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镜一鞭子抽裂了桌子,“一树梨花压海棠,谁是梨花,谁是海棠?”
一袭白衣的叶缺,缺爷风度翩翩地站在二楼,俯视璃镜,手里拈着的真是一束海棠花。
进了屋,璃镜打神鞭一抽,将叶缺的外衣卷去,将他抛入了床榻之中。
璃镜翻身压在叶缺之上,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你,你居然真空,不是跟你说了,要逼真,要羞涩,要胆颤的吗?”
“我不会啊。”叶缺表示很无奈,“天气这么热,我当然要真空了。”
尼玛,外面飘着的鹅毛大雪难道是火做的?璃镜气恼地一鞭子抽在叶缺的臀上。
雪白的臀上立即起了一条粉色的痕迹,打神鞭果然不愧是打神鞭啊,神的防御也能破。璃镜兴奋地再次爬上去,手指轻轻摸着那道红痕。
原来叶缺回回在她身上,就是这种感受啊。
“你不许动手动脚啊。”璃镜兴奋地扯开自己的衣裳,“不许吃,谁准你含我脚趾头啦!”璃镜嘻嘻笑道。
楼下听壁角的人将水杯扣在墙上,细细听着。
“你敢不敢再坐下去一点?”叶缺被璃镜折腾得低吼。
“我不敢,你这是铁做的吗,你想戳死我啊?”璃镜回嘴。
“你是不是还想回寒镜海?”
“啪。”又是一声鞭响,这是璃镜的回答,楼下听的人都抖了抖肩膀,替里面的人疼呐。
“重一点儿,再重一点儿。”叶缺哼出声。
楼下倒底一片,原来,原来外表高巍如深山雪峰,城府深沉如马里亚纳海沟,武力值爆表如核聚变的叶缺,缺爷,是个抖m的呀。
楼上又传来连续数十声鞭响,楼下无论是爱慕缺爷的,还是暗恋镜女皇的都闪了个一干二净。
而楼上真实的是,璃镜衣衫大开,正被打神鞭的鞭梢轻轻从脖子滑到胸口谷间,再滑到下面。
“你这个骗子,你说话不算话。”璃镜呜咽道。
“我警告过你的,让你再坐深一点儿,否则我就会想起寒镜海。”叶缺低喘着在璃镜耳边道。
“重新来,重新来,我会坐深一点儿的。今天可是周年庆诶。”璃镜开始耍赖。
叶大神今日特别好说话,闻言果真放开了璃镜。今夜任由璃镜施展了十八般武艺,终于画了一幅“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瑰丽画卷。
海棠么,自然是谁的身上红痕多谁就是海棠。
梨花么,谁的身上依然洁白如玉,谁就是梨花。
反正第二日镜女皇是裹着脖子走的。
场景互换,然后璃镜就知道了,为什么昨天叶缺那么好说话了。
“什么,阿里公主和四十个大强盗?!”璃镜尖叫着想逃。
“嗯。每个人的性格、模式我都想好了。保准不会重样儿。”叶大神颇有兴趣地一件接着一件试穿着四十套定做的强盗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