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程坐起来伸了个懒腰压低声音说:‘这里很安全,是赤心,也就是那只大鸟的洞穴,你哥哥应该不会再回来了。至于你为什么没死嘛~全靠我的碧玉竹心散,当然还有我们三个人的内力。放心吧,你已经完全好了。子墨昨天累死了,你说话也小声点,不要吵到她休息。’
‘嗯。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没想到你会救我,我以为…’
‘以为什么,我巴不得你死?呵呵~放在以前的确是这样的,不过看在你昨天舍命救了子墨的份上,我于情于理也要救你。’
‘你不怕这是我和我哥哥的苦肉计?’实在不相信雨程会这么爽快地相信她,毕竟她是敌人的女儿以及敌人的妹妹。
‘我不认为有人会用命去做戏,何况从你的眼神、一举一动我都看得出来你是真的爱子墨。而且,我也知道原协会来绝对不是你的本意,和你残暴冷血的父皇和兄长不一样,你应该是个好人,我的直觉没有错吧?’雨程反问道。
‘呵呵,没有想到最了解我的人居然是你,难怪有人说对手是最好的知己。’若惜释然地笑着,她经历了生死之后已经完全不想再像以前那样争来斗去了,她更向往与世无争的生活。
‘客气客气!不过或许,我们真的要开始尝试做知己了…’雨程又有些怅然若失,她知道,经过昨天也就注定子墨以后不能再割舍下若惜了,无论喜欢的程度如何,却不能不爱,谁会对当时那样一番绝望的话和义无反顾地赴死无动于衷?除非心是铁打的,何况她知道子墨的心不仅不是铁打的,而且还和豆腐差不多软。
‘我不明白…’
‘呵呵,你会明白的。不说这个了,若惜?我可以这么叫你么?’若惜点头表示同意。
‘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将以前的恩怨都抛下吧~’雨程望向洞外,这就是她的决定吗?到底是爱屋及乌,因为她救了子墨才对她放下心防,还是欣赏她和自己一样地为爱执着以至于都可以为了子墨做任何事甚至是死呢?说不清的复杂心情。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有什么可放不下的呢,雨程?’若惜也随着她的目光望向洞外,天色正渐渐透亮起来。
‘那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原协那么渴望得到血炼神草么?难道其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雨程转头目光如炬地望着若惜,她实在是很想知道为什么。
‘虽然我父皇死了,但是他仍有一魂尚存,现在就寄宿在滕国国君原少宗体内,我只能告诉你这草可以帮助我父皇复活,你信么?’
‘我信,既然你和原协都能从阿鼻地狱的镇魂塔下逃脱,那我当然相信虞澄有本事复活。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敢再想,血炼神草已经在虞澄手上了,如果他真的又活过来势必又会掀起三界新一轮的浩劫。
‘其实他要复活还缺一样东西----清神悠莲,所以暂时他还不具有威胁,不过似乎他得着什么法可以暂时不急于找清神悠莲,这个我不清楚。原本我是想一直跟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