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
薄祁忱嗯了一声,看着沈芜离开。
……
池炀家。
沈芜站在门口敲了半天门,里面没一点动静。
沈芜换了号码给池炀打电话,都被池炀挂断了。
这家伙是真打算躲自己了。
正当沈芜再次敲门的时候。
门开了。
屋子里漆黑一片,而门口的男孩,一脸憔悴的出现在沈芜的面前,他说:“沈芜,我都告诉你。”
沈芜看着池炀,池炀闭上眼睛。
这两天他一直都在躲沈芜,可是越躲心里越煎熬。
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儿就像是放影片一样,在他的脑海里不断浮现不断的浮现!
让他彻夜难眠,辗转反侧。
沈芜进了屋子,这茶几上全部都是酒瓶子。
沈芜来到窗户前,将窗帘拉开,睨了池炀一眼。
大男人,遇事儿就知道躲避,她最瞧不起这样的人。
池炀坐在沙发上。
沈芜将窗户打开,通风。
沈芜靠在窗口,冷眼看着沙发上的池炀,“你都知道什么,全部告诉我。”
池炀抬起头,他看着沈芜,双眼布满红血丝。
心里藏着秘密的人,煎熬的从来都是自己。
池炀双手放在膝盖上,目光坚定,且认真的说,“沈芜,沈暖跳楼的那晚,我在现场。”
——沈暖跳楼的那晚,我在现场。
沈芜的神色一紧。
他又说:“在现场的一共有三个人。”
沈芜抿唇,嗓音压低,“你、姐姐,沈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