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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一坐在地毯上,拨浪鼓似的摇头,软哒哒,“粑粑是恶龙,嗷呜嗷呜,咬麻麻!”
说着,倒过去。
像回事儿似的在粥粥婴儿肥的小脸上“吧唧”了一口,长出来不久的两颗小牙留了个浅浅的印儿。
“锅锅,么么!”
温纾嘴角抽了抽。
周景肆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
周母听到声音从厨房探出头,“小纾忙回来啦?”
周景肆从一群正在历劫的手办上收回视线,眼皮狠狠跳了跳,咬着牙道,“妈!”
“哎哎哎,你那么凶干什么,”周母瞪他,连忙擦手出来,“都吓到我俩乖宝了!”
周景肆看向两个旁若无人摆弄着他手办的俩兔崽子。
哪儿吓着了?
这不都挺皮实的?
兵荒马乱中,温纾迅速地把那一群“光”们收起来,检查过后松了口气,幸亏没坏。
悄无声息的给某人摆回展示柜。
这年,周景肆28。
送走了周母,温纾回到客厅,两个宝宝已经整整齐齐的被拎着坐到了沙发上。
翠花跟雪团躲在角落里探头打探。
宝宝们软糯糯喊,“爸爸!”
周景肆板着脸,居高临下的望着俩兔崽子,“反思。”
小惟一撇撇嘴,“爸爸凶凶。”
粥粥向着妹妹,赞同的点头,“凶凶。”
温纾走过来。
宝宝们:“麻麻,爸爸凶凶。”
温纾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穴,无奈的看着俩宝。
周景肆同样瞥着俩兔崽子,伸手勾着温纾的腰捞进怀里,下巴蹭蹭小姑娘的肩膀,告状,“老婆。”
温纾安抚的捏了捏他的手。
宝宝们小手搭在膝盖上,乖乖坐着,无所畏惧的眨巴着眼睛看。
温纾表情严肃的坐到宝宝身边,认真告诉他们,“粥粥,一一,这些都是爸爸的宝贝,你们不可以乱动,要和爸爸道歉。”
俩宝似懂非懂,仰头,乖乖瞅周景肆,软糯糯喊,“爸爸——”
周景肆绷着脸,“……”
这个家里,更严厉的人其实是温纾。
周景肆反而像只纸老虎。
两个宝都照着温纾的模样长,他刚硬气起来,就被可怜兮兮要掉泪珠子的俩兔崽子死死拿捏了。
打?舍不得。
说?下不去嘴。
烦死了!
早知道这么烦人就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