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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听话的下场(1 / 1)

一星期了。

郑曈在上课前的两分钟进教室,习惯性地瞥向窗边,做好了那个位置仍旧空着的准备。

但意外的是——她居然在。

身边还站着个青年,一脸温柔地说着什么,临走时还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心里原本蛰伏着的怒火“腾”得炸开,一下子烧遍整个胸腔,将连日来隐约的愧疚、心虚、担忧,一并烧成了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嫉妒。

他的目光十分强烈,以至于林芷在挥别哥哥之时,忍不住往后看去。

因为上课铃而寂静下来的教室里,没有人知道两个看上去根本毫无关联的人之间涌动的暗流。

只瞥了一眼,林芷便收回目光,将书桌里的教科书取出来,有些发愁地看着一片空白的书页。

整整一周没有上课,她又没有亲近的同学能借笔记……

下课之后,她只好一直呆在座位上看书,就连体育课也托了课代表请假——她早就提交了身体不适于运动的说明,但老师还是希望她能融入集体,所以每次上课都让她在一旁看着、感受氛围。

纤细柔弱的少女安静地坐在座位里,白净的小脸上是专注的神情,白细如水葱的手指握着笔抄着从老师那借来的板书,一笔一划写得极为认真。

郑曈一时都没能迈开步子,愣了半晌才冷着脸上前。

原本打算拍桌子威慑的,一站到桌边,他就鬼使神差地揉了下她的脑袋。

发丝柔软又顺滑,他忍不住又揉了几下,揉得一团糟。

林芷等他收手才抬起头来,眼神里全是疑惑。

“同学,你有什么事吗?”

他——确实没事。

郑曈有瞬间的羞恼,但很快就按了下去:“这一星期你去哪了?”

“我一直……在家。”其实是去了医院,可林芷不愿告诉他。

男生眉毛一挑,显然不相信。

不过信不信都无所谓,只要能让他失去兴趣就够了。

然而郑曈并不这么想,将手机从兜里掏出来时,他紧盯住少女的脸不放。

“这……请你删掉!”

果不其然打破了她的平静。

本就白皙的脸吓得煞白,平和安静如湖泊的眼瞳里翻起惊涛骇浪,就连说话时也带上了颤音。

她在恐惧。

犹如一头敏锐凶残的野兽,郑曈立刻就发现了猎物的破绽并乘势而上:“我不会删掉。”

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他勾起嘴角冷笑:“要是不想让你的家人知道,就乖乖地听我的话,知道吗。”

这套说辞他可是琢磨了一个星期,如今终于吐出来,郑曈顿时感觉连呼吸都顺畅无比。

“不要……”眼眶不可抑制地发红,林芷摇着头,“为什么要这么做?”

即便站起身来,她整个人仍旧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撑着桌子的双手都在颤抖,纤瘦的身子也摇摇欲坠。

“我高兴。”郑曈抬手掐住她尖尖的下颌,望入那双惊慌失措、泪水盈盈的眼睛,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你大可试试看,不听话会是什么下场。”

他可不打算像从前那样简单地挥动拳头便获得胜利,抓住把柄、控制住她的身和心,才是让她屈服的最佳办法。

少女的泪水只会让郑曈愈发兴奋,恨不得当场就狠狠地欺负她。

可惜教室里装着监控,郑曈只得放手,丢下一句“等着瞧”便转身离开。

“别盯着我。”粗声粗气地说着,郑曈瞪了她一眼又垂下眸子去看碗里的面条。

为了让计划顺利进行,他取消了周末的家政服务,结果马上遇到了难题——

大少爷连锅铲都不曾碰过,如果没人做饭只能饿死家中。

被命令给他做早餐的林芷一时间都有些茫然,但还是乖乖进厨房、就着少量的食材给他下了碗面条。

她依言别开眼睛,不由自主看向餐厅外。

光滑的黑色物体露出一角,在明亮的光线下格外显眼——是一架钢琴。

摆在华丽的楼梯边上,盖着盖子的沉默的钢琴。

郑曈咀嚼着被面汤泡得发软的煎蛋,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怎么?想弹?”

他似乎在她的脸上看到了“向往”的神色。

“我不会。”林芷诚实地摇头。

她家境普通,光是药费就让全家人的生活拮据无比,哪来的钱学乐器。

郑曈吸完最后一口面条,虽然抱怨着汤味淡得跟白开水没什么两样,但还是喝得精光。

“去洗碗。”

简直就是对待下人的语气——事实上也差不多。

林芷并不在乎,只是平静地收拾着碗筷。

方才因为找寻他的住处花了些力气,她面上到现在还泛着红晕,几缕扎不起来的黑发垂在耳畔,衬得她的皮肤愈发的白。

没有头发遮挡的脖颈也是白皙无暇的,不同于校服的简单圆领t恤还将一点点锁骨给露出来。

明明没有刻意勾引,但郑曈还是硬了。

幸好少女端着碗筷进厨房,没被她看到他如此窘迫的模样。

林芷一边洗着碗一边思索着,若是能再拉长时间就好了。

可碗就一个,筷子就一双,再怎么拖她终究还是得走出厨房。

令她惊讶的是,郑曈掀开了钢琴的盖子,一只手正触碰着黑白琴键,却没有按下去。

如果不是他顶着鸡窝似的一头乱发,神情也颇为懒散,端坐着的姿势看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

“过来。”

郑曈心底的恶劣晚了一小时起床,他的目光里含着笑意,比方才的不耐烦还叫人脊背发凉。

林芷站到他边上,俯视着他放在琴键上的手指。

很修长,但大概是因为打架,指关节处有些疤痕。

“想学吗?”

弹出一连串的音符,比起陌生又熟悉的手感,郑曈更期待少女独有的柔软。

“我需要做什么?”

他应该不会有白白教她的好心。

然而林芷也明白,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没办法拒绝。

不仅仅是因为照片,在踏入他的住处的时候,来自于财力、权力的压倒性力量,已经将她给钉在了由他所操控的蛛网上。

但只有她就够了,不能让疼惜她的家人也卷入这个漩涡。

林芷没想到的是——她越是平静,大少爷就越想撕裂她的面具。

“脱衣服,我就教你,怎么样?”

手指弹奏出的旋律十分舒缓,郑曈好整以暇地看着沉默的少女。

若是把她按在她喜欢的钢琴上操,她该会是何种表情?

“唔……嗯……”

林芷咬着牙,一边忍受下身的摩擦,一边还要专心听他的讲解。

可他的教学根本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她听得云里雾里的,偶尔还叫郑曈抓住了手指。

他不是偷偷摸摸揩油,而是正大光明地捏住她的细指把玩,不让她去按琴键,然后欣赏她无措又只能忍耐的神色。

虽然下身急不可耐地磨蹭着少女柔软的腿心,但郑曈还是悠哉悠哉地开口:“懂了吗?”

“呜……懂了……”

怪异的酥麻感叫林芷害羞不已,他总会突然咬住她的耳朵吮吸,把热气呼进敏感的耳窝里去。

那股气息化作了细细的电流,划过脊背后汇聚在下身,使得被刮蹭的穴缝溢出透明的汁液,湿润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那就弹一次。”他瞥了眼十分复杂的五线谱,几乎不用思考就知道她的答案,嘴角弯起极为恶劣的弧度。

“同学……我有点,累了。”

林芷没有撒谎,她的精力本就不足以支撑她如此“心有二用”,视线里的五线谱甚至已经有些扭曲。

嗤笑一声,郑曈只当她胆小逃避,惩罚似的握住一团椒乳揉捏:“说点好话来听听,就让你休息。”

绷紧的脊背不由自主发软,她有些不解地眨眨眼,眼前愈发的晕眩:“我要……说什么?”

“嘁,这都不懂。”

讨来的荤话他可不要,但念在怀里的少女大概确实不明白,郑曈只得稍微有点耐心地教学:“别叫我同学,叫……主人。”

“……不要。”垂下眼眸,林芷紧了紧搭在钢琴边缘的手,指尖甚至比琴键还要白。

“需要我告诉你不听话的下场?”

“……主,人。”

声音里似乎带着哭腔,悦耳得不得了。

手背被什么东西给打湿,郑曈微眯眼睛,咽下后边更过分的话语:“啧,就知道哭。”

他松开手,少女小声哽咽着,娇软的躯体也轻轻颤动,但还是挣扎着站起身来。

不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处于什么位置,但林芷还是没办法像自己想象中那样看得开。那个词语像是某种印章,盖在虚幻无形的关系之上,将她身上的枷锁彻底锁牢。

她一件件穿回衣服,肌肤仍残留着被抚摸揉捏的感觉,衣料摩擦而过更是鲜明至极。

手背上的泪水提醒郑曈不能操之过急,他冷哼一声,将摇摇欲坠的少女打横抱起:“放心,就你这身板,我摸着都嫌硌手,更别提操你。”

林芷垂眸不语。

用脚推开房门,郑曈自然而然将她放到自己床上,语气恣肆又狂傲:“等我没了兴趣你就能自由。”

“所以好好表现——懂么。”

虽然他不爱看正经书,但奇怪的犯罪推理却读了不少,当下便用上了罪犯安抚被囚禁的被害者的手段。

她乖巧地点头,垂下的眼睫仍旧挂着泪珠,几缕黑发被泪水打湿了黏在颊侧,衬得小脸愈发苍白。

郑曈皱眉——里的被害者会因为看似近在咫尺的希望而振作起来,但她没有。

察觉到空气不正常的安静,林芷抬眸,眼神无辜又脆弱,活像是被捕获的受伤的小鸟。

“我……没事的,休息一下就好了。不用担心我,同……”

她咬了咬唇:“……主人。”

去郑曈家接受他的“教导”,已经变成了一项每周末必做的任务。

他似乎很喜欢看她无法挣扎、害羞的模样,所以总是勉强她脱光了衣服去做。

做饭、学钢琴,甚至是写作业,林芷都必须光裸着身体,直到他满意了才穿回衣物。

好在郑曈家暖气开得足,即便是冬天了她也不会受冻;而且他也履行诺言,除了亲吻抚摸和让她口交以外,没有做其他更过分的事。

“小芷?小芷?”

“啊,哥哥?”

望向笑得温柔的兄长,林芷不自觉收紧了握着筷子的手。

“今天要不要和哥哥去看电影?都周末了,太用功也不好。”林苡把剥好的水煮蛋掰开,只将蛋白放进她碗里。

“我和同学约好了……”

她垂眸看着白粥上色泽诱人的蛋白,喉头却是一阵发苦。

“诶,偶尔去放松一下。”擦干净双手,兄长有些担心地看着她,“你看你最近都学得恍惚了——要不叫上那个同学一起?看完再学习也成。”

“哪有,没睡醒而已啦……”

埋头喝了几口粥,林芷才喏喏地开口:“期末了,要再抓紧一点……哥哥替我看吧。”

从小到大都是如此,她体弱不方便出门,林苡就将在外的见闻统统讲给她听。

“好吧。”语气里略带遗憾。

挥别兄长,林芷坐上了并非对家人说的公交车,而是出租车——郑曈总想早早开始游戏,而她却提出想和家人一起吃早餐,最后只能选了个折中的办法。

咬唇纠结着该如何请假,一眨眼她便站到了大门前,放在口袋里的钥匙似乎在发烫。

郑曈像是料定了她无法抵抗,大大咧咧地把家钥匙和一张卡丢给她,不过她也只用来付出租车的费用。

“醒醒……主人,醒醒。”轻轻晃着他露在被子外的胳膊,林芷毫不意外地又被扯进他怀里。

郑曈像抱着抱枕一般,手脚皆缠在她身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鼻子下意识地嗅着。

她的衣物总是带有浅浅的柑橘香味,能让他的起床气变得稍微平和。

林芷乖乖被他抱着,垂眸时还放轻了呼吸。

只有在刚睡醒时,男生锐利的眼眸才会充满迷茫的神色,逐渐变得成熟的轮廓也难得显出孩子气——这个时候,他大概很好说话。

“主人……”犹豫着将手搭到他的头发上轻抚,她声音软软的,“下个月的二十号……我可不可以,不到这里来?”

揽住少女细腰的手一紧,郑曈眼中的水雾退去:“理由。”

“那天是我的生日……想和家里一起过。”

他闭着眼,没说好还是不好,倒是拉下她的衣领开始胡乱啃咬。

小腹被一个东西顶着,林芷已经熟悉了那是什么,可现在心思全在他的回答上:“就一次,好不好?”

“那个时候是寒假,换成其他时间也可以的……”

“哦。”不耐烦地干脆掀起她的针织衫,少女很识趣地只穿了这么一件和内衣方便他动作,郑曈揉着比起半年前还要大一点点的雪团子,吮住瑟缩的乳尖。

直到她颤抖着发出细弱的呻吟,他才懒懒地开口:“可以。”

“唉,怎么这么巧。”林苡不忍心地摸摸少女掩不住失落的小脸,“哥哥争取今晚早点回来,再陪你过生日好不好。”

事到如今,说“不好”也没有用。

父亲、母亲、兄长,相继在昨天晚上接到第二天要回去加班的通知——巧得不得了。

“没关系,哥哥。”林芷看着蹲下身穿鞋的兄长,握紧了手中的围巾,“路上小心,工作也要专心啦。”

“在家乖乖的,蛋糕我回家的时候顺便取就好了。”

即便妹妹要长大一岁了,林苡仍旧把她当成十岁的小女孩宠着。

送走最后一人,她摸了摸勉强弯起的嘴角,却不像和他约好的那样待在家,而是换上外服,搭乘往常坐的那辆出租车。

郑曈早就起了床,屈腿坐在沙发里看,指腹总有些不耐烦地摩挲着页边。

门开的响动打断他的神游,他眼里划过一丝得意,但在少女望过来时却作出百无聊赖的表情,侧脸的曲线十分冷漠。

空气很暖和,又很干燥,一下子把她身上的寒冷给消融成湿漉漉的水汽。林芷吸了吸鼻子,想说什么,可喉咙里却仿佛有一团棉花卡着不上不下,把她给呛得眼眶发红。

最终还是郑曈先开口:“去做早饭。”

她比平时晚到一小时——肚子在抗议,但猜到她会向自己低头,所以他只吃了根火腿肠垫着。

沉默着将书包放下,林芷转身进了厨房,睁大了眼睛,让汇聚在眼中的水汽干燥掉。

他完全是故意的。

假装答应,暗地里却动手脚,让她满心的期待落空,认识到违逆他是多么不明智的一件事。

明明……只是这一次而已;明明……已经不剩下多少次了。

她甚至不敢就此揭过,反而还要上门“赔罪”。否则的话……他有能力做更过分的事。

郑曈发现今天的少女异常沉默,总是看着窗外发呆。

如果他养过小动物,就能明白那是想要逃离却无法因为颈上的项圈而动弹不得的神情——可惜他没有。

但再怎么样,他还是明白林芷在伤心的,刚好这是他想要的结果。

外边乌云滚滚,遮蔽了本就不算澄澈的天空,“呼呼”的风声钻入窗缝,在安静的房间里很是突兀。

憋了许久,雨终于开始往地上砸落,透明的雨丝裹着灰尘变得不那么干净,显得更加沉重。

掰过她的脸,郑曈另一只手还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林芷看着他那双夹带着恶劣笑意的眼睛越来越近,唇被堵上了也没有反应。

像是失去了提线的木偶,水晶做的漂亮眼眸变得空洞。

不满地咬着她的唇,勾住软嫩的舌纠缠,郑曈发泄着胸口里闷着的一股气,可直到她眼眶通红都没得到一点点反抗。

“跟我闹脾气?”

“……没有。”她一开口,唇上的热疼就牵动发烫的眼眶,眼泪掉了下来。

那股闷气被她的眼泪砸得泛滥开来,他拧起眉头,一边忍不住期待她干脆点头承认,甚至骂他混蛋,一边又想要她乖乖臣服于自己。

矛盾的心情拉扯着,从胸口冲出喉咙却变成了残忍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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