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倒不至于那么猴急,但也差不多了。
刚进家门,陈斛扣住了后脑亲上去。
付莘咬着他下唇,在口腔内尽兴地席卷一番,当了这么多年夫妻,对接吻这事儿还是食髓知味有什么办法。
两个人只要肌肤贴在一起就像失了理智一样。
陈斛的手掌从臀一路往上,轻轻抚摸着,却不更进一步。
付莘亲完他,又啄了两口,抬手擦掉他嘴角的水光,声音哑了些:“是真的很饿,吃完饭再亲好不好。”
陈斛被她逗笑,拿她没办法,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就往厨房走。
他边哼着歌边打开冰箱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不是又被哄了。
说好要去复婚的,怎么回家里做菜……
冷着脸做好饭,把菜都端出餐厅,他才发现付莘累得再沙发上睡着。
几次了,不是不吃饭就是不睡觉,有个工作狂老婆怎么办。
他走到沙发前蹲下,撩起付莘脸上的头发,柔声问:“先睡觉,还是先吃饭?”
付莘迷迷糊糊应了声,说吃饭。
眼睛始终睁不开。
陈斛拿她没办法,把人抱上餐桌,盛好饭,去姜蒜,一口一个宝宝哄着她咀嚼。
付莘不爱嚼饭,学生时期养成的习惯了,她读书很用功,争分夺秒,去食堂吃饭都跟有人在后面追似的,狼吞虎咽,偏偏又吃得很干净。
等到后来陈斛听她老喊胃疼,就天天逼着她细嚼慢咽。
有一阵子不叮嘱她就没自觉,困意侵袭之下更是如此,恨不得一口就把整碗饭吞了。
一顿饭硬是吃清醒了。
装模作样嚼了几下,拿汤顺下去。
陈斛问她下午还有没有事。
她想了想,没吧,但是要回学校一趟,去实验室转一圈,看看前几天养的细胞。
“你对你的细胞可真上心,我都有点嗑你俩了。” 他酸溜溜地说。
付莘抬起无神的双眼:“这你都能醋?”
“……”
付莘还是午睡了一会儿,她晕碳。
陈斛约厂商在研究中心见面,送付莘到学校,自己也忙事情去了。
傍晚去学校接人的时候,原萱说付莘早早就打卡下班了。
陈斛看了眼手机界面,居然没跟他说一声?
回家前,他去半醒烘焙接布丁。好家伙,他们两口子忙得要死,狗窝在门的夹角处睡得舒服又惬意。
停完车,带布丁坐电梯上楼,发现家里的门开着,陈斛关门换鞋,不用看光听声音都知道有谁在里头。
果然不出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