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五:听说叶汀在西北的时候喜欢用人的脑袋做酒杯
大臣六:做海碗
大臣七:做马桶
……
【殿内】
叶汀:我发誓要砍你九十九刀,少一刀都不行!
魏昭:嗷呜呜……
叶汀:八十七,八十八,八十九,七十,七十一,七十二……
魏昭:嗷呜呜!!!
叶汀:别叫,数到哪了?算了从头开始吧。
魏昭:_(:зゝ∠)_
此时百官朝臣经过了一番惊吓,待看见魏渊时,犹如看到救命稻草般自是臣服,心甘情愿的跪拜。
胡礼喊完一嗓子后从魏渊身后站出来,脸色难看的怒视叶汀,当众呵斥道:“大胆叶汀!殿下命你开路,你居然凭一念私心,弑杀皇族!”
叶汀抖了抖手中魏昭的人头,挑衅似得笑的满脸森然:“魏昭害我叶家家破人亡,我父母皆受辱而死,我今日就是要杀他,如何!”
胡礼怒极,斥他:“魏昭虽趁先皇驾崩之际,篡改遗诏,用不耻手段谋取皇位,勾结狄戎,欲割让太祖打下的江山。有其大逆不道,罪该万死之处。可殿下心宽以容天下,胸广以纳百川,何况魏昭到底也是殿下的手足兄弟,殿下本要念在兄弟情分上,从宽处置。叶汀你竟是在殿下未能赶来前,先一步将魏昭杀了,真是有负殿下对你的信任!”
叶汀看着眼前的胡礼,青衣白衫的谋士站在朝臣和大军面前,一张嘴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其愤怒程度堪比他当年夺走他一只蜂蜜烤兔子。
魏渊脸色难看,拢在披风下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攥紧,看向叶汀的眼神很是复杂,责怪又心疼。
叶汀对上魏渊的视线,眸色有些柔软,眼底的杀意渐渐消散,留下的是对魏渊的几分请求。只求二哥莫要怪他自作主张……
魏昭必须死,但不能死在魏渊手上。不然将来史书上,这会成为魏渊遭人诟病的一笔,既然要为帝王,自是要以所谓的宽怀之量展示给后人。
他叶汀,无所谓。了却君王天下事,至于生前身后名,总归是比不得二哥在他心中的分量。
胡礼似乎斥累了,气息不均的轻咳两声,随即看向叶汀,道:“叶汀你目中无人,自恃功高,莫不是连殿下都不放在眼里!你拥兵攻城,不顾殿下吩咐,私自杀了魏昭,莫不是你还想要仗着手握重兵行大逆之事!”
此言诛心,魏渊手下所有大将皆是心中一惊,登时僵在原地,不敢妄动。
叶汀一步步走下台阶,汉白玉的大阶上每走一步就是血迹洒落,他身上的银甲早已经染红,除了一双犹如的点漆眸子外,倒不似活人。
叶汀走到魏渊面前十步停下,郑重跪下身去,将魏昭的头放置一旁,转而去解自己身上的银甲,待银甲褪下,整齐叠置身前,最后从腰间解下兵符,放在银甲之上,叩首道:
“叶汀随殿下征战,誓死愿尊殿下为帝,不敢居功自傲,不敢目无君上,不敢拥兵自重。今愿解甲归田,交出兵符,以全忠心!”
魏渊手下的大军箭矢在握,将所有人包围其中,杀意尽显。
叶汀冷冷扫过魏渊手下的几员大将,这番话意在敲打,今日这忠心,表也得表,不表也得表。
兔死狗烹,大局已定,那大军看似是围住皇城叛军,实则已是将众将领也不着痕迹的困在其中。
须臾,以韩匡为首,数十位大将皆随叶汀跪在魏渊身前,解下自己的兵符表明愿就此解甲归田,以全忠君之心。
胡礼将兵符尽数收起,交给魏渊。
魏渊看着手中的兵符,许久才道:“诸位这是作何,尔等皆是随本王开疆拓土的功臣名士,本王今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