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上来。”
待母亲走后,你们迅速滚到一起。
崔应坐在床上,解开裤子,露出早已肿胀了多时的大肉棒,你望着那儿臂粗的尺寸,面露踌躇。
因为大小严重的不匹配,这物什每次进去,都会让你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偏偏他又喜欢在你的甬道里横冲直撞,弄得你每次性事都是伴随着三分痛苦。
何况他这次压抑了这么久,这一下子全部进去少不得要把你撑死。
“我、我先用嘴帮你一次……”
你跪在脚踏上,大张着嘴含住他肉棒的顶端,撑得嘴唇都发白了。
你用舌头先是舔舔他巨硕的龟头,再戳戳马眼,动作极尽挑逗。
你这么做也存了几分讨好的意味,你看得出来,崔应在你的相亲对象出现时便维持着最虚伪的微笑,实则眼底是浓重的杀意。你知道他素来小气,应该是吃味了。
可是你要嫁人是迟早的事,只希望崔应不要将嫉妒的怒火撒到你的母亲身上。
“嗯……嗯嗯……”
你喉咙浅,用尽最大力气也只能勉强吃下他的半个肉棒不到,剩下的部分只好用手为他抒解。
崔应也为你第一次主动给他口而兴奋,生怕伤到你,也不敢用力去撞你的喉咙,忍得头顶已出了一层薄汗。
待你的嘴巴酸得快要麻木时,他终于把鸡巴从你的嘴里拔出,拉过你的手在他嫩粉色的肉棒上快速撸动几下,对着你的脸射了出来。
浓厚的精液在你的脸上流淌,你强忍着不适把流到嘴边的浓精给吞了下去。
崔应看到你这么乖的样子,一点气也没有了,温柔地亲亲你,再伸出两指戳弄你的花穴。
“啧,已经这么湿了,小穴饿坏了吧。”
你也确实是被他调教得骚浪至极,看着他鸡巴的眼神都带着渴望,穴肉大口大口地吐着淫水,缠着他的手指不愿他离开。
于是在他收回手指之后,急忙提着裙摆,在已经恢复了精神的大肉棒上直直坐下。
“呜……好胀好舒服。”
插入那一瞬间,你和他都满足地眯上了眼睛。
窗棂外散下火焰般的晚霞,照到你白嫩的颈项上。在外人看来,你们衣冠尚在,除了你的衣襟有些散乱之外没什么异常,你只是坐在叔叔怀里撒娇的侄女,你们虽然年龄相近,但在亲情的掩盖下,旁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只是在你层叠的裙摆下,你的花穴在和堂叔叔的肉棒毫无阻碍地亲密着,半寸都离不开。
大肉棒好似要将你甬道的褶皱一点点碾平,你上下扭着臀,由你自己主导的性事过分温柔。
“嗯……不够……想要……”
渐渐的,你感到身体最深处的空虚还是没有填满,你自己动,连花心都顶不到,肉棒还有一半露在外面。
“想要什么?我又不会读心术,你说了我才知道你想要什么……乖乖,把你想要的说出来好吗?”
崔应虽然也不尽兴,却没忘了自己的目的。
你哭着摇头,用尽最大力气也坐不到最深处,最终还是呜咽道:
“想要叔叔狠狠地捅……用大肉棒……捅烂我的小穴……”
“好孩子……”
“噗嗤——”沉闷有力的一声,崔应把你翻过来跪趴着,肉棒则转了个圈,直接毫不留情地捅进子宫,他掐着你的腿猛肏起来。
被进入了多次的子宫早已经适应他的尺寸,堂叔粗硕的鸡巴将你深处的痒意一点点抚平,快感和饱胀感充斥着你的大脑,让你已经不能思考任何,只想着和他一直做下去。
在他以爱欲编织的罗网下,你已经被调教成离不开他的肉棒的奴隶了。
刚开始你是怎么说的要和他两清来着?你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然而你嫁人这天还是很快到来,毕竟你年龄大了,再在家里待嫁,只会被旁人说闲话。
盖上红盖头,你看不到崔应意味深长的眼神,在心中默默和他道了个别,便开始走向自己的新生活。
你要嫁的人在别郡,因此你只能坐三天的马车去到夫家。
一路平安无事,终于你到了夫家。唢呐吹响天际,红绸飘扬门檐,在众人的祝福下,你和陌生的丈夫叩首礼成,进入洞房。
众人退去之后,当他挑开你的盖头,你惊讶又释然。
你就知道崔应不会对你善罢甘休。
“叔叔,我的夫君呢?怎么是你在这里?”
“乖乖在叫的可是我?也对,我与你成亲、拜天地、接受众人祝福……现在与你洞房花烛夜——我会是你唯一的夫君。”
他抓住你的手,以绝对占有的姿态把你拥入怀中:
“所以,没有旁人,乖乖也不许在我们的洞房花烛夜说一些让我生气的事。”
你看着他仿佛谁接近你便要杀谁的淬毒眼神,噗嗤一笑,只觉得他可爱,扔下盖头跳到他身上,被他手足无措地抱着,抬头亲吻他的唇。
他一愣,随即低头,加深这个吻。
他不来抢婚,你才真的要生气。
据记载,清河豪族崔氏第五代家主崔应,精通六艺,智谋过人,崔家在他这一代发展的繁荣程度空前绝后。
只是,在他二十七岁时,崔氏二房继女出嫁,由于忧思过度,他的身体每况愈下。
甚至到了后来,崔应只参与崔家重大事情的决策,不再出席任何宴会,无心情爱,孤老一生……
也有人信誓旦旦说曾在隔壁郡县看到了崔家家主和一个形似二房继女的女子的形影不离的身影,不过此人很快便销声匿迹。
灯火摇曳的昏暗密室内,一个容貌不凡的玄衣男子正在中央的石床上合眼打坐,平日如覆雪般淡漠的眉宇间青筋暴起,似是在承受极大的痛苦。
“铮——”白光剑芒以磅礴之势破开周围的空气,在离你仅有一寸的地方停下。
“圣女莫怪,阿肃在江湖中树敌颇多,时常有人想要不分时候地与他切磋,所以他的防备心才重了些。”
在你身侧的武林盟主急忙用巨大的内力制止住剑锋,才救下差点被一箭穿心的你。
你在心里诽腹,慕容肃这个冰块死人脸,多年未见还是这么粗鲁。
“他的病症就是一直醒不过来么?”
“早些时候还能清醒,但最近每日昏迷在痛苦中的时辰越来越长……唉,自从阿肃剿除了魔教之后,便被濒死的魔教教主以心魂燃烧作代价下了诅咒。除非他能得到他求而不得的东西,否则便会一直昏迷在痛苦中,直至死去。”
“求而不得?既然求不得,便是得不到……但作为武林第一剑客,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东西是他求不得放不下的吗?”
“圣女所言不差,阿肃行事淡漠无情,我们也从未见过他对何事上过心,问他他也是沉默……所以我们才会请圣女过来,用苗疆催眠术问问他的真心话,哪怕只是为他编织一个幻境,在幻境中让他暂时得到他的求不得,这诅咒或许可解。”
你转着手中的银铃,脑海里迅速想着实施这个法子的方式,而武林盟主却生怕你不肯救他的宝贝儿子,掏出一个长长的清单:
“圣女只需一试,若此事能成,这单子上的东西我都可数倍送至苗疆。”
你接过单子一看,瞪大了眼睛。
你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的蛊虫和亮晶晶!
你扬眉,露出势在必得的笑:
“这单子,我接了。”
————
你其实和慕容肃有过一段不太美好的渊源。
他天赋异禀,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武林第一剑客,一把去邪剑斩尽世间不平事,号称“一剑万人敌”。救人不图报酬也不图情,随心而为,来去无踪。被他救过的百姓尊敬地称他为“白剑圣魂”,而被他坏了好事的人只能恨他恨得牙痒痒。
而就是这样在尘世中片叶不沾的冷漠剑客,与最不拘小节、见钱眼开的苗疆圣女你结下了梁子。
彼时你收钱办事,刚想在一个清秀郎君身上施下你新培养的“死心塌地”蛊虫,好让他喜欢上你的委托人。
慕容肃却恰巧经过看到了你的小动作,去邪飞剑过来,不由分说地把你的蛊虫砍为两半。
你问他要赔偿,他却抱臂倚墙道:
“蛊虫的钱可以赔给你,不过你要发誓不再用蛊虫害人,不然——见、一、次,砍、一、次。”
你气得放蛇咬他,他却凭借武力值轻易地把你暴力镇压,甚至把你绑起来丢到河中,说是要让你净心。
待你好不容易从河里爬起来时,这厮却好像认真思考过的,平静地跟你说一个惊天噩耗。
他说你作为苗疆圣女,虽然作恶多端,但是确实有特殊的医术,不可杀。为了彻底除去你害人的隐患,他决定要一直跟着你,约束你以后的行为。
————
“大哥我求你了,女子如厕你也要跟着吗?”
走到一片树林处,你捂着肚子装作难受的样子,慕容肃冷白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类似羞赧的神色,立刻走到远处背对着你,规矩站着。
你心中一喜,偷偷扔下身上所有的铃铛,提着裙子就跑,还没待跑出多远,就被敏锐度惊人的慕容肃觉察到,一下追上你,又把你扛着腰扔到了河里。
“不要白费心思,我盯上的人,跑不掉。”
你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和衣服,快要气哭。
“慕容肃你给我记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我以后一定要弄死你!!!”
“我记着了,所以,现在去吃饭吧。”
你以被他影响了工作为理由说自己没钱了,他叹口气,承诺以后都负责你的日常开销。
————
苗疆圣女到你这一代早已没落,仓库亏空,你急需要大量的钱养心爱的蛊虫,所以什么委托你都接。
如今这么一条赚大钱的活却被慕容肃阻止,你走到哪里他便跟到哪里,誓要监督你到底的样子,让你根本无法好好地做委托。
期间你为了逃跑,对他用了不下百种阴毒招数,却连一次也没成功过,反而不停地被他扔到水中“净心”。
在他身后偷偷放蛊虫,他把你扔到了河里;在他饭里下毒,他把你扔到了客栈的鱼池中;在他床上放了一窝毒虫毒蛇并隐藏得完美无缺,他把你扔到他的浴桶里……
“噗——咳咳,咳咳,你难道,是想让我跟你一起洗鸳鸯浴吗?”
你狼狈地沉没在浴桶中,又浮上来,心里在想着另一百种将慕容肃千刀万剐的点子,嘴上也没有停止恶心他:
“没想到啊没想到,武林中冷面无情人人畏惧的慕容少主,还有此等的情趣。赶紧来吧,奴家可等不及了呢。”
“……”
慕容肃被你三言两语弄得脸色绯红,看也不敢看你,匆忙出了房门。
嘴上赢了也是赢了,你的心情终于稍微好了一点。
这天,慕容肃突然收到一封急信,似乎是很重要的事,他看着信,薄唇抿紧。
意识到他可能要走,正躺在床上被他喂药的你两眼放光。是的,多次被扔到水中,你受凉了,高烧三天不退,只能由他来照顾你。
在他用常年握剑的手捧着小碗,想把药直接灌进你嘴里时,你还是垂死病中惊坐起,颤抖着教他怎么用勺子一口一口的给你喂药。
由于角度原因,你没有看到,你由于喝不下太多的药而让药汁从嘴角流下来时,他意味不明的眼神。
————
“我会离开半月左右,你就待在客栈里,钱我放在桌子上。”
“嗯嗯,我还生着病呢,不会跑的,你快走吧快走吧,别耽误正事……你这么不信任我的眼神是怎么回事,我会在这里等你的,我发誓。”
“……”
慕容肃终于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苗疆圣女委托榜第一名五花八门奇技淫巧拥有者你,才终于得以重出江湖。
这次要不是慕容老头作为武林盟主,这份委托给的赏金诱惑力太大,你才不会愿意再次与慕容肃相遇。
————
密室烛火无风而动,坐在石床上的慕容肃鸦翅般的眼睫轻颤起来。
见他快要醒来,你马上拿起锁魂铃,画诀布置,嘴中念念有词。
锁魂铃的铃音如银川水流,让人渐渐迷失。它需要施术者在被施术者最脆弱的时候施咒,便可控制人的心智,做出施术者要求做的事。
“冥冥游神,听服我令,不往不回,如去如来……慕容肃,告诉我,你心中求不得的事是什么。”
女子幽幽的声音响起,好似能进入人的内心。
“……我不知。”
“那我换个问法,你现在最想要什么?天材地宝?美女如云?声名远扬?”
“都不想要。”
……
一连问了好几个选择,他都说不想要,你彻底问烦了,新仇旧恨交织着,燃烧你的理智。
“慕容肃你个天杀的,和几年前一样难搞,我要放一百只蛊虫在你身体里,再放一百条毒蛇咬死你!!!”
“……圣女?”
他怎么认得出你?他醒了?!被锁魂铃催眠心智的人怎么还会做出违反施术者命令的举动?!
吓得你又极速摇晃起锁魂铃,再次加固催眠术法。
“不往不回,如去如来……慕容肃,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
“好极了!——现在,问你的内心,在你的内心深处,你最想要的是什么呢?”
“我想要你。”
他乖巧地坐在石床上,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身后,狭长的眼尾垂下,露出懵懂少年的神态。
“你很熟悉,我很想要你……亲亲我。”
你搞不清楚他是在逗弄你还是真心的,但是你对自己的催眠术很有自信,他不会撒谎。
好吧,为了赏金,你忍!
你用手挑起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亲他。
“现在呢?你还想要什么?”
“……我不想说。”他似是难为情地低下头。
……拳头又硬起来了呢!这一定是你催眠史上遇到的最难缠的病人,你又想放蛊虫和毒蛇给他了。
问是问不出结果了,这张嘴说的话没一句你想听的。
几年前是这样几年后还是这样,你难道在他面前要永远处于下风吗?!
看着他那张红润却吐不出什么好话的薄唇,你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
“对,就是这样,舔我。”
你躺在石床上,踩着他的肩膀,让他跪在你面前舔你的花穴。
他冷淡的眉眼粘上了你的淫水,第一次染上色情的意味。昔日孤高冷酷的仇人跪在你身下舔穴,让你的生理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反正催眠期间的记忆在清醒后都会消失,你也不怕他会找你日后算账。
强有力的修长手指掰开你的腿根,粗厚的舌头搅乱一池春水,那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花穴被他舔得淫靡至极。
“哈……啊哈……轻点……”
他听不清你断续的指令,用舌头继续在甬道里挑抹。刚开始的青涩试探早已被现在的吸穴和轻咬花蒂取代,要不说是正道翘楚,学什么东西都极快。
亵裤与裙子散落一地,你内里轻薄的小衫被掀到乳尖,露出细白的腰,下身一丝不挂,任他埋头吞吃那最隐秘的小穴。
你受不住他那越来越重的力度,弓起腰欲远离他的舌头,却被他掐着屁股追着舔上来,长指在雪白的臀部上留下几个青紫的痕迹。
动作间,衣物的摩擦声,“啧啧”的水声,与你脚链上细碎的银铃声混合在一起,寂静的密室里,天地间好像只剩你们彼此。
突然被他舔到一处微皱的软肉,你止不住的泄意袭来,在他脸上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哆嗦着去了。
“你……全都吃下去了?”
“嗯,都是你的味道……好香。”
幸好这是把他催眠了,不然你想都不敢想慕容肃竟然能从容地吞下你的逼水。
被催眠过后,他的瞳孔一直是灰暗的,被抽空了灵魂的样子。眼睛睁得大大的,显得有点乖和稚气,被你喷了一脸水也没什么反应。
与他安分的脸截然相反的是,他胯下的小慕容肃一柱擎天,将裤子顶出一个巨大的帐篷。
你本来打算直接穿戴好衣服,却想起来你在岐黄之书上看到过:男子阳具若是挺立了而得不到释放,以后会很难再行房事——若是慕容肃醒来发现自己不举了,这次恐怕就不是把你扔到水里这么简单了……
你夹着双腿磨了磨腿心,高潮结束后的身体异常空虚……若第一个男人是他,好像也不错。
他是你见过最好看的男子,如果忽略那冰冷的死人脸和难以捉摸的性格和动不动就把你扔到水里的粗鲁举动……单凭长相你还是愿意与他春风一度的。
不如……就试试?反正他醒后什么都不会记得。
你跪坐在石床上,解开他衣服的手一直在颤抖,先是银质护腕,再到带着硬甲的极重的外袍,束紧的腰带,最后是黑色的贴身锦衣……裸露在外的花穴被风轻轻吹着,你的淫水从花穴里滴下来,再落到你的脚踝,强烈的空虚感快要淹没你。
带着他胸膛温热的锦衣被你剥下,你先是看到了他紧致如玉块般的腹肌,因为常年不见天日而泛着月白的光泽感,上面有很多陈年的刀剑旧疤,证明了武林第一剑客的侠勇。
你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他极具诱惑的人鱼线向下看去,看到了与他高大的身躯极为匹配的、青筋遍布的粗硕鸡巴。它还是青涩干净的肉粉色,似乎忍耐许久,狰狞的马眼怒张着,吐出透明的前液。
这么大?!你被吓得后仰,你的小穴和慕容肃的鸡巴根本就不是一个尺寸的,被他进入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你顿时清醒过来,不想和他做那事了,站起来就想要走。
谁知你一不小心脚下打滑,向后跌倒,好死不死就跌在了慕容肃的鸡巴上。由于下落的冲击,他瞬间就埋进了半根肉棒,让你疼得尖叫起来。
撕裂感从身下传来,肉贴肉的黏腻,他在身后的闷哼,和死死钉在你身体里的炙热肉棒都让你感到恐惧,手脚并用着想要爬开。
他肉棒上鹅蛋大的肉冠却卡着你的甬道,让你不能拔出,只能深入。
无法,你只得轻轻扭动着,盼着你们的连接处松动些,让肉棒更顺利地拔出来。
“哈……嗯……”
你没有能把肉棒拔出来,骚穴反而在扭动间适应了慕容肃的尺寸,肉棒上的青筋把你甬道里的每一道褶皱都照顾到,没有插得过分深入就已经让你爽到极致。
被催眠后的慕容肃没有你的命令只能无神地坐着,任由你用小穴吃他的大肉棒。
上下摆动着,好像骑着木马摇晃,你眯起了眼睛,身体感到充盈。
不知过了多久,你的腿酸到不行的时候,他终于在你体内释放出大量浓精,你也一起攀上了顶峰。
此时水液已经足够多足够润滑,你赶紧把他的肉棒拔出体内,相交处发出塞子拔出琉璃瓶口的声音。没有了他肉棒的堵塞,大量白浊顺着你的股沟流到床上,好不淫靡。
云雨过后,你失神地趴在石床上轻轻颤抖,就像一朵待人采撷的桃花。
良久,恢复精神的你把痕迹都仔细清理了,并给他穿戴好衣物,才走出密室。
令你没想到的是,在这次“治疗”过后,慕容肃的身体居然大为好转!
慕容老盟主对你感恩戴德,又给你增加了一倍的赏金,你表面笑着应下,背地里却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做那事……会让他的病情好转?他求不得的是我,还是那事?
不管了,为了高额的委托金,你不愿深思,硬着头皮继续上。
从此,在慕容肃清醒的时候,你绝不见他。在慕容肃病发时,你便将他催眠,撑着他劲瘦的腰,用湿穴努力吃下他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
你对外严格保密自己对慕容肃的医治过程,谁也不会知道,表面仁心的医者,实则日日都在与自己的病人性器相贴。
只是某日,由于慕容肃太过持久,你便做得晚了些。收拾得匆忙,你没擦干净他手上的你的淫水……
你自觉把这件事情做得天衣无缝,随着每日的治疗,你细算过,如果再做一两次,慕容肃就应该完全好了。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
————
烛火通明的密室内,两副身躯密不可分地交叠着,高大俊朗的男子用手扶着肉棒,把它慢慢捅入身下女子白软的小穴内。
见你还要哭,慕容肃用眼神制住你,把你细小的手腕用腰带绕了几圈,绑在床边的石柱上。
你不明白他是怎么发现的,只是在今天你如往常一样褪去衣服时,他突然和你对视上,眼神中满是清明和了然,你就知道坏事了。
你转身要跑,却被他压在床上,让你低头看他奸淫你的过程。
“你想吃我的东西,和我说一声便是,毕竟我们是老熟人了,嗯?”
慕容肃在你耳边轻喘,清疏的声音染上欲色,惑人心智。身下也一刻不停,在你的身体里攻城略地。
你自知事情败露,还要辩解:
“我是为了治你的病才……总之我是不得已的!”
“哼,治病?你对每个病人都这样么?都这样张开小穴去吃他们的肉棒?!”
他生气地往前用力一捅,肉棒直直顶到宫口,进入一个你从没到过的深度。你又痛又委屈,却听他认真思索道:
“可是明明这几年,接近你的男人都被我派人斩杀了啊……”
“你派人跟踪我?!”怎么会,几年前他明明还是一个光风霁月的少年剑客,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
“早在我认清自己的心的时候,我就应该用锁链把你锁起来的,因为你太不乖了,总想着跑,发誓都不做数……幸好,你又回到我身边,还主动吃我的肉棒……唔,别夹。”
他轻易压下你的所有反抗,粗暴地肏着你,动作间带出大量的淫水。他布满剑茧的大手在你们的交合处摸到一手淫液,将它涂抹在你乱甩的奶子上,让你挺立的小奶尖如同沾露的红梅。
他低头吃奶,你的双手被绑在头顶,想要挣扎反而挺着腰把奶子进一步送入他的口中,双腿夹着他的劲腰,随着他的动作软绵绵地摇摆着。
“别……别进去……慕容肃,你敢进去我就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经过上百次的抽送,他将宫口撬开一条小缝,最深处要被侵犯的认知让你本能地感到惧怕。他却将你按向自己,再用蛮力往前一顶,将你的子宫彻底干开。
你不停哭叫着,辱骂着他,他不语,埋头肏进更深处。鸡巴全根抽出,剩肉冠在穴口,再全根插入,一直深入到子宫。大开大合间,似乎连囊袋都要一同进入那个温暖紧致之地。
你泄了一次又一次,他却不肯罢休。
觉察到石床将你的后背弄的不舒服,他大发慈悲解开你的手,把你抱起来在密室里继续走动着干,悬空的危机感使你不得不抱紧他。
他却把你轻轻往上一抛,再放手让你直直下坠,肉棒短暂离开小穴后再乘着你整个人身体的重量闯进来,濒死般的快感让你不断怀疑你今天就要被他肏死。
当他终于大发慈悲,把浓稠的白精全部射入你的宫苞里时,承受不住过多快感的你已经昏死过去。
他射了之后也不拔出来,让鸡巴堵在宫口,享受着花心承受雨露后的一嗦一嗦,维持着相连的姿势,带你离开了密室。
“求你了……不要再做了,嗯……啊哈……”
深度仅到你腰间的冷泉中,慕容肃抬起你的一条腿,托着你的臀部,把你压在光滑的石壁上狂插猛干。
高大的身躯遮天蔽日,把你严实地裹藏在他的身影下,只在他的腰间露出一条细白的腿,彰显着你的存在。
“不想做了?不是你先催眠我再偷偷吃我的鸡巴的?啊?说话!”他拍了一下你的屁股,把你激得直颤。
“我真是为了治病,怎么跟你说你都不听……呜哇哇哇,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以前欺负我就算了,现在还欺负我………呜哇哇哇。”
你嚎啕大哭起来,哭的特别伤心,脸上身下水儿齐飞,与之前被他肏哭的眼泪不同,你是真的被他逼急了。
“呜呜嗯嗯,你还肏!……我讨厌你……你滚,你滚啊!从我身上滚下去!!!”
三天了,整整三天,他一刻不停歇地干着你,就连吃饭也是让你坐在他的身上。他用肉棒定住你的小穴,左手大力揉捏着你的乳球,再用右手给你喂饭,恍然间,你好像回到了当年他喂你喝药的时候。
只是那时你怎么也不会想到,将来有一天,这个冷漠的剑客会用他强悍的肉棒肏开你的小穴,你们的身体像交尾的蛇一般相互缠绕,紧紧贴合,难舍难分。
你原本小小的肚子也被他灌入的浓精撑得高挺,好像三月怀胎的妇人。
他被你的大哭弄得慌乱,好不容易缓下抽插的速度,一点点吻去你脸上的泪水。
“不哭了,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说你,也不该欺负你……看,你现在不也兑现了当年的承诺吗?真的是要弄死我了,小穴快要把我夹死了。”
“……”
你偏过头,就算他沉浸在情欲中的俊颜多么惑人,你现在也只想把他从身上踹下去。
“从出生起我便背负着正道剿灭魔族的希望,我不需要成为正常人,只需要被他们锻造成一个人形兵器。只要我懈怠于练功,便会被扔到这冷泉中“净心”一夜……当我十岁便能杀尽一伙山贼时,我觉得这个方法效果很好。”
他冷不防说了这么一大段话,你知道他是在解释当初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将你扔进水中。
你好像看到了幼年的慕容肃,月光下小小的一个人,衣服都湿透了,坐在冷泉中颤抖。
没有童年的人,怪不得会这么冷漠。
“嗯啊……那你也……哈呃……不该扔我……”你完整的一句话被他撞得破碎。
“你是我第一个不舍得杀的人,但是你是个坏孩子,总想着离开我,我只好用这种方式让你安生些……现在不同了——若是你敢用发簪里的折风翼逃跑,我不介意折断你这双腿,用锁链锁着你,让你在床上度过你的后半生……”
他用手摩挲着你带着银铃的脚踝,似乎在把玩,也似乎在考虑从哪里下手能更利落地将你的脚踝折断。
你被他漫不经心说出的话一惊,偷偷把攥在手里的发簪扔远。
他已经知晓了你最后的退路,并一点点折断所有你逃跑的羽翼。
他满意地亲亲你的脸,已经压着你干了多时,此刻不再强忍射意,掐着你花户上的小核,迅速捣弄几百下,在你的无声尖叫中又一次把你射满。
期间有不少冰冷的泉水随着他的插入涌进你的身体,与他火热的身躯形成对比,让你犹如置身冰火两重天。
高潮过后,你和他都大汗淋漓,相拥着喘息平复快感。
射过的肉棒不肯出来,还堵在你的子宫里,精液、淫液和泉水都在里面排不出来,涨涨的令你十分难受。
“你出来,我想…溺……”
“溺在我身上。”
他稍稍退出,只余肉冠堵在花穴口,看着你的眼神中暗含期待。
“滚啊!我要去茅房!”
“好。”
他看似非常好说话地抱你出泉水,信步走在林间,实则在路上一直坏心眼地用龟头时而轻时而重地戳你脆弱的花蒂。
敏感的花蒂被戳弄,尿意汹涌而至,你憋得肚子酸疼,却强撑着不想在他面前尿出来。
“嗯呃……”
他故意走得很慢,水液晃荡的声音在你们紧贴的下体响起,你的下巴撑在他宽厚的肩膀上,无视他含笑的眼神。
突然你偏过头,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原来是你先憋不住了,在他身上尿了出来,他拔出了肉棒,你小肚子里的精液混着淫水也就一齐喷了出来,淋湿他的下身。
你自觉丢脸,他却在你耳边心情好地吹起了口哨,好像在哄孩子。
你肚子里的水太多,流了一会儿还没流尽,他却恶意地就着湿滑的穴口把又挺立的大肉棒塞进去,不顾你的哭叫,堵着水液又肏起来。
行走间你的尿液和被淫水稀释了的精液流了一地,蜿蜒着伸向你最后被他掌控了一切的人生。
当年他终于赶回客栈想带你回家时,却看到意料之中的人去楼空。他恨你的食言,想把你抓回来,却不得不执行剿魔的任务。
早在完成剿魔的第一天,他就让父亲发布了悬赏,他终于等到了最好的和你重逢的时机。
这是你赏金最高的一个委托,也是最后一个委托。
冷漠无情的第一剑客终于还是把明媚的苗疆圣女拥入怀中,随着她走遍了天涯海角。
当事人苗疆圣女你: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当初为什么我在床上跌那一跤。不对,我连催眠都不应该催眠他,我连这个委托都不应该接!为了这个委托,我后面所有的委托都没了,还每天要被他压在床上干那事!!!
冷漠剑客慕容肃,哦不,只要你在身边,他的嘴角时时都是扬起的,再也不见当初的冷漠。只见他微笑着拿出一沓慕容山庄的地契,光一个山头就够你养好几辈子的蛊虫。
你撇撇嘴,好吧,那就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