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的话，才能把她们的话题扩散到最大化。”
“可是她们还只是孩子啊。”
“孩子？不不不，当她们签订第一份正式的艺人合同的时候，她们就不是了。她们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么成功，要么失败。”
“成功了自然好，那万一失败了呢？”
“失败？s.m没有失败。”
是的，s.m没有失败。不是s.m没有失败过，虽然号称南韩第一歌谣公司，但是s.m也无法做到推红谁红的程度。
但是，s.m公司，是不能容许失败的。如果失败，那么你面对的就是无情的抛弃。
说完之后，就再也不看登上舞台的少女时代，转身离开。如果陈晓建看到的话，自然会认出来，不是别人，正是s.m公司的金敏英。
另一位看着舞台上的少女时代，推了下眼睛，遮挡住复杂的目光，也离开了。少女时代总经纪人。
少女们登上舞台之后，主持人按照惯例上来依次介绍了一下少女时代的九位少女。
每介绍到一位，下面的少女时代粉丝就会发出呐喊声。而和之前其他艺人出现的时候不一样的地方是，其他所有人都没有给予反应。
少女们已经感受到有些不对，现场的气氛好像在酝酿着什么。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等到音乐响起的时候，让少女时代们陷入绝望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所有的粉丝，有计划的熄灭手中的荧光棒。就看到从两边的看台开始，一片片看台陆续陷入黑暗，中间的粉丝最后也熄灭了荧光棒。
整个演唱会现场，除了角落里面的sone们还举着粉色的荧光棒，为他们的偶像应援。
不过在外人看来，可能更像是大海中的一叶孤舟，随时都有被淹没的可能。
一片死寂般的黑色海洋。
第二次，这是少女时代们第二次面对这样让人窒息的黑色海洋了。
似乎能够从她们的眼中看出点点泪光，但是她们却坚持着，在舞台上继续表演。
当少女们开始唱的时候，台下粉丝将已经关闭的荧光棒交叉举高，并且齐声高喊着“wondergirls”的名字。
……
少女时代登台的时候，陈晓建三人明显感觉到观众们变得不一样。
陈正祥和谭丽丽两个人看着陈晓建，好像是在问怎么回事一样。陈晓建摇了摇头。
陈晓建这样其实是表示不能说，但是陈正祥他们则理解为不知道。当然，区别不是很大。
等到少女时代开始唱歌的时候，一片黑海迅速蔓延开来，唯有一叶粉色扁舟。
当其他粉丝高喊“wondergirls”的时候，少女时代的歌声在这一刻都被压制住了。
陈晓建三人都不可思议的彼此对视了一眼，他们实在是难以想象这些粉丝居然会这样对待台上那几位少女，好几位甚至都还没有成年。
陈晓建虽然知道现在发生的一切，但是之前没有切身感受过，所以也不像现在这么强烈。
陈晓建看着台上少女时代的九位少女们，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陈晓建几人根本看不太清。
虽然如此，陈晓建却好像看到了少女们眼眶中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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