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炮(1 / 1)

天空被炮火与硝烟染成灰蒙蒙的模糊一片,铅灰色的云层厚重的随时要压下来,让人再也无法呼吸,冰冷的雨裹挟着冰粒砸下来,时不时挂过的风更是让这天冷到人骨子里

伊根从轿车上下来,他没撑伞任由雪水淋湿外套,风打着旋把冷雨灌进脖领里,他慢慢的走上台阶,足够冷风将他身体的温度掠夺殆尽,在踏进大厅时头上的大檐帽已经压上了一层白霜

从头上摘下帽子拍掉雪花,伊根再将手里的帽子带回去,他看到坐在角落低声啜泣的的老妇人,伊根记忆力很好,他记得这位老妇人的儿子,杰克,他是个很好的士兵

只是不幸的卷入政治的漩涡中死去了,伊根见太多以至于对他来说太过稀松平常,他拍掉身上结冰的霜雪,坐在老妇人身边,

“我认识你儿子,他是个很棒的士兵……”

伊根的话将老妇人从悲伤中拉扯出来,伊根笑盈盈的将话头自然的抛给对方,他耐心的听着那位老妇人说着他的儿子有多好,她有多爱他

屋内的暖气开的不高,所有的资源大多流水一样送往前线,仅剩不多的资源只能省着用,伊根只觉得手冻得发疼,整个人都克制不住的抖

忽然一阵温热自手传来,伊根抬眼就见那位老妇人握住他的手感谢他,伊根笑盈盈的用那客套的话语与她道别,忽然她拍了拍伊根的肩膀,慈祥的说道

“不管孩子多大,在父母眼里都是孩子,实在难受便到家人怀里哭一哭吧。”

“不好意思长官,我瞧您面善忍不住多嘴,您别放在心上。”

伊根只觉得无形的绳索一圈圈缠在脖颈上,那收紧的感觉让伊根喘不过气,他垂下眼眸眼睫发颤,苍白的脸上依旧是笑盈盈的表情

“我都多大人了,哪能去父母那里哭鼻子,得了,您先坐着,我先去忙了。”

砰的一声关上办公室大门,伊根坐在办公椅上,他翻出抽屉里的精神类药品倒出几片塞进嘴里吞下,身上被凌虐的伤口才在药物的作用下被麻痹

他掀起手套,手腕上堪堪止血的可怖伤口展露出他经历的冰山一角,伊根自嘲一笑,他昨晚早在他父亲身下哭的嗓子都哑了,一想到昨晚的事,伊根便觉得舌根发酸胃里抽搐的反酸水,可是除此之外他实在是没别的办法了

但也仅仅只是保住了安蒙的性命,再多的只能靠自己了

伊根又从抽屉里翻出一小盒肾上腺素,抽出一小只打进血管,一下子混沌的头脑便精神起来,伊根随手将那堆东西塞回抽屉带着副官去监狱

推开监狱的门,伊根进去就看到地上盆盆碗碗,伊根皱眉看着穿着囚服的安蒙

“怎么不吃饭?”

“早点死,晚点死又有什么区别吗?”

伊根被安蒙的话气到怒火中烧,他上前抬手一巴掌甩到他脸上,他急促的喘着气,深呼吸想要压下自己的怒火,长期的乱吃各种药物让伊根精神状态很糟糕,他很难压下自己的情绪,他甩袖离开冷冰冰的撂下一句

“把他带到审讯室去。”

关上门之后审讯室安静的过分,只有头顶的灯光散发着惨白的光,伊根将几盒罐头丢在安蒙面前,坐在安蒙对面,硬邦邦的命令道

“都吃了。”

“你不会死的,我会让你活。”

安蒙看了下桌上的罐头,午餐肉,玉米,水果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真是不知道伊根从哪里找出来的,甚至摸上去还是温热的

安蒙扭开一罐水果罐头,咕咚咕咚将里面的糖水喝光,其他的便没在动过,他支着脸看向伊根说道

“你不光是为这事来的吧,还有什么要说的,还是想做点什么?”

伊根眨了眨眼然后站起身,他坐到桌子上长腿扫下桌上的罐头,玻璃瓶砰砰摔得稀碎

他带着皮质手套的手勾起安蒙的下颌,低下头在对方唇上落下一个吻,伊根的唇冷冰冰的没有温度,就像被今天的风雪吹透了,安蒙扣住伊根的唇,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伊根喘不上气才放开他,伊根舔了舔唇将干涩的薄唇舔的湿漉漉,他笑盈盈的开口

“我给你舔?”

安蒙拒绝了伊根的提议,直接让伊根岔开腿坐进他怀里,以这个姿势操进后穴,被虐玩过的肠肉滚烫紧致,因为药物麻痹伊根也感觉不到后穴被撕裂的痛,他双腿大张任由对方操弄

低下头就能看到伊根的小腹和腿根上隐隐有着什么字,撩开衣摆便瞧见伊根劲瘦的腰腹横亘着一行手写的花体字,在青紫的痕迹中要仔细辨认才能瞧出来意思——母狗

腿根那处则是用烙铁躺上去的一串花体字,红肿溃烂的皮肉让那处字迹变得模糊不清,安蒙解开伊根的制服露出胸口,苍白的乳肉上遍布着青紫痕迹和血痕,一侧穿着乳环的那处乳头,有被暴力扯下的痕迹,看起来血肉模糊

伊根想要阻拦被轻易压制,安蒙偏偏不愿意放过他,他轻轻的咬了咬伊根的耳垂,开口道

“我们尊敬的上将是没了男人活不下去吗?这次又和谁滚在一起了?”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我都嫌你脏。”

伊根被戳到痛处瞳孔一缩,他仰头看向安蒙,脸上表情有些狰狞,他用布满血丝的眼睛瞪着安蒙

“安蒙,你嫌我脏,你以为你能干净到哪里去吗?”

“你又装什么圣人……呃呃呃呃……”

在后穴的肉棒忽然重重碾过那处敏感,伊根的话被打断成急促的喘息,本就因为愤怒而发红的脸彻底被情欲染的一塌糊涂,他被安蒙压在桌子上,大开大合的操弄着

铺天盖地的情欲让伊根像是在案板上的鱼,伊根趴在桌子上,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淌下,忽然安蒙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偏过头

“你也是这么在他身下给他操的吗?”

伊根脸皮颤动,嘴唇开合几下,缓缓的抬眼扬起一个笑盈盈的表情,他喘着气故意开口道

“是啊,他操得我爽死了。”

“伊根,我看你不如去当个娼妓,不比你这样偷偷摸摸的找人爽多了。”

抿住唇,伊根只觉得刚刚因为情欲而变热的四肢又失去温度,身体因为失温而止不住的发抖,他只觉得缠在脖子上的无形绳索又再度绞紧,他快要无法呼吸了

哪怕伊根心里在难受,被操熟的身体依旧诚实的起了反应,伊根的腰臀都因为剧烈的快感而扭动躲避,层层叠叠堆积的情潮将伊根推向高潮

痉挛般绞紧的后穴被毫不留情的操开,安蒙掐着伊根的腰恶狠狠的凿向那处,刚刚高潮的身体无比敏感,伊根眼里的蒙蒙雾气变成眼泪淌下,他身体本就被摧残没有休息过,现在他受不了的求饶道

“停下……别来了……我受不了了……”

安蒙也不放过他,挺腰飞快的操弄抽插,殷红的肠肉被捣得充血红肿,分泌的肠液也被搅成泡沫样的白色

伊根瘫软的趴在桌子上,潮红的脸被泪水和口水搅得一塌糊涂,湛蓝的眼涣散失焦,浅色的唇像是缺水的鱼一样大口的喘息着

再一次涌上的快感高潮让伊根双眼上翻,眼前发白,喉咙里挤出赫赫声响,身前的肉棒吐出稀薄的精水后,又在安蒙连续不断的粗暴操弄下射出浅黄尿水

伊根流着眼泪求饶,他的冷静自持,游刃有余,笑意盎然都被撕碎,高高在上的军官现在流着泪摇着屁股被人操得哑着嗓子求饶

到最后伊根实在是撑不住了,刚昏昏沉沉的要晕过去,就被激荡的高潮给推上巅峰,他什么也射不出来了,整个人狼狈的就像是被玩坏的娼妓,抖着腿哆哆嗦嗦被恩客操得一塌糊涂

安蒙放过伊根时,他穴眼已经红肿起来,射进肚子里的精液被堵在里面泄不出来,他瘫软在审讯室的长桌上,任由安蒙摆弄着穿好衣服,躺了很久伊根才从桌子上爬起来

他将大檐帽扣在头上,还带着潮红的脸笑盈盈的,帽檐投下的阴影给他脸上添了几分阴冷,毫无预兆,伊根猛的抬手,毫不收力的一拳打在安蒙脸上,这一下打的安蒙鼻血直流

伊根仰头笑盈盈的拽着安蒙的面皮,冰冷的手指用力的扯,很快就把对方的脸拽的通红,他慢条斯理的开口威胁道

“亲爱的,给我好好活着,不然我不介意让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样的。”

光是前线传回来的战报便能窥见东线战场的可怖,伊根将烧的只剩下尾巴的烟蒂塞到嘴里咀嚼,双线作战的帝国被拖到漩涡中再也挣脱不掉,领袖因此大怒,士兵的征召年龄也是一降再降,未成年的孩子都被拉上了战场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无用功,优秀的士官早就填进绞肉机般的战役中去,那些枪都拿不稳的孩子能做什么?

吐掉嘴里嚼烂的烟草,丢在桌上的香烟盒早就空空如也,伊根烦躁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扫下去,噼里啪啦的声音也没能让伊根心情变好,他神经质般啃咬自己的手指,啃的满嘴血腥味也毫不在意

直到副官拿来一封文件才让他停下,带上手套免得血水流的到处都是,伊根拿起文件一看,瞬间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啪的一摔文件,扯起柯林的胸口,此时伊根身上的的杀意毫不掩饰的刺到柯林身上,笑盈盈喜怒不形于色的情报官在此刻暴怒的像只老虎,

“一群废物,没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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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根将公文袋随意丢在桌上,没有密封的纸袋露出内里的车票的一角,在近乎将全世界卷入战局的现在,只有逃到那些偏远的小国才能免于一死

坐在椅子上,伊根烦躁的将没有点燃的香烟咬进嘴里,光是靠点燃获得的刺激已经不够,他不懂他明明放任安蒙拿了那么多情报出去,最后一定要搞个大的

重要战役的指挥调度情报全数泄露,毋庸置疑,本来还能做抵抗的部队就会像韭菜一样被割个干净

而作为间谍的安蒙,明天便会被执行枪决,伊根本身便因为庇护安蒙被清查,最好的做法便是与他撇清关系,但……

伊根拉开抽屉看了一眼塞着离开文件的牛皮纸袋,啪的一声合上抽屉,将嘴里嚼烂的香烟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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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安蒙救出来的过程出乎意料的轻松,伊根心里却并不轻松,他知道,在此之后他拥有的一切都将因此化为泡影

伊根坐在车上,心脏砰砰跳的厉害,湛蓝的眼眸闪烁着兴奋的光,他一下子将油门踩到底,车子猛的在泥土地上窜出好远,带起滚滚黄烟

安蒙握住伊根抓着方向盘的手,抿了抿唇柔声道

“伊根,别开那么快,慢点。”

呲——随着尖利难听的刹车声,若不是安全带,安蒙就要后坐力甩出去了,还没等到安蒙缓过气,伊根便扑了上来,他粗暴的近乎撕咬安蒙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

安蒙吃痛伸臂将伊根压到怀里,伊根粗重的呼吸声在安静的室车内各外清楚,他抬眼,伸手拽住安蒙的头发,不顾对方吃痛的神情

伊根迫使安蒙与他对视,他咧开嘴笑道

“亲爱的安蒙,你爱我吗?”

湛蓝的眼眸不带半点情绪,他死死的盯着安蒙,就像毒蛇张开獠牙准备将裂物拆之入腹,车内安静了半晌,伊根本就不多的耐心彻底被消耗殆尽

他将安蒙的头狠狠地撞在车玻璃上,伤口的血留在了玻璃上,伊根扯起安蒙,他眯起眼睛,继续逼问道

“现在呢,告诉我你改变主意了吗?”

安蒙看向伊根,伊根喘的厉害,脖颈处的青筋暴起,瞳孔因为兴奋放大,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极度紧绷又亢奋的状态,安蒙摸了摸伊根的脸,柔声说道

“很难受吧。”

伊根下意识松开抓着安蒙头发的手,身体后倾,还没等他失去重心磕在车门上,便被安蒙拉入怀中

微弱的挣扎很快被抚平,伊根紧紧的环抱住安蒙,在衬衣下可以摸到的嶙峋的脊背发着抖,他半晌才缓缓开口

“对不起……”

“好点了吗?”

“在多抱我一会。”

过了好一会儿伊根从安蒙怀里起来,苍白的脸有些泛红,他看着安蒙脸上的血,抿了抿唇正要张口便被安蒙打断,他说

“要和我一起走吗?”

伊根眼眸闪过亮色,他摇了摇头,指了指军服上的领章和肩章,伊根所属的那支正是最臭名昭着一番,作为战犯,他的结局也只是死法不一样,况且,伊根也不想牵扯到安蒙,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现在该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伊根伸手擦去唇边蹭到的鲜血,毫不留恋的起身下车,在关上车门后,伊根便眉眼弯弯的透过车窗朝安蒙挥了挥手

“一路顺风,安蒙。”

疾驰的轿车携着滚滚烟尘畅通无阻的通向胜利的终局之地,伊根则顺着来时的路,披着如血的夕阳,一步一步走回那栋即将倾覆的大厦

伊根被秘密警察抓获,他挂着无所谓的笑容任由对方扣上手铐,耳边不休的耳鸣让伊根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冷汗从他额间渗出,他已经有些站不住了

领头的那人似乎说够了,推搡着伊根像前走,伊根双膝一软,便重重的摔在地上,他甚至连从地上爬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只能像只搁浅任人宰割的鱼一样苟延残喘的喘着气

支持伊根的一切都已经坍塌了,本就糟糕的身体状况近乎雪崩般恶化,他的生命快要燃烧殆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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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微风徐徐吹的树影婆娑,绿草如茵遍布,很难想象几年前这里被硝烟与战士们的鲜血浸透

安蒙捧着一束满天星站在边境线前,他还记得当初与伊根分别的景象,夕阳如血将天幕染红,地面上的建筑模糊成一片阴影,伊根站在泥土路上朝着安蒙挥手

他依旧穿着制式的军装,身姿笔挺瘦削,扣在头上的大檐帽投下阴影让人看不到他眼中神情,只能看到伊根脸上的笑,残阳如血,夕阳的红光照在伊根脸上,远远望去只能看到迷糊不清的笑脸

在那时,对伊根来说的拼命挣来的身份,地位,权利都化为了泡影,安蒙很难想象他的笑脸下究竟在想着什么

而现在,安蒙永远不可能知道伊根的想法了,大厦倾覆的潮水将他吞没,死亡成为伊根唯一的结局

回到故国的安蒙本以为他会忘掉那段荒唐的日子,但午夜梦回他总会看到伊根夕阳下模糊不清的笑脸,无论他怎么喊,怎么跑过去,都没办法让那人有任何反应,那个会冲着他笑的情报官,那个无条件偏向他的家伙,已经随着帝国的消亡,灰幕的散去,化作一粒历史的尘埃

暗处的影子甚至无法在史书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除了安蒙,这世上便再也不会记得那个笑盈盈的家伙

安蒙坐在地上,仰头望着湛蓝的天,他回想起战事最为惨烈的时候,首都的天空都是灰蒙蒙的,压抑的就像那时疯狂的政局,党派倾轧,贪污腐化,就像是最后的狂欢

在稀少到用手指可以数出来的,没有性爱的相处中,伊根曾和他说过他喜欢蓝天和阳光,可他已经好多年没看到过了

他在密情局暗无天日的审讯室里,在前线炮火连天的营地里,在昼夜不休的办公室里,他太忙了,忙到没有时间去看一眼天,就算有,那天永远是暗无天日的灰,空气中也总是带着硝烟味儿

安蒙将手中的满天星放在膝头,手指轻柔的拨拢着花瓣,力道温柔的像是替爱人剥开垂落在眼前的发丝

只可惜他想抚摸的人早早的离世,看不到想看的天空,也听不到梦寐以求的一句,来自爱人的‘我爱你’。

死亡就像一条长河,决绝的将生者与逝者分开,困惑、遗憾、执念,所有的所有都随着死亡再无回转余地,成了一个永远无法打开的死结

安蒙将满天星花束放到国界碑前,伊根是被秘密处死的,安蒙也没能找到他的尸体,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总会让人有种他并未死去的希望

看着被风吹拂的细小白色花瓣,安蒙感叹般说道

“伊根,像你那样聪明又狡猾的人怎么可能就那么轻易的死了呢?”

安蒙一翻身从床上滚下来,猛的一下就让安蒙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扶着床爬起来,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场景让他呆住了

连滚带爬的抓起桌子上的日历,安蒙看完意识到自己回到了过去,那个伊根还在的时候,他披上衣服,直接踩着扶手滑下一楼,就看到地下室的门缓缓被推开

伊根摇摇晃晃的走出来,他低着头捂着右臂,身上的制服凌乱的敞着,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就像是被抽离的核心的堆叠积木,只差一下便会摔个支离破碎

“伊根!”

安蒙快步上前将伊根揽进怀里,打横直接将他抱起来,怀里的人很轻,抱起来就像是路边的野猫轻飘飘的没什么重量

将人抱到床上,脱下伊根的衣服,右手手腕上横亘着血肉模糊的伤口,一看便是强行挣脱所致,相较于皮外伤,股间的伤处更为严重

将人抱进怀里,手指沾了药膏用手搓热,然后探入红肿的后穴,本就肿痛的后穴被强塞进手指的剧痛让伊根猛的睁开眼,他被分开的双腿不自觉的发颤

伊根痛的脸色苍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蛰的他酸涩难耐,他喘着气按住那只手,他疼的厉害也笑不出来,口气难免带着压不住的情绪

“亲爱的,你是想和我殉情吗?再不放我去处理你惹出来的烂摊子,咱俩都得上绞刑架。”

伊根利落的换上衣服,蹬上长靴,扣上帽子便出了门

安蒙泛着日历回忆着当初发生了什么,安蒙记忆很好,很快便想起这时候他做了什么,暗杀首领失败,所有涉及其中或是被人借此诬陷的,太多人因此丧命了,就连伊根也差点因为护着安蒙栽个跟头

在详细的安蒙就不清楚了,那时他理所当然的觉得伊根会解决一切问题,事实上也如此,只是没人在意伊根到底付出了多少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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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根推门回家开灯就见安蒙坐在沙发上,他走到安蒙面前,伸手掐住对方下颌,他眯起眼睛笑盈盈的开口道

“亲爱的安蒙,我又一次保护了你,不打算奖励一下我吗?”

安蒙抬手拽住伊根的领带,迫使他低头,然后扣住对方后脑狠狠地吻上伊根干涩的唇,强势又蛮横的吻让伊根腿软,被放开时他直接长腿一迈跨过茶几,坐到安蒙腿上

他揽住安蒙的脖颈,自上而下看向安蒙,他的手轻轻划过安蒙的喉结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伊根笑盈盈的凑上去试图在讨个吻

“亲爱的安蒙,你是爱上我了吗?”

安蒙按住伊根往下伸的手,轻轻托起他的下巴,承认道

“是啊,我爱上你了。”

伊根像是看到什么洪水猛兽一样猛的站起来,后退几步,因为身后是茶几直接被绊得从茶几上翻倒下去,咚得一声听的安蒙心里一惊,他站起来想要去扶伊根,

伊根已经扶着茶几起来了,他失态的看着安蒙,他艰难的站起来,看着安蒙,就像一只被主人倒了一大袋猫粮开始怀疑是最后一顿的猫一样,他坚定的开口

“就算你这么说,我也不会同意去暗杀领袖的!”

在安蒙反复说自己熄了作死的心之后,伊根才放下心,他坐到安蒙身边,手臂揽住对方的脖颈,弯起眼眸笑着开口

“亲爱的,做吗?”

安蒙低下头,伊根因为姿势原因露出一截手腕,纱布一层一层勒在手腕上,隐隐能看见一点血红透出,他拉过伊根的手,一点点将绷带解开

伊根缠了很多圈,随着慢慢打开深红的血迹越来越大,直到整条纱布被染成血红,到了最后纱布已经紧紧的和伤口黏在一起,安蒙看着有些不忍,伊根无所谓的伸手将纱布扯下

刚刚凝结血肉模糊的伤口再度被扯烂,血涌了出来,伊根不在意的翻出瓶酒精直接浇在手腕上,安蒙看着伊根的样子有种熟悉感,他抿了抿唇开口

“用酒精,不痛吗?”

伊根随意的甩了甩腕子上的酒精,然后撒上要粉裹上绷带,因为有安蒙上手帮忙,不至于在把绷带勒进伤口里

伊根摇了摇头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安蒙看到眸光一变,这种药他太熟悉了,在后期的帝国里,这种药近乎泛滥的流行在士官里,伊根更是不要命的磕,把精神搞得近乎崩溃

不知道安蒙在想什么,伊根不紧不慢的解释着药物的由来,这是药研所开发出的新药,提神止痛的效果非常好,并且没有副作用,这种新药还未成熟,产量很低,饶是他申请也只批下两瓶尝试

“你吃多少了?”

安蒙拿起药瓶晃晃,听声音大概还剩下半瓶,伊根想要去拿安蒙手里的药,结果被避开,他开口说道,

“你就算拿去,没有提取成分的工艺,你们是做不出来的。”

“你吃了多少?”

伊根不太懂为什么安蒙要重复这个问题,他们起身去抢安蒙手里的药,他按住安蒙将药瓶拿回来

“这是最后半盒。”

“你相信他没有副作用吗?”

伊根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他跨坐在安蒙腰上,他像是在看一个幼稚的小孩子一样,伸手捏了捏安蒙的脸,随后开口

“我不吃,你让我拿什么去给你收拾烂摊子!拿差点被手铐弄废的右手、还是拿被你玩得路都走不了的身体?”

“安蒙,你以为我还有的选吗?”

伊根说完扭开药瓶将药片丢进嘴里吞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自己身体的状况了,若是没有药品替他麻痹伤痛,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看到安蒙呆滞的神情,伊根深吸气压下翻涌而上的情绪,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似乎变得更易怒了

伊根低下头亲了亲安蒙,他反过来安慰安蒙,骨节分明的手穿过安蒙的发丝,让他抬起头,伊根生疏的吻上安蒙,舌头横冲直撞的在安蒙口腔里搅动,知道自己喘不过气才松口,伊根的吻比起他熟练的口技可以说烂的一塌糊涂

安蒙将伊根抱进怀里,伊根不知所措的被拥抱,虽然不知所措但他很喜欢这种被对方气息包裹的感觉,伊根敏锐的察觉到安蒙情绪的变化,他用脸蹭蹭安蒙的胸膛

“我在呢,最爱你的人在这里陪着你哦。”

两个人抱了很久,尽管如此分开时伊根还是有些依依不舍,这种拥抱和情事不同,这种亲密的接触让人感觉到被包裹的安全感

伊根软绵绵的躺在沙发上,安蒙低下头与伊根额头相贴,过于滚烫的温度吓到了安蒙,他翻出体温计夹在伊根腋下,然后去翻药箱里的退烧药

翻来覆去里面也只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止痛药,其他的药要不是过期了,要不就是只剩下个空壳

伊根坐起来戳了戳安蒙的后边,开口道

“退烧药吃完了,没空补上,没关系我熬过去就好了,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

安蒙忽然想起伊根受伤的后穴,他将伊根拽到怀里,面对面两条腿分开环在安蒙的腰上,裤子被扯下,沾着搓热膏药的手进入后穴,毫无反抗的便侵入了滚烫的内里,将指尖的药涂在伊根带着伤痕的内壁上

疼痛是人类帮人类躲避危险,碰到火会感到灼烧痛便会躲避开避免烧伤,可没有了痛觉,便意识不到受到的伤害,也不会有躲避的意识

伊根揽住安蒙的脖颈,他用有些尖的虎牙轻轻的啃咬安蒙的脖颈,留下一点点红痕,红舌舔过那些痕迹流下一片湿漉,伊根仰起头,笑盈盈的用无辜的口气说道

“亲爱的安蒙,你顶到我了。”

“不进来吗?听说高热的时候,身体操起来又湿又软哦。”

安蒙不为所动的将药膏涂好,顺便在伊根带着红痕的身前也抹上药膏,仔仔细细每一处都被抚慰的感觉让伊根有些喘,安蒙抹完药也没停下,手指熟练的挑起伊根的欲望

伊根苍白的脸泛了点粉色,身体随着安蒙的抚慰扭动着迎合,伊根断断续续的沙哑呻吟合着喘息,让安蒙也有些忍不住

伊根也感觉顶着自己的东西越来越硬,还没等他做点什么,安蒙便加快了速度,猛然增强的热浪让伊根仰头,腰腹绷紧抽搐着射出白浊来

刚刚高潮后的身体软绵绵的,伊根便又挤进安蒙怀里,顶在股间的硬物让伊根不舒服的动来动去,伊根的臀部细腻结实,蹭来蹭去的让人压不住火

“别闹了。”

安蒙的声音沙哑的一塌糊涂,他将伊根扒拉到沙发上,偏生伊根又自己凑上来,张开薄唇露出一截红舌,去舔安蒙的胯下

安蒙忍不住将伊根压在身下,对方柔顺的张开大腿露出红肿的穴口准备承受侵入,安蒙让伊根双腿夹紧,将肉棒挤进伊根并拢的腿根间来回抽插

大腿细腻的软肉来回被摩擦,让伊根腿根一阵酥麻,伊根有些难以忍受的挣扎几下,便被安蒙压着吻住,强势充满掠夺的吻让伊根腰都软了

伊根的大腿肌肉线条漂亮,柔嫩的腿根处更是细腻,操弄起来是另一种感觉,安蒙挺腰飞快的抽插,伊根被磨得腿根发烫,过了好一会安蒙才射出白浊精液

安蒙抱着伊根喘了会才松开他,湿热的呼吸打在脆弱的脖颈上,伊根身体情不自禁的颤栗起来,这种被人掌控生死的错觉让伊根着迷,他张口在对方锁骨上咬了一口,没舍得使劲儿,留下了一道三两天便能消失的咬痕,他有些迷醉的眼神看向对方,问到

“安蒙,你到底想要什么呢?”

伊根总觉得,在这么下去,他连命都都毫不犹豫的可以交给安蒙

伊根起身穿上制服,趴在床上轻手轻脚的试图把压在安蒙枕头底下的药拿出来,手刚刚伸进去就对上安蒙正挣开的眼,伊根垂眼避开对视,还没等他开口就被安蒙抓着手腕摁倒在床上

身后的伤口被牵扯惹得伊根皱眉,药效褪去身上的伤口开始作痛了,他不解为什么要在这种小事上纠结,伊根扬起笑脸拽着安蒙的衣领,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眯起眼睛笑道

“亲爱的,你这两天怎么了,这么关心我的身体,难道真的爱上我了?”

“是的,伊根,我爱你,所以我会担心你。”

安蒙直直的望进伊根眼里,伊根下意识躲避,他从床上翻下去,眯起眼笑盈盈的驳斥对方的话

“说的真好听,亲爱的安蒙,要不是你前天晚上把我拷在地下室里不管,我就真的信了呢。”

说完也不管安蒙的反应,将帽子扣到头上噔噔噔的就出了门,冷风夹着细雪吹在脸上,这让伊根稍稍冷静下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烟,颤抖的手半天才让打火机燃起火来,伊根深深地吸了一口,辛呛的烟被吸入肺又被缓缓呼出,微风很快就吹散了这一团雾

伊根知道自己反应太大了,这几年下来他也不在妄想安蒙能爱上他,不管怎么说人在他身边就好

他怕他再次生了妄想,若是知道这只不过是一场骗局会闹得很难看,他也不清楚到时候自己会做出什么,伊根将被咬出几个牙印的香烟丢掉,在狠狠踩熄

伸手下意识去掏口袋里的药,一抹是空的,伊根这才想起来因为刚刚一番被表白,搅得他根本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现在也不好回去拿

“伊根,下雪了。”

什么?伊根还没回头一条围巾便被围在脖子上,安蒙就这么在身后抱着他,双臂环住伊根把围巾系上

伊根瞳孔闹革命了,要命的是安蒙还在伊根脸侧亲了一口,伊根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猛的扭过身将安蒙摁在门板上,他的脸红的厉害,咬牙看着安蒙

“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你要是敢骗我,我就……”

说着说着,伊根突然愣住,就算安蒙想这么玩,他又能怎么办呢?就算万分警惕,不还是像撞进蜘蛛网里的昆虫一样只能任人宰割吗?

破罐破摔的伊根翘起唇角,松开抓着安蒙的手后退几步,他无所谓的摆摆手,转身便把对方抛在身后,安蒙想怎么玩他哪能选择呢,早早地他就把主动权送到对方手里了

——

日暮西山,晚霞染红大片天空,公园的湖水荡漾着微波,伊根站在湖边,他穿着白色的风衣,在夜风中被吹开的衣摆像是绽放在夜晚的郁金香

在听到安蒙的声音时,他转过身笑盈盈的埋着步子与安蒙同行,伊根将手踹进口袋里,公园大抵上都是些花花草草,转上一圈便也看得差不多

而公园里三三两两的人也越来越多,两人便出去了,此时天幕已经完全漆黑,从早上断断续续开始下的雪又飘飘扬扬起来,地上早已经被覆盖上一层冰,踩上去滑溜溜的

路上四下无人,伊根眼睛一转便起了坏心,他横跨一步用力推向安蒙后背,安蒙正巧踩在一块雪化掉的空地上,伊根反而因此一下子摔了个屁股蹲儿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伊根避开安蒙伸过来的手爬起来,他仔细的拍掉身上沾的尘土和污渍,他看到安蒙脚下的水泥地面,开口

“安蒙,你真是个好运的家伙。”

“那是当然,遇到你是我一生中最幸运的事了。”

安蒙看到伊根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伊根咬牙偏头捂住通红的脸,心脏也砰砰直跳,这种话对伊根来说还是杀伤力还是太大了

安蒙看着被说不出话的伊根,忍不住笑起来,他拍了拍伊根的肩膀,说道

“你天天把爱我挂在嘴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啊。”

整理好心情伊根没有接安蒙的话茬,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礼盒,递到安蒙手里,伊根凑近安蒙,仰头笑盈盈的开口

“亲爱的,这是我做的爱心曲奇,请务必要吃完哦。”

安蒙拿过伊根手里的小礼盒,反想要手抓住他的手腕,伊根飞快的将手背在身后,他拿肩膀撞了一下安蒙,催促到

“亲爱的,拆开吃吃看。”

安蒙皱眉拉过伊根背在身后的手,伊根骨节分明的手上裹着绷带,隐约有暗红液体,而另一只手包裹的纱布上渗出鲜红的血色,显然是因为刚刚摔到崩裂了伤口

伊根挣扎几下便被放开,他将手背到身后,凑到安蒙身前仰头笑盈盈的开口

“法的搅弄没有给他带来半分快感,酸胀的入侵感让伊根微微皱眉,他俯身去啃安蒙的唇,用隐忍沙哑的语气开口

“亲爱的,奶子也痒,摸摸好不好。”

就像讨得恩客欢心的娼妓一样,伊根被胸口揉捏的力道捏得腰软,被不满的安蒙反压在身下,伊根唇角翘起,男人下半身硬了便昏了头想不起别的事

后穴紧致的甬道被粗鲁的操开,湿热的肉壁挤挤挨挨的讨好着入侵者,伊根喘着气时不时剐蹭到那处让他也热起来

忽然体内的攻势调转攻势,一下一下凿向伊根那处敏感点,被强烈快感刺激的肠肉收缩绞紧,又被无情的破开

伊根被汹涌的情欲浪潮淹没,他脸色潮红眼瞳涣散,半张的薄唇淌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

积蓄的情潮层层叠叠的堆积将伊根推上高潮,他腰臀发颤眼瞳上翻,喉咙里挤出几声赫赫声响,身前的肉柱弹动几下射出白浊

安蒙操开伊根痉挛般绞紧的后穴,刚刚好高潮的身体敏感极了,伊根忍不住挣扎起来,微弱的挣扎轻易被镇压,伊根被翻了个身,体内的肉棒旋转磨得伊根唇瓣都在抖

伊根被按在地上臀部翘起,双腿岔开可以轻易让人看到腿根上那串花体字,安蒙皱眉用力鞭挞伊根体内软肉,牙齿轻轻啃在对方后颈

“谁给你弄得?”

伊根被操得眼前发白,翻涌的情潮爽的他脚趾都蜷缩起来,半晌伊根才明白安蒙的意思,他头抵着地板,也不开口

安蒙见伊根沉默不语,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操起来,后穴肉壁被他凶狠的操成只会讨好的鸡巴套子,流着水被操得一塌糊涂

胸口的乳头也被人掐捏把玩,伊根被连绵不断的情欲冲得头晕眼花,他嘴张着合不拢,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下淌,眼尾也被染上情欲的湿漉颓红

在即将高潮时安蒙偏偏抓住伊根的肉棒,逼得他经历了一场不上不下的干性高潮,伊根难受的喘着粗气,他布满指痕的腰无助的扭动,却只能被安蒙扣在怀里

安蒙一下下操开伊根痉挛般绞紧的敏感后穴,一边逼问道

“告诉我就让你舒服。”

伊根难受得一个劲摇头,眼里的雾气变成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淌,他喘着气用沙哑的声音开口

“别这样…我受不了了…不要……”

伊根眼瞳涣散,身体软的跪趴在地上全靠安蒙掐着他的腰,伊根被体内折磨他的东西操得受不住,吐着舌头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偏生不管怎么样就是不松口

安蒙松开禁锢伊根的手,也不在忍耐深深的挺进深处射出滚烫浊液,伊根一哆嗦也射了出来,甚至射精之后随后射出浅黄尿水

伊根被玩得像是坏掉的性爱娃娃,只有急促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伊根缓了好久,他坐起来,任由精液从还未合拢的穴眼流出,他有些吃力的扯起一个笑盈盈的表情

“明天早上去见你弟弟最后一面吧。”

“那是最后一列开往盟国的列车了。”

安蒙猛的愣住,压在心底的伤痕在此刻被翻出来填补好,他不知道伊根在这个时候为什么愿意放过他,但此刻也不是询问的时候,伊根疲倦的眼睛都睁不开,他扑进安蒙的怀里接着用沙哑的声音说道

“让我抱一下,我好累,我要受不住了。”

安蒙揽住昏昏欲睡的伊根,那些想问的问题在此刻也问不出口,于是便亲了亲伊根的额头将他抱进浴室清理

——

伊根换下了经久不变的制服,换上了轻便的常服,他走在庄园的长廊上,风衣随着走动扬起落下

踏进会客室,奢华精致的陈设犹如踏进旧时代的宫廷,伊根一身现代精简的常服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他将准备好的礼物放在一旁便坐在沙发上安静的等着父亲的到来

伊根是贵族的私生子,他的母亲被花言巧语海誓山盟骗了身子,最后生下他之后没过多久便卧轨自杀

久到一旁的时钟响了几遍,他那名义上的父亲才来到会客室,男人的身材因为长期的养尊处优而臃肿,伊根站起来去迎接对方

“父亲,您喜欢的东方古玩,我给您送来了。”

伊根只是他父亲在好多年生不出来孩子后,接回家的养的,过了几年有了孩子,伊根便像垃圾一样被抛之脑后,伊根很聪明,凭借他所学和优秀的天赋以及一些肮脏的手段,他爬上了能不被他父亲轻易操控的位置

不过现在也到此为止了,在伊根低头求对方帮他之后

伊根还记得他名义上的父亲,玩够之后拿着滚烫烙铁把它摁在他腿上时,意味深长的话

“你和你母亲还真像啊。”

时钟又转动一格发出声音,客套的寒暄也到了尾声,伊根站起身向他的父亲道别,男人并未起身反而缓缓的笑着开口,他不担心伊根拒绝

“下周有场晚宴,记得来参加。”

“……我会参加的。”

伊根离开那座牢笼一样的庄园,坐回车里,没有好好处理的烫伤尖锐的刺痛着,伊根看着窗外飞快倒向后面的建筑,只觉得胃像是被用力攥住一阵的反胃恶心,随之而来的晕眩感让他手指开始发冷

抬手看了下时间,让司机开车去火车站,通往盟国的火车难免会因为各种搜查而延迟发车时间,更何况今天是最后一趟,只是不知道会延迟多久

火车站门口能看到火车的蒸汽,响来是刚刚发车,伊根下了车,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抽出支香烟点燃,辛呛的烟味和冷风让他感觉好了很多

从火车站出来的安蒙很轻易在人群中认出伊根,他穿着浅色的风衣,随意的靠在旁边漆黑的轿车上,像是与世界隔了一层一样

伊根似乎很喜欢浅色,只是他总得穿着那套制式的黑色军服来来往往,在有得选时,他总是会换掉那套军服,可惜绝大多数时候他没得选

伊根也注意到了安蒙,他扫了一眼便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安蒙拉开另一侧的车门坐进去

“你很开心?”

缓缓呼出一口烟,伊根慢条斯理的开口,他看到安蒙脸上的笑容,嘴唇紧抿压灭了手里的香烟,他不太高兴别人能这么轻易的影响安蒙的情绪

下一刻安蒙抱住伊根,伊根茫然的瞪大眼睛,虽然有些无措,但刚刚翻涌的情绪被安抚下来,伊根缓缓的回抱住安蒙

“他是我弟弟,我最亲的亲人,感谢你救了他。”

伊根张了张口,他不太明白对方为什么会高兴成这样,不管是亲人,还是兄弟姐妹对他来说也只是个名词,伊根一时有些羡慕,他抿了抿唇没有开口说话,只是沉默的闭上眼把头枕在对方颈窝

“那几个间谍没动静吗?”

伊根捧着杯热牛奶小口小口的抿,他早就掌握了那几个替安蒙往盟国传情报的家伙所有信息,他有些好奇安蒙为什么安静了这么久,传递出去的消息只是那些不痛不痒的情报

而负责监视的人员则告诉他那些人员都安安分分的没什么动静,伊根挥挥手让对方退下,自己则拆开药研所统一配下来的药,倒也没有直接塞嘴里,他顺手揣进口袋里

身体上隐隐的不适都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也没有非吃的必要

时间过得很快,随着夜晚的到来,夹杂着冰沙的雪水裹挟着冷风,无论是地上还是建筑上,都被包了层冰壳

伊根没有拿外套也没有撑伞,风夹杂着密实的冷雨,下个台阶的功夫伊根的外套已经开始滴水了,他不在意的坐到车上,他摘下帽子,随手捋去发尾的水痕,身体因为衣服全被冷雨浸透而微微发着抖

他靠在椅背上,昏沉了一天的头被寒凉这一激变得清醒起来,只是隐隐作痛的太阳穴突突的痛起来,手指覆盖在额头,冰凉的冷意让伊根打了个哆嗦,而手指也能感觉到滚烫

他解开腰带脱掉湿透的外套和毛衣,里面的衬衣也贴在身上,口袋里的东西也因此滚落地上

“嘿,我带了换洗的衣服要不要穿?”

熟悉的声音让伊根有些意外,他透过后视镜能看到那人陌生的面孔,伊根倒也清楚安蒙这一手,他接过安蒙递过来的衣服,抖开一看是一件女式长裙

伊根倒也没说什么,脱下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换上裙子,裙子腰线裁剪的对于男人来说过于窄细,伊根吸着气才勉强拉上,丝袜和长靴,安蒙递过来什么他便穿什么,在戴上假发后,他弯起唇朝着安蒙抛了个媚眼

伊根面部线条轮廓柔和五官精致,换上女装倒也不违和,为了避免被人认出来,安蒙掏出化妆品给伊根好好勾画了一番

电影院荧屏放着浪漫的爱情电影,伊根咬着爆米花百无聊赖的拨弄着酒红色的长发,安蒙也没有心思去看电影,伊根眉眼被眼影修饰的张扬妩媚,剔透的湛蓝眼眸在电影闪烁的灯光下像是盛着荡漾的春水

伊根也注意到安蒙的视线,他红唇翘起拿过二人中间的那杯饮料,含上吸管自下而上的看着安蒙,殷红的软舌像是再给对方舔一样上下吞吐

伸手拽住安蒙的领带,迫使他低头,伊根吧唧一下再对方脸上落下一个口红印,然后偏头将对方耳垂含在嘴里,轻轻啃咬

“亲爱的,来做吧,在外面很刺激不是吗?”

伊根的长裙像是花瓣一样散开,遮挡住二人交合的部位,伊根坐在安蒙身上,这样的姿势让阴茎操得很深

因为是在外面的缘故,精神绷得很紧,本就敏感的身子感知愈发敏锐,操弄几下伊根便有些喘,安蒙拨开伊根垂落的红发,伸舌舔弄对方耳垂,带着调笑开口

“夹得这么紧,很有感觉嘛。”

伊根被安蒙掐着腰上下起伏操弄,暧昧黏腻的水声都被电影放映的声音遮盖住,敏感点被反复碾过,伊根死死捂住嘴将低喘和呻吟压在喉咙里

伸手隔着丝袜挑逗着伊根身前肉茎,他一下下狠狠的操开绞紧的肉穴,剧烈的快感层层叠叠将伊根推向高潮,双重的刺激让伊根要忍不住呻吟出声,忽然安静下来的影院让伊根一惊

他惊恐的张望,发现只是电影进行到收尾的地方,舒缓的轻音乐和精致的美景让人流连忘返,但这种强烈的刺激让伊根浑身颤抖着被推上了高潮,伊根死死咬住手才没发出声音

安蒙捋顺伊根有些凌乱的发丝,他也微微喘着将伊根有些凌乱的衣裙整理好,然后解下领带塞进伊根后穴堵住一肚子精水,他亲了亲伊根有些花的红唇,挑起对方的下颌,望进对方还充斥着情欲的眼眸

“旁边的酒吧有个舞会,要不要去跳?”

“好啊。”

——

女人姿态优雅的坐在沙发上,被丝绸手套包裹的纤长手指托着红色酒水,一下一下的摇晃着看起来像是在等人

在拒绝了不知道多少个前来搭讪的人之后,他等的人才姗姗来迟,女人站起身,裙摆像是花瓣样绽开,他笑着搭上对方的手,漂亮的脸蛋上扬起盈盈笑意

“亲爱的,你来啦。”

来人也就是安蒙,在听到伊根发出的女声微微一愣,他将对方拉入舞池,在五颜六色的灯光下随着音乐翩翩起舞

旋转,跳跃,一曲结束舞会的气氛也被推到了高潮,空气中充斥着暧昧甜腻的味道,伊根直接捏住安蒙的下巴,在大庭广众之下抢过一个吻,生疏笨拙的吻技很快被安蒙反压过去,缠绵又不容拒绝的吻让伊根软了腰

两人又坐到吧台上,伊根嘴巴上的口红被亲花,这倒让对方的唇看起来有些红肿,安蒙让酒保上了酒水,他推给伊根一杯白色的液体

伊根抿了一口发现是热牛奶,他莫名其妙的看向安蒙,还没等他开口,安蒙凑近过来对着他耳语

“润润喉,免得一会嗓子哭哑了出不了声。”

其中的暗示让伊根下意识吞了吞口水,塞着东西的后穴也兴奋的收缩几下,他仰头将杯子里的奶一饮而尽,他支着桌子伸臂拿过安蒙手里的鸡尾酒

蓝色的酒水在灯光下晶莹剔透,伊根喝了一大口,用烈酒勾兑的的辛辣酒液让呛得伊根止不住咳嗽起来,苍白的脸也泛上红色

安蒙拍了拍伊根的后背,露背设计的长裙露出对方常年藏在衣服下的漂亮蝴蝶骨和,他亲了亲对方蓄了泪光的眼睛,有些无奈

“不能喝就不要装自己很行啊。”

伊根艰难平复下呼吸,他似乎还想再尝试一下,安蒙拿过酒杯喝了一口,捏住伊根的唇吻上去,辛辣的酒液被渡进口中,伊根下意识吞咽掉口中液体,烈酒很快便让伊根有了几分醉意

揽住伊根有些坐不稳的身体,顺带着整理好有些凌乱的酒红假发,一旁擦杯子的酒保笑着开口

“你们感情可真好。”

伊根仰头在安蒙脸上亲了一口,落下一个口红印,他笑盈盈的像是吃了蜜糖,唇齿间所说的话语有些含混不清

“我最爱亲爱的了。”

伊根靠在安蒙怀里,被化妆品修饰的妩媚艳丽的脸带着痴痴的醉态,看上去就像坠入爱河不可自拔的痴情女人,也只有这个样子,才能正大光明的向旁人说出自己的心意,而路人也会笑着送上祝福

“你喝醉了。”

厕所隔间的门被锁上,伊根被安蒙有些粗鲁的按坐在马桶上,色泽艳丽的长裙被撩到腰部露出伊根被裹在尼龙丝袜里的圆润长腿,他双腿大张露出被操得流水的穴

伊根笑盈盈的看着安蒙,他确实有些醉了,酒精将他的脸熏上红粉醉熏,塞着的领带被拽出,射进肚子里的白浊也缓缓淌出,伊根脸上的妆也有些花,深色的眼影在他眼周糊开狼狈的颜色

他有些迷离的眼睛看着安蒙,在此刻就像是被操烂的娼妓,淫靡又放荡

安蒙将伊根的腿架到肩膀上,挺腰操进去,湿热滑腻的后穴挤挤挨挨的讨好着入侵者,黏腻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让人面红耳赤,体内敏感处被来回蹭过,这种隔靴搔痒的感觉让伊根难耐的哼哼

扭腰提跨试图获得更大的刺激,安蒙掐住伊根的窄腰挺腰又快又狠的捣向对方软肉,毫无准备突如其来的凶猛快感让伊根忍不住呻吟,他大腿受不住般发着抖

忽然厕所的大门被推开,交谈的人声让伊根猛的噤声,这种刺激反而让伊根的身体更敏感,他能感受到体内的肉棒毫无顾忌的捣烂他的肉壁,一下下凿得他腿根发酸眼前发白,他摇着头恳求对方停下

偏偏安蒙不愿意放过他,他拉过伊根的手,带着薄茧的冰凉手指激的伊根浑身一抖,安蒙握住对方的手,带着他撸动早已硬挺的阴茎

伊根隐忍的喘息着,双重的刺激卷起的情潮将伊根吞噬,在他忍不住出声时,安蒙伸手捂住了他的唇,断断续续的呻吟变成了低低含糊的呜呜

索性那些人很快就离开,安蒙松开捂住对方的手,俯身咬了咬伊根的耳垂,他调侃道

“这么快就高潮了,背着人偷情的感觉很爽吧。”

“那些邀请你跳舞的男人知道你裙子底下含着一屁股精液吗?”

伊根腿根的丝袜被撕的破破烂烂,他揽住安蒙的脖颈,用细腻的腿根磨蹭着对方半勃的阴茎,他觉得有趣笑盈盈的开口

“怎么,我这么受欢迎,亲爱的吃醋了?”

安蒙让伊根跨坐在他身上,挺进深处的阴茎让伊根有种被捅穿的错觉,安蒙拉下伊根胸口的衣服揉捏着他柔软的乳肉,安蒙低下头亲了亲伊根的唇,承认

“吃醋了。”

伊根被安蒙掐着腰操得说不出话来,他软倒在安蒙身上,驯服吞吐肉棒的后穴被操得随着抽插翻出红肉又被挤进去,肠液被捣成黏糊糊的白液,肠壁被凶狠的操弄成了只知道讨好的鸡巴套子,

汹涌的快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伊根脸色被情欲熏染得潮红,蓝眸涣散覆盖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殷红的唇半张着喘息,时不时发出甜腻的呻吟

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混合着肉体碰撞和黏腻水声,这堪比最好的催情药,让人忍不住心跳加速肉体交缠

伊根眼前炸开白光,他腰腹发颤眼瞳上翻,身前肉茎挺动射出稀薄精水,后穴痉挛般绞紧,大脑被高潮的快感搅得一塌糊涂,只知道张着大腿挨操呻吟

高潮后绞紧的甬道被毫不留情的操开,伊根双腿发软,布满掐痕的胸膛因为急促的喘息上下起伏,蓄在眼里的雾气也变成泪水滚落,刚刚被抛入高潮的身体再度被推上更高峰,伊根无法忍受的流着眼泪摇头

酸软无力的四肢让他只能被安蒙圈在怀里,被动的承受着融化理智的快感

“别动。”

忽然的声音让伊根茫然,随后安蒙扶着伊根的阴茎向尿道里塞入一根细细的小棍,从未被入侵的地方被异物侵入,被强塞进异物的不适和痛楚让伊根哭的一塌糊涂,他沙哑的嗓子断断续续的求饶

“忍一下,射多了对身体不好。”

伊根此时已经无法分辨对方到底是不是随口胡扯的借口,安蒙再次将他操到高潮,仅仅靠后穴的干性高潮让伊根不上不下,他瘫软着靠着安蒙扶着不至于歪倒到地上,被操得红肿湿烂的后穴被彻底操开,将小腹撑圆的精水缓缓淌出,伊根涣散的眼眸看着安蒙,被泪水搞得一塌糊涂的脸可怜兮兮的,他的嗓子也沙哑滞涩

“让我射……好难受……”

安蒙亲了亲伊根的唇,扶着伊根靠进他怀里,手指熟练的抚弄伊根硬挺的阴茎,他捏住细棒的顶端缓慢的拔出,又顶进去,被异物反复侵入的感觉让伊根皱眉,他张口想要说的话陡然变调成黏腻的呻吟

在尿道里反复抽插的东西借着体液的润滑无障碍的反复进出,异样的感觉变成一阵酥麻的刺激让伊根急促的喘息着,抽插的细窄圆棍像是操弄肉穴一样捣弄这从未有人入侵的敏感窄道

“不要……身体……好奇怪……”

伊根刚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他祈求的看着安蒙,他不知道现在自己漂亮的妆容被泪水冲花,狼狈的脸上被情欲充斥,他看上去就像是快要被玩坏的妓女,恳求着恩客手下留情

身前肉棒弹动,伊根双眼瞪大腰部挺动挣扎,喉咙间挤出几声赫赫声响,被抽离出吸棍的肉棒抽搐着射出淅沥沥尿水

安蒙撕下伊根腿上本就破破烂烂的尼龙丝袜,将它塞进伊根穴口堵住那些精水,扶住踉踉跄跄站起来的伊根,吻住他的唇来了个深吻,伊根被吻得气喘吁吁,他放下被掀开的裙摆,理好衣服将一片狼藉掩盖在齐整的长裙下

安蒙用湿巾撒了擦伊根脸上花成一团的眼影,将人摁回去,他轻缓的擦去伊根脸上的妆容,

“别着急,你现在这样就像刚接完客,我可不想你刚出去又被别人拉走。”

伊根任由安蒙在脸上蹭来蹭去,他抬眼自下而上的看向安蒙,漫不经心的笑意让他有些傲慢,他轻蔑的开口

“嗤,就凭那群软脚虾?”

“能碰到我裙角就算他们有本事。”

伊根本就身上有伤,又被冷雨淋个湿透,加上在放纵了大半宿,他不可避免的起烧了

到家时,安蒙摸到伊根发烫的额头,皱眉用外套将对方包裹起来,在扫到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时,他的目光停在地上的圆白药瓶上停了一瞬

抱人到卧室里,房间里暖气开的很足,安蒙先将人裹到被子里,去浴室放好水在脱下身上乱糟糟的衣服

浴池温热的水包裹身体让伊根舒适的喟叹,安蒙扯了根软管接上水龙头,慢慢的插进伊根后穴,温热的水流涌入腹部,将平坦的肚子撑起来,伊根难受的哼哼起来

“再忍忍,你本来就起烧了,得清干净。”

安蒙替伊根揉着肚子安抚,伊根皱着眉搀扶着安蒙将肚子里乱七八糟的液体排出来,不知怎么,伊根闹着不要安蒙抱,反而要让他背着,安蒙也拗不过病人,便只能蹲下将人背到床上

伊根被厚实的被子包裹,他看着安蒙忙碌的背影,翻了个身,或许是因为生病他的思绪开始回到过去

那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因为各方利益分配不均而引发了战事

战场的壕沟里炮火连天,伊根抱着统一配发的步枪缩在沟渠的角落里,那时一场攻防战,子弹倾泻着,每一秒都有士兵倒下失去性命

伊根运气好只是被击中了肩膀,但他也被那种剧痛压的爬不起来,看了再多报纸和战况分析,也比不上亲自到前线,这他意识到性命是多么脆弱,刚刚还在嘲笑他豆芽菜的同僚,现在就躺在不远处,睁着浑浊的眼睛看着他

他还不是以后那个无论什么事都面不改色游刃有余的军官,他现在怕的浑身都在抖

他在泥地里躺了很久,直到战场安静下来,他摇摇晃晃的坐起来,遍地的尸体让他浑身发冷,腿软的站不起来

“喂,还好吗?”

伊根混混僵僵的抬起头,夕阳西下橙黄的光披在那人身上,他脸上带着胜利的笑容向伊根伸出手

“别担心,我们赢了。”

“我站不起来了。”

那人也没说什么蹲下去示意伊根爬到他背上,伊根抿唇趴到对方背上,他站起来,每一步都走的很稳

“嘿同志,我叫安蒙,你叫什么?”

伊根当时记得自己并没有交换姓名,他沉默的不太适应这种健谈热情的人,而那个叫安蒙的士兵没听见伊根的回应也不恼,他挑些有趣的事说来给他听,听着听着伊根也忍不住微笑,随着精神的放松,伊根在对方背上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醒醒,别睡先吃了退烧药。”

迷迷糊糊的伊根被安蒙晃醒,他听话的张嘴咽下送进嘴里的药,又被扶着喝了杯温水,他看着安蒙的担忧的脸,一时与记忆中那个沾着尘土的脸重叠

“你还记得当初在战场是怎么捡到我吗?”

安蒙没听懂伊根再说什么,只当伊根烧糊涂了,他撩开伊根的发丝,将打湿的温毛巾贴到对方额头上,好笑的开口

“你又不是流浪猫,我去哪里捡你。”

伊根哦了一声脸埋进被子里,额头上的毛巾被碰掉,安蒙无奈的笑笑捡起来,丢回水盆里,在拧干水分替人擦了擦脖颈腋窝,让他的体温下降的快点,看着伊根精致的脸,安蒙坐到床边将蹬的乱七八糟的被子替人盖好

“要是见过你这张脸,我肯定不会忘的。”

伊根因为肩膀受伤,躺在战地医院里,那时他因为疼痛而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觉,他疼的睡不着觉索性起来走走

意外的他发现安蒙也在这里,他头上裹着绷带看上去睡着了,在伊根靠进时他猛的睁开眼,伊根这才发现,安蒙的眼眸是很浅的琥珀色,那里面在一瞬间充斥着野兽般的锐利

很快他清醒过来,他笑了笑坐起身披上外套,

“伤口疼的睡不着?”

伊根点了点头,安蒙蹬上军靴领着伊根出了医院,两人坐在背风的墙根处,安蒙从烟盒掏出一支香烟递给伊根,自己也点着一支吸起来,他吐出一口烟气,

“试试看,这会让你好受点。”

划着火柴点燃香烟,伊根吸了一口被呛得直咳嗽,眼泪都呛出来了,随便的用胡乱擦了一把,安蒙瞧了伊根一眼,乐了

伊根脸上灰扑扑的还花猫一样抹着乱七八糟的伪装用油彩,整张脸只能看清那俩蓝汪汪的眼珠子,伊根也知道自己这张脸只会惹麻烦,干脆搞得让人看不清他的脸,安蒙拿过伊根手里的烟接着抽起来

“你把脸糊成什么了啊,脏兮兮像是去泥地里打滚去了。”

“看着你,我突然有些想我弟弟了,他每天都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一张小脸就和你这样,哎,也不知道现在他过得好不好。”

伊根只顾着低着头咳嗽,安蒙咬着烟头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见人平复了才收手,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烟盒大小的铁盒,打开里面是几片浅色药片

“别咳了,一会伤口裂了,算我欠你的,来吃个这个,能让你睡个好觉。”

“别告诉别人,这是单给你的。”

伊根眼睛在药片和安蒙身上转了转,最后将药片咽了进去,夜风忽然调转了势头换了个风向吹

冰凉的风吹得两人直抖,安蒙推着伊根回去,他拍了拍伊根乱糟糟的头发,扭过身挥了挥手回去睡觉

伊根这一觉睡了很久,等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他从床上爬起来,昨天晚上的不舒服都已经好多了,伊根看着天花板因为熟睡有些恍惚,

他从来没问过为什么是本国人的他会跑去阿什托卡茨,他见过太多被那个政权所代表的信仰吸引,奋不顾身投入那个国家里

伊根坐起身,摇了摇头清除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在床头看到自己之前随手塞进口袋里的药,有些心虚的想要偷拿走

结果安蒙睁开眼,直接将伊根扯进怀里,他用额头贴了贴发现温度不烧之后才松了口气,他将伊根摁在大腿上,拍了拍伊根乱糟糟的脑袋

“我说了不许吃了吧,怎么又搞了瓶回来。”

伊根心里闪过不妙的预感,安蒙的手便啪的一下拍在伊根的臀部,毫不放水的力气让白皙的屁股一下子红了,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一股羞耻感让伊根耳根发烫,他将脸埋在被子里不愿意吭声

“还吃吗?”

见伊根不说话安蒙啪啪啪几下把伊根的屁股打的通红,伊根身体发抖,倒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法的搅弄口腔轻轻的啃咬吮吸过来的舌头,伊根放开安蒙,潮红的脸带着迷醉的笑容,他像是喝醉了一样,头埋进安蒙的胸口,用毛绒绒的头发去蹭

“亲爱的,我好喜欢,我们再来一次。”

艾利克与伊根分别后便和同伴去了酒吧,在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艾利克邀请女生一起在舞池里跳舞

踩着轻快的舞点一曲结束,艾利克坐到吧台,他招呼酒保给他上酒,辛辣的酒水入喉多了几分刺激,他又点了几杯慢悠悠的喝着

穿着暴露的舞女坐到他身边,艳丽的红唇印在酒杯上,留下一个暧昧的痕迹,艾利克有些微醺,他身上盖在对方细腻的手背上,脸上扬起轻佻的笑容

“有兴趣一起共度一个美好的夜晚吗?”

艾利克在酒吧旁的旅馆开了房,他刚坐到床上脱掉上衣就听到敲门声,艾利克打开门就看到费奇那张脸,他一瞬间惊恐起来,又飞快的冷静下来

“找我什么事吗?”

费奇推开门进去,艾利克后退两步任由对方进来,他将墨镜拉到脸上,遮挡眼中的情绪,费奇突然发难踢上房门便将毫无防备的艾利克压倒在床上

“若是我不来,你是不是要同那位小姐上床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哪的?”

艾利克用问题回答对方试图逃避道,费奇倒是不在意,他弯起眼睛捏住艾利克的下巴,饶有趣味的说着自己是怎么知道他来酒吧泡妹子的

他的公司新研发出一款定位器,而昨天晚上给他的那张黑卡上则正好贴着那款定位,所以费奇可以随时知道艾利克的位置,并借此找到他

艾利克听完忍不住骂了他一句,就被人压到床上,艾利克看着一旁尴尬的舞女挣扎起来

“有人在呢,你别乱搞。”

“那就让她看啊。”

费奇压在艾利克身上,他漫不经心的扯开对方花里胡哨的衬衣,露出结实的胸膛,他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红酒倒在艾利克腿间,接着酒水的润滑草草开拓两下便将阴茎操进去

狭窄的甬道被巨物撑开,撕裂的剧痛艾利克浑身发抖,一下捅到深处的感觉让艾利克忍不住干呕,有种内脏被捅穿的感觉

进入体内的阴茎开始快速的律动起来,粗暴被操开的肉穴甚至有些干涩,艾利克喘息着眼尾湿红淫靡,毫无快感的交合让他挣扎着痛骂费奇

艾利克疼的使不上劲被费奇压在身下操,费奇喘着气凑到艾利克耳边,

“怎么,受不了了,下次在让我知道,可就不止这样了。”

说着他掐住艾利克劲瘦的腰来回抽插,单纯被侵犯的不适和剧痛让艾利克咬着牙认错,在后穴折磨他的硬物终于停下

费奇亲了亲艾利克柔软的唇,弯起眼睛夸赞一句真乖,一手有技巧的抚弄对方身前阴茎一手揉捏对方柔软的胸肉

接连的刺激卷起热浪层层叠叠,艾利克被对方卷起的情潮拍打的止不住的喘息,腰部颤抖身前肉柱挺动着射出白浊,而一通因为高潮绞紧的肉穴也分泌出了些许肠液

高潮后的不应期让艾利克急促的喘息着,偏偏费奇不愿意放过他,刚刚不动的阴茎在此刻飞快的抽插起来,一下下顶弄对方敏感的那处,

本就敏感的身体被对方掀起更强烈的刺激搞得昏头,他绿眸涣散眼尾湿红,俊脸被情欲搅得一塌糊涂,他张着嘴断断续续的呻吟喘息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嘴角流下

双腿不自觉缠上对方的腰,随着每一次顶弄而颤抖着,他被操得仰起头就看到舞女的身影,艾利克惊惶的想起屋内还有一定很漂亮。”

轻飘飘的话语让安蒙猛的僵住,他抬头看向伊根,对方湛蓝的眼眸弯起漂亮的圆弧,轻笑一声,俯身舔了舔安蒙的唇,安蒙不虞的将伊根压倒在沙发上

猛然的视线翻转让伊根习以为常,他翻个身去衔安蒙的腰带,在被拦下时他伸出舌头舔舔舐对方阻拦的手,张开嘴露出一截红舌,自下而上的看向对方

“亲爱的,好久都没给你舔了,有没有想啊——”

伊根跪在地上黑色军装笔挺,脸上却带着情色的笑容,像是站街的妓女一样挑逗着对方的欲望,安蒙喉结滚动被挑逗起来,本应拒绝的手摁着对方后脑催促

咬开皮带拉下裤子,勃起的阴茎一下子弹出在伊根苍白的脸上,他熟练的将它含进去,小心的收起牙齿用舌头细致的舔弄讨好着着,有些粗大的肉棒撑得伊根口腔有些酸涩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顺着脖颈浸湿衬衣领口,伊根的脸上时不时被戳起一块,他猛的埋头将阴茎捅进喉管,窄细的管呛抽搐着排斥入侵的异物,被带起的干呕感觉让伊根忍不住咳嗽

而喉管被堵住,咳嗽像是颤抖一样无力的讨好着口腔中的肉棒,细致紧致的包裹让安蒙忍不住抓着伊根的头发前后挺动,把对方的口腔当做肉穴反复操弄

伊根被连绵的抽插撞得合不拢嘴,他眼圈发红蓝眸泛水,他强压着干呕的欲望大张着嘴承受着对方的操弄

忽然口中肉棒弹动,粘稠白浊充斥伊根口腔,他被呛到忍不住低下头咳个不停,在安蒙担忧的开口时,他仰起头张嘴展示自己口腔中的精液

伊根眼眸湿润,苍白的脸因为窒息和呛咳而泛红,被摩擦有些红肿的唇上沾着白浊,脸上淫靡又色情,与身上板正的军服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人想要看到他崩溃的样子

他咽下嘴里的白浊,伊根正要解开扣子,安蒙忽然制止他,他将伊根拽起来,亲了亲对方的唇,将放在桌上的大檐帽仔细整齐的扣在伊根头上,他凑到对方耳边,像是说什么秘密一样开口

“我买了面大镜子,在卧室,去照照看?”

卧室铺了地毯,那面大镜子几乎有门那么大,伊根跪在镜子前,只脱了一点裤子,其他衣服都整整齐齐穿在身上,他低着头用沾满润滑液的手在后穴开拓,安蒙握住伊根的手,也伸进对方湿软的肠道里摩挲

敏感点被反复刺激让伊根急促的喘息,尤其是这种自渎所带来的更强烈的快感让他腿软的跪不住,而时不时看到镜中的淫靡景象也让他愈发敏感

伊根跪不住双腿发软腰像水一样,身体趴伏在地上,只有臀部高高翘起颤抖着承受着强烈的的刺激,层层叠叠堆积的快感让伊根大口的喘着气,他腰部扭动着似迎合似躲避,身前阴茎弹动着射出白浊,身后也抽搐着绞紧在后穴作怪的手

“宝贝,太快可不好哦。”

被这一声宝贝叫的晕晕乎乎,伊根还在不应期的后穴绞紧着吐出粘稠的肠液,白浊和各种液体将伊根的裤子弄得乱七八糟,安蒙掐住伊根的腰将肉棒深深的捅进去

做好润滑的后穴湿软多汁,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绞紧排斥着侵入者,但无力的反抗只能被粗暴的征服者操得汁水淋漓,成了个只会讨好吮吸的鸡巴套子

伊根被强烈的情潮冲昏了头,他身体被撞得一晃一晃,全凭借腰间掐住他的手维持平衡,伊根半张脸贴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上面充斥着淫靡的情潮,锐利的蓝眸在此刻被欲望填满,只能张着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后穴的阴茎一下下的顶撞着伊根体内的敏感处,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铺天盖地,伊根被操得眼瞳上翻,无力的腰扭动,四肢挣扎着想要逃脱这过于凶猛的欲望

安蒙掐着伊根的腰大力的操弄着,伊根眼里的雾气变成水珠顺着湿红的眼尾淌下,铺天盖地的情潮将伊根吞没,他眼前闪过白光,胸膛急促起伏喘息,腿根颤抖,身前阴茎弹动再次射出白浊精水,后穴也抽搐着绞紧,安蒙被夹得一爽差点泄了,他飞快抽插几下将精液射进甬道深处

伊根被安蒙扶起,他掰过伊根的脸让他看向镜子,伊根眼睛发颤听话的抬眼看向清晰的镜面

他看到自己被情欲搞得乱七八糟的淫靡脸庞,整齐军装下大开的双腿和股间淌出的精水,平日的游刃有余与冷淡自持都被变成淫荡的放浪形骸,伊根喉结滚动,被眼前的场景刺激得呼吸急促,

安蒙抚上伊根再度挺立的的欲望,他咬了咬对方通红滚烫的耳朵,笑着调笑

“怎么,看着自己都能发情?”

伊根被安蒙圈在怀里,这种完全被另一个人控制的感觉让他浑身发抖,他仰起头,颤抖的蓝眸眨也不眨的看着安蒙,嘴角不自觉的咧开夸张笑意,口中说着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淫词浪语

“亲爱的,小母狗发情了,快用你那大肉棒好好教训一下我吧。”

伊根很少会说这种话,现在这样在配上对方身上极具反差的军服,安蒙抬起伊根的臀让穴口对准阴茎

被操得软烂的穴肉轻易吞下,伊根被操得仰起头不自觉的张开嘴,安蒙低头稳住伊根的唇,掠夺着对方口中的空气

他引着伊根的手摸上胸口,手指揉捏着结束的胸肉,他掐着伊根的腰飞快的捣弄着对方的肉穴,粗鲁的操弄让肠液被捣成细密白沫,殷红的肠肉也随着抽插被带出顶进

伊根脸红的厉害,泪水从眼中滚落将本就狼狈的脸搞得愈发一塌糊涂,他仰着头急促的喘息着,胸口的手听话的揉捏亵玩着自己,前后不息的情潮铺天盖地的几乎要将伊根吞没

他无力的低下头,泪水口水滴滴答答的落下,安蒙飞快的顶弄着对方肉穴里的敏感点,伊根眼睛瞪大身体克制不住的挣扎起来,他被一下下钉在安蒙的肉棒上贯穿,无法反抗的被抛向情欲的高峰,身前颤抖的射出稀薄的精水,后穴抽搐的绞紧分泌出大量肠液,安蒙也随着对方高潮射在里面

伊根靠在安蒙身上,他看到镜子里的自己眼里嘴角止不住的流着水,潮红的脸上一塌糊涂,双腿大开被操得合不拢的肉穴缓缓的淌着精水,他现在就像是刚刚被嫖客上完的妓女一样

偏偏他又穿着军装,刚刚被整理好的军服整齐的套在身上,军靴包裹小腿,大檐帽端正扣在头上,他歪歪扭扭的靠在另一个刚操的他眼泪淫水流不停的男人身上,半点没有军官的样子,反倒是像个被操熟的军妓,夹着满肚子精水抖着腿躺在地上

伊根喘着气,他仰头湛蓝的眼眸还因为未完全褪去的情潮而颤抖,他压了压小腹,后穴淌出的精水变得更多,还没有消肿发红的唇翘起笑来,伊根在对方身上胡乱的蹭着

“亲爱的好厉害,把我从里到外都被灌满了。”

安蒙皱眉按住又在四处点火的人,封住对方的唇,亲的对方喘不过气迷迷糊糊才松开

“不想里最昂贵的那一枚。”

闻言伊根脸上扬起笑容,湛蓝的眼里带了点解脱,他有些眷恋和不舍的看着安蒙,最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砰的一声,子弹出膛

伊根猛的睁开眼睛,心脏因为濒死的体验而剧烈狂跳,安静漆黑的室内和包裹着躯体的温暖被子让他意识到刚刚在做梦

他有些吃力的挤进身旁安睡人的怀里,安蒙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将伊根揽进怀里,伊根将头埋进对方怀里,平稳的心跳传过来,让伊根狂跳的心缓缓的安静下来

“我做噩梦了,我梦到你不要我了。”

安蒙睡得有些迷糊,他低头亲了亲伊根的额头,有些含糊不清的开口

“梦都是反的,我不会不要你的。”

“安心睡吧。”

安蒙坐在床边给伊根的伤口止血上药,他也不接伊根缓解气氛的话,将他腿上的伤包扎好之后便收拾好东西起身离开

伊根伸手去拽,抓到手的那片衣角也毫无留恋的从手中抽离,伊根眼看着安蒙头也不回的离开关上门,他这才意识到安蒙真的生气了

他将视线转移到被缠上一圈圈绷带的大腿上,之前割破皮肉削下皮肤所淌出来的血被好好的清理干净了

没有痛觉,什么感觉都没有,他不清楚安蒙为什么会生气,伊根躺在床上,心中有微弱的声音在说着,让他换位思考

伊根想若是安蒙把自己割的鲜血淋漓,他绝对会又愤怒又心疼,意识到这一点,之前有意无意忽视的细节也一并出现,伊根看向紧闭的房门,他终于彻底相信对方一直以来诉说的爱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紧闭的房门被打开,安蒙面无表情将一碗加了煎蛋和培根的燕麦粥端进来,他拿过折叠放在角落的小桌板放到床上,将碗放到桌上便准备离开

伊根猛的抓住安蒙的手,他蓝眸闪亮的盯着对方,伊根自下而上仰头看着安蒙,

“我错了,”伊根顿了顿,他不太习惯于这样直白的说出情绪,他更擅长掩盖、藏匿,倒不如说,遮遮掩掩久了,便不知道怎么直抒胸臆了

他说着自己是怎么学着漠视自己的状态,说着那些已经刻入骨髓的糟糕习惯,伊根缓缓松开紧握着对方的手,他轻轻的笑起来,眼中满是认真

“我会学着改变的,安蒙,亲爱的,你能原谅我犯下的错误吗?”

“当然。”

安蒙将伊根圈进怀里,伊根也反抱住对方,抬头吻住对方的唇瓣,不知不觉两人便又滚到了床上

伊根本就只穿了件上衣,动作间便被扯开了扣子露出胸口,伊根礼尚往来暴力扯开安蒙的衬衣,四散的扣子宣告衬衣的损坏

作为报复安蒙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伊根胸前的乳肉留下一道红痕,伊根闷哼一声手指抓住对方手臂催促

粘稠透明的润滑液被直接挤进后穴,凉凉的感觉让伊根不适的扭动腰肢,带着些薄茧的手指探入后穴,润滑液让手指的侵入顺滑无阻

他熟练的磨蹭抠挖着敏感的肠肉,捻磨那处敏感突起,伊根被操熟的敏感身体很快就不自觉放松下来,肠肉被开拓的松软,肠液混合着润滑液将穴口浸润的湿漉漉的

“主人……操我……”

伊根发现这样的话能挑起安蒙的性趣,他便也乐此不疲的这么叫着,因为这样也被操得更惨

双腿被分开压到胸口,硬挺肉棒径直捅入深处,两人都舒服的喟叹一声,安蒙很快便飞快的挺腰抽插起来

湿热紧致的甬道被粗长阴茎毫不怜惜的操开,湿漉漉肠液随着抽插进出而被带出,伊根被操得腰部在床上磨蹭,他急促的喘息着,压下喉咙里的喘息,他总是下意识的压抑着呻吟声,但他没意识到这种隐忍的喘息更是勾人

后穴敏感处被大力捣弄,强烈的快感犹如浪潮铺天盖地的袭来,伊根毫无抵抗能力的被吞噬,他脸色潮红,眼瞳涣散失焦,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抓着身下床单,口中断断续续的泄出压不住的呻吟

情欲的浪潮如同雪崩般席卷,伊根眼前发白,嘴唇大张露出一截红舌,泪水大颗大颗从湿红的眼尾淌下

安蒙被伊根陡然绞紧的后穴和喷涌出来的滚烫淫水激的差点泄了,他掐住伊根的腰一下下的操开痉挛绞紧的后穴,伊根本就因为高潮而愈发敏感的身体受不住的发抖,他断断续续的求饶

“主人…饶了我……好爽…啊哈…受不了了……”

安蒙飞快的挺腰鞭笞伊根湿软糜烂的后穴,重重的操弄几下才射了出来,射进肠道的精水又烫的伊根一个哆嗦,后穴又分泌出小股肠液

伊根喘着气,刚刚的高潮几乎将他的力气耗尽,他无力反抗的被安蒙掐着腰按倒在床上,脸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被操得合不拢的穴口还在淌着精水和淫液,顺着白皙的大腿上流下

安蒙扶着伊根的臀腿,自上而下的俯视伊根,从劲瘦腰肢上的腰窝,形状优美的蝴蝶骨和脆弱的脖颈,伊根无力又脆弱的完完全全处于安蒙的掌控之下

只要他想,轻易的便能取走伊根的性命,甚至伊根还会乐呵呵的往他手上凑

掐住伊根窄瘦的腰,安蒙一下下毫不留情的操弄着汁水四溢的湿软后穴,凶狠的将哆哆嗦嗦的肉壁操成了个只会讨好的鸡巴套子,流着水吮吸着入侵者

伊根被这样又深又狠的操弄搞得窒息,他偏过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淌下,他被对方又急又狠的攻击肏得失去理智

忽然脖颈被人掐住,伊根猛的清醒,他知道是谁在掐他,伊根毫无反抗的任由对方一点点夺取他的呼吸

伊根大张着嘴却吸入不了多少空气,这让他有种被猛兽咬着脖子操的错觉,被操熟的身体对这种粗暴的交合习以为常,伊根只觉得强烈的快感随着窒息的濒死感让他再一次高潮了

过于激烈的感觉让他上上下下就像是个坏掉的水龙头,水止不住的流

被放开后伊根一边剧烈的咳嗽一边喘着气,他被安蒙抱在怀里操,平坦的小腹被精水撑出一个圆弧,他意识被情欲搅得一塌糊涂

好像没有尽头的疯狂交合和无尽快感让伊根本能的想要挣脱,他爽的唇齿都在打颤手臂虚软无力的搭在一边,软绵绵的双腿被掰开露出糜烂湿红的穴口,上上下下吞吐着粗长的阴茎

“……我错了…放过我……受不了了……”

伊根被操得像一滩烂泥,只有肠肉还在吞吐着不断抽插的阴茎,他浑身颤抖的不知道是就是我的咯,不许跑。”

“好好好,是你的,要跑肯定带着你。”

安蒙有些好笑的想要抬手擦去脸上的唇印,伊根戳了戳对方制止了这个行为,然后张开双臂示意对方抱他,安蒙附身用公主抱将他抱起来放到轮椅上

伊根看着藏在毛绒绒手套里的手,抬眸看向安蒙,笑吟吟的撑着脸开口

“亲爱的要我一直扮做女人吗?做你的妻子和你在一起。”

“假名我都想好了,叫伊莉丝怎么样?”

说着伊根脸上甚至扬起甜美的笑容,安蒙蹲下来与伊根四目相对,他将公文包放到伊根怀里,亲了亲对方脸颊笑着开口

“我会让你光明正大和我一起在阳光下的,不用扮做别人,你就是你,我的爱人。”

闻言伊根捂住嘴眼里泪光闪烁,他拼命的眨眼不想让眼泪掉下来,最后还是安蒙用丝巾吸去眼泪没有让妆花掉

几句话就能被感动的一塌糊涂,安蒙看着眼圈发红不敢抬头看他的伊根,心中酸软的厉害,明明也被他骗过,还是半点不怀疑,就好像安蒙说什么伊根都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一样

伊根过了一会才将情绪压下,他带着嗔怪的语气开口

“亲爱的你真会说,以前我怎么没发现。”

安蒙垂眸避开那双湛蓝明亮的眼眸,他以前最多的就是用话语去讽刺,伤害对方,因为不管怎么样都会被容忍,伊根笑吟吟的将一切照单全收,他想要的,需要的,伊根都能捧到他面前

可万事万物都有代价,伊根替安蒙支付了代价,他将因此而造成的伤痕藏起来,笑嘻嘻的往他身边凑,直到再也爬不起来

“这都是我欠你的。”

伊根没懂安蒙话里的意思,他只当是安蒙欠他的情话,他笑吟吟的伸臂捏住安蒙的脸蛋,开口道

“你欠我的可多啦,要你说一辈子给我听。”

安蒙捉住伊根的手吻在手心,伊根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抽回手,他不太习惯的想要蜷缩起来,安蒙将手贴在脸上,琥珀色的眼眸认真的看向对方,弯起眼眸认真的启唇发声

“陪着你,这辈子就永远在你身边了,你想听什么我都说给你。”

然后安蒙就看到伊根脸噌的一下就红了,他支支吾吾的捂住脸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伊根本人情话一套一套的一点不害臊,但是收到相应的回应就承受不住了,最后伊根才磕磕绊绊的开口

“说话算话!变心的人要吞一千根针!”

轿车行驶在平坦的公路上,舒缓的音乐从收音机里播放,半开的车窗吹进来微凉的风

所谓的出逃比想象中要容易的太多了,伪只要换上普通平民的装扮,混入人群中便像是入了水的鱼,很难在找到踪迹了

伊根坐在副驾驶上,扯掉长发,擦去浓妆,对着镜子捋顺被压的乱糟糟的头发,他看着专心开车的安蒙,牵起嘴角扬起兴致盎然的笑来

“亲爱的,你那箱子里装了什么好东西,害得我们差点在检查时被发现。”

黑色的皮箱大大方方的丢在后座,伊根在脑子里转了一圈,没办法猜出里面到底是什么,安蒙撇了一眼后视镜,倒也没买关子直接开口

“重水工厂的地理位置,我哄骗你妹妹,帮我从你家老宅书房拿来的。”

闻言伊根坐直身子面色微变,下意识的思考这种关键重要战略物资制备工程位置信息泄露会导致的严重后果以及应对措施,很快的,他反应过来自己已经不在那个需要考虑这些的位置上

将那些思绪抛之脑后,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伊根双手环胸看向窗外不高兴的撇嘴

“人家到现在还闹着非你不可呢,看看我们的安蒙先生多有魅力,一个个的都非你不可。”

安蒙有些好笑的看了伊根一眼,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伸臂揽过对方直接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松开脸色发红的伊根,安蒙把跑歪了的车开会正路,然后笑着开口

“其他人怎么样我可不管,我心里呀,只有我的伊根一个。”

哪怕听了不少的甜言蜜语,伊根依然爱听的很,现在他有了点免疫力不至于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伊根蓝眸闪亮嘴角勾起愉悦笑意,凑过去啾一下亲在安蒙脸上

柔软的触感让安蒙下意识偏过头,就看到伊根阳光下苍白到有些透明的脸,来源于父母优渥的基因,伊根的脸漂亮,尤其是现在,换下了那身冷硬挺括的军装,萦绕在身边的阴森寒意也被消弭

安蒙忍不住伸手搓了几下对方的头发,这让伊根佯装不满的撒娇了几句,这种自然而然的亲昵让伊根还是没有完全适应,但对方离开后他又有些失落,这种情绪起伏让伊根心里像猫抓了一样

他看了眼路上的路标,笑吟吟的凑到安蒙耳边开口

“亲爱的,前面不远有个小镇,我们先找个旅馆怎么样?”

小村庄里的旅店虽然简陋但也五脏俱全,安蒙接了温水给行动不便的伊根擦了身体,然后自己再去洗澡

洗净一身的尘土,安蒙裹了浴巾便出来,将湿漉漉的浴巾丢在地上,安蒙钻进被子里将一样光裸的伊根搂住

他吻上伊根色泽浅淡的薄唇,手指拢住对方身下的阴茎缓慢而熟练的套弄,伊根很少自渎,就连做爱时更多的也是被硬生生操射

被爱人抱着来回揉搓撸动阴茎,这让他本就敏感的身体感知愈发敏锐,伊根急促的喘着气,腰腹发颤腿根紧绷,肉柱弹动着射出白浊

安蒙沾着精液,接着它的润滑缓慢细致的做着开拓的前戏,这对于习惯了粗暴情事的伊根来说太过温吞

他张开大腿邀请安蒙直接进来,安蒙低下头含住伊根胸口的乳头,粗糙的舌苔舔过带来酥麻刺激,另一侧的胸肉则被反复揉捏,这种刺激让伊根软了腰

而后穴开拓的手指抽插进出,来回在那处敏感软肉出按揉,伊根只觉得一阵酸麻热流缓慢的包裹住他,下一刻安蒙突然用力捻了下

猝不防及的强烈刺激一下子就将伊根推入高潮,他颤抖的仰起头窒息般张大嘴,大腿紧绷,身体向上拱起崩出漂亮的弧度,后穴痉挛般抽抽搐着绞紧喷出大股淫水

若是此时不顾操进汁水淋漓的穴肉里,还在不应期的伊根会难以忍受的流着眼泪求饶,然后被强烈的刺激给刺激的崩溃

安蒙吻住伊根半张的唇,舌头探入对方口腔勾得软舌卷入自己口中不轻不重的啃咬,随后在肆意的划过对方的每一寸口腔

伊根也不甘示弱的反击,直到两人分开时,唇齿间拉出一道依依不舍的银丝

伊根伸手揽住安蒙的脖颈,伸舌舔了舔对方耳垂,软舌慢条斯理的舔过喉结,再用牙齿轻轻的叼住,抬眸自下而上的看着安蒙挑衅道

“亲爱的,你是不是不行?”

将伊根的双腿压到胸口让人抱住,露出湿淋淋的后穴,安蒙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然后便将硬挺的欲望长驱直入插入对方后穴

紧致的穴肉被毫不留情的操开,绞紧抗拒的肉壁也只是带来更舒服的服侍,掐着伊根劲瘦的腰一下下毫不留情的顶弄着

伊根隐忍的咬紧牙关,将那些呻吟咽下,苍白的脸逐渐泛上情欲的红,随着安蒙又狠又重的操弄,伊根渐渐的咬不住呻吟,喘息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刺激着安蒙的神经

他手按在伊根的胸肉上揉捏,结实紧致的乳肉被肆无忌惮的掐捏,伊根被上下层层叠叠刺激的推到了高峰,伊根眼瞳上翻,嘴唇大张露出一截软舌,腰腹颤抖大腿紧绷,肉穴痉挛般抽搐着绞紧喷出大股温热淫水

处在高潮的身体最为敏感,安蒙掐着伊根的腰,一下下凿向伊根体内的敏感软肉,绞紧的穴肉被操开,喷出的淫水被带出,随着抽插叽咕叽咕被捣成白沫

伊根被操得甚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他难以忍受的仰起头,眼泪控制不住的自眼尾淌下,身下挺立的欲望弹动着,在强烈的刺激中马眼分泌出液体,滚烫的精液射入体内,伊根战栗着被推上了高潮,身前的阴茎也喷出大股白浊,溅射在腰腹上

伊根喘着粗气,刚刚连番的高潮让他有些疲倦,在他以为今天这场情事就到此为止时,安蒙将他翻过来,胸口贴在床上,双腿岔开臀部高高翘起

还没等伊根开口,滚烫的欲望便粗暴的插入,伊根被顶的说不出话,这种姿势捅的过深让他有种内脏被捣穿的错觉

安蒙掐着伊根的腰,又重又狠的操弄着伊根体内的敏感点,伊根的身子本就被玩的敏感的厉害,这么毫不留情的攻势下来伊根已经被操得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嘴唇都在发颤

“……不要……我错了……我真的……受不住了……”

败犬一样的哀鸣反而让安蒙性质高昂,他俯下身凑到伊根耳边,声音沙哑的笑道

“亲爱的,现在晚了。”

伊根呜咽着摇头,他挣扎着爬行想要逃离着过于漫长的情事,再多的快感都变成了一种折磨,安蒙扣着伊根的腰将其压回来,飞快的抽插几下将精液射到伊根内里

还没等伊根缓上一口气,便又被抱起来钉进怀里,滚烫的肉棒插在穴里,被操得肥软的肉穴能感知到弹动的血管,伊根撑不住身体倚靠在安蒙怀里

安蒙看着伊根潮红的脸和涣散流泪的眼眸,低头亲了亲便拖住对方的臀部上下起伏,铺天盖地的情欲浪潮犹如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伊根的脖颈让他无法呼吸,他仰起头张大嘴无助的喘着气

毫不留情的凶狠顶弄让伊根腹内酸软,熟悉的感觉让伊根急促的喘了口气,强势的情潮将他吞没,眼前一片空白,伊根身体控制不住的发着抖,阴茎弹动着射出黄色尿水

穴肉也痉挛着绞紧喷出淫水又被操进去的阴茎堵住射进大股浓精,伊根喉咙里发出沙哑至极的声音

被放开时伊根看上去有些呆愣,一副被操傻了的样子,在安蒙过来准备抱他去清理一下时,伊根瑟缩了下,过了会脸上才扬起讨好的笑凑到安蒙面前

“我知道错了…对不起…我真的受不了了…呜……”

在被抱起来时伊根呜咽了一声鸵鸟般把头埋进安蒙怀里,安蒙捏着对方的下巴亲了口安抚道

“别怕,我给你清洗一下,不然会生病的。”

被压着翻来覆去的操弄了一晚上,伊根第二天起床的时候浑身都酸痛的厉害,他习以为常的爬起来换好衣服,以前哪怕被玩的快要废了昏死过去,他第二天还是得爬起来

伊根挪到床边,将无力的双腿搭在床边,附身去够床下摆放的鞋子,兴许重心不稳的缘故,伊根直接栽倒在地上

趴在冰冷潮湿的地板上,伊根不自觉攥紧了拳头,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残疾的双腿了,事实上怎么可能呢,只是他连自己都骗过去了而已

咬紧牙关撑起身体,手臂搭到床上,忽然指尖一痛,伊根扭过头就看到指甲一半从甲床剥离了,血缓慢的将空荡荡的甲床染成红色,牙齿用力咬过下唇,唇角勾起讥讽弧度

“真是没用。”

安蒙端着做好还冒着热气的饭进来时,他起床时还在熟睡的伊根已经醒了,他穿好衣服坐在床边,在看到安蒙时偏过脸笑吟吟的开口

“早上好,亲爱的。”

将吃的放在桌上,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让安蒙绷紧神经,地板上能看到几滴血迹,他上前抓住对方藏起来的手,手指上的血半干已经不再滴血,而伊根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他收回手,自下而上眨着湛蓝的眼睛开口

“早饭有我的一份吗?”

安蒙没有回话,他径直出门又飞快的赶回来,他撩开风衣衣摆单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给伊根处理伤口

伤药撒在伤口上除了控制不住的细微颤抖,伊根没有什么反应,将绷带包裹好,安蒙过麦片粥舀起一勺喂到伊根嘴边,伊根偏过头

他垂眸掩去眸中的神情,他将安蒙的询问堵住,弯起眼睛笑着开口

“有烟吗?我想抽一支。”

伊根好像又把面具扣在了脸上,之前还能看出点他在想什么,现在所有的情绪都被很好的收敛起来

安蒙抿唇不语,他从口袋里掏出半包烟递给伊根,伊根点燃香烟吸了一口,瘦削的手指夹着燃烧的烟草,薄唇吐出缭绕雾气,迷蒙了伊根本就难辨的神情

这种沉默的气氛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安蒙坐到伊根身边,握住他没什么温度的手,开口打破沉郁的气氛

“可以和我说吗?”

伊根吸了一口香烟,偏过头看向安蒙,他轻轻的笑起来,之前散去的阴郁再度覆盖在他的眉眼上,现在他又像那个不近人情的笑面虎情报官了

香烟被甩到地上,安蒙只觉得身体被推到床板上,伊根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湛蓝的眼眸晦涩难明,还没等安蒙分辨出情绪,伊根便笑吟吟的解释了一下前因后果

一句话便能说清楚的事情,安蒙盯着伊根看了好一会,才垂下眼伸手覆盖住他撑着身体的手

“有我在呢。”

对于两人来说都有些干干巴巴的安慰,伊根忽然笑起来,他笑的甚至撑不住身体直接躺在床上,神经质一样的笑声让安蒙心里发紧,他挪过去将伊根紧紧搂紧怀里,手顺着脊背一下下安抚着对方

伊根逐渐的安静下来,就在安蒙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伊根突然轻轻的开口了,声音又低又哑,像是喃喃自语

“我是不是很没用,现在,我什么都做不了。”

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安蒙心中酸涩的像是泡在醋汁里,他安抚的亲了亲对方的额头,将有些过长的鬓发别到耳后,然后才开口

“以前很多事,我都需要你帮忙才能完成,我才更没用吧。”

“这不是可以相提并论的。”

“当然了,现在我就算付出再多也抵不上你给我的,所以我这辈子就给你当牛做马咯。”

伊根绷紧唇不说话了,他揪着安蒙的衣服,最后松开手直接紧紧的抱住对方

“不要你给我当牛做马,别不要我就好了……”

阳光明媚的有些过分,伊根带着墨镜坐在折叠凳上看着安蒙支上帐篷,再弄来柴火点燃,在架上锅烧水,这都是安蒙从上次经过的小村庄里搞来的

伊根兴致勃勃的看着对方忙来忙去,野外求生的技能就在伊根的知识储备范围之外了,兴致过了他干脆倒在草地上,百无聊赖的看着飞来飞去的昆虫

安蒙将东西准备好就见伊根无聊到揪草皮,索性翻出几个洗干净的蔬菜丢给人切,伊根拿过小刀顺手耍了个花刀,然后哒哒哒的便将蔬菜切成均匀合适的大小

在安蒙接过放着蔬菜的案板时,伊根直接拉着对方的胳膊,让人身子一歪好亲一口

安蒙看着撒了一半的蔬菜又好气又好笑,索性把案板一丢,蹲下来直接吻上对方的唇,吮吸挑逗,松开时伊根的颜色浅淡的薄唇被亲的有些红肿,这下伊根才安分下来,摸着发烫的唇低下头

天色渐晚,星空浮现勾月明亮,篝火跳跃,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伊根双手被绑在树上,半开的衣衫露出遍布指痕的胸膛,乳尖被乳夹咬住,伊根难耐的蹙眉,半张喘息的唇不时发出呜咽求饶

安蒙掐着伊根劲瘦的腰不停的抽出,因为顾及在野外不好清理用了安全套,而正是挑选的布满软刺的套套让伊根受不住

软刺随着阴茎进出来回剐蹭敏感的内壁,就连最敏感的那处软肉也被来回磨蹭,很快伊根便被抛入了高潮

半张的唇掉出半截软舌,唾液顺着舌尖淌下,伊根喘着气,汗水顺着鼻尖滴下,肉穴里来回碾弄抽插的肉棒没有丝毫停下来的迹象

温吞的进攻频率反而加快了,软刺带来的刺激也陡然变得强烈,伊根眼瞳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嘴巴长大窒息般喘着气,被掐的青紫的腰扭动着,似迎合似逃避,内里的肠肉痉挛般喷出大股的淫水,又狠狠绞紧

铺天盖地的情潮让伊根浑身颤抖的陷入了巅峰,偏偏安蒙不愿意放过他,趁着人高潮后敏感的要命,掐着对方的腰,享受着肉穴被刺激的痉挛着收紧

手拉着伊根胸口上的乳夹,乳夹咬的很紧,乳肉被拉起来,很快乳夹便只咬着乳尖的一层皮肉,这种强烈的刺痛混合着酥麻快意让伊根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哽咽求饶

乳夹被扯下来时,伊根猛的仰起头胸膛迭起,身下肉柱颤动着喷射出精水,后穴泛滥的淫水也被堵住,随着操弄顺着腿根淌下

伊根锐利剔透的眼眸被情欲冲击得涣迷离,身体无力的软下去只有被皮带绑住的手腕拉扯着他不至于倒下去

安蒙也注意到这点,他解开束缚将伊根抱住,每走一步体内的肉棒便能捅到更深的地方,伊根只觉得腹内酸麻酥软,强烈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思考,只能张着嘴发出淫喘

躺到帐篷里,伊根被体内扭转的肉棒激身前阴茎弹动着射出精水,双腿被压到胸口,露出被操得汁水淋漓的穴口

又凶又狠的抽搐顶弄下,伊根浑身发颤肉穴死死的绞住那根操得他欲仙欲死的阴茎,内里喷出大股的淫水

“亲爱的……呜……不要……”

伊根布满情欲的脸上充斥着软弱与哀求,曾经常年身居高位的情报官大人,现在就像最廉价的娼妓,只能打开着双腿任由客人玩弄,哆哆嗦嗦的含着对方的欲望承受着过于疯狂的快感与痛苦

平日里的矜持自傲,冷淡镇定以及那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笑脸在此刻通通被撕碎

安蒙挺腰不停的捣弄着那口汁水淋漓的肉穴,柔软的内里被操弄成只知道讨好入侵者的几把套子,温顺的吮吸着,被操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一浪接一浪的刺激铺天盖地的将伊根吞没,他哆哆嗦嗦的颤抖着,磅礴的快感几乎要把伊根的脑子烧坏,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要被生生肏死了

偏偏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可怜的张着嘴发出止不住的呻吟浪叫

等这场性事结束,伊根似乎已经被玩坏了,被完全操开的穴口痉挛般抽搐着淌出淫水,穴肉红肿外翻

锐利明亮的眼眸此时涣散半敛,潮红的脸上遍布着斑驳的泪痕,身上遍布着青紫的痕迹,整个人就像是被弄坏的性爱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

而安蒙也有些累了,他弄了些温水替伊根草草擦了身子,便同伊根挤进一个睡袋,一起昏昏睡去

海鸥在天空翱翔,海风吹来湿咸的味道,伊根头上扣着草帽遮挡着阳光,远处体积庞大的货轮缓缓驶入港口,这是克莱亚联邦向帝国运输资源的货轮,远隔重洋并未被战火波及的国家靠着倒卖军火和资源攫取大量的财富

安蒙推着伊根的轮椅上了船,他凭借关系搞来了间舱房,将人安置在床上打开窗户,湿咸的海风吹的人精神一振,伊根坐在床边,湛蓝的眼眸比窗外阳光下波光粼粼的海面还要璀璨,他弯起眼睛笑吟吟的开口

“亲爱的,原来你是克莱亚的特工,真是,把我骗到了。”

安蒙拿出皮筋将伊根过长的头发绑在后脑,不紧不慢的说着自己如何成为了双面间谍,伊根倒也不在意这些,他听故事一样听着他讲

舟车劳顿了许久,不知不觉伊根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他再次醒来,货轮已经驶离了码头在海上航行,与此同时天也已经黑透了

屋内染着昏黄的煤油灯,安蒙正在桌子上全神贯注的不知道在做什么,在发现伊根醒过来时,他自然的藏起手里的东西,打开电灯,将还温热的燕麦牛奶粥递到对方手中

似乎是有些晕船,伊根头晕的厉害,接过碗的手也抖得差点撒了,他喉结滚动抑制不住的呕吐起来,索性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只吐出点酸水

安蒙倒上水让伊根漱漱口,见人稍稍好转将对方抱上轮椅,推着他去甲班

夜风卷来咸湿海腥味,伊根抬头看向远处的海面和布满星子的天空,那让他吐个不停的晕船总算是缓和了一些

温热的手掌覆盖住伊根的手背,伊根侧头看向对方,他看到安蒙半蹲下来,仰头看着天上的星空,璀璨的星子仿佛在他眼中流转,让伊根移不开眼

安蒙笑着转过头,夜风徐徐吹拂,不知为何伊根只觉得心跳加速,喉咙干涩,在他想要反握住对方的手时,安蒙突然抽身离去

他无措的攥住对方的手腕,在伊根想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响起女声让他一僵,伊根怔愣片刻,猛的想起不良于行的只有他,攥紧对方手腕的手一根根松开,他颓然的低下头,浓墨眼睫掩藏他眸中情绪

沉浸于思绪中,伊根也就没看到安蒙客套的拒绝搭讪,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只小方盒,他单膝跪在伊根面前,在对方错愕又惊讶的视线中,打开了盒子,露出里面素银的戒指

他托起伊根的手,将雕刻了简单花纹的戒指推到对方无名指上,在低下头虔诚的落下一吻,他笑着抬起头看向伊根水光潋滟的眼眸,认真的开口

“亲爱的伊根,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健康还是疾病,我永远都会爱着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别离。”

伊根看着手上的戒指,又看向安蒙,他猛的扑上去狠狠地吻住对方的唇,热烈拥吻来宣泄他心中翻涌的情绪

在放开安蒙时,伊根眉眼弯弯的捧起对方,他湛蓝的眼眸像是剪下来的一片天空,剔透又明亮,伊根虔诚又认真的宣誓道

“我爱你,亲爱的安蒙,我将陪伴你到我生命的尽头。”

这好多天安蒙都没见到伊根了,他似被牵扯进什么麻烦事里搞得焦头烂额,因为电话会被监听安蒙也只能强忍着思念等着人回来

黑白的电视机里播放着无聊的宣传片,安蒙昏昏欲睡的靠在沙发上,忽然门锁传来金属咬合碰撞的声音

他看到伊根带着满身风雪进了门,安蒙直接凑过去不顾对方身上的凉意直接抱了个满怀,伊根身体一僵,抿唇推了推安蒙

“我身上凉。”

“好久没见了,让我抱一下。”

伊根捧着安蒙送到他手里的热牛奶,坐在沙发上还有些不知所措的茫然,不管是突如其来的拥抱还是手里的温度

他犹豫了下,将杯子里的热牛奶一饮而尽才放到茶几上,他故意施力让玻璃磕碰发出声响吸引对方的注意力

他站起身走到安蒙面前,冰凉的指尖捏住对方的下颌逼迫他低下头,他咧开嘴笑起来,背光所致的阴影让他的表情有几分可怖

“亲爱的,今天怎么这么…黏人了?”

伊根顿了下选择了一个不太恰当的词语,他不太清楚现在对方的举止意味着什么,安蒙握住伊根的手,低下头吻住他的唇,带着掠夺意味的吻让伊根腿软,突然的亲密接触和缺氧的亲吻让他晕头转向

直到被放开伊根急促的喘着气,就听到安蒙带着笑的声音

“好久不见,想你了。”

这种堪称直白的话让伊根猛的瞪大眼,脸也烧起来,平缓的心脏也剧烈的跳动起来,伊根已经放弃从对方嘴里听到这种话,可猝不防及他还是会忍不住相信

偏头咬牙避开对方的视线,而安蒙偏偏不愿意放过他,他伸臂自身后抱住伊根,手臂圈住他的脖颈

“答应我的事办到了吗?”

剧烈跳动的心脏突然向四肢百骸蹦出寒霜,伊根只觉得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脸上的热意在瞬间消失,他翻遍所有记忆也不记得自己答应了对方什么

可安蒙一向爱答不理,他拼命贴近也只是被搞得浑身是伤,就连求他帮忙也从不会像这样温柔

伊根不知道那是多么难以达成的要求,值得安蒙如此,但温热的躯体贴在身后,属于对方的温度将他包裹,他真的忍不住不欺骗对方骗得多一些温暖

他本就精于此道,不是吗?

至于被发现的后果,去他的吧,没人在乎这个

“办到了。”

脸颊被掰过安蒙温热的唇再次贴上伊根的唇,温柔的亲吻让伊根眼眶有些湿润,安蒙摸了摸伊根有些湿漉漉的眼尾,笑道

“真乖,还没吃晚饭吧,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伊根看向对方含笑的眼睛,尝试着做出对方想看的反应,伊根弯起眼睛像是撒娇一样拉长声音

“亲爱的做什么都好吃。”

事实上伊根除了舔过安蒙故意倒在地上凉透的菜汤或粥水之外,从来没有品尝过对方做的事物,他将话语包裹上蜜糖将问题抛给对方

而安蒙似乎也没发觉到异样,他摸了摸伊根的头发便转身进了厨房

伊根看着自己还因为紧张在不自觉发抖的手指,嘴角的笑意不自觉上扬,只要一点谎言和欺骗,他做梦都不敢想的画面就这么出现在他身边

他依照着正常情侣的相处模式,笑盈盈的挤到厨房,询问安蒙有没有需要他帮助的地方

这种相处简直温馨的不可思议

色香味俱全的餐饭摆到餐桌上,安蒙还从橱柜里拿出珍藏的红酒,看着倒进玻璃杯里的红酒时,伊根抿了抿唇,不自觉捏紧手指

“来干杯!”

安蒙拿着酒杯与伊根碰杯,伊根喝下酒,许久没有好好吃饭的胃被酒精摧残得一阵绞痛,伊根咬牙佯装无事发生,他慢条斯理的切下一块小羊排的肉块送入口中

炖的软烂的新鲜羊排入口即化,伊根只觉得羊肉那微不可察的腥膻在嘴里无限放大,他再也压不住的呕吐起来

伊根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也没吐出什么来,伊根看着那一摊呕吐物只觉得天旋地转,再加上腹部的绞痛已经让伊根有些承受不住

他脸色惨白,冷汗顺着额头滑进眼睛里,蛰的他眼睛酸涩难当,他强撑着看向安蒙,对方的脸色已经变了,伊根竭力控制声音不发抖,低着头道歉

他不敢拿那洁白的餐巾,低下头去舔那团呕吐物,安蒙站起身只来的及拉住对方的头发阻拦,熟悉的头皮被撕扯的痛感让伊根有种好梦终于结束,他又要回到地狱的感觉

他勉强笑着抬头看向安蒙,开口道

“我没完成和你的约定。”

“我看出来了。”

伊根甚至没心力去思考对方怎么看出来的,他微微蜷缩起来,免得被盛怒的安蒙打到要害

意料之外安蒙只是叹了口气,将伊根抱到床上,给人倒了温水慢慢喂进去,手掌贴在他冰凉的腹部给他揉肚子

伊根仰头看向安蒙,他想知道自己究竟答应了什么,才会被这么好的对待,就像…就像被爱一样……

“我们约定了什么?”

安蒙像是被这句话气到,伊根身体紧绷起来,他咽了咽口水等着对方的回复

“你真是要气死我,上班前答应我好好吃饭,现在你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伊根惊愕的瞪大眼睛,他那笑脸一瞬间崩裂开,就这么简单?

安蒙注意到伊根的不对劲,怀里的人身体一动不动的僵硬到现在,平日里肯定笑嘻嘻的到处乱拱,安蒙联系之的各种细不对劲串联出一个真相

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伊根,是前世那个没有被他好好爱过的人

哪怕表演得在真也并没有真的经历过,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被爱过后会有什么反应

安蒙将对方抱紧,他知道拥抱最能安抚伊根,他亲了亲伊根的额头,一下下的安抚着对方

“亲爱的,我爱你。”

伊根将头埋在安蒙怀里,声音闷闷的开口

“你别骗我……至少在这件事上……”

伸手揉了揉伊根柔软的发丝,他向轻柔的向对方诉说着爱意,他眸光温软承诺道

“我不会欺骗你,永远不会。”

铅灰色的乌云覆盖在天空遮挡阳光,撒下淅沥沥的冷雨,一把把黑伞像是起伏的黑色浪涛,远处的树上,乌鸦发出粗噶难听的叫声

伊根在参加一场私人的葬礼,只有关心极好的亲朋好友才会被邀请,他远远的看着棺材被下葬,埋入土中,人们的面上难掩悲伤

这是艾利克的葬礼,在驾驶战斗机时被盟军的敌机击落,坠毁,死去,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在战争中消失了

阵阵的冷风吹在身上阴冷阴冷的,伊根看着墓碑上彩色的照片,抿紧了唇,唯一会和他说说话的家伙也不在了,甚至艾利克的死亡有伊根的冷眼旁观和推波助澜

帝国所使用的电报机是一种特殊设计的机器,用特定的程序和数学序列加密,而他放任安蒙拿走了这些东西,导致情报外泄,以至于盟军的战斗机轻易地击落了帝国本可以翱翔盘旋占领制空权的战机

以伊根所收到的情报,艾利克是跳伞被俘之后受到了严苛的审讯,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遍体鳞伤,那双就算大晚上也藏在墨镜下,视力极好的绿眸,已经看不清什么东西了,手臂断了也没有及时救治,用力都很勉强

艾利克在恢复意识后修养了一阵,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再度积极的养伤时,他抢过伊根的配枪饮弹自杀了

滚烫的血溅在伊根脸上,他手上沾满了艾利克的血,他以为自己那时会很难过,但当时他只是看着满手的血,冷静的处理了这件事

直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愧疚和痛苦将他的心脏搅碎,苦涩尖酸的汁水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忽然一阵强风将冷雨挂到伊根脸上,这让他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他看向站在中间空地上说着和艾利克相关日常和各种事的亲朋好友

伊根陷入一阵恍惚,上次他和艾利克见面是什么时候?他以前记忆很好所有的事情都能清楚的捋顺找到解决办法,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就开始失控变成一团乱麻,而他的脑子似乎也因为磕了太多药物而出了问题

似乎突然之间,所有的事情都沉甸甸的压下来,压的他喘不过气,伊根攥紧拳头,指尖扣进手心带来一点刺痛

将手指抵在唇瓣,牙齿用力的啃咬手指,裹在皮革里的血肉即使鲜血淋漓也不会被发现,伊根想起的腰间就挂着配枪,里面装满子弹

他眼眸颤动,像是终于无法忍受,他抿起唇微微的翘起弧度,他还是放弃了去触碰配枪

伊根承认他曾经羡慕妒忌过艾利克,无论做什么都有家人支持,拥有他梦寐以求的自由,亲情,友情,他可以任性的去实现梦想。

而伊根只是让自己能够站直活着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他不知道艾利克羡慕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是在羡慕什么

现在艾利克死了,他永远也没办法知道了

身上被压下去的伤痛又开始作痛,他低着头咳嗽几声,伊根头也有些发晕,疲倦与伤痛让伊根的身体又有些受不住,他从口袋里掏出药咽了下去,便又恢复如常同旁人进行着客套的交谈

窗外淅沥沥的下着冷雨,伊根从葬礼回来已经很晚了,他把放在柜子里装饰的葡萄酒都起来喝了,在此刻只有酒精能让他的精神麻痹,让他从几乎要把他压垮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空荡荡的胃被刺激的绞痛被精神类药品切断传递回路,伊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但他不在乎,他用酒精将空荡的胃填满,让脑内的思绪停止攻击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

门忽然被敲响,他看了看来人,丢掉手里的酒杯任由它摔个稀巴烂,他已经不记得喊安蒙来是因为什么了,无非就是那些事

伊根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扑进对方怀里,手臂揽住安蒙的脖颈,姿态比红灯区的暗娼还要下贱,他现在急切的想要与爱人的亲近,就算得不到安慰,就算是低三下四的交欢也无所谓

伊根衣衫大开的跪在地上,他温顺的吞吐着对方的欲望,安蒙抓着伊根的头发逼迫将他的口腔当做肉穴操弄,他的喉咙都被顶起弧度

反复被刺激呛得伊根止不住的咳嗽,而捅进喉管的硕大死死压迫住让伊根几乎窒息,安蒙突然将阴茎捅进伊根喉管,喷薄而出的精水逼得伊根喉结滚动,全数咽进肚子里

被放开时伊根跪在地上,半张的唇被磨得红肿,身体因为刚刚的窒息还在发抖,他迷离的眼神看着安蒙,红舌缓缓舔过唇瓣

安蒙扯住伊根的头发,逼迫伊根凑近他

“尊敬的伊根上将,您瞧您现在的样子,不如去红灯区当个张开腿就能干的娼妓,绝对比现在讨喜受欢迎的多。”

伊根艰难的分辨对方的意思,他此时头脑混沌也分不清安蒙的话是真是假,他脸上扬起有些卑微的讨好笑容

“只想被……被亲爱的……操……”

在意识不清时他从没有直接说出过安蒙的名字,就像某种保护,哪怕即使真的被拉上绞刑架,也只有他落得如此下场

伊根被压在地上,冰凉的地板让他意识稍稍清醒一些,他臀部高高翘起脸贴在地上,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蹶着屁股求操

毫无前戏与润滑可言,血顺着腿根成细线淌下,伊根只觉得身体像被劈开一样的剧痛,他双腿发颤几乎要跪不住

疼痛让他意识到药品的效力要消失了,他已经不记得上次吃是什么时候了,脸贴在地上,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在这种时候他本能的用胡思乱想来抵抗这种疼痛

但他一旦开始思考,便再度跌入痛苦的泥沼无法挣脱,他要再度面对在他人生中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因为他的推波助澜死去

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的痛苦让伊根无法呼吸,明明他的爱人正与他肌肤相贴,可偏偏他们又远的似乎永远也无法相互理解与体谅

伊根不知道被安蒙翻来覆去操了多久,他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再在胡思乱想了,他被人射了一肚子精水,完全操开的穴肉殷红着淌出红白液体

伊根抽搐着倒在地上,他涣散的眼神看向从口袋里被甩出的墨镜,他无力的手试图去抓,可偏偏那一点的距离他却做不到靠进半分

就像当初艾利克扣动扳机,他也来不及阻拦一样,只有鲜红温热的血嘲笑着他的无力

疲倦伤痛和药物滥用的副作用让他没办法挪动身体,他虚弱的喘着气仰头看向安蒙,有些模糊的视线倒映出对方冷漠的脸

伊根突然笑起来,也不管伤口被牵动,鲜血再度淌出,笑过之后伊根再也撑不住,他疲倦的闭上眼睛,也好,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流露出让他厌恶的同情

伊根放任自己陷入昏迷,他知道安蒙不会任由自己狼狈不堪的瘫倒在办公室的地面上,毕竟,他还有利用价值不是吗?

脸被狠狠撞在墙上,毫不留情的一下让伊根一下子失去了行动能力,被松开时他腿一软跪倒在地上

伊根吐出一口血水,他仰起脸笑容夸张到有些扭曲,扶着墙站起来,伊根抬手擦去嘴边的血痕,收起那不正常的笑脸,凑到安蒙面前,开口

“他们都会死,你救不了任何一个人,”说着伊根带着手套的手虚虚碰住对方的脸颊,他脸上勾起愉悦的笑容“那位魅力四射的漂亮女士,也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话音刚落,伊根就被掐着脖子抵到墙上,喉咙被大力扼住让他喘不上气,他看着安蒙燃烧着灼灼怒气的琥珀色眼眸,双手环住对方手腕竭力挤出气音

“亲爱的,又有无辜的人因你而死了。”

喉间的手狠狠的握紧似乎要生生掐死伊根,伊根大张着嘴却喘不上气,苍白的脸被憋的通红,哪怕是快要被掐死,伊根也只是本能的挣扎几下

就在伊根以为自己要被生生掐死的时候,安蒙突然松开了他,伊根狼狈的靠在墙上剧烈的咳嗽喘着粗气,他仰头看向安蒙

苍白脖颈上青黑的掐痕看起来触目惊心,伊根踉踉跄跄的上前揪住安蒙的衣领,逼迫他低下头,他笑吟吟的凑到安蒙耳边

“亲爱的,除非杀了我,不然你想要亲近的每个人,我都会不择手段的杀掉他。”

“或许你还记得,你弟弟是怎么被我刑讯至死的?”

轻而易举的,伊根将安蒙心里的伤痕用尖刺划破,露出血淋淋的内里,伊根脸上温和的笑容逐渐扭曲成一种病态的兴奋,身体也开始战栗起来

他忽然觉得右臂一阵剧痛,咔吧一声,手臂便脱臼软软的垂在身侧,伊根疼得冷汗直冒,他捂着右臂喘着气,还没从疼痛中缓过劲来便被重击在腹部

这让伊根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安蒙踩住伊根的手,用力碾压,这让伊根惨白的脸更加没有血色,偏偏他痛的浑身都在抖,还不知死活的给安蒙的愤怒火上浇油

“我还记得对他施加的每一种手段,亲爱的,你不想对我试试看吗?”

伊根只听到咚的一声,然后根据疼痛才意识到自己被狠狠地踢到胸口,后背撞到墙才停下

伊根只觉得浑身都痛的厉害,他急促的喘着气,仰头看向安蒙,他痴迷的看着对方眸中的愤怒,只有在这个时候,安蒙会只看着他一个人,是彻底的属于他的

安蒙蹲下来,看着伊根,他黑色的军装滚了一身土,尽管被虐打了一番,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是那副让人生厌的笑脸,伸手掐住伊根的下颌

“那种刑讯对你已经没什么用了吧,我倒是想试试别的。”

伊根眨了眨眼,有些吃力的搭上对方的手腕,眯起眼睛笑道

“亲爱的,你想和我玩什么呢?我好期待啊。”

伊根脸上还带着没擦的血,他半眯着眼趴在桌子上有些急促的喘着气,安蒙走到伊根面前,没有伊根想象中的剧痛,反而将一瓶可乐放在他面前

疑惑的接过被拧开的饮料,伊根虽然茫然但还是听话的拿起来喝了一口,黏腻的糖浆味道让伊根微微皱眉,他突然猜不透安蒙的想法了

就在他不解的抬头时,安蒙握住了伊根拿着可乐瓶子的手,直接将瓶口怼到伊根喉咙里,甜腻的饮料呛进气管,逼得伊根剧烈的咳嗽,但卡在喉咙里的饮料瓶又压的他咳不出来

喉咙被粗暴的捅进坚硬的玻璃瓶,怼的伊根甚至尝到了几分血腥气,他需要后缩着躲开却被直接压到桌面上

咚的一声,伊根只觉得喉咙痛的厉害,随着每次克制不住的呼吸,糖水便会呛进气管里,伊根挣扎着摇头,知道他因为窒息在没有挣扎的力气后,安蒙才抽出可乐瓶

冰凉的可乐撒了伊根一脸,他大口的喘着气剧烈的咳嗽着,血腥味混杂着可乐的甜味,这让伊根有些反胃

伊根想要撑起身子,一个没撑住便滑倒在地,他跌在安蒙腿间,低着头身体发着抖

安蒙蹲下来抬起对方的下巴,湿漉漉的糖水顺着脸颊滑落,苍白的脸上满是恍惚,剔透的蓝眸涣散的看着安蒙

看着伊根迷离恍惚的样子,指腹磨蹭了下他脖颈青紫的掐痕,被触碰要害让伊根从窒息的痛苦中挣脱出来

他看着安蒙,眨了眨眼身体发力扑到对方怀里,唇瓣贴上安蒙的唇,舌头深入对方口腔青涩笨拙的搅动

安蒙被扑的跌倒,后脑磕在桌腿上,重重的一下让他头晕眼花,他扣住伊根的肩膀,缓了一会才将他推开

伊根咧开嘴笑吟吟的跪趴在地上,他四肢着地像黑豹一样凑近,湛蓝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安蒙,殷红的舌头一寸寸舔过干裂唇瓣,他开口道

“亲爱的,我知道你喜欢操我的身体,来啊,把怒火都发泄在我身上。”

笔挺的军装早在刚刚一番中乱七八糟的,他跪坐起来带着皮革手套的手挑起安蒙的下巴,他像是坠入爱河的少女般语调轻快的开口

“为爱人排忧解难可是恋人的义务。”

闻言安蒙嗤笑一声,他脸上扯出几分讥讽将伊根摁倒在地,粗暴的扯开他的衣服,露出苍白结实的胸膛,上次留下的青紫痕迹还未消退,腹部的淤青看起来触目惊心

伊根张开腿任由对方扯下自己的裤子,露出带着未消退血痕的双腿,他一向喜欢做些惹的安蒙火冒三丈的事情

身上没有哪天是好的,安蒙上下看着对方满身的伤痕,皱眉看向笑吟吟任由他动作的伊根

“你就不能安分点吗?”

在得到果断的否认后,安蒙抹了把脸将有些散乱的发丝后拢,他将手伸到伊根紧致的后穴,摩挲了几下便探到那敏感软肉,扣挖撵弄,甚至手指还用力的撵来撵去

强烈的刺激让伊根身体发抖起来,他脸色发红张着嘴喘息着,湛蓝的眼眸蒙上一层湿色,他双腿发颤着想要并拢

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让伊根腰腹发颤,扭动着似迎合似躲闪,就在他要被推上巅峰时,插在穴里的手忽然扯出

伊根身体本能的向上拱起,这种不上不下的刺激让他流出生理性的眼泪,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发红的眼睛祈求的看着安蒙

拿出根细棍,扶住伊根挺立即欲喷薄的欲望,借着体液的润滑将整根捅进,窄细的通道被毫不留情的捅开,所带来的疼痛让伊根身体发颤,他哆哆嗦嗦的被推上了渴望已久的高潮

喷薄的精水被堵住,伊根难受的挣扎起来,安蒙将伊根的分开双腿压到胸口,露出湿淋淋的穴口

将硬挺的欲望径直整根捅入,紧致湿润的甬道妥帖温顺的包裹住入侵者,在一下下操弄中汁水淋漓的变成只会讨好的鸡巴套子

伊根头向后仰嘴巴窒息般大张,被撕裂的痛和狠狠碾过肉壁和敏感软肉的强烈刺激让伊根颤抖着再度高潮了

他难以忍受的流着泪摇头,喷薄而出的精水被堵住回流的憋涨让伊根忍不住伸手,想要拿下那折磨他的小棍

拿过别在伊根腰带上的手铐,将他的手反拷在身后

伊根被情欲染红的脸上带着隐忍,涣散的眼眸因为快感上翻露出大片眼白,他张着嘴,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来回的操弄将伊根的穴肉操得肥软殷红,安蒙掐着伊根窄瘦的腰,一下下用力的操开他因为高潮而痉挛着绞紧的肉壁,将滚烫的精水射到对方身体里

将有些恍惚的人抱进怀里,这样的姿势可以操得更深入,还没从决顶快感中恢复的伊根又被掐着腰狠狠地操弄

伊根承受不住的哭着求饶,劲瘦的腰抖的厉害,他挣扎着逃离又被狠狠地摁在怀里

“放过我…啊哈……不要……”

几句求饶被顶的断断续续,伊根平坦的腹部随着抽插时不时隆起一块,他崩溃的流着泪身体瘫软在安蒙怀里,只有肉穴还在痉挛抽搐喷着水

抽搐堵在伊根尿道里的小棍,他眼瞳紧缩窒息般张大嘴,身体向上弓起喷出大量的白浊精水

抽搐般绞紧的肉道被安蒙毫不留情的操开,凶狠的捣弄碾压让伊根小腹酸麻,他尖叫一声,阴茎弹动着射出尿水,整个人像是被玩坏了一般瘫软在安蒙怀里

安蒙掐着伊根的下巴,牵起嘴角笑着羞辱道

“又被操尿了,你还真是欠操啊,不如伊根上将,你去那红灯区里张开腿,保准你会比现在讨喜的多。”

伊根恍惚的看向安蒙,他现在不太清醒,只能勉强分辨出安蒙话里的意思,平日里笑吟吟便顶回去的话,在此刻轻易的让他难过起来

他喘着气,眼圈发红死死的拽住安蒙的袖子,平日里的强硬与疯狂都被剥开,露出最柔软的内里

“对不起…我下次会锁住…你想怎么样都可以…红灯区那些花样我也可以学……你…别离开我……”

“求你……”

闻言安蒙愣住,他打量了一下明显处于恍惚状态的伊根,想到伊根这种状态做了什么完全不会有印象,他松开抓着人下巴的手,看着随便被丢在一边的配枪,将人圈在怀里下巴抵在对方头顶,对伊根这种清醒时根本不会说出的话,做出回应

“好,不会离开。”

安蒙拉过地上的衣服给人穿上,看着心满意足乖乖听话的伊根,他抿紧唇,这种话也只有伊根会信了

不管是什么状态,伊根总是会相信安蒙所说的,就像认定一个人的狗狗一样,不管是被欺骗还是虐待,在主人呼唤他时,依旧会摇着尾巴高高兴兴的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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