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的呢,不离是有什么顾虑吗?”沈牧航一幅情感专家的模样。
“没关系,大胆放心地离,千万不要顾虑,你既然瞧得上我,那不管你怎么样我都要你。”沈牧航望着他,深情款款道。
对此,温自倾选择了实际行动。
他摁了床头铃,让护工进来帮忙送客。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沈牧航还是时不时地就来医院晃荡,美名其曰是为之前犯下的错赎罪。
温自倾再三表示,很不用,不需要,没必要。
可沈牧航坚持,死活赖着不走,甚至晚上还要陪床。
“不需要!我真的不需要!你们公司一天天的,都不忙吗?”温自倾终于忍不住发问了。
“忙啊,不过是下面的人忙,要是需要我亲自忙,还花钱养他们做什么?”沈牧航一副理所当然的资本家嘴脸。
况且他上头还有老爹看管着公司,他自然也忙不到哪儿去。
“你以为都像陆景融这么忙啊?不过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哦,想起来了,你想不想听?”沈牧航挑了挑眉,一幅神秘兮兮的模样。
温自倾偏不好奇,作势就要低头看书。
沈牧航上去就扭他的头,见后者眼神不悦,才又讪讪地松了手,道完歉咳嗽两声,才又找回状态,认真道:“那句话是这样说的:忙从来都不是敷衍的理由。”
温自倾垂眸,没做声。
他怎么没有听过这样的话。
沈牧航还在继续,“你生病住院,实话实说我来的次数的确不少了,可却没遇到过陆景融一次,再说句大实话,这样的老攻真没必要要了。”
温自倾没有解释陆景融不知道他生病住院了,他安静地听着,回想着住院的这段时间。
陆景融没给他打过一次电话,消息有发,但也是寥寥无几,几句闲聊。
他们好像没有共同的语言,没有可以讨论的爱好,交流起来永远只是那几句问好。
也可能是因为温致仕同陆景融说自己去的是国外,他觉得有时差吧,还有几次收到消息都是在半夜,温自倾已经睡着了,早上起来的时候只看到对方的一个撤回。
温自倾很想问撤回了什么,可他心里存着一抹劲儿,不愿意问,陆景融也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不去提……
另一旁,沈牧航的嘴还没有停止,“如今这个样子,真的离婚又何尝不是一种好的选择?不说是解脱你,但肯定会解脱他陆景融不是吗?毕竟他也不喜欢你。”
对于陆景融来说,真的会是解脱吗?
温自倾心中生出一抹扯不开的困惑,他不禁又想起哥哥前几天说的话:陆景融已经不在温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