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和那打晕了人再泼冷水浇醒是一个道理,只不过披上了一层温情的外衣而已。
璃镜抬了抬眼皮,扔给了叶缺一个轻蔑的眼神,她觉得她这个眼神是学自叶缺的,而且大有青出于蓝胜于蓝的感觉。
叶缺笑了笑,这回居然笑出了声,“还以为会弄坏你。”
璃镜微微转了转头,埋入了床榻里。
“唔,没想到木之精还有这等好处。”叶缺摸了摸下巴。
冰肌玉骨,外加木之精滋润出来的柔韧的筋肉,啧啧,真是好想弄坏掉啊,却又妙在她每一次都能刷新你的冲击力道。
“抱你出去晒太阳好不好?”叶缺万分温柔地低头,抱起璃镜。
璃镜眯了眯眼睛,“不是猫。”
没头没脑的一句,叶缺居然也听懂了。他的手搁在璃镜隆起的玉山上,惊喜地道:“好像大了些。”
璃镜不说话。
再向下看,“居然没有了。”
璃镜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叶缺的手指摸上那微坟的玉苞,光滑洁白,露着一丝粉嫩的颜色,没有了毛发剃过后的留下的芝麻点。
“其实我倒是喜欢自己动手剃。”叶缺又摸了摸下巴。
璃镜拢了拢腿,早就无数次给自己上了“春光”治疗,调动了所有的力气,拉过被单裹住三点,然后爬下叶缺的腿,一拱一拱地往床的深处爬去。
叶缺已经看得眼热,从背后覆了过去。
璃镜回过头,大惊失色地轻呼,“别,不要。”然后加上了一句绵糯得像点着朱砂的白玉年糕一样的话,“求你。”
求你。
这还真不是璃镜的自甘堕落,而是愤怒后的妥协。
昨晚,璃镜的一把水润嗓子都骂得焦干了。从禽、兽开始骂起,到诅咒他折断。从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开始,一直诅咒到他老婆一辈子是处、女。
好吧,璃镜不得不承认,她最后都开始骂娘了,什么龟儿子的土话都骂出来了。向来,普通话骂人就没啥气势。
结果,诸位也看到了,叶缺让她,别出声。
璃镜多番试探,发现这位爷是吃软不吃硬的,好言求饶一番,或可幸免几分钟。
“听说,白虎克夫的。”叶缺挪了挪棍子,放过了璃镜,开始把玩璃镜的秀发,放在鼻尖上嗅了嗅,任它顺手滑落。
克夫就克夫吧。如果他自认是夫,克死也好,如果不是,那也就阿弥陀佛不关他的事了。
大约是璃镜现在动弹不得,逗起来毫无乐趣,叶缺总归是放过了她。
璃镜得以休养生息,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第二日清晨的阳光再次洒在她的眼皮子上,才唤醒了她。
璃镜拿手遮了遮阳光,四周瞧了瞧,不见叶缺的踪影,这才大胆起身,四周别无他屋,手上的乾坤戒指也好,乾坤囊也好,尽数失踪,而除了被单略可裹体外,其他连一丝布也找不出。床帘子都没有一个。
屋角一个浮雕缠枝木芙蓉的立柜,璃镜好奇地打开看了看,里面居然挂了满满一柜子的女性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