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敢?”薄祁忱逐渐靠近,冷笑着,“你都要骑到我头上了,还说你不敢?你若是不敢,还有人敢吗?”
“我对您,那可是一百个恭敬顺从。”沈芜更加认真了。
可这认真里,究竟有几个字是真,有几个是假呢。
薄祁忱还不知道沈芜的小聪明?
沈芜当着薄祁忱的面放进嘴里一个虾,太油了,最后一个,不吃了。
谁知,正是这最后一个,刚进嘴里。
薄祁忱捏住沈芜的下巴,直接朝着她的唇吻了过去。
嘴里的虾被掠走。
沈芜的眼眸颤了一下,身子一僵。
他掠走虾不说,还在她的下唇咬了一下。
好像是在怪她,在他面前气他。
似乎,是他给她的惩罚。
薄祁忱将她放开,吃着从沈芜嘴里抢走的虾。
他一脸满足。
沈芜一脸沉默。
这家伙还真是霸道的过分。
抢走就算了,咬人算怎么回事儿!
沈芜偏过头,自己都没发觉的脸红。
茶几上的电话忽然响了。
薄祁忱正要开口,看到来电显示,摁了接听。
是江入年。
“忱哥,晚上有个局,射击,去不去?”
薄祁忱沉眸,“不——”
“去。”一边,沈芜忽然开口,声音清冷。
薄祁忱转过头,嗯?
沈芜擦了擦嘴角,不再和薄祁忱胡闹,她说:“去,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