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芜一张脸惨白,脖颈被他掐住,她看着外面的薄祁忱,拼命摇着头。
她心知肚明他看不到。
可是。
薄祁忱。
不能跪。
身为国家的军人,身为薄祁忱,身为一个男人!
哪怕是她被捕,他也不能跪!
她不允许!
可事实是。
那个一身傲骨,不跪天,不跪地,永居巅峰的人,真的弯下腰,跪了一个膝盖。
那一刻,沈芜觉得她的天塌了。
那可是薄祁忱。
他的身份,他的地位,他的一切一切,都不允许他跪下!
哪怕,是为了她,也不能跪。
刀疤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而后,笑了。
跪了?跪了?!真的跪了?!
“薄祁忱!”沈芜大声叫他。
他听不到。
就在薄祁忱另外一个膝盖要弯下腰的瞬间。
沈芜一脚踢在了门上。
砰——的一声。
薄祁忱抬眼。
那个声音很清晰,是从北面的角落发出来的!
“贱人!”沈芜的头被狠狠的摁在门上,“你叫什么!叫什么啊!我在帮你试探他!”
沈芜涨红了脸,她瞪着眼前的人,喝道:“我的男人,从来不需要谁来试探!”
“他不值得!”
“值不值得从来都由我来决定!你算什么东西?”沈芜的每句话都发着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