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脸上表情的转变,其日波都看在眼里,他突然觉得这女儿不是普通的蠢,而是蠢到极致!
莫青这话的意思,也代表着就算其其格因为这件事死了,他们两家的联亲关係还是存在。
「看来,过去小瞧这对母子了。还不如让耶律哈达那蠢货继续做在上头,总比应付他们来得简单。」其日波暗自忖度。
其日波虽然也有野心,但是到了这个年纪,当一个草原之主的丈人他也就满足了。
「找个空帐子让她跪上五日吧!」这话虽然是对莫青说的,但耶律倾城的目光却落在其日波的脸上。
「谢主上不杀之恩!」其日波赶紧谢恩,他晓得耶律倾城起了杀其其格的心思,即便是免其其格一死,但仍活罪难逃,况且让其其格在营帐内罚跪已是格外开恩,那是看在其日波这张老脸的份上,否则放她跪在外头,那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来人,把她带出去!」莫青派人带走其其格,想说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总不至于遭罪,可没想到耶律倾城竟把话说在前头。
「好好盯着,膝不许离地,除了水之外,一日只准给一餐,违者连坐!」
莫青的脸色一下黑了几分,但如今倾城说的话谁敢违背?
正被婢女扶起的其其格闻言,腿又一软,泪眼汪汪地望着莫青,希望莫青能替她求情,可是除了怜惜的眼神外,在其其格出帐前,莫青没再说过任何一句。
「没事的话,就退了吧!」倾城揉额,折腾了一夜,他也有些疲累,尤其在莫青入帐后又更添几分,他想不明白为何自己在成为草原之主后,和阿娘的关係会变得如此剑拔弩张。
而隔日一早,当童乐姍舒服的睁开眼,发觉让她温暖地睡上一觉的取暖物是什么时,未发出的尖叫声先一步被一双深邃的眼眸给收下。
「醒了?」宋关祖伸出修长的手指,理了理怀中女人凌乱的发丝。
「我们……」乐姍羞得不知该如何开口。
「我会负责。」
「不是!谁问你这个了?我……我要问的是……昨晚、昨晚到底怎么了?」乐姍红着脸,气呼呼地问道。这事怎想都不对劲,再怎么样,她总不会把自己的清白迷迷糊糊交出去。
「后悔了?」
宋关祖皱眉,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满,好歹他也是长安的黄金单身汉,居然第一次和姑娘过夜后,让姑娘家觉得后悔?敢情这是不满他的表现?
乐姍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纹,娇嗔地骂道:「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这眉头皱得这么快。」
关祖扣住她的手,一本正经地问:「所以是满意?」
这下乐姍顾不得被他扣着的那隻手,扯起棉被,整个人躲在里头。
虽然宋关祖赤裸裸地表达自己的情感不是一天两天,但这话怎么听都让脸烧得不行,这还给不给人机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