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所以生病的妆娘举荐了她来。
本以为只是一场普通的婚礼,可被带到左相府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完了。
如今天下谁不知道那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儿?
只是可惜,已经走到了门口,也由不得她退缩,最是烦恼的,还当属怎么给一个男人上妆。
最后妆娘着实无奈。又被催的紧了,只好选择了按照平时给姑娘们上浅妆的方式。
这也是为什么,祁深看见镜子中的自己时想要暴走。
妈的,他可是一个大男人!被逼着嫁给另外一个男人也就算了……居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打了水就要清洗掉脸上的妆容,却听见身边传来了他父亲的声音。
“祁深,这个时候你就不要闹脾气了,二皇子殿下还有两柱香的时间就该到了……到时候盖上盖头,谁也看不到。”祁穆沉微微咳了一声嗽,有些不好意思的劝告到。是的,他挺能理解现在祁穆沉的感受的。可是没办法,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想到这,面容不由得变得严肃了许多。
“祁深,如果不是你刚才怎么叫都叫不醒,说不定现在已经处理好了。好了好了,迎亲的队伍就要到了,不要在皇家面前给我丢脸。”说着一挥手,就走出了房门。
嘴角不自觉就扬起了一抹冷笑。祁深冷嘲的想到,终究还是认为面子最重要么。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不得不佩服妆娘的好手艺。
眼角微微上扬,似乎带着张扬的喜悦,不笑眉目也自然含情……要不是因为自己无比确定自己是一个汉子!看到这幅面容,他都要认为自己是女的了!
这样子真的能见人吗!
祁深一瞬间又生撞墙的冲动。长得好看不是他的错,这副样子出去估计没有人不会说他男生女相了……
爷爷!我突然后悔嫁入皇宫了!快来救我!
以上,祁深此时内心的真实写照。
听着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了迎亲对于的喇叭声。妆娘有些慌了,连忙几笔落下,一个妆容才算是真真的完了工。
门口很快传来了脚步声,妆娘看了看周围的人,嘴角抽了抽,然后急急忙忙的扯了红盖头给祁深盖上。
肿么办,她忽然有些怀疑,这些人原本就没有请妆娘,是今天才叫她来凑数的,不然为什么整个屋子里,出了她只剩下“新娘子”和侍卫?喜婆呢?丫鬟呢?妆娘一般直负责化妆的好不好!
“新娘子准备好了吗,二皇子殿下已经到了。”一个小厮站在门口冲里面喊道。
妆娘的眼中闪过一抹紧张,如果她没有感受错的话,方才从身边这个男人身上体会到了——杀气!妆娘眯了眯眼,这左相家的二公子,果然不是简单的人物。
祁深的手指紧紧的扣成拳头,隐约间传来了骨头摩擦的“啪咔”声。在原地站着的谙语听见了自家主子用内力传音吩咐来的话。
“给我……教训一下。”
谙语瞬间面容严肃。
做了这么久的暗卫,学到的唯一真谛就是——在主子不开心的时候,一、定、不、能、笑!这是血的经验告诉他的事实。
眼前被一块红布挡着,完全看不到东西,祁深皱紧了眉头,这感觉,可真是不好受。
另一边,妆娘本以为自己能够功成身退了,没想到被修祺暗暗的拦了下来。
“这位……小姐,麻烦帮我们一个忙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