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哥……”林蓁狠狠拍了他的爪子一掌,打破了这粉色的气氛,“今天你是我的舞伴哎!你迟到了不说,一来就色迷迷地勾搭我的妞,你想作甚!和我跳舞去!”
林方思剜了酒鬼妹妹一眼,极力保持优雅的风度,“小蓁啊,你去找别人跳就是了。宴会里除了你哥哥我,其他男人你都可以一路跳进教堂去……”
甘愿抽手不成,下意识想向顾双城求援,可不知怎的,她突然仰头对着林方思说,“好。”
林方思爽朗直接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和他说话可以完全放松,简直就是男版的林蓁,甘愿不自觉就和他熟悉了起来。
“今年佳士得伦敦拍卖的那对龙纹元青花是被你父亲买走的啊!我可喜欢那对瓷瓶呢!”说起这个她就火大,顾双城那个无耻的家伙,自打她被骗了回来,她连个汝窑的影子都没见到。一问他,他就摆出一副债主的派头,欠债的小姑妈无力翻身啊!
看她两眼放光,林方思不动声色地就打算把妞骗到家里,“那改天来我家吧,我家还有不少东西呢,我去接你。”
一听有东西看,她自然是乐意的,“那好啊,我哪天约林蓁有空来接我。”
“这可是男士的活。”林方思眼眸澄澈含笑,“你不会说不愿意坐我的车吧?”
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也没发现某人已经趁机改了称呼,“小愿,你真可爱……”他说着伸手撩起她的鬓发往耳后一掠,指尖在她的耳轮上扫过,一阵酥麻感窜上心头,她肩头一紧,睁大了圆溜溜的双眼怔怔地看着他。
他扬嘴笑了起来,“youfasbme.”
****
“我说二侄子……”林蓁依靠在墙边嘬着一杯酒,看着舞池两个春风满面的人,她虽然醉了还但不至于糊涂,觉得情况有点不对,“我怎么觉得我变成壁花了啊……”
顾双城显然没有在听林蓁的抱怨,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个低眉浅笑的小东西。以前她在顾家深闺无人知晓,刚入社交圈就吓得落跑,如今才去顾氏就引来一群嘴馋的猫,这才不多功夫又勾住了林方思,看来自己上次的提醒还是不够啊,小姑妈显然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啊!
“二侄子?”
“嗯?”他侧过脸来,灿烂地一笑,“小姑妈长大了,我真是很欣慰啊……”
林蓁揉揉眼,刚才是她的幻觉么,怎么觉得他目光寒凉刺骨,似乎在盘算着什么。不过……他还能盘算什么呢,反正他们都是铁打的血亲关系啊。
许久没有过夜生活,几杯薄酒下肚,甘愿竟然也有些晕乎乎的,回家就往床上一栽,呼呼地睡了过去,然后就犯下了一个错误。
俗话说的好,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失败乃成功之母,可是甘愿这个母亲显然一直在难产,而她犯下最大的错误,就是忘记锁房门。
比如这会她口干舌燥地翻了个身,伸手去摸索水杯,却摸到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疑惑地摸了好几下,那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