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一旦提起这茬,叶汀就一副拒绝脸。
“芜若……”魏渊有些无奈。
叶汀哼唧两声道:“二哥可是答应过得,不生孩子了。”
魏渊将叶汀拉到怀里,顺着毛捋:“二哥没说再要孩子……二哥就是想抱抱你……”
再干点别的。
叶汀经过几次惨痛的教训,已经学乖了:“不要,万一有了呢。”
有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指不定哪一次出了人命,到时候打是打不得的,生孩子这种事,疼就算了,重点是一不小心脸都要丢干净。
想到上次在王府里生玹儿的情形,叶汀一年都没脸再去串门。
戒了,真戒了。
说什么都不能再生了。
魏渊仔细观察着叶汀的神色,见郎心如铁,只得心底叹气。
第一招,直言。
失败。
魏渊非常艰难的继续说道:“芜若陪二哥去御汤……”
“洗过了,二哥自己去吧。”叶汀撩开领子,表示自己真的有洗白白。
第二招,约澡。
失败。
魏渊故作无谓的独自去洗漱,心里苦闷。
夜风摇曳回廊灯,殿中独明雕花烛。
魏渊一手夜光杯,一手桂花酿,身上象牙白暗龙纹银绸滚边蜀锦缎面的袍子轻如蝉翼,广袖长袍曳地而行,发梢微湿欲落水,眉眼带雾生俊魅。
这辈子没这么撩人过。
并没有很紧张。
待反复做足了思想工作,款款而归时,叶汀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魏渊:……
漫漫长夜,独守空房,小酌天明,人生凄凉。
第三招,色诱。
失败。
魏渊抱着酒酿坐在窗前,给自己倒了一杯……
听着床上人均匀的呼吸声,又倒了一杯……
一杯接一杯,魏渊把满满一坛酒喝了个见底。
醺然上脸庞,晕出层层浅红,无意扫落空坛落在地上一声脆响。
叶汀被惊扰睡梦,双眸惺忪:“二哥?”
待看清窗边人,叶汀怔了怔。
月光如水落了衣袂,烛火幽幽映了眼角,七分醉更有三分温柔。
魏渊回眸,话带醉意:“醒了?”
“啊……是……”叶汀有些结巴。
魏渊挑起眉梢,唇角笑的薄凉,他晃晃荡荡起身,一步一顿,步步逼近。
叶汀怔怔瞧着,越发显得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