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修:【我只是和你谈谈射击比赛的事儿,又没别的意思。】
沈芜:【射击比赛的事儿更没必要现在见。】
薄修:【你怕了?】
沈芜:【别用这招儿来激我,你认为,有用么?废物。】
沈芜翻了个白眼,直接将手机丢到一边去。
还来激将法?
不见就是怕了?
怎么就不能是不屑?
沈芜摇了摇头,转身上了床。
沈芜翻了个身,条件反射的想往沙发里靠一靠。
忽然间,沈芜有些恍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没有执意要睡在书房的那个小沙发上。
她似乎也能接受得了这么空旷的房间了……
也能安心的在床上睡到天亮了。
沈芜眨眨眼,盯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半晌,闷笑了一声。
大概,是因为了保护伞。
嗯,反正就是有薄爷了。
很多事儿都在慢慢改变了,她很欣慰这种改变,也接受这种改变。
终于,不是别人推她下悬崖了,而是,拉她脱离悬崖。
这一晚,沈芜睡的格外的安心。
……
次日。
沈芜下了楼,薄祁忱正在沙发上看早报。
“阿芜。”他勾了勾手指,示意沈芜过去。
沈芜便整理着身上的白色连帽衫,晃了晃手腕,将头发拢起来,不解的朝着薄祁忱走过去。
薄祁忱指了指那报纸,“看。”
沈芜将报纸拿起来,这最大板块,便是射击比赛的消息。
【云学院派沈家那个丧心病狂道的沈二小姐参加省级射击比赛,有辱比赛宗旨!强烈要求取消沈芜参赛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