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雷子祥出狱,两人便打算合谋夺取原家产业。只是雷子祥太小看原家人,自作聪明地跟他们玩起猫捉老鼠的游戏,结果反被一窝端。如果他一开始就下杀手,原家现在估计没几个活人了。
这时,一名董事迟疑道:“许总确实有错,但念在他为公司服务这么多年,是不是能考虑从轻处置?”
“是啊。”另一人附和道,“直接控告他,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是啊,是啊……”他们虽然不明白“雷子建”代表什么,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提出异议。
原澈静静地观察所有人的反应,心如明镜,这群人明着是在给许志求情,实际上是在替自己留后路。他们或多或少都借职务之便,做过一些不光彩的事,在场没有几个人是清白的。
等他们发言完毕,原澈面无表情道:“抱歉,我与我父亲不同,我眼里容不下沙子。偶尔的小错可以犯,但只要触犯公司利益,我就绝不会姑息。关于许志的处罚,我说一不二,明天便会有律师来处理这件事。诸位,好自为之,散会。”
留下这句好像警告的话,原澈合上文件,阔步而去。
几天后,许志以几项罪名被控告,因为证据确凿,很快立案审理,最后被判处6年有期徒刑。
不过,原澈没打算让他从监狱里活着出来。
半个月后,原氏集团几名董事先后向原澈提交了辞呈。有许志的前车之鉴,这些心里有鬼的家伙害怕了,最后只能选择避其锋芒,离开原氏。
原澈似乎早已料到这样的结果,很快便从下面提拔了几名优秀人才顶替他们的位置,重新整顿内务。等原峰回来,原氏集团的管理层几乎重新换了一次血。那些自恃资历的老臣,在面对手段强硬的原澈时,不得不低头。
这天,在医院休养了一个多月的方儒终于出院了,原澈亲自接他回家。
走进屋子,方儒立刻注意到餐桌上摆了一桌丰盛的菜肴,还有鲜花烘托气氛。
“这是专门为我准备的?”方儒看向身边的男人。
原澈将他拉到桌边,扶他坐下,亲自为他倒上红酒。
“喝一两口应该没关系。”
方儒笑了笑,举杯:“cheers!”
“cheers!”
住院这段时间,原澈不管多忙,每天都会来医院陪他,两人一起喝着清粥,吃着点心,天南地北地聊着天。多半时候都是方儒在讲,原澈在听。
原澈的眼神深藏着不需要言明的情意,只要待在方儒身边,就算什么都不做,也会感到无比放松。
唯一憋闷的是,磅礴的*得不到舒解,只能在帮方儒洗澡时,吃点豆腐,却不敢做得太过。
现在好了,方儒终于出院了。
“吃饱了吗?”原澈凝视着方儒。
“嗯。”方儒没有注意原澈逐渐深沉的眼神,只是见他盘里的食物基本没动,不由得奇怪地问,“你怎么不吃?”
“我对这种食物没有兴趣。”原澈站起身,一把将方儒抱起来。
“啊!”
原澈抱着他快步朝自己房间走去。
方儒心脏剧跳,视线落在房中那张大床上,脸上不自觉发热。
原澈一语不发地将他压在床上,热烈索吻,双手快速撕扯他的衣服,动作急切。
方儒也放开顾忌,抱住他的脖子,迎合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