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浅烬对性的看法十分开放,毕竟奥运村都会给运动员发byt,压力大时这也是一种排解手段。
但他不想宁厌会像少部分职业选手一样,去约p,甚至操粉。
那谈个女朋友呢?
然而谈恋爱的前提必须是互相喜欢,训练、排位、复盘,职业选手高强度的日常怎么允许宁厌去认识和了解一个女孩子。
更别说热恋期还有可能影响到心情。
发愁。
发愁死了。
郁浅烬又一次感受到了青春期少年的老父亲的忧愁。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同样是新人选手的鹿予言,他就不会操这些心。
可能是因为和鹿予言接触不多?可能是因为宁厌家里人不管他?
噢。
应该是因为宁厌更黏人,跟赖上了自己一般。
郁浅烬面无表情穿好睡衣,含了根烟走进阳台。
谁知刚一打开门,他就跟一个脑袋对视上了。
“?”
宁厌蹭得缩了进去。
郁浅烬:“......”
又搁这儿打地鼠呢。
他掏出打火机,点上了烟。
宁厌的脑袋又从隔间窗户探了出来:“哥......哥哥。”
郁浅烬侧眸:“嗯。”
地鼠哥不说话了。
郁浅烬抽了两口,才听到那边慢吞吞道:“对、对不起哥哥。”
“不用道歉。”
他道:“这是很正常的生理行为。”
“......哦。”
“那哥哥少抽点烟。”
郁浅烬:“嗯。”
话虽如此,他还是抽完了这根,转身回房时,就看到那半个脑袋还在看自己。
是从窗户探出来的,侧着头,只能看到一只眼睛,呆毛一晃一晃的。
郁浅烬莫名就想起了一个猫猫祟祟的表情包。
他走过去,揉了一下这个脑袋。
猫猫狗表情一怔。
“别多想了。”
郁浅烬语气平和:“早点睡。晚安。”
第二天起床时,郁浅烬还特意看了一眼隔壁房间。
没亮灯,这孩子应该还没醒。
等等。
郁浅烬好像看到了一点光。
他走过去。
这孩子醒了,就是没起来,靠在床头玩手机。
看到自己,他眼睛一亮:“你醒了。”
“嗯。”
郁浅烬问:“怎么不下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