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发情(3)()】(1 / 1)

黎深这位向导的发情期对哨兵的需求量在我打游戏的时候又一次刷新了我的认知。他下半身还算规矩,但是他总是时不时地要搂着我亲我一口,有时候是耳朵,有时候是脸颊,尽量不影响我打游戏,但当我在悠闲地跑图的时候,他也会趁机嘬我嘴唇一口。他手上的工作干着干着,又会忽然停下来,抱着我嗅一嗅我的味道再继续。

更离谱的是,我在忙着打流浪体的时候,脑子里总是会时不时被动接收到黎深脑子里的想法,比如:想摸她的奶子,好可爱,又想做了。

手柄差点被我按出火星子,摇杆被我一个手滑溜出去了,发出“啪”的一声脆响后回到原位。

偏偏脑子里正在冒着黄色想法的某人还在正儿八经地写着论文,一点儿脑子里在开小差的自觉都没有。

我也只好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但是游戏里方向跑错了都不知道,直到我发现周围风景不太对劲,才赶紧掉头回到原来的路径上。

他肯定知道我知道了他的想法,但是我只能装作不知道,因为一开始是我和黎深说不许偷听的,如果我开口点破,也就相当于我自己承认了自己的“偷听”。给黎深留下话柄,之后肯定会被他抓住趁机报复一番,我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宁愿像现在这样,彼此心知肚明,掩耳盗铃。

解决办法也不是没有,我后来放出了豹猫。自从开始休假,它就再也没有从我的精神图景中出来了,眼下正好是一个可以利用豹猫来转移黎深注意力的好机会。

果然,豹猫出来后就和黎深玩起来了,我也得以专心致志地去消灭流浪体了。

晚上我们吃了橄榄油煎牛排,黎深还用黄油煎了牡蛎,非常鲜香肥美,好吃极了。配菜是用煎牛排后的牛油和橄榄油炒芦笋,有种不一样的香味。

超市买的酒还有一瓶红酒没有开,于是在征求了黎深这位主治医生的同意后,我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然后就规规矩矩地把酒瓶封起来了。

一顿丰盛却不会令胃部有负担的晚餐吃完,和黎深收拾好碗碟,开了洗碗机后,我又回去继续打游戏了。

而我中途太过于专注,黎深不得不充当起我的人肉喝水和上厕所闹钟,定期提醒我喝水,起来活动活动。当然,同时我也被他以惩罚为由讨了几个吻,我很大度地接受了惩罚,然后暗示自家豹猫快跳到黎深的身上,转移他的注意力。

到了该睡觉的点了,黎深喊我去睡觉,我却难得耍起了赖,讨价还价:“再玩半小时。”

半个小时过去后,他又喊了我一次,我头也不抬地说:“啊?这就半小时了?我还没打完,再玩半小时!”

而后面这半小时过得格外的漫长,但是黎深没有叫我,我就继续打了下去,直到我感到累了,伸了个懒腰,看了眼时钟,却发现早就过去两个小时了,现在都快要到凌晨两点了。

客厅里哪里还有黎深的身影,早就进房间睡觉去了。

我心虚极了,赶紧关了游戏机和电视,蹑手蹑脚地进了浴室里洗漱,然后摸着黑走到床边,换上睡衣,钻进了被窝里,挪啊挪,挪到了黎深的面前。

他的手臂下压着我的豹猫,怪不得可以离开我自己来睡觉,原来是有我的替代品就行。不知为何,我却有点醋起来,但转念一想,它被我拉出来充当了黎深的玩具,被他玩了一下午和一晚上,还陪黎深入睡,我也不能当没有良心的主人,用完就丢。于是我默默地任由豹猫躺在我和黎深中间,也把一只手搭在了豹猫的身上,闭上眼睛入睡了。

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惊醒,心跳如擂,身上都冒出了冷汗。

仔细听,窗外正在急风骤雨中,豆大的雨水被风裹挟着砸在窗子上,发出响亮的嗒嗒声。

房间里一片漆黑,而身后黎深也传来了急促的呼吸声。我转过身抱住他,手不住地轻拍他的后背,开口和意识中同时轻声呼唤他:“黎深……黎深……醒醒……”

因为我们现在精神图景完全相通,不止能听见对方脑袋里的声音,连对方做的梦也会身临其境。实际上,在我和黎深第一次临时标记之后,我就曾经误入过他的梦境,见到了一位身穿紫色长袍的“黎深”在一片茉莉花田中。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们之间匹配度很高,所以仅仅是临时标记那种程度的开放就已经足够我们进入对方的精神中。关于哨兵和向导的研究还很少,所以不管多么罕见的现象都有可能在我们身上发生。

我并不记得黎深的梦境内容,可我记得那种压抑、绝望、密不透气的窒息感,无边无际的黑暗笼罩着他,寒意无孔不入地渗入骨髓中,让他的身体逐渐被冰冻住,无处可逃。

豹猫不知道哪里去了,可能半夜睡醒就跑回我的精神图景里了。

我喊了快两分钟,才终于听到黎深倒抽一口气,身体猛地一抖,醒来了。

他的心跳仍然跳得飞快,在黑暗中清晰可闻,咚咚、咚咚、咚咚,急促地在胸腔中撞击回弹,与窗外的如注的暴雨可比。

“黎深。”我心疼地抱住他,“你做噩梦了。”

黎深过了两秒才回过神来,把我抱进怀里,非常用力,似要把我掰碎揉进他的体内一样。他抵着我的发顶,喘着气,哑声道:“叶柔……叶柔……”

“我在,黎深,我在。”

黎深的吻落在我的发顶,随后他闷闷地开口道:“啊,你在……太好了……你没有消失……”

他稍显急切地将我从他怀中往上拽了拽,凭感觉找到了我的嘴巴后,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好像在确认着我是真的存在一样,又害怕又焦急。

我搂上他的脖子,主动回应他的亲吻,一手不住地抚摸他后脑勺上的短发,另一只手滑进他的衣领中,摩挲他那片柔软的腺体软肉。

他的手探进了我的衣服里,急切地抓住我的胸部揉搓,我被他的力道抓得一痛,闷哼一声。

“抱歉……”黎深连忙道歉。

我一只手探进了他的裤子里,摸上他半硬的阴茎给他套弄,我低声说:“我在,黎深,你不用害怕。如果你想用做爱这种办法确认我的存在的话,也没关系,但是……”我握住他逐渐变硬的性器,稍稍用力,“我可不想被你粗暴对待。”

黎深说:“好。”

他再次吻上我,这次不再急切得仿佛要把我的嘴唇和舌头咬下来,他仍然充满侵略性和不安全感,但已经是可以正常燃起我的性欲的力道和方式了。

他的舌头在我口腔中搅弄,发出濡湿的啧啧水声。揉捏胸部的力道也轻柔不少,大掌握住乳肉,手指捻住乳珠挑逗。亲了会儿,他便低头,彻底撩开我的衣服,含住了我的乳尖,模拟吸奶的感觉吮吸着。

“啊……啊……舒服……”仅仅被黎深吸了一下,我的底下就发大水了。

他吮吸和舔弄交错进行,快感宛如一道道电流从乳尖延伸至四肢百骸,尤其蹿至鼠蹊处,酥麻瘙痒得令我又泄出一泡水。

他脱下我的裤子,手指在穴口摸了摸,确认我的湿度,随即他从被子中探出身,提前让我闭上眼睛,然后开了盏台灯找到套戴上后,他问:“要关灯吗?”

我摇了摇头,慢慢睁开了眼睛,但睁不太开,半眯着。

他说:“觉得太亮就转过去吧,我想从后面抱着你。”说着,他就开始脱衣服和裤子。

于是我转过身,把裤子脱了丢在一边。

他钻进被子里,把我搂进怀里紧紧贴着他的前胸,随后他扶着肉茎,小心翼翼地触了触我的臀缝。

我翘了翘嘴角,抬起了一条腿,他终于顺利找到了我的穴口,慢慢地戳刺了进去。

“啊……好胀……”我往后靠了靠,喘着气贴在他胸前。

黎深灼热的呼吸打在我的耳边,他细碎地亲吻我的耳朵尖,伸出舌尖舔弄我的耳廓。我立刻敏感地一抖,夹了夹腿。

进了半根就有点困难了,黎深往外抽了点,我们两个人都同时喘了口气,而后黎深只是专注地低头亲吻我的耳朵,轻咬耳朵尖,舌面舔弄耳廓背面,含住我的耳垂微吮,同时他一手揉摸刺激着我的乳肉和乳首。在他的抚摸下,我又分泌了更多的淫水出来,有些紧张的腔道也软了些。

黎深的腿往前抵了抵,与我的双腿相依偎,有力的手臂把我整个打横搂住,几乎与我整个人严丝合缝地贴到了一起。与此同时,他拉起我的一条腿,然后一边吻着我敏感的耳朵和后脖子,一边强势地破开了我的肉穴,一插到底。

我一手搭在他横在我身上的手臂,用力地抓着他的皮肤,难耐地低声叫着:“啊……啊……好大……进去了……好深……呜呜……”

整根进入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愉悦,他牢牢地抱着我,在我耳边发出声性感的低喘,喟叹道:“好舒服……”

他也没着急动,只是放下了我的腿,不住地抱着我亲吻我的后颈,抚摸我的胸部。我模模糊糊地想到,好像黎深每次都不会像泰迪上身一样,一插进来就着急地动个不停,有时候他也会像这样插着不动,或许是给我适应的时间,又或许是他单纯在感受某种快感。不管哪种,我都觉得很好。

过了会儿,他开始缓缓地耸动腰部,抽插起来。这时他开始给我解睡衣上的扣子,待全部解开,他将我的衣服从肩上脱下,卡在臂弯上就不给我脱了,露出上半片背和前胸,只有后腰那块仍被衣物挡着。他的呼吸骤然变得粗重,紧接着他的亲吻就顺着后颈上亲上了我的肩背,虔诚的吻依次落在颈侧、后颈骨上、肩膀、和突起的蝴蝶骨上。

“啊……黎深……哈……”

那一片的肌肤非常敏感,他柔软的嘴唇混着温热的呼吸打在上面,令我浑身过电般酥麻,很舒服,想躲的同时又想要更多的亲吻。我情不自禁地将头往前低了低,将那片的肌肤露出更多,黎深收到信号,他拨开了我的头发至床上,让那边都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随后他不再局限于双唇印上去,而是张开嘴,一边舔舐,一边“啾啾”地亲吻吮吸。

太舒服了,要死了。

“啊……啊……哈……”我抓着黎深的手臂,自己的腰身也开始难耐地扭动,主动吞吃起男人粗大的性器。

黎深的节奏不快,配合着我的节奏一起,每一次都插得很深,然后抽出剩一个头,再慢慢地插进去。他非常耐心,我每次都被填得满满的,非常舒服。

他插到底,深深地埋在我体内后,他支起身,我转过脸去,与他深深地接吻。

唇舌勾缠时,他终于不再慢慢磨,而是拉起我的腿,开始大力猛干。因为姿势和空间受限,他不可能每次和慢慢插那样完全抽出再插入,相反,他只能小幅度地进出,但是这个角度,他的龟头直接磨到我的敏感点上,小幅度的抽插和撞击反而每一次都正中花心,让我没多久就小腹酸麻,失声叫着泄出一大股淫水,但我的嘴巴被他堵着,完全叫不出来,只能“唔唔”地惨叫着。

黎深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他将我的脚踩在他的大腿上,让我的身体打得更开,随后他的手就探到了我的阴部,精确地找到了我的花核,沾上我底下流出的淫水,便在我的花核上打转逗弄。

陡然被给予了如此强烈的刺激,我猛地在他的怀里往上窜了窜,躲避他的抚摸。而在我逃走的瞬间,他也往后躲了躲,我们的嘴唇终于分离。

“哈……不……不行……”终于获得了嘴巴的使用权,我立刻求饶,“受不了了……呜……”

黎深亲了亲我的鼻尖,果然听话地收起了手,揉了揉我的胸部,说:“好、好,不摸了。”他的手又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说,“不然鼻子都差点被你撞歪。”

他将性器从我体内抽出来,将我翻过来躺在床上,给我腰下垫了他的枕头,然后他起身,撑在我的身体上方,拉开我的双腿,缓缓地把性器插了进去。

他将我的头发撩开,散在床上,望向我的视线专注而温柔。在昏黄灯光中,他的双眼是浅金色的,非常好看。他俯身亲吻我,我抬手环住他的脖子,他的下身开始打桩般快速耸动抽插。

深夜的房间中,逐渐减弱的雨水声交织着肉体碰撞的闷响,激烈亲吻的水声,和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呻吟,一室春光旖旎。

“啊……黎深……黎深……不行了……要被你操死了……黎深……啊……给我……哈……”

他的抽插是那么的有力,带来的快感几乎灭顶,我双手胡乱抓挠着他的后背,满嘴淫浪之词。我在黎深汹汹的撞击和抽插中早已丢盔弃甲,整个人沉沦于情欲中,睡衣松松地挂在小臂上,在他的撞击下,胸前的乳肉可怜兮兮地乱晃,却没人有空去抚慰它。

黎深抱着我的腰,耸动腰身,身上都是津津汗液,附着在块垒分明的肌肉上,让鼓胀的肌肉更有光泽,雕刻而出的肌肉线条更深邃,性感至极。

“好,全都给你。”他哑声道。

他挺胯激烈猛操数十下后,在把我干到高潮、肉穴紧绞的同时,也射了出来。

我的小腹和花穴皆抽搐不止,一股接一股的淫水喷泻而出,全都浇到了黎深的性器上。他与我温存片刻,再徐徐抽出性器时,龟头与穴口分开的瞬间,“啵”的一声,大股的水流了出来。

“呜……”我夹了夹腿,可这是徒劳,完全无法阻挡其流泻而出,反而产生了一种失禁感,让我情不自禁地夹着腿,又爽了一次。

黎深丢掉套之后,躺了下来,把我整个人拥在身前。我爽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任由他抱着我亲吻。

我懒洋洋地说:“不想洗澡了……一天洗三次,疯了……皮都要洗皱了……”

黎深轻笑一声,吻着我的嘴角,说:“等洗完后,给你涂身体乳。”

我看向他,说:“我觉得,你会趁机行不轨之事……”

黎深一本正经地说:“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会是不轨之事呢?”

我勾住他的脖子,笑着与他来了个深吻,随后道:“除了洗澡,又要洗床单了……真麻烦。”

黎深说:“也可以不洗,反正这几天都会经常把它弄脏的。”

我皱了皱眉,说:“不行,我不想躺在自己乱七八糟的液体上睡觉。”

“那以后我们要做的时候就用毛巾垫在下面,太糟糕的就直接丢掉,不算糟糕的就洗掉,等我们可以重新出门了,再去给你买新的毛巾。”

我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欣然答应。他笑了笑,注视着我的双眼非常专注且深情,令我心头又暖又软。我摸上他的嘴唇,又用拇指轻抚着他脸颊上的皮肤,问:“你感觉好一点了吗?”

黎深“嗯”了一声,他捉住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亲了亲,随后又屈指将我的手整个包住,握在手心里把玩着我的手指。“谢谢你,柔柔。”

许久没有听他叫过我的小名,此时此景被他喊出来,我们好像又因此变得更亲近了一点。于是我笑着,也叫出了那个暌违多年的称呼:“不客气,深哥哥。”

我总觉得,在我对黎深喊出了“深哥哥”这个称呼的时候,他看向我的眼神变了变。我顿时不自在地移开了视线,咳了一声,转移话题道:“那啥,今晚我沉迷打游戏,不小心熬夜了,抱歉……”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感觉刚才的那点温情都忽然散了干净。黎深的语气淡淡:“知道我是为你好,还选择熬夜,我又能说你什么呢?你希望我在那个时候以男朋友还是医生的身份让你放下手柄去睡觉?”

我咬住嘴唇,不管是男朋友还是医生,我似乎都辜负了。没有陪伴正在发情期、最需要爱人的男朋友,把精神体交给他当玩具敷衍了事;也没有遵照医嘱不熬夜,而且打游戏时心情激动,本就会加速心脏跳动,肾上腺素也维持在一个比较高的程度,给心脏增加额外负担。我确实是错了,低着头,主动认错:“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黎深起身下床,拉着我的手把我也带了下去。他说:“先洗澡。”

站在淋浴间里,黎深拿下花洒测试水温,我的眼珠子转了转,抱住黎深的腰,撒娇道:“深哥哥,我知错了,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黎深垂眼看着我,说:“站好,我给你清理。”

看不出他什么情绪,于是我只好先按照他说的,和早些时候那样岔开腿站着。一回生二回熟,这一次我坦然多了,低头看着黎深单膝跪在地上,拿着花洒心无旁骛地给我清洗。

他站起来,将我翻过去清洗臀缝的时候,我听见他在我背后说:“我梦见我失去了你,一次又一次,好像永无止境。”

我闻言不禁心疼起来,转过头,仰起脸看向黎深,说:“对不起,我应该一直陪着你的,不然你也不会做这样的噩梦……”

黎深的眉眼被水汽氤氲成湿润的墨色,一双眼里也被雾气遮着,模模糊糊看不透他眼中的情绪。他问:“那你愿意接受惩罚吗?”

我点点头。

随即,我就看到他的嘴角扬了扬,将花洒挂回墙壁上,说:“好。”

没等我意识到好什么好,他一直在我臀缝上滑动的手指就向前滑到了穴口上,随后一根手指就直直地戳了进去。

我低呼一声,腿一抖,下意识将双手撑在了瓷砖上,翘起了屁股,把腿又打开了一点。他的手指方才戳到了软肉上,有点疼,被我敏锐的感官放大后更是让我疼得含泪。

“啪”的一声脆响,他的巴掌落在了我的屁股上。我惊呆了,红着眼转头看他,便见他说:“这是惩罚,但你好像很享受?”

他的手指一开始戳到我的软肉让我疼的时候就已经抽出去了,现在他又插了进来,顺利地插进了我的甬道中。

“我……我没有……”我含着泪说。他那下巴掌打得是真响亮,但也不是很痛,只是对我来说,也很重了,屁股上的巴掌印火辣辣的,一开始的痛觉熬过去之后,便是热意,比水温还要烫。紧随而来的,便是一股酥酥麻麻的痒意,让我忍不住紧紧夹住了他的手指,嘴里漏出半是痛半是爽的呻吟。

对,爽,我从未被这样打过屁股,更没想到居然会让我感到爽……

好变态。

我喘了口气,低下头去,只觉自己面红耳赤,丢人至极。

黎深的手指抽插了会儿,就加了另一根手指进去,两根手指在我的甬道里抽送,指根和手掌重重地打在我的外阴上。

“啊……痛……呜……”我咬着嘴唇,双腿不自觉地并起,想要躲避这样的惩罚。但黎深强势地再次分开了我的双腿,整个人朝我压了下来,把我的空间压缩得极为逼仄,困在他的臂弯中。

他的手指毫不留情地加到了三根,紧致的腔道被他的手指破开,挤压着软肉,却不去抚摸我的敏感点,直进直出,手掌与外阴撞击,另一只手时不时落下一巴掌到我的屁股上,把我的臀肉打得狠狠一颤。

“黎深……我痛……”我的眼泪掉了两颗出来,立刻汇入到了地上的水滩中,流进下水道里。

“痛才是惩罚,否则怎么让你长记性?”黎深淡淡地说。

“我错了……呜……我错了……”我真哭了,眼睛和鼻子酸胀,流下越来越多的眼泪,鼻涕也流了出来,被我勉强吸了回去。

黎深叹了口气,将手指抽了出来,随后把我翻过来,低头吻住我的嘴唇。他此刻的吻温柔而缱绻,带着满满的安抚意味。

但我别开了头,他的呼吸一顿,轻声问:“讨厌我了吗?”

我摇摇头,拿下花洒,对着鼻子冲,把鼻涕擤出来冲走。我吸了吸感觉舒服多了的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说:“鼻涕差点流进嘴巴里了。”

黎深脸上的表情扭曲起来,想笑,又想发火。我立刻顺杆爬,委屈道:“你凶起来好可怕。”

黎深低头狠狠吻住我,磨着我的嘴唇吮吸了很久,才松开,说:“傻瓜,你疼的时候,以为我感觉不到吗?”

我愣了愣。“你才傻瓜,我痛你也痛,自虐啊?”我的鼻子又有点酸,埋在他的胸前闷闷地说。

“嗯。”黎深坦然地应了。

他忽然松开我,又单膝跪在地上,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拉开我的腿,双手握住我的胯将我往他的那儿一拉,掰开我的外阴,仰起脸,张嘴舔上了我的花核。

我脚一软差点站不稳,手臂撑在墙壁上才勉强维持着平衡。

“黎深……你……啊……啊……”我红着脸喘息,若说刚才还很疼,现在被他用温暖的唇舌一勾,深处的疼立刻转化为了催情般的痒,让我不禁泄出一股股淫水。

我一低头,便清晰地看见自己双腿骑着黎深的脸,他的头发被打湿了,额前的刘海被他捋了起来,那双漂亮勾人的双眼自下而上望着我。他的舌头舔弄着我的肉唇,舌尖在花穴的洞口打转,偶尔戳进去,便收起舌头,双唇嘬吸着柔软的花蕊,以及花蕊上汩汩冒出的温热淫液。

“啊……啊……疯了……你……黎深……啊……哈……”

我下意识想要夹住腿,不让他再这么干,却没想到,反而把他的头彻底卡在腿间,嘴上的攻势不减反增,狠狠地在肉缝中舔弄吮吸,直至他的舌尖碰到我那已经充血突出的花核。

“不行……那里……不行……啊……哈……黎深……啊啊啊……”

他的舌尖快速地拨弄着那处,嘴唇重重地一吸花核,登时,洪水般的快感兜头泼来,将我的理智几乎要冲垮。我尖叫着,泄出了一大股淫水。男人的嘴唇立刻贴到我的穴口,嘴唇张开,探出舌头,将我的所有淫水舔了个干净。随后,他的喉结动了动,将我的水全都吞了下去。

太色情了,我呜咽着,捂住了眼睛。

黎深抱着我双腿的手松了劲,他站起身,抱住了我,低头与我热烈地缠吻起来。

而他的那根阴茎也完全的勃起了,硬邦邦地戳在我的小腹上。

他忽然松开了我,跨出了淋浴间,打开洗手台的镜子后的柜子,拿了个套,草草擦了擦下身就把套拆了给自己戴上,然后回到淋浴间里,将我整个人抱起,说:“抱着我。”

我懵了一瞬,但身体下意识照做,双腿盘在了他的腰上,双手也环在了他的脖子上。他将花洒的头转到对着墙,水流落下形成一道水幕,随即他把我的后背抵在了温暖的水幕上,一手揽着我,另一只手扶着肉茎插了进来。

“啊……唔……好满……”

又一次被撑得极满,而这次进得很顺利。

我的后背贴在淌着热水的墙上,潺潺的流水反而像在做按摩,后背也渐渐感到敏感和舒服,身上更加放松,肉棒也得以插得更深。

“疼不疼?”黎深双手抱着我的腰,与我贴得极近,低声问道。

我摇了摇头。我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手指插入他湿漉漉的发丝中,说:“你又没有真的伤到我。”我说话时仍然有鼻音,听起来像在撒娇一样。

他含着我的嘴唇吮吸,将我按在墙上,随后将我盘在他腰上的双腿拉开,将我的腿弯挂在他的臂弯上,腰身耸动开始大力操干起来。

“啊……啊……哈……”

我被他不断地往上顶去,又在重力的作用下深深地坐下,把他的肉茎整根吞吃进去。

他也低喘着,在我体内抽插猛干。他浅浅地抽插着,又一下插到底,再抽出来浅浅戳刺,把我的快感吊在空中,层层堆叠、推高。

“黎深……黎深……好舒服……”

黎深一捅到底,贴近我与我接吻。我们吻得动情,肉穴阵阵收缩,咬紧吮吻他的肉棒。他满足地喟叹一声,抵着我的额头,说:“叫我深哥哥。”

我望着他,脸红得要滴血。他的肉茎慢慢地往外抽走,体内骤然空虚,我连忙攀住他的双臂,别过头,小声道:“深……深哥哥……”

“噗呲”一声,他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啊……”我仰起脖子难耐地呻吟了一声,“好大……深哥哥好大……”

黎深眼尾发红,抱着我的双腿,将我抵在墙上大开大合地操干。他粗重的喘息在洗手间里回响,非常性感。他低头吮咬了一下我的嘴唇,说:“柔柔,再继续叫我,我喜欢听。”

被男人忽然加快加重的操弄顶得我浑身敏感不已,他粗大的龟头碾磨着我的敏感点,我在他手臂上乱抓,留下一条条红痕,但无比兴奋的我们谁都没有在意这点痛楚。

“好棒、好棒……深哥哥……唔啊……操我……操这里……啊……啊啊啊……”

过电般的快感窜至全身,我在快感的冲刷下,眼泪又冒了出来。我勉力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努力聚焦在男人身上,他腰腹宛如上了发条一样摆动不止,脖颈间、大臂乃至小臂和腕间都有青筋迸起,嘴唇微张,一声声性感的低喘从那里传了出来,他深邃的双眼中迸发出很浓烈的爱意,眼尾还有点红红的。

我闭上眼睛,彻底沉入这场两人都有点失控的性爱中。我张着腿任他的粗长捣弄我的花心,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与他接吻。

“深哥哥,我最爱你了。”我睁开眼睛,手指抚过他的嘴唇,说,“这辈子我只给你操……啊……太猛了……啊……”

黎深张嘴将我的手指含住,再次发力猛干。

我被他操得浑身酥软,底下更是早就泄了一次又一次,软绵绵地含住他的肉茎,最终他又大力地撞了我数十次,重重地低喘一声,尽数射进去了。

我与他疯狂地接吻,牙齿嗑到了一起,又酸又疼,但谁都没管,激烈地啃咬吮吸着。我的嘴角被他咬破了,他的舌尖也被我咬破了,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可这反而加重了我们征服彼此唇舌的兴趣,像两头狮子在野蛮地打架,酣畅淋漓地享受着这令人浑身颤抖的兴奋。

这股兴奋在我们再一次将身上的液体洗干净、擦干身体、包着湿发回到房间后仍然没有消减下去,一有机会就缠住对方深吻,尽情抚摸着对方的肉体。

后来黎深又硬了,抱着我翻来覆去地做,但因为这天我们已经做了很多次了,所以这次他很久都没有射。在让我又高潮了两次后,见我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他便抽了出去,丢掉套,抱着我用湿厕纸擦了擦下身凑合了一下,哄着我睡着了。

我迷糊困顿间,听见他对我说:“无论多少辈子,我都只会和你在一起。”

我用尽最后一丝清醒,笑了笑,摸到他的手,与他牢牢地十指相扣。“好,我也……”话没有说完,我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但我知道,男人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柔软的亲吻。

最新小说: 快穿,美人炮灰总是被爱 霸总的炮灰男妻只想离婚 娇怜 我靠玄学成为娱乐圈顶流[古穿今] 全家被贬后,她开挂了 万人迷在排球综艺里超神了 原来我才是大佬 饲狼(禁忌 高H) 南有嘉鱼(父女) 他难戒瘾(校园高H,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