,让一个本是一本正经好学生的直男青年能够自愿(?!)说出这种话,已经大大满足了阿杰的征服欲。
外面华灯初上,正是一个城市最热闹的时候。安静的偌大酒吧内,很快,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继续响起。
12
转眼间暑假已经过去。
阿玮是在本市的大学上学。由于学校管的轻松,学校离家里也不远,阿玮还是住在了家里。过了刚开学的一段忙碌期,很快阿玮就闲了下来。只是阿玮这边足够清闲,阿杰却越发忙碌——阿杰准备着手再开第三家酒吧。选店面、招人手、买通人脉让阿杰忙得够呛。
阿玮也隐隐发觉了阿杰的忙碌。在暑假里每出了无数y&apapquot/&apap言浪语。因为男人的抽p而放声浪叫,靠后x&apapquot/&apap就能够得到高潮。自己坐在椅子上,用冰块自我抚慰,被冰块刺激到出j&apapquot/&apap……最y&apapquot/&apap荡的样子真实无比地、旁若无人地显露出来。
阿玮的脸都烧红了,狠狠喝了一大口啤酒才了事。
“那个……你是阿玮吗?”
阿玮一惊,差点摔了杯子。转头一看,才发现是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女孩。阿玮心里一堆问号,面上还是犹豫了几秒,点头答应了。服务生的脸上似乎面露难色,干脆地在阿玮身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喂……你谁啊……
服务生沉默半响,问道:“那个啊……你…和我们老板……”阿玮喝着喝着一呛。服务生急了,“啊啊啊啊到底怎么样了!?”
你怎么知道的啊……阿玮顿时囧了。但犹豫了一会,还是道:“你是说杰哥吗?我和他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是骗鬼的吧!
很显然服务生相信了,还特别放心地叹了一口气:“那就好,看来老板最近和新开的酒吧里那些小男孩纠缠不清也不会伤害到你了,我终于能够放下……”我的愧疚心了…呃。这个阿玮是什么表情?为什么一副震惊的样子?
阿玮怔了怔。
还没等服务生反应过来,青年就立马掩饰一般地低下头大口喝酒:“哦……”
青年毛茸茸的脑袋就这么低下去,睫毛也一抖一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低低的,不经意就戳到了心底的柔软部分。刚刚还朝气蓬勃的年轻人,现在就这么孩子气的软弱下来……啧啧啧,杰哥作孽啊。服务员这么一看才终于明白些什么,恨不得咬下舌头收回刚才自己的那句话,忙补充说明:“哦当然我们老板只是去处理新店的事了,他对这种事情从来都不上心的!”
年轻人好像更加失落了……服务生眼睁睁地看着有些垂头丧气的年轻人,深觉自己为了帮忙而换班到下午简直是个巨大无比的错误。
阿玮确实有点难受。
想想也对了,阿杰能够强暴他一个人,也可以同样对待无数个人。据说在同x&apapquot/&apap恋的圈子里也有许多自愿被男人上的人的……对于杰哥来说,他恐怕也只是个x&apapquot/&apap格倔强难啃的“小男孩”吧。陪自己玩了一个暑假,两个人都爽过了,就可以结束了。然而阿玮的难受最g&apapquot/&apap本是来自于他的占有欲。男人的占有欲总是恐怖的。
对他来说。杰哥让他第一次体会到了x&apapquot/&apap爱的快感,杰哥把他掰弯,杰哥让他再也离不开男人的身体。杰哥将他的“不要啦杰哥”看做是x&apapquot/&apap事中的调情,他却在这场疯狂的游戏中真正付出了恐惧、紧张、惊慌,他怕得要死,怕得要哭了。可事实告诉他,实际上他和那些本来同样用菊x&apapquot/&apap得到快感、渴望同x&apapquot/&apap接触的“小男孩”没什么两样嘛。
爽完了就可以厌弃掉了。
阿玮了两遍才把地址报对。
阿玮听了个大概,转身就奔出了酒吧。他看上去和平常没什么两样,碎碎的头发柔软地贴在额头上,嘴唇自然地抿起来,出来,害怕了才显得像只受伤的小兽一样抖得让人心疼……咳,越想越像某人。
不知道小孩怎么样了,这么久没见,怪想的。
等忙完这一阵,好好去找小孩,认认真真和他扯恋爱……
阿杰咽下自己那点属于糙汉子的酸思想,抹了把汗。新酒吧刚刚装修好,一股装修味儿还没散出去呢,空调也没开,就一个小电风扇对着他嗡嗡吹,吹来的风全是热乎乎的,来捧个小场的朋友也都飞也似的拿借口逃走了。这几个月他不知像这样忙了多少,更别提开始四处在大太阳底下选店址亲自带头搞装修的时候了。虽然已经开了三家酒吧少说也有些许小钱,但骨子里的勤俭(抠门)还是改不了,不亲手做出来他就觉得不踏实。
不过看看,自己亲手搞出来的酒吧多好看啊。阿杰站起来环顾四周,心里很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