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安静下来。
行过一段路,周景肆松开温纾的手,按开音乐。
不等温纾动弹,又握回去。
很快,音乐就在suv不大的空间内唱起来——
“奇怪地球上怎么会,没有人,看上我”
“神啊,救救我吧”
“一把年纪了,一个爱人都没有”
“孤独是可怜的,如果没爱过……”
温纾听的呆住。
林佳仪嘴角抽了抽,“……”
秦骁,“艹!”
好不了了,今个是无论如何也他妈好不了了。
suv在公寓的车位停好后,秦骁黑着脸逼逼叨说什么也要拉着周景肆去决一死战。
温纾跟林佳仪走在后面,笑得停不下来。
随后就听传来秦骁连连“卧槽”的声音。
噼里啪啦。
“周景肆,你丫最近明明没健身,凭什么?!”
“凭你太废。”
“咳咳操,狗老天你眼瞎了吧!气死我了,你好赖倒是给这狗关扇窗户啊……”
“嗤,老子八百年不锻炼也能单手吊打你。”
说说笑笑闹到客厅,消停下来,四人找出了一副扑克来。
周景肆不玩,伸手把温纾揽进怀里,让她舒服的靠着自己玩,他看着他们打。
他脑子活,记牌一记一个准儿。
偶尔给温纾提个醒,十把斗地主打下来他们这边能赢七把,剩下三把是让的。
林佳仪跟秦骁难得统一战线,嗷嗷抓狂。
周景肆哼笑,面不改色说这叫三七守恒,保证游戏的趣味性,不然这十把全得他们赢,温纾面前堆了高高的一沓钞票。
林佳仪气的怒骂,“我呸,去你的三七守恒,哪个老师教你三七定律是这么用的?”
秦骁冷笑。
这重色轻友的狗东西。
温纾抿唇笑。
周景肆面不改色,“我老婆赢的,我说了算。”
“你就是不要脸!”
玩到半夜,两个姑娘终于撑不住挨着脑袋睡了过去,偌大的客厅里暖风肆意打着,只剩下电视里春节晚会的声音。
播到了尾声,熟悉的难忘今宵回荡在客厅。
翠花早就闹累了,也不回自己的猫窝。
窝在沙发角落里,安逸的睡在一个抱枕上,仰着半个小身子睡得四仰八叉。
还知道叼着沙发布当被子盖。
挺会享福。
周景肆撑着胳膊站起身,小心的把睡熟的小姑娘往自己怀里揽了揽,放轻动作,手臂穿过她腰间和腿弯把人抱了起来。
走几步想起什么,懒懒冲秦骁扬了扬下巴,“你自己的麻烦自己管,卧室旁边的客房不许动。”