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都开始半个小时了。
秦仪扁扁嘴,“唔!我爸妈今儿不在店里,刚好店里有两个客人,我又走不开!他们一走,我就来了!也不晚!”
“我来晚了可是自罚一杯的,你是不是也要自罚一杯?”薄祁忱淡淡开腔。
沈芜立刻瞪了薄祁忱一眼,冷声道:“小仪不能喝酒。”
薄祁忱:“……”
“瞧你护的。”薄祁忱忍不住酸。
沈芜皱眉,她当然得护着秦仪了。
他自罚一杯的时候怎么不见沈芜拦着他!
“啧,薄爷,注定不是同一个层次的,就别自取其辱了吧!”江入年走过来,心疼的拍拍薄祁忱的肩膀。
薄祁忱面无表情的拿开江入年的手。
江入年懒懒笑,“瞧你,我安慰你,你还嫌弃我!”
薄祁忱不说话,转身往会场里去。
大家正围着那个黑天鹅的蛋糕感叹,“这蛋糕也太精致了吧!”
“可是,为什么是个黑天鹅呢,怎么不是白天鹅啊?”
“你们懂什么,这黑天鹅啊,比白天鹅更高级!”江入年欠儿欠儿的发声。
众人便纷纷转过头,将从落在黑天鹅上的目光都投到了进来的几个人身上。
沈芜和秦仪。
薄祁忱和江入年。
如此郎才女貌的四个人,到也让人惊艳的移不开视线。
“那这蛋糕,是谁送的?”有人问。
江入年懒懒道:“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这蛋糕,是薄爷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