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昆闻言当即收了手,气道:“md,气死我了,当警察这么多年,还真没见过这般‘吊’的,半个北京城的警察全跟着这小子玩儿车了老子还真该认识、认识你!”
随即,方昆又一脚踹在那人屁股上,道:“说,姓名!”
“肖天成。”那人蜷着身子侧过头来,苦笑道。
“职业?”方昆追问道。
“学生”肖天成半闭着眼睛咕噜道。
“学生!?”方昆顿然起身,大怒道:“你***还是个学生!?咋不是运动员?国家没了个你这号人物参加奥运会小轮车比赛,还真***是咱中国队的损失,考!”
“压上车去!”随着马国力一挥手,两看管肖天成的防暴警察将其压上一辆警车运走了。
“哈哈,昆哥搞定!今儿个您可真是露脸了!”马国力高兴地一拍方昆肩膀,却不想一巴掌将方昆拍道在地,既而急切道:“昆哥?”
方昆瘫坐在地,苦笑道:“哎哟,我的妈耶,轻点儿成不?今儿个咱可是刚上演了真人版生死时速,俩腿正抽着啊!”“那您还开那么快?‘安全第一么’。”马国力嘟囔道。
“哎,还不是为了有米下锅‘安全第一’?饭碗才是第一位的!”方昆无奈笑了。
“要不我给您叫辆120送医去?”马国力和善地笑道。
“不必了,休息休息就好。”方昆道。
“那成,我这就去和解放军同志们善后去。”马国力点点头起身离去。
“啥?隐瞒?得了吧,我的小祖宗您干脆让您郑叔这百十来斤交代给阎王爷算了!”眼见完事的郑勋就被叶飞的要求给弄苦了。
“得,郑叔,刚才是谁拍着胸脯答应咱一言九鼎的?怪不得‘非典’这般厉害,原来人人出门都戴口罩啊!”叶飞摇着头,笑道。
“***,挖苦起我来了?别怪我嘴上一套,这可全是为你好!”郑勋气道。
“不就是怕饺子破皮儿,漏馅儿么?简单!就凭您郑校长的脸面,给咱开张双选会入场证儿就行”叶飞微笑道。
“啥双选会?”郑勋心头一紧,故作沉吟道。
“军校优秀毕业生就业双选会呗;若是真考服从组织分配,军、师、旅、团一路大佬还不为了本天才争红眼,又拉开了场子枪炮齐鸣?就更别提逃离老爷子视线了。”叶飞玩笑道。
“这个”郑勋迟疑着;普通招兵叫‘军招民’,而双选会叫‘兵挑军’。自从邓公大笔一挥,百万军队消番退队,能剩下抗大旗的哪个不是楚翘中的楚翘;牛皮中的牛皮?可这大凡楚翘、牛皮都个不好的毛病‘好斗’!从‘文斗’到‘武斗’,别看同志们平日里和和气气,真要是撞上个考核、评比哪个不是上面闹个脸红脖子粗,下面撩开了膀子嗷嗷叫?这就叫士气,这就叫军魂,这就是只属于军人的荣誉。有时别看各单位小崽子们个个端端正正,认认真真地端坐,搬着副死人脸在会场上二五八万似的,其时那是‘文斗’的最高境界;至于‘武斗’,什么演习、考核只认第一,不服第二的那股子劲儿大家都可以想见了。所以一支部队的nb程度往往可以和好斗程度划等号,越是排资论辈儿号称‘尖刀’、‘王牌’的单位越是‘野蛮好斗’。二十一世纪最贵的是什么?最稀缺的又是什么?人才啊!众位抗大旗的牛皮领导们,先进的为了保持先进性;后进的为了追赶先进那可是没少花了心思,少送了礼;当然什么求爹爹,告奶奶,‘贪污’搞‘腐败’的事儿也没少干;更有甚者拖来一个坦克营,拿大炮抵着郑勋教学楼门口‘打劫’的;以至于某人跟某人为了个军校优秀毕业生拍桌子骂人,捋开了袖子,掏家伙在西郊练兵场上演‘文武行’的破事几乎上诸报端,搞得上头眉毛都愁白了。怎么办?培养军事人才又不是老母鸡孵蛋,哪有那么轻松的?短时期内能成才的毕竟有限,更别提任何人都有个适应、调整的过程了于是,一个令众牛皮领导们痛并快乐着,冰火两重天的决定下达了,两个字:双选!双选顾名思义就是双向选择,就是你要招这人不单单要你一家或者多家单位的意愿,也要听听被招录人员的意见;当然要是这人最后否决了你,但没找到个‘下家’,还需重新服从组织分配。但那可能吗?别给咱提什么‘用之为虎,不用为鼠’,更别给咱提什么‘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没看众牛皮领导们双眼通红着似匹饿狼样的在双选会上焦躁不安着吗?这要真是匹‘千里马’,早被这群家伙‘啃’(恳谈)得连骨头都不会剩下,更别提什么‘伯乐’不‘伯乐’了。能进‘双选会’的那可都是各军校或成绩全面冒尖,或单项军事技术异常优异的绝对精英;‘伯乐’?‘伯乐’有那群‘吃人不吐骨头’,就差没‘千金买马骨’的豺狼们更求贤若渴么?故而,平日里‘招兵的都是爷’在‘双选会’变成了‘招兵的都是孙’;同样都是招兵,差别咋这么大呢?一句话,战场上敢玩儿命的真的不少,可真敢在技术层面儿能跟黄毛鬼子们刺刀见红的真的不多!以前哪个将军不希望自己麾下的每个士兵都是杨根思、何万祥、王成、陈吉、张桃芳(ps:向英雄们敬礼!)?现在呢?将军们只恨李中华太少,不得不放低了身段儿当孙子。就拿某人的话说:“就这样的兵,给老子一个连,老子能3天平定了台湾;给老子一个营,老子能让小日本摇尾乞怜;给老子一个团,老子能让印度的神牛吹破天;给老子一个师,老子能一脚踏扁美利坚;如果给老子一个军,老子能让地球都得跟着咱们转;可是就这样的兵,老子手里还不到一个班!”——这就是‘双选会’,一场令众牛皮领导们几家欢快几家愁的遴选,不同的是以前是自己选人,现在是人选自己;由着‘新兵蛋子’们的性儿跟调件货物似的被人挑三拣四,对着这群‘牛皮’真可谓是一报还一报。再说了,一张入场证儿上的红印章少了说也得是个少将级的印绶(ps:在军是集团军党委,在校是各军事院校院长级校委),再加上每年根据各机关单位审查、考核成绩限量下发,如此‘双选会’不论是招聘方,还是应聘方那‘入场卷’那价值可真是贵比金条啊;也难怪郑勋会迟疑。
“你小子不是有老孙那群家伙撑着么?”郑勋疑问道。
“嗨,郑叔您还真不知孙校那句口头禅:发扬风格儿呗(ps:东北话,这句特有味儿)谁让年轻有为,人际、时间、机会大把的是?搞得咱三儿大钱买了碗兔儿血——贵贱都不是个玩意儿了!”叶飞自嘲道。
“怪不得哈哈,你个臭小子也有今天!”郑勋闻言有些幸灾乐祸道。
“所以咱才求求您啊!郑叔咱得不到本校推荐那是有着孙校发扬风格;咱要是得不到您推荐,那可是丢着国防大学全体老教职员工们的脸啊”叶飞一脸诡笑道。
郑勋顿然面色一暗,沉默片刻,既而坚定道:“中!”
“嗯什么?我明白,感谢首长关怀!咱们一定准时到达。”许耀一手拽着枪,一手竖起衣领同正运用‘终南一号’同自己交流的廖佑铭通着话,随即行到郑、叶二人处。
“哈哈,今儿个廖司令请客,晚8:00什刹海福临门饭庄一顿答谢便饭,希望校长莫要忘记了。”许耀对着郑勋笑道。
“廖司令请客!?哈哈一定到,一定到!”郑勋眼前一亮,哈哈大笑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一旁的叶飞撇嘴一笑道。
郑勋闻言即刻揪着叶飞衣领,怒目而视,道:“小子你***说什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怎么着?谁不知廖疯子从来就是玻璃的耗子,琉璃的猫,青铜的山羊,铁公鸡——全***是一毛不拔的种啊?他也会请客?老母猪都会上树了!”叶飞争辩道。
“啪!”郑勋怒极,一记响亮的巴掌扇在在叶飞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