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下课铃一响,安静的教室瞬间躁动起来,伴随着椅子挪动的声音,学生们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互相招呼着去哪里玩。无论教室内或教室外,大家都异常兴奋。
其实也能理解学生们为什么会那么高兴,原因无他—今天是周五。
不止学生走得快,有些急着回家做饭或接孩子的老师也赶得匆忙。在以往,无论是周一周二或周五的放学铃声对宋识初来说都一样,家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早点回去或晚点回去对他而言没什么不同。
当然不是一直都这样的。
在俞枫上大学前,宋识初才会像那些着急回去的老师们一样,一下课就飞奔回家。
家里有个小孩在等他。
俞枫上初中时比较早放学,要是回去的时候宋识初还没回来,他会先乖乖做晚饭,然后乖乖等他回来。
有时候宋识初排晚班,需要看晚自习,晚饭便会在学校食堂吃。初中的晚自习时间不像高中一样晚,七点开始的自习到八点半结束。
小区离学校挺近的,宋识初从学校开车回公寓大概要花十分钟,算上下班整理资料,有时候批改剩余作业的时间,实际走到家门口也差不多八点四十了。
而每当他进门,包都没来得及放,就会收获一个拥实的怀抱。
小孩会笑嘻嘻地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蹭一蹭,用自己微微卷曲的头发给宋识初挠痒痒。
“哥!你回来啦!”
说来也真是奇怪,进门拥抱这个习惯从小学延续到高中,宋识初眼睁睁看着小孩双手环绕抱的位置从大腿到腰间,小孩的身高从那么一丁点到高出他一个头。
饶是如此,他并不感到违和或别扭,也不会觉得孩子长大了还那么幼稚不好,相反,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因为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孩。
没有一丝血缘关系的两个人共同生活多年,宋识初早就已经把他当作亲弟弟来对待了。
“宋老师,今天走那么急是不是弟弟回来啦?”
“嗯,早点回去做饭。”
宋识初温和的声线很符合他语文老师的形象。
他拎着包下楼,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下楼的速度有多快,已经赶超了好几个老师,心心念念的都是昨晚俞枫发来的信息:晚上会回家吃饭。
自从余枫上了大学,乃至读研后,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
俞枫考上了国内顶尖学府燕大,燕大就在隔壁省,坐动车需要三四个小时。按理来说每周末若是能回家,二人还能一起度过周末时光。
刚开始的确是这样,俞枫每周五上午上完课,下午没课的时候就会回来。
那一段时间宋识初周五放学走得比其他老师还快。因为这事,他也经常被其他老师善意的调侃,说他是弟控。
大学四年的时间不长不短,俞枫成绩优异拿到了保研资格。
经常听别人说,研究生只有考上去的那一刻是高兴的。
宋识初没读研,一开始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直到俞枫的周末一次次被占用,他们见面的时间越来越少…
宋识初才知道,读研真的很辛苦。
这一年,小孩周末很少回家,由面对面的交流变成隔着两块冰冷手机屏幕。有时候视频通话,他甚至看到俞枫眼底下的乌青,为此常常心疼不已。
知道俞枫课业繁重,聊天记录里发得最多的消息便成了“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等待红灯转为绿灯的期间,他望向车窗外的世界。夏季的夜晚总是来得迟些,这会天还是亮的,没几辆车开车灯,不过鸣喇叭的车倒是不少。
周五傍晚是车流高峰期,十字路口经常堵车。他碰过几次,原本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被堵成四十分钟。
幸而初中周五下午只有三节课,比其他时间早放学,宋识初错过高峰期才能早点回去做饭。
距离上一次见面过了多久?
宋识初想了想,上一次见面还是在暑假,开学到现在快三个月了,这是俞枫的被领养了。
可能是待的时间太短,宋识初不知道俞枫已经来过一次孤儿院了。
他们既然领走了俞枫,身上就肩负着赡养他的责任。然而,被领养走的小孩并没有像其他孩子那样在充满爱的健全家庭长大。
严谨点来说,刚开始夫妻俩确实把他当亲生孩子真心对待。男主人外出上班的时候女主人在家里带娃,两个人轮流照顾,像普普通通的三口之家一样。
那段时间俞枫应该过得很快乐吧,他有了新的爸爸妈妈,他们爱护他,呵护他。
可是,俞枫的新爸爸却有了婚外情。
他出轨了,被妻子当场捉奸。女主人受不了枕边人的背叛,这么多年的甜言蜜语就像是一场天大的笑话,曾经的海誓山盟转瞬即逝。
俞枫在一定程度上算是他俩相爱的证明,因此那天一离开民政局,女主人就迫不及待的把小孩送了回来。
绝大多数人都是自私的,他们会事先将自己的利益划分清楚后再去考虑别人。
无论对与否,在这件事情上宋识初没有资格去评判那个女人的做法,他能做的仅仅是尽自己所能去温暖那个再一次被抛弃的孩子。
宋识初自谕不是特别善良的人,虽然他表面上看起来彬彬有礼,乖巧懂事,是那种温柔大哥哥类型,事实上他并非对谁都温柔。
欺凌事件在孤儿院里十分常见,大人早就见怪不怪。只要没有闹出太大动静,他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宋识初没有那个闲心去阻止每一次霸凌,即使有时候看到了,甚至是当面发生的事,他不会管。
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他看到小孩孤立无援却一声不吭的模样,莫名在其中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小时候的他和俞枫很像,又不完全像。相似的地方在于他们都是被抛弃的孩子,不相似的地方在于俞枫的神情。
他从没在四岁孩子的脸上见过那样的表情。麻木,冷漠,被欺负又不懂得反抗,可任谁都会被那双漆黑的眼睛盯得脊背发凉。
像深夜里的鬼魅。
那时候宋识初是怕的。
但他还是走过去了。
现在回想起来,他也说不清自己那时候为什么会偏偏多管闲事,这不是他惯常的做法。
不过,他很感激当初的自己能迈开步伐走向他。
“哥,你去休息会吧,碗我来洗。”
俞枫把刚撸起袖子准备洗碗的宋识初推出厨房,在宋识初开口前先斩后奏:“我想吃葡萄,哥帮我洗一点吧,嗯?”
宋识初:…
他知道小鱼不是真想吃葡萄,而是找了个借口不让自己争着洗。
小鱼越长大便越懂事,上小学的时候就开始主动承担家务事了。
尤其是宋识初高三那段时间,由于要冲刺最后的高考经常熬夜温书。为了不吵到俞枫睡觉,他通常是等俞枫睡着再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开台灯在书桌上学习,一埋头就是学到一两点。
宋识初专注的时候大脑会自动屏蔽周围的喧嚣,不容易被打扰。所以他连小孩什么时候起来,又什么时候为他泡了一杯牛奶都不知道。
等到人走到跟前了才察觉。
俞枫端着一杯温热的牛奶,声音软软糯糯:“哥哥喝。”
宋识初摸了摸小孩柔顺的头发,出于刚剪没多久的缘故,手感有点刺:“抱歉,是哥吵到你了吗?”
俞枫摇摇头,眼眸清亮无比,认真道:“是我自己醒的。”
“哥哥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辛苦?”
宋识初忍俊不禁。心想,果然还是小孩啊。
他萌生了逗娃的想法,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有一场非常非常重要的考试,哥哥要是顺利通过的话以后就有机会找到好工作,找到好工作意味着能赚很多钱。”
“有了钱,我就能天天买小鱼最爱吃的东西,还能买很多好看的衣服给你穿。”
宋识初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对了,还能让小鱼娶到漂亮媳妇。”
“我不要媳妇!”
小孩喊出来后紧紧抱住宋识初,手臂像藤蔓一般死死缠绕在他的腰际,怎么扯都扯不开。嘴里还嚷嚷着:“我只要哥哥,只要宋识初!”
宋识初没想到自己无心的一句玩笑会让小鱼起那么大反应。小小的躯体起伏着,他感到胸口的布料凉凉的,乍一看才发现小鱼竟然哭了。
“对不起…哥是开玩笑的,小鱼不要媳妇就不要了,好不好?”宋识初惊慌失措的同时不忘顺着对方。所幸没过多久,小孩哭着哭着就被哄睡着了。
从那以后,宋识初便没再提娶媳妇的事情了。直到俞枫长大成人,俩人有次开玩笑的时候他提出来调侃了几句。
对方只是笑笑:“别不信我,那些话都是真的。”
可是哪有不娶老婆一直跟哥哥待在一起的道理?宋识初也只当他是在逗自己开心罢了。
宋识初把头发往上撩,用毛巾擦了擦。等到不滴水的时候套上t恤,转身却找不到内裤。
又忘记拿了。
这已经是常态,他的丢三落四怕是全体现在这了。有时候是忘记拿浴巾,有时候是落了睡衣。
家里要是只有他一个人自己走去房间里面拿无所谓,问题是现在家里不止他一个…
下半身裹着浴巾出去吧,有点奇怪。思来想去,他朝外面喊了几声。
“小鱼!”
“怎么了哥?”
青年答得很快。
“那个…我内裤忘记拿了,能去房间帮我拿一条吗,在衣柜中间的抽屉里。”
“小鱼?”
见外面没回应,宋识初又喊了一句。
不一会,青年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好,我去拿。”
没等多久,浴室的门被轻轻敲响,他拉开一条缝隙,一件内裤被递了进来。
“谢谢啦小鱼。”
宋识初穿好衣服出来时,俞枫正窝在沙发上看电视。
他招呼俞枫去洗澡:“先去洗洗吧,换下来的衣服扔外面就行,我一起放洗衣机里。”
俞枫应了声好,起身将电视机关掉,拉过一旁的背包。
“哥,你不是说上次那个药吃完了吗,我带回来了。”
他低头在背包里翻找,额前的碎发挡住了面部表情。
宋识初没有听出俞枫语气有些不对,更没注意到青年脸上一闪而过的异样。
他有段时间压力大常常失眠,偶尔需要依靠安眠药助眠。俞枫知道后说自己有个学长是专门搞药物研究的,手里刚好有助眠的药,药效比安眠药好且没有副作用。
宋识初一向信任俞枫,药要是没效果他肯定不推荐的,说那个药好自然是更好。索性就想从那个学长手里买一些回来试试。
俞枫却说他帮过学长的忙,学长欠他人情,那些药就当送他的。
的确很有效,吃药的第一晚就睡得安稳,第二天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的,连着工作效率也提高了。
这种药不需要天天服用,他便只在熬夜备课或劳累时,睡前吃一颗,第二天精神就能好很多。
前些日子初三中考,学生紧张,老师也不容易。语文是主科,在所有学科中分数占比大,作为语文老师他自然跟着学生们一起打拼,经常忙到很晚,故而药瓶很快就见底了。
放暑假时候俞枫带回来的药在开学后吃的差不多了,宋识初便麻烦他再从学长那买几瓶回来。
宋识初接过药,问了问价格。
俞枫:“不用钱,学长说了是还我人情的。”
燕大的药物研究所享誉盛名,有些药物因为成本高,价格昂贵,没有在药店出售,而是卖给有钱人。
这个安眠药就是其中一种,不用说,宋识初也知道这小小的蓝色瓶子肯定不便宜。
他不好一直白嫖,在手机上操作一番转了一笔钱给俞枫,笑道:“你跟他说是我找他买的,他可没欠我人情啊。”
手机里传来特殊的消息传送音,俞枫看了眼金额,点了退回,他眉头微微蹙着:“哥发那么多钱干嘛?要买我找他买就行了,他还能给我打折。”
“更何况他平时在学校里经常找我搭把手,还没找他要辛苦费哥就上赶着给他钱…”
宋识初从这句话里尝到了一点委屈,他哭笑不得,抬手捏了捏俞枫的脸:“好啦好啦,那就麻烦我们家小鱼了。”
他一直认为自己作为年长的那方麻烦小辈不太好意思,更何况现在俞枫还是学生。
虽然暑假兼职做家教攒了些钱,但本质依旧是学生,赚的钱总没有一个他上班的人多。俞枫是打小懂事,会心疼哥哥,到了能打工的年纪后就没再要过宋识初给的生活费了。
宋识初一直想给,每次都被拒绝。
心里盘算了一下,反正过两个月就是俞枫生日了,到时候把这笔钱加到红包里吧。
阳台的洗衣机发出轻微的震动声,月光透过极薄的白色窗帘,在地板上撒下一片皎洁的光影。
秒针刚过数字十二时,宋识初刚好就着水吞下药片,抬头看了眼时钟,快十二点了。
平常工作日他大概十二点半才睡,这会子应该是吃了药的缘故,困意涌上大脑。
浴室灯亮着,水声还没停,宋识初抵不住睡意,在彻底入睡前给俞枫发了条消息:「小鱼,哥有点困先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手机放下后没多久,床上人的呼吸逐渐平稳,宋识初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吖”一声,一道黑影进了房间,反手把门锁上。
整个空间暗黑一片,黑影却能准确无误的避开床脚,仿佛对这个房间很熟悉。
窗外传来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云雾逐渐散开,被遮挡的明月重新露面,借着朦胧月色,黑影渐渐清晰起来。
俞枫只穿了条短裤,上半身没穿衣服。
月光偏爱般的落在他的左半身,显得身材越发修长高挑。宽肩窄腰,流畅肌肉线条散发着强烈的男性荷尔蒙。
他静静看着熟睡中的人,眼里是抵挡不住的滔天骇浪。
塌上人有一副姣好的面容,长又密的睫毛低垂,双眼自然闭上。左眼下方的泪痣增添了一丝柔和。
宋识初睡觉习惯很好,不会打鼾。静谧的房间只听得到轻微而平稳的呼吸声。
红唇自然闭着,俞枫用拇指揉了揉饱满的唇瓣,动作轻柔无比。骨骼分明的手指只使了点力,很轻易就进到湿热的口腔里。
“哥…嘴巴张大点…”俞枫喃喃道,把中指伸了进去。
并拢的双指按压着柔软的舌,像是要引出什么似的,谨慎又小心。
突然出现的异物迫使口腔生出更多津液,昏睡中的宋识初对外界发生的事一概不知,下意识发出了呜咽声。
“呜…”
喉咙里无意识溢出的声音像一团小小的火苗点燃了俞枫紧绷的弦,两指抽出的时候带着晶莹的水渍。艳丽的唇瓣泛着莹莹水光,好似含苞待放的花蕾。
俞枫鬼使神差地用唇堵上。
唇舌交缠发出了啧啧水声,上位者的舌明显更强势一些,在下位者口中一路攻城掠地。
宋识初被吻得窒息,不耐地闷哼了几声。舌头却很诚实的迎接外来侵入者,甚至还试图探入攻略者的巢穴。
俞枫不用睁眼也知道宋识初不会醒。
共同生活多年,他早已了解宋识初的一切。宋识初是难入睡的类型,一旦入睡反而很难被吵醒。那瓶安眠药,事实上并不是学长研制出来的。
那是俞枫根据宋识初的睡眠质量以及睡眠习惯调配的。
口中的学长自然并不存在。
他早就吃过很多次了,这种给宋识初吃的药,更何况是会进入腹中的东西他会亲口尝试,不仅是为了检验效果,更是为了提前检测药是否有副作用。
研制这种药物一开始的目的只是单纯帮助宋识初入睡,缓解精神压力。说实话,他并没有想过药效居然这么好。
第一次进行时他小心翼翼,生怕对方突然醒来,绕是他折腾了许久宋识初依旧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俞枫心中大喜,「药」自此成为了他开始见不得光的行径的堂皇借口,像浓云滚滚,在本就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里把唯一月光严严密密地遮挡起来,不留一丝缝隙。
紧贴的唇分开时在空中形成了一道晶莹的银丝。余枫的下体肿胀得厉害,从内裤的弧形轮廓就能看出下面大小非同一般。掏出来的一瞬间,紫红的肉屌因充血硬挺着,根部青筋充血,手指碰一下就生疼。余枫低喘,巨大的肉棒抵在了宋识初唇边。
“哥,帮我…”
龟头作为先锋,探进了温热口腔,屌身缓缓推进,只进了三分之一,俞枫就感到前行艰难。宋识初无意识的含着硕大的肉棒,庞大的异物侵入感让他的身体紧绷了一瞬,即使没有用力咬,牙齿却不可避免的碰到了。俞枫倒吸一口凉气,等宋识初适应了嘴里的巨物后继续顶入。
巨屌在口中不断抽插,新鲜的空气被肉棒隔绝,宋识初眼尾逐渐泛红,眼角润出了泪水。俞枫被睡着的哥哥含着,心情爽到了极点。全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聚积在下半身,蓄势待发。
终于,再又一次的顶撞后,浓精泄了出来。
俞枫在意识到自己快要射的时候就把肉棒拔出来了,这会子恰好发泄在宋识初脸上。嘴唇,鼻子,乃至额头都喷到了一点。
分明才射过,那根东西却依旧气宇轩昂,神采奕奕。俊美男人的脸上泛着性欲潮红,指腹擦了擦对方皮肤上的白浊后,将沾着精液的手指伸进了对方裤子里。
碍事的双腿被余枫用一只手扛了起来,另一只手把沾着的精液涂抹在穴口,慢慢揉搓。
菊穴粉嫩柔软,像含羞带怯的花鲜艳欲滴。宋识初还在睡,第一根手指伸进去的时候,他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耐。俞枫知道光是一根手指不足以让宋识初醒来,三根手指全进去都不会醒,何况一根?
嘴边勾起一抹难以琢磨的笑,他加了第二根手指。同样是两根手指搅弄,两次触感却完全不同。不似口腔温滑宽敞,肠道湿软狭窄。三个月未开发把一切都打回原形,俞枫不恼,心情甚好,极有耐心的扩张,循环渐进的过程更能激发他独特的占有欲。
那是哥哥后穴只有他开发过的证明。
第三根手指加进去的时候,宋识初身体变得更紧绷。粉红的肉棒在手指的不断刺激下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如一朵娇花儿一般,形态憨厚可掬。
张口含住龟头,舌尖舔弄马眼的同时宋识初颤抖了一下,俞枫故意放慢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有意无意的往某一点来回擦弄,转而加快了嘴上的动作。柱身一鼓作气抵达口腔深处,口腔内,四周充满不可控的热度与湿度。
偏粉的肉棒在俞枫口中进进出出,手指抽动的速度愈来愈快。宋识初颤抖着,喘息交错间,他在入睡中达到了高潮。
精液喷射在了俞枫口中,彻底释放后,嘴边的粉红肉柱无力地垂了下去。喉结上下滚动,他尽数吞下,顺带把柱身的残浊舔舐干净,不浪费一点琼浆玉露。
“哥以后是不是可以只靠后面就射,嗯?”
密而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块阴影,男人柔情地看着床上人的睡颜,忍不住又亲了几口。
以往两个人释放后就差不多结束了,但今日不知为何,俞枫想尝试点别的。
他从没有把自己的东西插进去过,顶多就是在穴口蹭蹭,实在忍不住了就用大腿解决。
可今天却不想那么草草结束。
俞枫一直都谨慎小心,避免在宋识初身上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唯有夏天,莫名其妙出现的红痕才能推脱给蚊子叮咬。在长时间的小心翼翼中,他从未暴露过,可是偷偷摸摸惯了,内心深处居然萌发出更加逾矩的想法。
本该点到为止的,不该接着下一步。
俞枫额头起了一层薄汗,卷曲发尾滴落的水珠顺着肩胛骨的弧线一路蜿蜒,冷调的月色照映着富有力量感的背脊,更显白皙,又好似薄雾淡云,为眼前画面平添模糊美感。
床上人的呼吸逐渐恢复平稳,好像他一直睡着,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然而,床上的一片狼藉显眼非常,无时无刻提醒着俞枫二人之间刚刚发生了亲密无比的关系。
俞枫有些恍惚,眼前忽而浮现出他帮宋识初拿内裤的场景。那件黑色内裤是自己买来给宋识初的,他扭扭捏捏,不敢光明正大的给,最终以“买小了”这种蹩脚的理由送了出去。
浴室灯光暖暗,在开门的一瞬间,氤氲水汽夹杂着沐浴露的香气扑面而来,将内裤递过去时,他的手因兴奋而微微颤抖,但对方毫无知觉,伸出白而修长的手臂接过内裤。
已经三个月没和宋识初贴近的身体在那一刹那起了反应,胯下鼓起了一个大包,形态骇人。他生怕露出马脚便迅速把门关上。
俞枫忍耐力超乎常人,他也忍了很长一段时间。每次都是浅尝而止,再多就是开开灶,过火的事情不做。但今天…
今天他想试试。
反正宋识初睡得十分沉,自己都做这档子事那么久了,不见得中途他会醒过来。
粉紫的性器青筋遍布,模样惊骇世俗,实在是无法让人将这恐怖巨物与主人清新俊美的长相结合起来。
由于刚扩张,肠壁得到充分填充,已经扩到能容纳得下三根手指的程度了,俞枫扶着肉屌在菊穴蹭了蹭,心一横,将龟头插了进去。
在硕大的龟头面前三根手指的宽度微乎其微,有着天壤之别。宋识初的缺口一下子被填满,不舒服地闷哼了几声,秀眉紧蹙。
菊穴吃力地含着外来巨物,被迫张得更开。俞枫被吸得头皮发麻,感到宋识初身体有些紧绷,他缓缓吐出一口气,肉屌继续往里推进,向未知领域探索。
肠壁又湿又热,紧紧贴合着肉棒周身,吸附着微凸的青筋,像是在刻意讨好侵入者,祈求它接下来的动作能更温柔些。俞枫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羽睫轻颤,沉闷磁性的闷哼从声带发出。他慢慢操动起来,试图把整个巨屌都肏进宋识初身体里。
“哥…哥…”胯下猛的抽送,柱身连根送了进去,二人结合之处紧密贴合。宋识初的身体也在这一刻达到了绷紧的巅峰,腰不受控制地挺起来,小腹凸起了莫名的形状。刺激太过巨大,他嫩唇微张,不可避免地吐露几声娇喘。
“…哈啊”
垂着的眼皮下,眼球在不断翻滚,那是即将醒来的征兆。
可惜四周环境过暗,俞枫全身心投入在操他哥这一档子事里,毫无察觉。
宋识初的声音如同轻飘飘的羽毛在俞枫心间慢慢擦过,勾人心弦。俞枫黑眸暗了一瞬,加快了抽插速度,幸而脑海中尚存的那一丝理智使得动作没有起伏过大,只原来的基础上加快了一点。
肉棒擦过肠道中的敏感点,激得身下人轻微颤栗。俞枫抽出三分之二的部分,仅留龟头待在肉穴里,他打算这样来回抽动几次,把菊穴肏得更开些。
意识到与哥哥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他的心脏热烈地跳动着,内心满是悸动。骨骼分明的细长手掌抚上了后者潮红的脸,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眷恋无比的脸。
俯身尝了几口软糯唇瓣后,俞枫继续干正事。胯下肉屌充满活力生机,一步步往里推进。然而,就在他操进一半的时候,宋识初缓缓睁开了眼睛。
没开灯的房间里四周漆黑一片,意识尚未完全缓和时,身体上的异样如潮水般上涌,侵蚀他的脑神经。这其中,下身的异样最甚。
宋识初意识到此刻自己身体的不对劲,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心跳得猛烈的同时,恼怒和羞愧的思绪翻涌于心。他努力屏住呼吸,目光向下搜寻时,冷不防地对上了那双他无比熟悉的俊美眼眸。
那双泛着情欲的眼眸在看到他醒来的那一刹那,如坠冰窟。
“哥…”
俞枫的手掌仍旧保持禁锢他大腿的动作,声音带着惊恐和慌张,眼神闪过一丝恐惧。
可惜那私恐惧转瞬即逝,宋识初没有捕捉到。
宋识初瞳孔骤缩,在看到身下黏腻光景的那一瞬间,大脑宕机。堪堪过了几秒才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弟弟侵犯的事实。他下身光溜溜的,寸丝不挂,小腹沾着些许精液,分不清是谁的。淡粉的肉屌无精打采的垂下,再往下狼藉更甚,充血肿胀的庞然巨物半插在后面,粉嫩小穴的周边被撑得发白,好不可怜。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目光扫过的每一处都触目心惊。
“小鱼,你…”宋识初仿佛被掐住了喉咙,声音发颤,后面的字节尽数吞回了肚子里。成千上万个为什么在他脑海里掀起滔天骇浪,他实在是想象不到那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居然会做出这种荒唐事。
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震惊之余,满是羞愧和愤怒。俞枫头低低的,宋识初只看得到对方乌黑的发丝,看不见神情。盯着盯着,双眼逐渐迷离失神,眼前人好像离他越来越远。
回忆与现实交织,记忆中小小身板的俞枫和眼前这个健硕有型的高大男子重合在一起,时光如流水,一眨眼,当初那个淡然冷漠的小孩已然出落成热情大方的成年人了。
宋识初害怕了,直到这时才惊觉,自己从来就没有看透过俞枫。
小鱼居然在对他做这种事?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那么做?
他还是小鱼吗?
沉寂了几秒后,俞枫抬眸。
“哥,对不起…我…”语未必,俞枫猛然一挺,肉棒一插到底,怕被哥哥责骂的恐惧最终败给了深埋于心的龌龊。
“啊!”
强烈且突然的刺激感让宋识初浑身颤抖,脚背崩得死直。
突如其来的抽插险些令宋识初招架不住,频繁的撞击使得他浑身骨头快散架。身下小穴艰难地吞含着俞枫的粗硬肉棒,因为太过粗大,肿胀感很强。这种感觉并不好受,他猛吸了一口凉气,眉头紧皱,嘴唇死死咬着,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溢出来。
难受,真的很难受。
他心里虽恼火,却做不到对俞枫破口大骂。原本两个人几乎就没吵过架,他脾气软,俞枫懂事听话一向顺着他,今晚这种情况已经超出他的理解范围了,宋识初实在是不知道如何面对俞枫,除了开头那一句话,简直是有苦难言。
俞枫见宋识初蹙眉忍痛,心疼极了,他主动去吻宋识初,想帮他放松:“对不起…我…我忍不住了…”
俞枫吻过对方眼尾滑落的晶莹泪光:“哥,不要憋气。”借着朦胧月色,他看得更加清晰。
这一瞧,俞枫一下子就愣住了。
宋识初雌伏在他身下,肤白如雪,也如凝脂。眼尾因羞愧难耐憋得更红,琥珀色的眼瞳泛起一层水光,脸颊潮红,嘴里急促喘着气。这幅任君动作的光景极大取悦了俞枫,深不可测的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宋识初,像穷途陌路的野兽找到了自己的食物,如饥似渴,眼里放映着渴望和贪婪。
俞枫忍不住了,他再次贴近对方,亲吻对方,感受对方身上散发的热量。
后穴里的肉棒变得更大,宋识初声音再也忍不住了,轻哼和娇喘在更加猛烈的攻势里被撞得支离破碎。俞枫越操越操上瘾,哥哥的里面对他而言简直是天堂,欲仙欲死,他恨不得一辈子都把鸡巴放在里面,就算死在和哥哥做爱的过程中也心甘情愿。
内壁被撑大,里面褶皱被迫捋直,肠道分泌的液体润湿了内腔,极好地迎合肉棒。龟头被紧紧包裹,马眼有了反应,开始收缩。在不断进出的过程中,龟头有意往某一处蹭过,每经过一次,宋识初的身体就止不住抽动。
“哼嗯…”
宋识初像被电了似的,赶忙捂住嘴,抑制声音发出。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开始的生涩感和肿胀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快感。俞枫的肉棒在他体内进进出出,肏开后便是难言的爽意。特别是胀热的肉棒摩擦过某一处时,快感侵占脑海,腰部瞬间密密麻麻,仿佛蚂蚁爬过,等回过神来时人都傻了。
理智差点被生理上的爽感埋没,宋识初恼羞成怒,抬手狠狠推了一把俞枫,喊道:“起开!”
他自认为自己这一推出了十成力,不成想自己早就被操得没什么力气,那一把狠推落在俞枫眼里就是撒娇般软趴趴的拍打,小鸡啄米,更勾得俞枫欲火焚身,浑身燥热。
俞枫早就按耐不住了,一直控制着自己不敢做太过火,经宋识初一勾拨,岌岌可危的弦即刻崩断。霎时间,宋识初被撞得头昏脑胀,差点撞到床屏。俞枫眼疾手快,立马抽出一旁的枕头垫在对方头顶。
动作还在猛烈开展,宋识初的双腿自然而然勾上了俞枫劲瘦的腰身,俞枫往里一挺,低沉的嗓音忍不住闷哼,终于,在极致的快感中,浓精堪堪射在了内道里。
那一瞬间,湿热的肠道被温度更甚的精液灌满,敏感点被热精覆盖,宋识初爽得身体痉挛。他嗓子都哑了,浑身乏力,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也没有力气去责备罪魁祸首。
意识模糊之际,俞枫把他抱了起来,视野天地翻转。宋识初费力睁开眼皮,对方精致的眉眼近在咫尺。
“哥…我爱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