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于非命。
沈凝也死了。
在他的注视下，被沈芜亲手推下去的。
沈明林摇了摇头，直接跪在了地上，“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沈芜看着她，声音冷冽，“你确实该问问你自己，为什么。”
“问我？沈芜，该是我问你！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的家搞成这个模样！”沈明林撕心裂肺的吼着，“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
“你怎么可以，亲手把你的妹妹推下楼！那是一条命，一条命啊！”沈明林双手握拳，狠狠的锤在地面上。
沈芜便凝视着他，问：“那她，怎么可以亲手把姐姐推下楼？”
沈明林抬起头，心尖一颤，他瞪着沈芜，喝着：“你在说什么屁话！沈暖是自己跳楼而死，怪你妹妹做什么？”
“沈芜，你是疯了，疯了！”沈明林从地上爬起来，他要去看凝凝。
他的女儿，那是他的女儿啊。
“姐姐是怎么死的，其实身为父亲的你，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吧。”
“你只是不愿意相信自己最乖的女儿，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儿罢了！”
她看着沈明林缩进瞳孔，双手握拳。
沈芜站在沈明林的面前，笑着看沈明林，“沈先生，快去抱抱你最爱的女儿吧。”
“你知道吗，现在你和我一样了，在这个世界上，都孤身一人了。”沈芜笑的张扬。
她一无所有。
他也别想什么都有。
她可以好好活着，光芒万丈，但沈家的这些人渣，一个都不能！
“最后享受你现在的时光吧，因为接下来，你的噩梦该到了。”沈芜的手掌拍在沈明林的肩膀上。
沈明林肩膀一沉，眼底黯淡，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