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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外-10 犯错(1 / 1)

十、

虞枭因为早上的一点意外,引起了律所不少人的关注,他不得不跟沈秋语打个招呼就先离开了,等到晚饭之后才重新返回dx处理早上被搁置的工作,江路童一开始还担心他,陪他吃过晚饭后,好容易才给劝回去,还再三保证绝对不会在虞獍面前说漏嘴。想到这里,虞枭无奈的笑,自己似乎倒成了三兄妹中最弱的一个,小时候,自己明明武力值也很高的,随即想明白了,天赋这种东西不可强求,而自己也没有把所有的心思都花在这里,输得倒不冤。

虞枭戴上眼镜翻看起成箱摆放的案卷,也不知过了多久,手边的手机毫无征兆的响起来,他摘下眼镜,捏了捏鼻梁,随手拿起手机,一看竟然周磬打来了,内心不由得一悸,这是他意料之外的一个电话,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

虞枭接通后,故作客气:“这么晚有什么事?周先生。”

周磬微醺,语气暧昧地问:“打扰你工作了?”

虞枭低头看了一眼腕表,竟然已经十一点多:“那倒没有,这个点也该回去了。”

周磬含糊地笑,主动邀请他:“出来喝一杯?”

虞枭听到这话,犹豫了片刻问:“去哪儿?”

周磬含糊不清:“中央大街新开的那家清吧,我等你。”虞枭挂上电话,发呆似的盯着自己的手机,周磬找他没说任何案子,只是邀请他去喝一杯,这太反常了,但因为是周磬,似乎又挺正常的……

虞枭按照周磬给的地址找到了那家清吧,风格挺清新的,音乐也略小众,一个沙哑的女声在台上哼唱,台下人不多,周磬坐在一个显眼的位置,虞枭几乎立刻就发现了他,走过去坐在他身旁坐下,装作邂逅搭讪:“一个人?”

周磬偏头看着他,眼神已经有些迷醉,但依然不忘调情:“这不是在等你吗?来杯tei。”酒保很有眼色地推了一杯酒在虞枭面前。

虞枭看了一眼酒保,推开酒杯,看他这样子肯定没法开车了,自己如果再陪他喝酒,今晚怕是回不去了:“你连司机都没带,一会儿怎么回去?”

周磬见虞枭拒绝了,自己拿过来一饮而尽:“不是还有你呢吗?”

虞枭也不知道他喝了多少,但实在有点看不下去了:“行了,我送你回去吧。”

周磬似乎要酒后吐真言,迷离着眼神:“虞枭,你知道吗?”

虞枭没搭理他,伸手架起周磬往外走:“你可真沉。”

周磬把自己完全依在虞枭肩上,贴近虞枭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虞枭,你这个人……很有意思……”

虞枭装作没听见把周磬带出清吧,将人放在了自己车子的副驾驶位置上,才算松了口气,敷衍道:“嗯嗯,谢谢。”

虞枭返回到驾驶位,关好车门,转身帮周磬系安全带:“别乱动……”

谁料周磬一把拉紧虞枭的领带,带着酒气直接把自己的嘴唇狠狠地压在虞枭的嘴上,比起上一次浅尝则止的吻,这次则显得来势汹汹,犹如惊涛骇浪扑面而来,虞枭在这个吻里不仅尝到了酒的醇香,同时也品尝到了情欲的汹涌。虞枭被吻得气血翻腾,身心的理智都被冲刷殆尽,他放倒周磬座椅,躬身跨到了副驾一侧,顺势就将意乱情迷的周磬压在身下。

等周磬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的腰带已经被虞枭全部解开,裤子也褪到了脚踝,虞枭正努力抬起他的大腿,他才意识到问题:“你打算在这儿上重音我?!”

虞枭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呼吸:“有什么不可以!”

周磬脑内仅存一丝清明:“你他妈的是不是搞反了!”

虞枭早被磨得失去了耐心,直接揭穿周磬的心思:“刚才不是你一直撩拨我?”

周磬倒也十分坦诚:“那也是老子想上你!!”

虞枭看着周磬处于劣势还如此强硬,雄性的好胜心瞬间被激发出来,用润滑潦草地扩张之后,怼了他一句:“你这软脚蟹的样子还硬的起来吗?!”说罢,就撕开安全套,提醒身下不配合的周磬“再乱动,咱两都得受伤。”话还没说完,一个挺身直接攻入了周磬的里面。

周磬一时吃痛,差点儿喊出来:“唔!你他妈的不能慢点!”

虞枭停在端口,又疼又难耐,只得好言好语:“好,我慢点,你放松……”

周磬虽然没做过零号,但还是见过猪跑的,让自己深呼吸,顺便很没气势地威胁虞枭:“你给我等着!”话刚出口,就被虞枭狠狠地用嘴堵回去了。虞枭察觉到周磬还没法适应自己的尺寸,只得停下来,用嘴唇从下巴吻到喉结,张口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同时虞枭用左手抚慰着周磬半软的下半身,周磬难耐地发出了舒服的呻吟,在性事上,周磬一直很坦然的面对自己的欲望,从来不知道害羞怎么写。

虞枭几乎不用询问,光是周磬身体的反应就已经让他知道周磬很享受,虞枭强忍的心思也渐渐没了,又忍不住往周磬的身体深处推进,却恰巧撞在了周磬的某处,周磬身体控制不住地一颤,甚至叫出一声“艹”,两人对视中都看出对方的意外,虞枭没等周磬反应过来,再次挺进,周磬的后庭难耐地紧缩也同样刺激了虞枭,周磬在虞枭快速地撞击下失了神,他从来没这么深刻体会过“两个男人可以这么爽”。两人的身体紧紧地压在一起,在狭小的空间里,因为剧烈的运动,两人都难免大汗淋漓,虞枭顺着两鬓划下的汗水,沿着下巴,滴溅在了周磬漂亮的腹肌上,周磬看得入迷了,心一横,伸手使劲拉过虞枭,报复式地和他接吻,虞枭倒没有拒绝……

之后周磬就跟杠上了一样,就想逼着虞枭比自己先缴械,结果反倒是自己被虞枭搞得忍不住了。两人快活过后,虞枭重新系好腰带,坐回驾驶位,语气柔和的问:“你还好吗?”

周磬抢攻不成,又差点比虞枭早一步,心有怨念,没好气:“好个屁!”

虞枭自然明白他的心理,不惯他臭脾气:“周磬,你坦然承认你有爽到会死吗?”

周磬也觉得自己有点没事找事:“虞枭,你是不是禁欲太久,今晚终于解禁了?!”

虞枭不计较地凑过去亲了亲周磬的嘴:“随你怎么说吧,我先送你回去。”随后虞枭发动了车子,打开音响,又是那首经典的老歌,周磬懒懒地靠在车窗边,忽然手机响了,周磬才发现两人刚才翻云覆雨的时候,居然把手机掉在了座位下面,周磬伸手捡起手机,上面显示的是游思遥,周磬犹豫着要不要这时接,转念一想,约炮的人谁会在乎这个?

虞枭边开车边随口:“谁的电话,不接吗?”

周磬彻底没了担心:“喂?”

电话那边游思遥温柔地问:“已经休息了吗?”

周磬很自然地说着谎话:“没有,刚才没找到手机。”

游思遥到没有纠缠,直接汇报自己的行程:“我的采访工作已经全部结束了,明天就回新城。”

周磬笑得一脸宠溺:“明天我去接你。”

游思遥同样甜蜜地回他:“好,那明天见,记得想我哦。”

开车的虞枭坐在一旁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更别说刚才周磬那一脸宠溺的表情了,虞枭这时哪里还能不明白,周磬根本不是单身,而自己不过是他约炮的对象,被骗的愤怒盘踞在脑海中,一脚踩了刹车,生硬地问:“你,女朋友?”

周磬没回避,轻描淡写:“是。”

虞枭得到确定的答案后,更加愤怒了:“那你来招惹我做什么?!”

周磬眉眼间透出风流之态,好笑的回他:“我说了,你这人很有意思,挺对我胃口的。”

虞枭用力深呼吸,强忍着快要爆发的怒火:“你觉得有意思的人都会跟他们上床吗?”

周磬想了想轻佻地说:“差不多吧。”

虞枭没想到周磬这种态度,怒极:“你……”

周磬看出虞枭是真的动怒了,而不是那种想通过道德优势问自己索要“好处费”,内心不免有些惊讶,但面上还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得了吧,我们都心知肚明今晚只不过是一夜情,何况你也没吃亏啊。”

虞枭听到这话,也算明白周磬之前三番五次地撩拨自己纯粹是为了419,控制住情绪,略带着赌气口吻:“我犯了职场最大的错误,跟自己的客户上床,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说完,一言不发,重新发动了车子,周磬自然也听懂了虞枭的意思,两人就此别过,突然之间觉得没劲透了,随口报了一个地址,很快,虞枭便把车开到了地方,停住了车,对周磬说出了今晚上最后一句话:“周先生,你到了。”

周磬解开安全带,瞥了一眼虞枭的侧脸,看不出任何表情:“虞枭,我果然没看错你,你比我想象的还有意思。”说完,下车关门。

虞枭实在没办法再维持任何风度,一脚油门加速把周磬抛在了自己的视野之外,略显烦躁地开了音响,里面飘出了熟悉的歌曲……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夜,对很多人都是,孙兰萍枪击案凶手的二姐刚刚做完地结了婚,这下彻底地粉碎了苏媚的梦。她一直以路平阳的闺蜜陪伴左右,也是想有更多的机会出现在宁戚眼前。

所以当她得知路平阳婚内另寻新欢之后,简直欣喜若狂,她甚至恶毒地期盼着精明的宁戚发现真相,立刻与路平阳一刀两断,但让苏媚没想到的是,宁戚竟然息事宁人,依然与路平阳维系着表面的夫妻关系。

苏媚再也忍不住了,她不顾廉耻地跑去见宁戚,一股脑地把自己这些年的委屈和爱慕全部倾吐出来,然后伏在宁戚怀中失声痛哭,宁戚温柔地环抱着她,安抚着她失控的情绪,最后,毫无意外地,宁戚亲吻了她,拥抱了她,那一晚甜蜜又刺激,她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宁戚的地下情人,她也不想知道路平阳会不会发现。

见苏媚坐在那里发呆,宁戚温柔地笑了笑,体谅她的心烦意乱:“苏媚,你不用急于回答,你什么时候改了主意,随时告诉我。”这语气仿佛是一个关怀备至的上级在安抚犯了错的下属。

第三幕·反客为主

第三节

游尘只觉得这庭院人工修饰后的感觉像极了宁戚,看过去,赏心悦目,合宜得体,却总引得游尘想要揭开衣冠楚楚背后的真面目。

公寓的门虚掩着,游尘也没有刻意敲响,而是径直推门而入,玄关处整齐地摆放着更换的鞋子,而宁戚今晚出席庆功宴时穿着的皮鞋已被打理得如新,规矩地放在他出门就穿的位置。

游尘满不在乎地踢掉了自己的鞋,也未曾更换入室的软底鞋,赤着一双脚踏进了灯火通明的客厅,宁戚似乎刚与人结束了视频通话,一手合上了茶几上的手提,侧着脸看向走进来的游尘。

游尘打量着宁戚宽敞又奢华的客厅,满墙的酒柜,巨大的屏幕,一套软真皮的乳白色沙发,茶几上摆放着已经开瓶的红酒,与送给周荃的同一款,但最让游尘在意的还是客厅布设着如昼日的壁灯,欣赏完,游尘的目光终是回落到不动声色的宁戚身上,宁戚像是刚沐浴完,潦草地裹着浴袍,前胸袒露大片,白皙透亮的皮肤在通明的光线,竟然游尘有些眩晕,他扬眉,笑得一脸暧昧:“这个时间还在工作?”

宁戚一偏头,邀请他过来坐,口中却说着:“平阳打来的。”

游尘记得路平阳和凯文度完蜜月之后,决定暂时定居亚港那边,他忽然意识到这人是路平阳的前夫,而路平阳在亚港的住所本就是这两人曾经的婚房。

“睹物思人?”游尘走过来,在宁戚旁边坐下,拿起分酒器,自顾自地向另一只空高脚杯倒上红酒。

宁戚盯着游尘的一举一动,发现红酒对他的吸引力远超过自己,微微抿了一下唇,稍作思量,决定实话实说:“那倒没有,她想换回之前的管家。”

听到这话,游尘没忍住笑出声,饶有兴趣的异瞳又回到了宁戚身上,满是揶揄:“看来,路小姐更想念前管家。”

宁戚测试出游尘果然更喜欢看到他被冷遇,于是毫不客气地逼近,眼神侵略感十足,唇几乎贴上游尘的唇,隐隐压迫式引诱:“我叫你来,不是想听这些的!”说罢,左手死死扣紧游尘的后颈,试图用性感的双唇堵住了想要发声反驳的嘴。

与宁戚所想不同,游尘从善如流地回应着他强势入侵的吻,似乎刚才的挑衅只是为了增添情趣。宁戚双眸微眯,更为用力地吮吸着游尘肆意挑逗的舌尖,这家伙也是个吻技高超的老手。极品红酒的浓郁,在两人的唇枪舌战中,齿颊留香,回味悠长。

理智尚存的宁戚趁着两人分开之际,随口提了一句:“你去洗个澡。”

“宁总,嫌我脏,还约我过来?”游尘玩世不恭地回敬,说罢,他像是想要夺回主动权一般,单手趁势伸进了宁戚门户大开的浴袍内,骨节分明的五指反复摩挲着他的乳尖,让宁戚难耐地轻哼出声。

而另一只手直接拨开了浴袍所剩无几的遮掩,沿着宁戚线条分明的腹肌一路向下摸去,隔着轻薄的平角裤,轻揉着宁戚蠢蠢欲动的性器。

宁戚被撩拨起情欲,瞬间将刚才的话抛之脑后,鬼迷心窍地贴着游尘的唇往下游走,舔舐着他不住滚动的喉结,或轻或重地啮咬与吮吸,也激得游尘小腹一紧,倒抽了一口气。

游尘微眯着蓝黑异瞳,仰着头享受,轻喘着邀请:“宁总,要不要看看我穿了什么?”随即松开了右手,宁戚颇有些不舍游尘的抚慰,但又有些期待游尘可能会带来更大的惊喜,于是放开了他。

宁戚稳住气息,可却完全压抑不住眼底的欲火,他仿佛承受着巨大的考验,耗尽耐心,将游尘上衣扣,自上而下,依次解开,就在双手停在了最后一粒纽扣的时候,游尘出其不意地握紧了他的双手,空气中随之传来轻微的“咔哒”声,宁戚的两根拇指被牢牢地铐在了一起,他试着挣脱了一下,但没有成功,随即脸色一变,抬眼质问:“你想干什么?!”

“为答谢宁总的厚爱,”游尘眼眸中含笑,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钥匙呢?”宁戚就算欲火焚身也不会智商下线,冷静地问。

“啧,”游尘看着宁戚吃瘪的模样,几乎想要开香槟庆贺一番,于是他十分没有诚意地懊悔道,“好像被我忘在酒店了。”

没等宁戚提出要他立刻回酒店,游尘得寸进尺地伸手,嚣张地轻抚上宁戚再也无法保持冷静的脸,笑得十分猖狂:“宁总,愿赌服输啊~”

这话无疑不是在告诉宁戚,这才是游尘想要的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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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反客为主

第四节

此时受制于人的宁戚,唯一的念头就是去找手机求救,他眼神一凛,猛地抬起双臂袭向游尘的面部,仓皇之下,游尘被迫后仰,同时提膝撞向宁戚的小腹,宁戚双手被困无法平衡,不得已吃痛硬受了这一顶,整个人不受控地倒在松软的沙发上。

同时游尘也反应过来,一把抢过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举手一扔,精准地落在距离最远的沙发上,然后挑衅地一扬眉,瞪大了那双漂亮的异瞳:“宁总,我们两个人的事,你还要叫外援?”

这话冲淡了宁戚的顾虑,他本以为游尘色诱之下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调整好心态,心平气和地试探道:“游尘,这种事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游尘不得不对宁戚刮目相看,如今分明他身处劣势,居然还能说出“我不会强求”这种居高临下的话。游尘坏笑地舔了舔嘴唇,目光犹如实质一般,从宁戚完全袒露的胸膛,一寸寸地下移到修长有力的大腿,像是欣赏稀世珍品,游尘心底再次感叹这客厅的打光真是完美,宁戚的身体竟然如羊脂玉一般光滑细腻。

占据上风的游尘手法色情地抚摸宁戚的脖颈,摩挲着他的喉结,恶趣味地笑道:“宁总,我早就对你存有非分之想了,怎么会不愿意呢。”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润滑剂,在宁戚眼前晃了晃,“你看,我特意从酒店带过来的。”

这下,宁戚终于搞清楚游尘的目的了,三番几次地撩完就跑,吊足了他的胃口,真应了那句话“高明的猎手往往会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到底是意难平的宁戚出口反讽道:“这都记得带,却忘了带钥匙。”

游尘仿佛没听见一般,直接将宁戚困在胸前的双臂压过了头顶,顺势把额头抵在宁戚的额头,举止亲昵:“宁总,你现在光顾着嘴硬,我怕你一会儿吃不消。”说完,直起身,粗暴地扯下宁戚身上唯一的遮挡物,出乎游尘意料的是,宁戚的性器竟然跟他本人的皮肤一样颜色浅。

宁戚现下几乎被剥得精光,脸上却丝毫没流露出羞耻感,眼神由下而上盯着游尘,颇有兴致调侃:“你不是要让我看看你穿了什么吗?”

游尘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甩掉了摇摇欲坠的衬衫,然后刻意跪立在宁戚眼前,灵活地解开了皮带,放开拉链,双手勾住后腰的裤沿,向下一褪,连同底裤一并脱光,跃跃欲试的性器挣脱束缚跳了出来。

之后,游尘便欺身压过来,模仿着宁戚那般,牢牢地扣住他的后颈,用嘴唇封住了宁戚的唇,继续刚才的干柴烈火。宁戚似乎并不讨厌这样,“愿赌服输”并不是因为那场台球赌局,而是在与游尘几次交锋中,自己竟然掉以轻心,想到此处,宁戚束缚住双臂环住了游尘的后肩,拉近了两人亲热的距离。

察觉到宁戚并不反感,游尘贴紧他的下颚,边亲吻边口齿含糊:“宁总,我更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说完,从宁戚的手臂间挣出,坐起身,抬手拉高了宁戚的腿,压向一侧,他附身去轻咬宁戚大腿的内侧,又痛又痒,刺激得宁戚下身一颤,性器也像是有了感知一般,逐渐复苏。

宁戚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目光相交,眼神示意游尘也照顾一下他兴奋不已的“兄弟”。游尘讽刺道:“宁总,你可真会享受。”说归说,游尘还是如宁戚所愿,张口含住了性器,不住地吮吸,套弄,性器在口中渐渐涨大,游尘双管齐下,又将裹满润滑剂的手指缓缓地探入宁戚紧致的后穴,随着手指数量的增加,高频率地深入浅出,不断地扩张,宁戚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口中溢出的呻吟也越来越失控,鼻腔翕动随着游尘的上下起伏也越发明显。

突然之间,宁戚全身肌肉绷紧,牙关紧咬,所有的力量都积蓄在那十几秒钟的快感之间迸发出来,随之而来的大脑一片空白,出现缺氧后的失神,眼神涣散。

宁戚的高潮来势汹汹,游尘避闪不及,零星喷射在了脸上,他没好气地把脸上的体液蹭在了宁戚起伏不定的胸膛,拿起一旁的润滑剂挤入手掌,胡乱地套弄了几下性器,便不管不顾地顶入宁戚开发过的后穴,一杆入洞,缓过劲来的宁戚猛地被侵入,身体本能地绷紧,也连累到游尘胯下一疼,“嘶”地一声,吐槽道:“宁总,你爽完了就不管我死活了!”

“你t慢点会死啊!!”宁戚同样疼得龇牙咧嘴,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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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幕?反客为主

第五节

回应宁戚咒骂的是,游尘蛮力抬高他的腰臀,毫无人性地贯穿,绷紧的下腹青筋暴起,无比彰显出游尘多么卖力,粗壮的性器退出过半,再猛力地整根顶入,反复的冲撞,强行撑开了宁戚尚未适应的后穴,裹挟的润滑也因剧烈的抽插溢了出来。

宁戚又痛又爽,即便咬紧嘴唇也难免会泄露出一两声呻吟,游尘见他分明享受,却依然不服,干脆拉起他的双臂再次环住自己的后脊,出言戏弄:“宁总,快被我操射了吧?”

本是一句戏言,不想成了真,就在游尘迎来高潮的时候,宁戚竟然也随着他最后那一击释放出来。

大汗淋漓的游尘事后发现,伏倒在宁戚怀中,闷声发笑:“宁总,你真是言而有信。”

要是能被游尘三言两语就激怒的话,那就不是宁戚了,他带着欢爱后的沙哑,平静地提醒:“让老罗送你回酒店取钥匙。”

此话一出,游尘的好心情瞬间散去多半,他撑坐起来,由上至下地审视着宁戚,异瞳半眯着问:“宁总,对谁都这样吗?”

“床笫之欢,会有什么不一样吗?”宁戚又恢复了他平日里那种云淡风轻的高高在上,哪怕他现在还躺在游尘身下。

索然无味的游尘即便在迷恋宁戚的身体,又懒得纠缠,果断地捡起扔在地上的衣物,快速地穿好,从衬衫的内兜里翻出一枚手工制作的小钥匙,亮给宁戚看:“喏,钥匙,我放这里了。”说完,将钥匙放在茶几上,头也不回地走人了。

宁戚坐起身,下身依然有不适感,他拢好身上的浴袍,目光落在了那枚精致的小钥匙上,忽觉自己刚才的处理过于幼稚,他甚少会跟床伴置气,秉承着对方给自己带来了愉悦和释放,他也很乐意投桃报李,虽然游尘最初的做法确实不妥,但并没人逼宁戚,是他主动邀约,会出现不可控的风险,属于是他自己风险控制没有做到位,而不是向对方表达不满情绪。

从公寓里走出,不知从哪儿刮来一阵夜风,激得游尘浑身一颤,抬眼看见送自己的车还停在原地,他走上前,透过车窗往里看,老罗习以为常地放下靠背,躺在车里闭目小憩。游尘敲了敲车窗,老罗瞬间醒了过来,忙打开车门,以为要送他回酒店。

游尘表示不用他送了,是宁戚让老罗进去一下,可能有事找他,老罗不疑有他,道了声谢就往公寓里走。

通过老罗一系列的反应,游尘基本可以断定,宁戚肯定没少让老罗接送过像他这样的床伴,以至于老罗熟知每一步环节。

正想着,游尘的手机突然在黑夜中响起,倒是吓了他一跳,摸出来一看,竟是自己圈内的好友林莉打来的。刚一接通,上来便问他庆功宴结束了没。

游尘没答反问对方,这个时间找他干什么?

林莉倒也不客气直言,心情不好,想找人喝酒。偏巧游尘的心情也不太好,不假思索地应下了。

被允许进入公寓的老罗,第一眼就发现宁戚的双手被紧铐在一起,快步上前查看宁戚是否受伤,却被宁戚的眼神制止了,一偏头示意他,钥匙在茶几上,语气平和:“帮我打开。”

老罗不敢有失,立即拿起小钥匙,捅进锁眼,轻轻一拧,卡扣松动地掉落下来,解放出宁戚的两根大拇指,指根已被磨得发红:“要不要敷点药?”

宁戚活动了几下拇指,发现并没有伤到,摆了摆手:“他人呢?”

提起罪魁祸首,老罗误以为宁戚打算报警,揣度着:“应该是打车回酒店了,需要我通知律师吗?”

宁戚沉吟片刻,非常罕见地不再追究:“不必把事情闹大了。”这着实让老罗感到庆幸,幸亏他刚才没有主动提议报警,原来只是自己老板和男明星之间的小情趣。随即他想起另外一件事,条理清晰地汇报:“宁太太没能联系上您,又打给了cloe,cloe通知我说,宁太太是想问问您,是否有空出席宁远的订婚仪式。”

“大概还是气我上次去参加平阳的婚礼。”宁戚太了解他母亲的为人,自从他和路平阳分道扬镳,宁太太就一直想要他再婚,只是碍于面子,又不想自降身价,替儿子张罗相亲。这么急切地催促宁戚参加订婚仪式,八成是为了去见一见那些也会出席的名门闺秀。

老罗不敢多言,静待宁戚的回复,宁戚手中把玩着那个指铐,没想到这小礼物的手感摸起来还挺好,嘴角勾起一丝微笑:“告诉她,我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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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幕?金蝉脱壳

第二节

两人还未到地方,游尘的手机突然响起,游曼殊百忙之中似乎终于想起自己的宝贝外甥,游尘看了宁戚一眼,见宁戚正旁若无人地品着红酒,欣赏着音乐。

接通之后,游曼殊开口就如连珠炮似的,问及游尘在哪儿,要是觉得无聊就先回去吧,她打算和闺蜜易太太找个安静的地方小酌几杯。

游尘慵懒地应着,游曼殊突然像是想起个好笑的事,迫不及待地分享,她故意压低了声音,但一点也不影响游尘身旁的宁戚听得清清楚楚:“我听说,那个盛气凌人的宁太太此行居然是为了她儿子相亲,结果人家没看上她儿子,那脸色,哈哈哈哈哈。”说罢发出一连串爽朗的笑声。

游尘没敢看宁戚的表亲,敷衍着挂了电话,然后就听到宁戚略带笑意地说道:“确实没看上。”

游尘虚睨着眼瞥向宁戚,生硬地转换话题:“也没见宁太太打个电话,关心一下你的情况。”

“我又不是小孩了,”宁戚大大方方地调侃游尘,“有些事她不能替我做决定。”这话借着说自己,暗指游尘事事都要向长辈报备。

“不打算再婚是认真的吗?”游尘记起自己在休息间里听到的对话。

宁戚沉吟片刻,微微仰起头,像是在斟酌:“我可能并不太适合婚姻这种稳定的关系。”

联想到宁戚婚内与易小姐的爱恨纠葛,还有与上次那位伴娘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宁戚的情人数不胜数,自然是不喜欢困在婚姻的枷锁里。游尘倒是看得开,再加之身处的环境,他向来是不管别人的情事乱不乱,大家在一起开心就好。

车子开到了亚港的黄金地段,老罗把车子停进了私人车库,又替宁戚打开车门,宁戚下了车,体贴地替老罗安排好:“你找个地方休息吧,明早过来接我们吃早餐就行。”

老罗应下,锁了车就先行离开了。

游尘瞧着老罗不多言不多语的样子,很是羡慕:“你从哪儿找到这么好的司机。”

“钱给够。”宁戚言简意赅。

两人从车库的直梯进入公寓内,电梯门一开,映入游尘眼帘的整整一面墙的鱼缸,里面养着色彩斑斓的小鱼,他走过去看了看,分辨不出品种,只是觉得奇怪:“你还喜欢养鱼?”

“风水师说,这样摆放聚财。”宁戚给出了个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的回答。

“你也是个高材生呐,还信这个啊?”游尘乐不可支地调侃。

“人遭受重大变故后,多少会寻求心理安慰。”宁戚并不太忌讳提起当年自己家几近破产的事。

游尘不太关注其他圈子的事,自然也不清楚宁家当年的变故,尤其是现在jl公司越做越好,宁二叔又极力求和,所以很少会有人故意揭开宁家的伤疤。

宁戚领着游尘穿过走廊,推开一扇大门,才进入到富丽堂皇的客厅,比起之前那个公寓,这里简直比锦瑟的装潢布置还要讲究。

“难怪你不喜欢去酒店。”游尘四处打量着宁戚上百平的客厅,一整面落地窗正对着亚港的海面,连成群的海鸥都看得清清楚楚。

宁戚倒是很谦虚地说:“你如果先去了凯文他们正住着的公寓,就会习以为常了。”

站在落地窗前的游尘,向着远方的海面眺望,内心不由地感叹,想必每个跟宁戚回来的情人都抵挡不住这样奢华的生活,他忍不住伸手按在一尘不染的玻璃上,自己如今也像是被困在其中的猎物。

宁戚来到游尘身后,伸出同一只手按在了游尘的手背上,五指插入指缝,另一只手从肋下环住了游尘的腰腹,探进凌乱的衣衫内,整个身体紧贴上游尘的后背,嘴唇吮吸着两人欢愉时留在游尘脖颈的印记,似是还嫌不够,又用牙齿轻啮着,试图加深他留下的印记。

按在玻璃窗上的右手像是脱力般的,虚扶着,游尘微微仰起头不再去看窗外的海景,不住地喘息,似乎在休息间未能得到满足,身体敏感异常,完全经不起宁戚浅尝辄止地挑逗。

当宁戚娴熟地解开了游尘的拉链,左手顺着小腹滑进了底裤,将半硬的性器握在手中,上下套弄起来,游尘几乎有些站不稳,不得不双臂支撑住落地窗,大口大口地呼吸,既希望宁戚能快些帮他达到高潮,又期待着那一刻来得再慢一些,再晚一些,陷入欲望的挣扎,让他矛盾重重,又反复无常,所幸放任自流,完全屈从于本能的快感……

第六幕?金蝉脱壳

第三节

这一次,宁戚让游尘得偿所愿了,借助着他喷射出来的体液做润滑,再次将后穴开发,没用多久,宁戚双手紧紧扣住游尘的腰侧,奋力挺进了狭窄紧致的甬道,宁戚难耐又压抑的一喘,便贯穿到底,撞得游尘浑身一颤,随之而来的是,疯狂的抽插,猛烈的撞击,粗长的性器在体内肆意地扩张,游尘耳边传来宁戚恶魔般的低语:“操开的感觉比刚才还要爽……”

“宁戚,你果然是个变态!”游尘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但依然能听出里面的咬牙切齿,只是此刻叫嚣得再凶,也抵不住宁戚带给他的情欲……

落地窗外的艳阳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夕阳,透过玻璃窗洒落在沉溺于鱼水之欢的两人身上,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宁戚释放后,搂过跪在地上的游尘亲了亲,声音带着欢爱后的沙哑:“要不要去参观一下我的浴室?”

游尘也不是初识云雨的男人,焉能听不懂这话是宁戚相邀鸳鸯浴,嘴角漾起一个狡黠的笑,伸手抚上宁戚的脸,满眼爱欲地摩挲着:“宁总,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有多漂亮,我怕我把持不住。”

宁戚只当是言不由衷的恭维之词,并没有放在心上,想去伸手拉起游尘,却不料,游尘一个反扑,直接将人扑到地上,所幸铺着厚实的地毯,才没让宁总受伤。

趁宁戚错愕之际,游尘以最快的速度扒下了他的裤子,本来就没有多牢固的裤子顺势全部掉落,被抛在一旁,游尘玩世不恭地笑道:“宁总,也该换我爽一爽了吧。”

宁戚这才明白游尘的用意,十分大度地说:“我说过,这事儿本就是你情我愿的。”

游尘轻轻“啧”了一声,并不相信地反驳他:“你与易小姐之前也是你情我愿,后来你可就不愿了。”

被游尘抓住了话柄,宁戚也不恼,笑得彬彬有礼:“这个把柄,你准备利用一辈子吗?”

一辈子这个字眼狠狠地刺激了游尘,他半眯着蓝黑异瞳凝视着宁戚,心底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宁戚竟然以为他这辈子非他不可了,何等的狂妄!

“我可没打算用一辈子的时间陪你玩。”游尘赌气似的回答,迎上宁戚微微一怔的神情,游尘不想猜度这背后的含义,强硬地分开宁戚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蛮横地挤进了双腿之间,不管不顾地冲撞起来,尚未适应的宁戚不由地皱起眉头,弄痛宁戚让游尘的征服欲获得极大的满足感,他俯下身埋首在宁戚的肩窝又亲又咬,身下不断地挺进退出。

宁戚似是也明白自己刚才说错了话,没有人会在跟情人上床的时候提什么“一辈子”,“我爱你”这样的字眼,有些蠢人说出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试探对方的回应,可大家都心知肚明彼此的关系不适合,即便不合时宜地说了,也没人会当真,只是游尘毫不掩饰地戳穿了这个明摆着的事实。

游尘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身体也越发亢奋,宁戚几乎跟不上他的律动,喉间发出不明意义的单音节,他下意识地用双臂搂紧游尘的后肩,侧过脸轻咬着他的耳朵,没想到游尘的耳朵颇为敏感,仅这一下,害得他直接泄了出来。

事毕,两人都选择性地遗忘了刚才的对话,宁戚自行去浴室冲了个澡,游尘捡起自己的裤子套上,赤裸着上身,四处想寻一支烟抽,见宁戚裹着浴袍出来,随口问道:“有烟吗?”

宁戚走到一个展示柜前,按下按钮,抽屉自行打开,里面收藏着不同的香烟和雪茄,他谦虚地说道:“我改抽电子烟后,很多都送人了,只剩下这些了。”

提到电子烟,游尘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别扭,很快掩饰住,挑了一盒细长的黑色雪茄:“那我就不客气了。”

抽上事后烟的游尘,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自己是直接回洛城,还是在亚港住一晚再走。

似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宁戚主动邀请:“今晚就住这里吧,房间有的是。”

“你不会夜袭我吧?”游尘又恢复了往日地不羁,眯着眼反问道。

惹得宁戚哈哈大笑,连说话都带着忍俊不禁的喘声:“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是懂得适可而止的。”说完,宁戚就拨通了管家的电话,让他准备好丰盛的晚餐送到客厅来。

晚饭过后,宁戚亲自带着游尘参观了自己的公寓,挑选了一间他较为满意的客房,便去处理他因出席订婚仪式,不得不暂时放下的工作。

游尘洗漱过后,早早地就躺在床上,想起那支早就没了烟油的电子烟,被他宝贝似的放在卧室床头。

第九幕打草惊蛇

第三节

就在距离酒店几步之遥的小巷里,一盏昏暗的路灯仅能照亮周围一米左右的距离,谁会在凌晨三四点的时间出现在这里呢?

一阵夜风袭来,昏暗的路灯卖力地晃了又晃,隐约在巷尾闪现出两个模糊不清的人影,尚未看清楚,就又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此刻的巷尾,宁戚一边来回摩挲着,一边啮咬着游尘的耳朵,几近气声化作魅惑心智的调情:“等不及了,是吗?”

要是换作正常情况下的游尘,必定要反驳一句,到底是谁等不及了,可眼下的他被宁戚撩拨得忘乎所以,极力压抑着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口干舌燥地回应道:“帮我口……”

宁戚亲了亲游尘的耳垂,色情地舔舐过他微微发汗的侧脖颈,惹得游尘浑身一颤,随即他只觉得裤腰一松,西裤沿着长腿滑下去了。

宁戚拉开他的底裤边沿,跃跃欲试的性器翘得老高,褪低了底裤,单手握住性器,指腹在性器顶端或轻或重的揉捏着,故意引诱地问道:“想射?”

“少废话,”游尘被撩拨得话语都说得不连贯了,“快点!”边说,边将自己的手握在了宁戚的手上,催促着。

宁戚故意将性器贴近自己衬衣的下摆,来回套弄,摩擦,异样的触感带给游尘不同的感受,随后,他从容自若地双膝跪地,用双唇亲吻住游尘勃起的性器,缓缓地将性器推入口中,湿热狭窄又富有弹性的口腔内,快速地分泌液体,湿润着入侵的巨物。

宁戚不露丝毫的排斥,微微扬起头,一如刚才他亲吻游尘时那般。

游尘俯视着心甘情愿为自己口的宁戚,心里获得了极大的满足,甚至胜过了性欲所带给他的满足。

不断地深喉与亲吻,刺激到游尘不得不背倚在墙壁上借力,张开嘴拼命地吸入氧气,胸膛不住地起伏,小腹贪恋地向前顶入,想要更多。

宁戚意识到游尘想要什么,反而将性器吐了出来,仰头看向他,故意延迟地追问:“爽吗?”

游尘被打断了攀登高潮的快感,虚着眼,垂首轻喘:“不如操你爽!”

这话挑起了宁戚的征服欲,他舔了一下上唇,猛地将游尘的底裤一退到底,左手伸入股间,粗鲁地开拓着他即将要进入的地方,右手握着昂然的性器,反复地亲吻舔舐,使得游尘的身体放松下来。

随后,宁戚放开身体发软的游尘,眼神示意他转过身去,游尘看懂了宁戚的意思,双臂撑住墙体,分开双腿。宁戚见他如此配合,从容地解开腰带,将西裤与底裤卡在了股间,掏出硬挺的性器,胡乱地撸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顶入游尘股间。

因为没有适度的润滑,进入的过程不算顺利,宁戚的耐心渐渐磨没了,紧扣住游尘的腰侧,咬着牙发狠似的撞了进去,疼得游尘身体一颤,不受控地向前倾,可立即又被宁戚狠狠地拉回到怀中。

硕大的性器被狭小的后窍死死地绞紧,宁戚又疼又爽,一只手搂紧游尘的腰腹,一只手从腋下探出,用力抚揉着游尘的乳尖,用力冲撞着这具对他而言满是诱惑的身体,仿佛只有这样,他才算完完全全地将这人融入自己的身体内。

漆黑的夜风中,忽然传来了压抑的,短促的,又透着愉悦的闷哼声,随之被吹散开来,昏暗的灯光晃过两个紧贴着的身影,搂抱在一起,融成了一个整体。

激情褪去之后,两人各自快速地整理衣物,游尘瞥了一眼宁戚,他正心满意足地看着自己。

游尘股间还残存着宁戚的体液,此时的他可没有宁戚这么好的心情,眼神下移扫过宁戚的衬衣,没事找事:“你的扣子系错了。”

宁戚压根没上当,看也不看,十分笃定地摇头回他:“不可能。”

游尘未能得偿,看到宁戚识破自己伎俩的眼神,顿感自己的的幼稚,生硬地转换话题:“有烟吗?”话一出口,他便记起宁戚不怎么抽烟,结果,没料到宁戚竟然真的从身上掏出一盒烟和打火机。

游尘接过烟盒和火机,取出一支,衔在口中,含糊地问道:“你不是不怎么抽烟的吗?”说着,火机的火石相撞,擦出了火花,熟练地点燃了烟。

“我遇上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时,还是会想来一根的。”黑暗中的火星照亮了宁戚深邃的眼眸,里面满是无尽的缱绻与柔情。

“你还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游尘吐出一个烟圈,不太相信的反问,眼神与宁戚相撞,触及到了他隐藏不住的内心。

“是关于你的……”宁戚不喜欢迂回,他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争取主动权,就意味着成功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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