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若惜使了个眼色让那些下人都退下,然后走到子墨身边:‘世子客气了,何不坐下说话?’
‘我奉皇命前来迎接公主殿下,城内已经为公主准备好了住处,特来领公主过去,何况皇伯父还在宫里等着我回去复命,子墨不敢耽搁,公主如果一切妥当还是现在就移驾吧。’
‘如你所说既然都安排好了这进城也不急于一时,上次我在战场误伤世子你我到现在还很内疚,既然再见至少要让我说几句谢罪的话再走吧?’
‘这…’子墨面有难色,毕竟是非地还是早些离开的好。
‘世子你就不要犹豫了。’拉着子墨到上座坐下,打断了她的犹豫,又说:‘我与世子大人既然不打不相识,彼此之间也就不要太拘束,我从今起称呼你为子墨,你称呼我为若惜可好?’
‘一切自当依公主所言。’
‘上次在战场上我确实对世子是误伤,那匕首我也不知道是淬过毒的,还望子墨你原谅我。’现在想起来,原若惜还是有一些后怕的,所以一定要和子墨解释清楚。
‘这个家父都与我说过了,公主不必记挂在心。’
‘我还听说为你解毒的沈小姐已经被你国皇上赐婚给你了?’
‘厄~的确是这样的。’子墨到现在每次想起和雨程的婚事还是觉得挺不适应的。
‘那她一定还告诉你不少事吧。’原若惜没有拐弯抹角,她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沈雨程一定告诉了她所有的事情,所以自己也大可不必藏着掖着,说出来大家都不用用力去掩饰什么。
‘难道说公主你也记得所有的事情?’子墨很奇怪,为什么好象只有她忘了所有的事情呢?
‘叫我若惜!’没有回答子墨,却执意于纠正她对自己的称谓。
‘哦,若惜,你也记得那些事情?’
原若惜点头,眼睛始终直视着子墨:‘那子墨你做好准备了么?’
‘什,什么准备,我不是很明白若惜你的意思。’
‘呵呵~’原若惜笑了,得意地想:‘子墨,虽然我们年纪看上去差不多大,无奈你少了那些记忆到底是比我们显得要单纯些,这样的你看上去似乎更好到手了。沈雨程啊沈雨程,看看鹿死谁手,我这下就算是豁出去也绝对不会输给你。’
看着原若惜不明就里的笑,子墨忍不住背心发凉,那笑虽然美,却有种说不出的阴谋意味:‘有什么好笑的吗?’
‘子墨你自然会明白的。对了,我看我们差不多该动身了。’
‘啊?哦,的确是,那请若惜你跟我来吧,乘舆我已经备好。’
‘如此,那我便舍了自己带来的车马随你去吧,不过子墨你可要和我一起坐车。’
‘这样好吗?’子墨登时如芒刺在背,这要是被雨程知道了那还了得?这大概也算是她口中的所谓对不起她的事吧。哎~怎么自己好象有点惟雨程之命是从的感觉,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