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晨。
沈芜翻了个身。
窗帘没拉,窗外下了一夜的雨到现在都没停,到是从大雨变成了小雨。
沈芜皱了皱眉,看着这屋子里的设施,觉得有些陌生。
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啊。
沈芜揉了揉额头,她头疼的厉害,昨天晚上怎么睡着的她也不记得了。
好像喝了酒似的,忽然就断片了。
她只知道她昨天晚上实在是太难受了。
好像回来的路上在薄祁忱的车上就昏昏欲睡了。
但是回家之后,好像又清醒过来了?
沈芜皱眉,完全不记得某个人昨天晚上主动去亲薄祁忱的事儿。
结果手随便往后一摸,忽然摸到了什么东西。
沈芜的心一凉。
完蛋了。
沈芜猛地转身,就见靠在床头正睡着的薄祁忱。
他没脱衣服,还是昨晚那身,这会儿正靠在床头上,看起来像是一夜未睡刚眯着。
沈芜赶紧坐了起来,她好像,睡的不是她的房间啊?
正当沈芜打算下床的时候,手腕忽然被拉住。
沈芜一转身,薄祁忱正看着她,那双深邃的眼眸里布满红血丝。
沈芜确定了,他一夜未睡。
“你,在这儿一晚上没睡?”沈芜问。
薄祁忱没直接回应,但沈芜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我怎么在你房间?我昨天晚上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吧?”沈芜有些慌了。
她偶尔有一次睡觉做噩梦了,然后出现了梦游症,墨尘告诉她,那天晚上她追着他砍,墨尘吓飞了都。
沈芜昨晚难道也追着薄爷砍,然后被制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